第33章 就在这一瞬
我将手搭在盈云的另一条腿上,摸着丝袜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软。我贴在她耳边说:“云云,又想越轨了吗?”老婆轻轻打了我一拳,小声而亲昵地说:“二哥,你这么宽容我,我可不能再过分了。
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子了,再说,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身份、地位,这个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个档次。“我问:“你真的因为成为我老婆而变纯洁了?那刚才车上车下和晓东、贺军、老金他们又是咋回事?”
盈云的脸羞红了,她的声音也更轻了:“老公,他们不是…老同学吗?他们早就…跟人家…有过嘛…真的,二哥,我今后一定不再过分了。”
她的话竟令我感动起来,心里涌过阵阵暖,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腿仍在紧紧靠着她的腿。酒足饭后,我们再次上路。
在午餐时遭遇尴尬的王琴和玉莲,对盈云已不再热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爱吃醋。盈云也像个骄傲的女皇,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她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
她看都不看另两个女人,就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金国哲见状,只好在我身边坐下了,汽车发动后,驶上了公路。小王兴致,不厌其烦地向盈云讲解着驾车要领。
这一路,他的兴奋状无法掩饰,而其他人由于没有了盈云调情,一个个直打蔫。傍晚时分,我们才抵达目的地。玉莲的父亲和姑姑已经备好丰盛的家宴接我们了。
进屋便是有别于汉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摆了矮桌,玉莲的姑姑拐着小短罗圈腿,忙里忙外。
我看到玉莲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问方知是玉莲的弟弟朴范虎。玉莲的父亲老朴十分热情,招呼我们落座,我们就盘腿坐到了炕桌前。
桌上烤炉中炭火正旺,几大盘煨好的牛和土豆片只待我们烧烤。还有狗,老朴称,知道我们今天光临,他早上特意到乡下买了一只狗,勒死剥了皮,烀了等我们抵达。都说狗上不了席面,可是这里,狗却是待客佳肴,此外还有辣白菜、苏子叶、狗宝咸菜、明太鱼…真是丰盛。
按照这里的民族习俗,女人本该坐到旁边的小桌上,但老朴很开通,他说:“你们都是贵客,就按你们大地方的习惯,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同乐吧!也省去不少麻烦。”
这样女生们也得以上了正桌。老朴得知我和盈云是新婚夫,忙说失敬,请我们坐到他身边。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子坐在他的右边,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云的另一边,这小子对我盈云真是异常眷恋啊。望着桌佳肴,我们早已垂涎。
但还是按照当地族群的传统,大家先向老朴敬酒,因为他是长辈。敬酒之后,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开始了。
这个族群的人生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后,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对女非礼。因此在东北,若是单位里有几个这个族群的人,领导往往不敢搞会餐,生怕有人会耍酒疯。
果然,酒过几巡后,老朴已现醉态,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状了,他开始击掌高歌,都是他那个年龄的人知的他们族人的歌曲,且听:“红太阳照边疆,青山绿水披霞光,长白山上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花香…”
还有“千条江河归大海,万朵红花向开,延边人民无限热爱,伟大领袖主席…”当然也少不了《桔梗谣》或《阿里郎》什么的。盈云客气地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卖起来,他唱《桔梗谣》时,还站了起来。
口中继续唱着,手则舞之,足之蹈之。兴奋之余,还把我美丽娇小的新娘子拉了起来,与他共舞。我盈云素有艺术细胞,从幼儿园直到大学,一直是文艺骨干。上小学时,电视台还找她拍过广告片。
若非因她个子小,恐怕早就是专业演员了,跳舞对她而言,小菜一碟,只见我随着老朴歌唱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更像天使下到凡间,在座的人无不鼓掌叫好。跳来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云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盈云就跌入了他的怀中。
手触我柔软的肢,老朴酒醒了几分,忙红着脸说:“失态了,失态了,不要见怪。”他拉着盈云坐下来继续喝酒交谈,大夸盈云舞跳得好,问盈云是干什么工作的。
听说盈云是老师后,老朴也说,他下海开家庭旅馆前,也曾是初中老师,没想到和盈云一样,同是园丁。他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子卖一肚子学问了,他问盈云:“姑娘,喜欢听《阿里郎》吗?”
盈云也作出一副可爱状:“爱听呀,好听极了。”老朴又问:“知道“阿里郎”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王琴抢先答道:“肯定就是一个名叫阿里的帅哥呗!”老朴都不屑于瞅她一眼,仍盯着我老婆问:“姑娘,你说说看。”
唉,没办法,跟我盈云同行,任何女人都会黯然失,大伤自尊的。盈云那么懂事,当然要给足老朴面子,她说:“朴老师,我一看您就是大学问家,您讲给我们听听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这句话,于是,他笑眯眯地讲了起来,说是阿里并非什么帅哥,而是一个小姑娘,就像“张老师”一样的美女,所谓“张老师”当然指的是盈云了。
“阿里郎”顾名思义,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老朴谈兴大起,给我们讲了一个传已久的故事:说是与我们相邻的那个半岛,在李朝时期,有个青年受到地主老财迫害,逃进深山,靠狩猎为生。
一次,青年追赶受伤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没寻到,只好投宿山中一个老樵夫家。老樵夫有个女儿,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与父亲相依为命,突然见到一个出众的小伙子,自然心漾,二人一见倾心,不久就结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几乎占领整个半岛。邻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辽东兵马渡江援朝抗,而半岛国王也在全境征兵,青年顶替了年迈的老樵夫从军了,这一走就是数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为自己的夫君已战死疆场。
后来,明军在半岛军配合下,大败军,丰臣秀吉气死,倭寇崩溃,侵略军几大头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斩首示众。
这就是半岛历史上著名的壬辰卫国战争。在中国,这场战争被称之为“万历援朝抗战”这是1945年以前,中国最后一次完胜日本。战争结束,青年归乡心切,急与子阿里团聚。
谁料地主老财的儿子为寻找青年,也来到山中,恰看见独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儿子见阿里颇有姿,像“张老师”那么好看,又是独自在家,顿起心,便强了阿里。
正巧青年赶回,目睹了这一幕。仇人相见分外眼睁,青年一刀结果了地主儿子,然而,青年也误以为子是趁他远征,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故意与地主儿子厮混呢。一怒之下,他无心听阿里解释,掉头便跑出屋去,愤而离家。
于是,阿里一边追赶他,一边流泪唱着:“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她天天唱,年年唱。
直到今天,这支歌仍被人们传唱。一个民间故事听罢,屋寂静,良久,盈云给老朴斟杯中酒,敬献给他:“谢谢朴老师,这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们也长了见识。”
一旁的朴范虎说道:“阿爸基从来没跟我们兄妹说过这么多话,更没讲过这个故事,盈云姐,我阿爸基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人们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却无意间一眼扫到,小王的一只手正放在盈云身后,时不时轻轻贴靠上去,触碰一下我老婆的大股。不知是因他动作太轻,还是我盈云感觉迟钝,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她在听之任之,不愿在这种场合令小王难堪,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巴坚硬起来,那是一种既泛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
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她而勇气倍增。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的盛情款待。
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干,绝不藏耍滑。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伙吃主食。
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股后边却局势复杂。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
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股后边,并大胆地摸了上去…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子股上遭遇了,于是,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