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卡（十八）

　　拖着零碎而疲惫的步伐，衣衫不整的钟静带点漫无目的的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游离晃，脑海里一直回绕着刻前与三个陌生人在厕所内的戏。

　　“嗯…好舒服唷，用力一点，我要整支进来唷…”“呀呀…你死我了…好深…天哪…你怎么那么猛…”

　　从没接触过的男器官忽然变成熟悉起来，就是闭起眼睛，女孩亦可随时忆起那三支长短不一的。是那三支，把自己得仙死的可爱。不愧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人。

　　后来进来的两个警卫无论长度和体力都较中年汉要强得多，他们每人最少跟钟静做了三次，其中一次甚至像A片里的情节一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最后同时发在女孩的道和小嘴之内。

　　而那没用的中年男人亦没有放过任何机会，乘着大家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女孩那鲜器上的时候，好好地玩了那一双人的房一顿

　　首天进行就立刻遭到如此烈玩，现时钟静的下体仍然感到痛楚不堪，但不息的望却又远远盖过了体上的苦楚，她的内心只不断回味着被入时的充实快，想着想着大腿内侧颤抖一下，小手又不掩着下体。

　　“呜…又来了…”一阵水澎湃的感觉，经已有刻前经验的女孩知道这并不是，酸软无力地挨在商店的玻璃橱窗旁，迷糊糊的钟静掀起短裙，微微张开双腿拨开内，以指头检查仍漉漉的下体。

　　呀，仍在出来呢，他们真的了很多…指尖碰到那滑溜的白，眼睛缓缓闭上，爱的娱再次涌于眼前，钟静在闹市的一角，以手指抚摸着小豆进行自。

　　唔…好舒服，还想再要啊…想到那高的快，有如水般的爱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道深处涌出，女孩呢喃着心底的说话：“我想要…有没有人可以给我…”大概是听到女孩的呼唤吧。

　　本来没注意自己的途人纷纷停下脚步，看到这个下体的女孩子腿间不断出汁，头接耳的议论著：“这个是什么女孩啊？

　　当众也会这样的？“然后看到香汗淋漓女孩浑身打震，求不的纤猛摆，现场男生无一不被得血脉贲，其中两个特别大胆的中学生开玩笑的说：“喂阿维，她说想要啊，不如你给她吧。”

　　“傻瓜，这是大街啊，你敢吗？”“那最少给她摸一下吧，你看她多惨？”“摸就摸，以为我怕吗？”男孩战战兢兢的伸手到钟静脯轻轻捏。

　　只见女孩不但没有半丝反抗，小嘴里还发出足的呻：“唷，好舒服啊，多碰一下好吗？”“原来是可以摸的啊，那我也来！”第一个成功了。

　　第二、第三个就接踵而来，一个个想了很久但又不敢下手的男人纷纷把手伸到钟静的身上，房、户当然是热门地点，甚至连耳珠、脚趾亦大有市场。

　　“呀…好舒服…我不要手指啊，我要，谁可以给我啊…”被抚摸得失去理性的女孩娇大叫，终于在无法按捺下其中一个男人拿出率先入。

　　最后理所当然地，在场的所有男仕都没放过分享钟静那可口无比的妩媚身体。“呀…呀…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好大呀…呀呀…”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轮骑在女孩身上。

　　而周遭旁人则视若无睹的在他们身边走过，构成一个奇异而又震撼的画面。＊＊＊不知道轮了几个男人，钟静才拖着慵懒的脚步回到家，连头发都沾的女孩目光呆滞，缓缓地走到浴室清洗。

　　沙…跪在浴缸内扭开花洒，热烫的温水洒在脸上，遭受过份玩的娇驱布赤红，浑身皮肤带着裂的痛楚，在精神混淆的一刹，钟静突然感到心伤绝，抱着头颅痛哭流泪：“上帝…对不起…”

　　可是当年纪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不小心闯进浴室的同时，女孩口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哗…姐姐你怎么洗澡不关门？”看到姐姐的体，弟弟面通红转头就跑。

　　可是蹲在浴缸上的钟静却站起身来，柔声说道：“柏林，你说姐姐的身体好不好看？”“姐姐你说什么？”目睹钟静那出水芙蓉般的曼妙身段，钟柏林不懂回答，眼光只是停留在亲姐那高耸的房和浓密的之上。

　　“看到姐姐的身体，你有没起？”故意夹紧房，令脯看来更为高，而在弟弟的注视下，两颗红的头早己变得又翘又硬。“姐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啊？”“你到底有没硬了啊？拿出来给姐姐看看！”钟静以命令式的语气道。

　　“姐…”＊＊＊“不知道小静知道答案没有？”时间一分一秒的滴滴流逝，到了晚上9点，从睡梦中醒来的的莫佩琳心急如焚，期待着女孩的回复，在久久等不到答案之下，终于忍不住主动拨号女孩的手提电话。

　　“喂，小静吗？我是佩琳姐啊，你问了钟牧师没有？哦，那只是普通的卡片不用担心？那太好了，谢谢你啊…怎么你在气的？有点感冒？那我不阻你休息了，替我多谢你爸爸，嗯，拜拜…”挂线后，莫佩琳呼一口气，困扰自己多时的心头大石总算放下。太好了。

　　是我自己多疑，一切都不是我想像那样。不知道，今晚忠良会不会回来呢？女孩默默想着。另一边厢，一面被钟柏林着小的钟静在挂掉莫佩琳的电话后，再次翻过身来，主动骑在男孩的身上，像去缰绳的野马一般，疯狂地食着弟弟的：“噢！

　　太了，柏林你得姐姐好唷…”“姐…姐姐…”15岁的感年龄，令钟柏林可以多次起、。

　　然后又起、，带给姐姐一波又一波的美妙滋味。两人的声语响彻了整个房间，这个晚上钟牧师因为教会事务留在教堂，而他那一对聪明乖巧的宝贝子女，就在家里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的男女之。

　　＊＊＊夜深，经过一整天的，女孩和亲弟终于在极度疲惫下进入梦乡，来到两人赤相拥而睡的睡旁边，恶魔女糖儿发出一个轻蔑的窃笑。

　　上帝啊，这就是你所谓忠贞的子女了吗？在望之前，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干过痛快？虽然到了明天钟静将会忘记今所发生的一切。

　　但身上痕迹仍是会遗留下来，想起女孩看到下体两片被干得红肿不堪的时那个惊讶的表情，糖儿就不暗暗偷笑。

　　拿起女孩残破不堪的上衣，从口袋取出散着暗黑之气的人卡吻了一口，糖儿嘟嘟小嘴，脸上完全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本来在没有郭忠良的指令下，人卡是不会发挥效力，但仿佛是要故意挑衅上帝一般，今天恶魔卡令钟静失去理性，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挑战天主，从来是恶魔最爱的游戏。“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轻轻一抛，人卡瞬即在糖儿手上消失。

　　而女孩亦同时在书桌上拾起闹钟，用力抛向墙上的耶诞造像。铿铛！白瓷制的造像粉碎坠地，糖儿拉下眼皮伸出舌头，作一个鬼脸的表情。

　　“嘿嘿，应该可以开始计划了呢…”恶魔女眯起眼帘，静静的盘算着。＊＊＊

　　“呼…”站在海边一角，望着逐渐从海面升上的朝阳慢慢把灰暗的天色照成光亮，一夜未眠的郭忠良徐徐吐出烟圈，仿如百般思绪绕心头，喃喃地自语起来：“出吗…小萤以前也嚷过要去看出…”

　　过往十分注重身体健康的郭忠良并无吸烟习惯，但是在郭安萤死后男人开始烟不离手，在这个情绪陷入最低的时候，也许只有借助尼古丁的麻醉，才可以使他的精神稍懈下来。忆起死去的妹妹，不其然伸开手掌。

　　只见一个暗黑色的撒旦图案犹如一缕轻烟，在掌心一闪即逝，叫郭忠良脑海间瞬刻涌上一个月前，恶魔女糖儿当对自己说过的话。＊＊＊“你是撒旦大王的未来媳妇？”

　　“对！”女孩得意的点一点头，以傲慢的态度说道：“嘿，不过也真不愧是父王亲自钦点的人类，你居然从一个良善的好人变成一个如此堕落的恶魔，充份彰显出人卡的威力。”

　　“不！我不是恶魔！”听到恶魔一词，郭忠良又是激动的狂呼大叫，更把手上的人卡用力抛到地上：“一切都是恶魔卡害的，你替我把这张卡归还给撒旦，我以后也不会再受恶魔的操纵！”

　　“呵呵，现在才不要吗？但也太迟了，你根本不再需要恶魔卡，难道你没察觉到，现在的你就是没有人卡也可以运用它的魔力吗？”糖儿嫣然一笑，轻松的说：“你已经是一只真正的恶魔！”

　　“你说什么…”郭忠良一愕。“嘿嘿，这是因为人卡的力量已经深柢固地埋在你的心底，魔由心生，恨化成恶，你再也摆不了它的力量。”糖儿挥着手指头说。

　　“不，你骗我，这两星期里我一次也没使用人卡！我是可以的，我是可以摆恶魔的支配！”

　　郭忠良惶惶的摇头否认，但恶魔女随即不屑的笑道：“你没有用人卡？那你妹妹呢？如果不是有恶魔的力量，你以为她会愿意每晚躺下来让你吗？”

　　“你说小萤跟我做是因为…”听到此话，郭忠良呼吸顿时变得急速，反的退后一步，妹妹在上那媚态再现眼前。“哥，我很想要唷，给我好吗…”“小萤…”此时此刻的郭忠良才终于觉悟到。

　　这一切一切原来都是因为人卡的魔力。难怪每个晚上小萤都会要求我跟她做，难道我真的在不知不觉间运用了人卡的力量？难道我真的在强迫小萤跟我做？不，我没有！我没有！“原来到现在你还没察觉吗？

　　你是人卡的主人，它不会强迫你做你思想以外的事，它只是根据你的思绪发挥魔力，因为你想你的妹妹，所以卡片就令她不可抗拒的跟你伦。”糖儿落井下石的说：“你自以为你爱你的妹妹。

　　其实你只不过是恋她的体！”我只是恋小萤的体？不，我是爱她的，我是真心爱她的，她是我的亲妹妹啊！恶魔女口中残酷的真相，使郭忠良一时未能接受，他猛力摇头，带点歇斯底里的大叫：“不，小萤是爱我的！我是她最爱的人！我是她唯一的哥哥！”

　　“嘿，你是她最爱的人？的确你妹妹过往是很尊敬你这个哥哥，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你这种连唯一的妹妹都不放过的禽兽，有什么资格叫她爱你？如果你不相信，那就回家问问她啰，不过恐怕她宁愿死。

　　也不想再面对你这种哥哥…”糖儿自信非常的说着，眼内充嘲之意：“郭忠良啊，你也不是蠢人，难道到现时还不明白吗？

　　在你接受了人卡的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过往的你，人卡除了给予你力量外，亦在不断蚕食你的良知，你以为就是代表爱吗？那只不过是足你个人的望吧！

　　望和真爱本来就是两种极端的对立，一个选择沉沦在望里的人，居然还想得到爱？不要太天真了，现时的你，甚至已经没资格称为人！”

　　恶魔女一连串的说话，叫郭忠良无法为自己辩护，想起过往那些为了足自已望而痛苦不堪的女，妹妹郭安萤死前凄凄的表情，再望向刚刚亲手杀死的无辜女生何雅慧，郭忠良实在没法子找到一个理由去反驳糖儿。

　　所有的事，都是因为我一个人而做成…我已经没有资格称为人…＊＊＊“我已经不是人吗…”苦笑一口，也许知道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加上经过一个月来的冷静。

　　此刻郭忠良的心没当初激动，但前因为目睹人卡而突然发狂一事，就仍是叫其耿耿于怀。不是发誓要忘记一切的吗？不是向自己说过永远也不要使用恶魔力量的吗？难道我真的不能离恶魔的操纵？“呜…”

　　痛苦的抱着头颅，到无法找到出路的一刻，甚至想到以死来作解，但当想到这儿，眼前又出现莫佩琳的影子。佩琳…那可怜的女孩，小萤的死对她已经有非常大的打击，如果连我也离她而去，她是否又承受得了？逃避吗？但逃避就真的可以赎去我的罪？把烂摊子剩下来给无辜的她，我会不会太自私了？

　　我是男人吗？为什么我不可以勇敢面对，向佩琳坦白承认我的罪，然后由她决定我的未来。对了，她已经是我生命的最后…在下定决心的一刻，郭忠良不再犹疑。

　　为了不再令爱自己的人伤心，为了补偿自己做过的错事，男人决定以最平常的心去接受审判。

　　回到旧居，打开大门就立刻看到半躺于客厅沙发上入睡的莫佩琳。你一定是一直在等我吧…一阵怜爱的内疚晃动心头，郭忠良实在无法想像，在别离后女孩的生命将会如何渡过。

　　轻轻抚其秀发，指头的触动使女孩缓缓从睡梦中苏醒。“忠良，你回来了吗？”半张的眼眸内闪动着盼望的神彩，郭忠良可以深刻的感受到，女友等待了多久。

　　“嗯，我回来了。”深深拥着女孩的肩膀，郭忠良发誓再也不会离开莫佩琳。把伸向女友嘴边，莫佩琳面通红的说：“不要，我没刷牙…”“我也没有。”淡淡一笑，嘴还是吻了下去。＊＊＊

　　坪洲，是香港往梅窝之间的中途岛，居民约一万人。岛上的天后庙及庙旁的碑刻是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岛上的东湾水浅平，可供划艇，是香港情侣的热门谈心圣地。

　　“为什么突然跑来这里？”无端白事被拉到坪洲去，莫佩琳莫名奇妙的问道。“不好吗？你不是说过，很想再来坪洲旅行的吗？”郭忠良微笑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往，也是在这里开始。”

　　“嗯，我记得。”莫佩琳点一点头，女孩当然不会忘记首次跟郭忠良正式成为男女朋友时的光景，但这真是应该怀缅过去的时候吗？“佩琳，去划艇吧？”不待女孩多想，郭忠良已经指着前面一排一排的小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