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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卡(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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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红色的尖微微翘起,仿似两颗青涩的葡萄。幼芽一样的肌肤,散发青春期独有的娇,摸上手的触感,就好比初下凡间的无瑕天使,是那么的细腻,是那么的动人。我妹妹有被侵犯过吗?没有,她永远是纯洁的天使。

  嘴从颈项伸延,一直吻至锁骨、腋下、脯,没有理会郭安萤的身上有多少泥巴,没有在乎沾了多少污秽的,郭忠良只是一心一意,如梦似幻地以亲人的吻,去替妹妹洗去身上的污垢。

  女孩的身体飘扬着一种少女独有的体香,清雅怡人,盖过了地上积水的气味,亦盖过了畜生们散落身上的污秽。

  “小萤,你好漂亮啊…”郭忠良一面吻着,一面赞叹,虽然郭安萤的身上仍残留着被待后的伤痕,但映照在亲哥哥的眼里,就所有都依旧美好。

  妹妹的身体真的好滑,没有半点赘的小腹顺滑完美,下隆起的盘骨优美动人,来到最隐密的私处,郭忠良细心的把柔软而稀疏的一条一条的以指头梳理整齐,稍稍张开两条幼的大腿,可以看到在鲜户中间,留着几条干涸的血

  呀呀,这就是小萤的器,比过往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要美丽得多。郭忠良叹一口气,伸出舌尖,悠悠地把血水净,他的动作很温、很柔,就像害怕会伤害到妹妹那刚被破开的处女地,细心的在两片粉红色的上来回打转,仿佛要用自己的爱,去修补其曾受过的伤害。

  “呀呀…”声线仍然虚弱的郭安萤喃喃地发出呻,她的脸上充着享受,连脚踝的最后一寸都被吻过,眼神散漫的女孩扬起秽的笑容,主动跪起身子,替郭忠良解下出怒涨的具。

  当看到那巨大的器,女孩眼里更望的神色:“哥你好厉害啊…”“小萤!”那娇纵的声线,叫此时经已灵魂失控的郭忠良再也抵受不了,他的思想混沌不知所措,只懂呆呆看随妹妹不曾有过的媚态。

  “嘻嘻…”女孩发出销魂的笑声,几青葱般的指头细意地抚着郭忠良的器,男人气的一口唾,纵使在这段日子里曾玩过无数女子。

  但亦不曾想过要跟自己的亲妹妹发生关系,那一种有违伦常的背德感,为郭忠良带来一种未曾领会的刺。郭安萤望着兄长,以惑的声音说:“哥…我要…”我真的…要跟小萤干这种事吗?在那最后一秒,郭忠良仍然在反问自己。

  但当看到妹妹缓缓张开双腿出那渗着爱时,就实在没法控制望,他猴急地把鸡蛋般大的头硬生生地在两片被手指拨开的小中间,对准那才刚开苞的小口,沉一口气,大半具便完全了入女孩的体内。

  “呀!好舒服呀…哥哥…”强力的入,使郭安萤发出呼适的喊叫,谁也不会相信,半小时才被强得声线沙哑的可怜女孩,会在这种时候感受到爱的喜悦。

  但郭忠良并没在意这是否合理,因为男人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妹妹那发育途上的稚身体所吸引,他的脑海里就只懂得享受这绝美的一刻。嗄…嗄…这就是小萤的吗…真的好紧…好舒服…虽然得到人卡后,郭忠良已经尝过不少处女的美

  但与亲妹妹,却又有着一种不能比拟的快,加上毕竟还是首天破身,郭安萤那幼的小异常紧窄,不断收缩的壁以全方位的角度按摩,那种过份的快令郭忠良不自觉的愈愈深,完全没有考虑小萤那生涩的小是否能够抵受,才了十分钟左右,已经感到一阵出的冲动,吼叫两声,浓烈的尽情地进亲妹妹的当中。呜…了…“呀…哥你了吗…我觉得好暖唷…好舒服喔…”

  同时间郭安萤亦是发出愉悦的呻,她浑身抖动,仿佛随着入,把其带到生命中的一个高

  “实在是太了…”郭忠良感到一种完全占有了亲妹的足,他没把出,而是继续紧紧抱着小萤稚体,深深地感受这种跟其他女时,亦绝对得不到的独特兴奋。嗄嗄…了…我居然真的和我的妹妹…伦了…高过后,郭忠良的思想亦刹那清晰起来。

  他震惊于自己竟然和妹妹做了这不可发生的事情,然而女孩的反应又是无法占计,只有16岁的郭安萤在连续多次的之后,居然还出一个求不的表情,她娇嗲的躺在男人身上,妩媚的嚷着:“哥你得我好舒服…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小萤?”郭安萤像只八爪鱼般,牢牢地拥着哥哥不放,郭忠良讶异妹妹竟会有此表现,面前这个再也不是会向自己撒娇、事事依赖的小妹,而是一个可以勾起惑非常的女人。

  “好吗?再我一次好吗?”女孩不住以下体磨蹭,道里的受到缓慢的动,不消一刻便再次膨涨起。“呀呀…又硬了…哥你好唷…”郭安萤发出欢喜的声音。

  而郭忠良在没法推辞之下,亦再一次把开始疯狂的猛。嘴巴则贪婪地着其脯上那粉头。

  “太了…小萤真是太了…”这一间刻,郭忠良已经变成一个只是被纯粹望支配的躯壳,他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比一头生畜更为下劣,亦没深究郭安萤的表现有否异常,他现在会做的,就只是跟刚才那三个恶魔一样。

  在亲妹的体上窃取快乐。人类,本来就是一种充望的生物,我们有太多事想做,太多人想得到。

  可是在法律和理性的规范下,我们不得不收歛自己的望,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放纵望,需要承受的后果将会相当严重。

  可是人卡却偏偏制造了一个可以尽情纵,而又无需负上责任的空间给予郭忠良,这种看似没有后遗症的好处看来像是一个甜美的果实。

  但其实那种任意妄为的放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啃蚀了他的人格和良知,经过三个月的放纵,理性的门槛早已崩溃,今天的郭忠良根本已经无力控制自己失衡的望,只有随着对爱享乐的贪念而走,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当一个人不能望,就已经和一头野兽没有分别。拥有人卡,郭忠良自以为可以主宰天下的女,但他并不知道,被望操控的,其实只是他本人。

  “呀呀…哥哥你好唷…呀呀…”经过了一轮活式的,郭忠良提起妹妹细长的左腿放于肩上,这个姿势使女孩整个户被撑至最大,令可以更为深入地的最深之处。

  而且每次撞击亦直接刺到暴在外面的小蒂,重重地撞向脆弱的子口,间的撞击剧烈得发出啪啪之声。“呀!呀!要到最里面去了!好舒服唷!我要被你死了!”这一次的行为进行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而郭忠良亦换了好多种姿势,有的以身子着,有的抬起双脚,甚至将小萤扶起坐在自己的上,反正就是用尽一切方法,去尽情地享受亲妹那甜蜜的美壼。

  窄巷内的街灯昏暗微弱,黯淡的光线洒于女孩白晢稚的身体上,有着一种不协调的美感,配合兄长猛的剧烈动作,构成一个靡的画面。

  “嗄嗄…小萤…小萤…”雨的从天降下,像丝丝轻绒布下在皮肤上一般,叫人有一种很舒适,很凄凉的感觉。“哥…干我…”“小萤…你好美…你的小包得哥哥好舒服。”

  “哥…太了…呀呀…真的太舒服了…用力点…我要你用力点干我…”过了不知多少时候,被干得失神的郭安萤仍是不肯停下,纵使连喉头亦因为经过无数次的叫而变得沙哑。

  但女孩还是像一具未获足的躯体,无止境地苛索兄长的滋润。“小萤…小萤…”同样地郭忠良亦是仿佛没法停下来一样。

  只是继续疯狂地郭安萤的道,可是男人没注意到的是,在妹妹嘴巴不断呼喊着人叫声的同时,那仿似早已光的泪水,正沿着眼角到耳,在没半点血的惨白脸上,划下两条忧伤的轨迹。***“呜…小萤…”望着安睡于医院病上的可怜女儿,郭安萤的母亲泣不成声,纵然女孩遭受强暴这事实发生已经超过两天。

  但仍是未有一个人能够相信,如此悲惨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自那天起,郭安萤就一直没有苏醒过。

  “…”而同样地,郭忠良的视线亦是没有离开过妹妹脸上一刻,男人完全无法从自责中释放,懊悔不已的他深深感到,郭安萤今天的命运,是由自己的一手造成。小萤是我害的,由于我只顾已不守约定。

  由于我沉人卡的魔力,结果令小萤遭遇到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是受不住撒旦的引,我的妹妹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事到如今,就是忏悔亦有何作用?即使郭忠良是如何责备自己,亦改变不了郭安萤遭遇强的事实。

  可以落的泪早已光,现时郭忠良能够做的事就只有默默守在妹妹旁边,祈求仁慈的上帝会为小萤带来奇迹。

  神啊,如果你真是全能的话,就请你拯救我这个无辜的妹妹吧,犯罪的是我,就是你要取我的命我也不会哼出半句。

  但实在不应牵连在小萤的身上,但可惜自接受撒旦引的那一刻开始,郭忠良就早已知道,自己已经再没资格向这位全能的造物主作出任何的请求。

  “抱歉,我也不想这种时候打扰你们,但探病的时间已经超过太多了,待会被护士长知道的话会责骂我,而且我亦要替郭小姐清洗身体。”

  这时候一把秀丽的声线响起,说话的是负责照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由于可怜女孩的惨事,这两天曾姑娘一直违规让郭忠良一家超时陪伴在小萤身边,但因为上头有指示护士长将于今晚巡房,所以曾姑娘亦不得不要求众人离去。

  “姑娘说的对,我们应该让小萤安静地休息,明天早上再来探望她吧。”三人中以郭忠良的父亲最能控制情绪,他牵着子的手先行离开病房。

  而郭忠良在离去时,亦不忘向曾护士道谢:“曾姑娘,麻烦你照顾小妹。”“郭先生请放心,这是我的责任。”曾姑娘柔柔说道。

  从样貌看来这位年轻护士大概只有21、2岁,不过眉宇之间却散发出一种经验很丰富、对病人很细心的信赖感,叫郭忠良总算可以稍稍安心地把妹妹予其照顾。离开医院后,郭忠良替父母截了一辆计程车,然后便独个在黑暗的街道上,犹如毫无目标的徘徊着。

  本来在这种伤痛的时刻,郭忠良是应该伴在父母旁边给予他们安慰,但男人却像无法面对这一对可怜的老人一样,在不经意间逃避着他们的目光,因为他实在是没法子向大家说明,自己就是一切事的罪魁祸首。

  走在昏暗的街道,忆起第一次领略到人卡威力时的惊讶,强暴郑玲玲时的雪恨,甚至从关耀扬手上重夺周嘉宝时的成功感,当令自己雀跃不己的神奇魔力,到此刻都只余一声声哀愁的悔恼。

  “呼呼…”此时一声寒风吹过,郭忠良犹被鬼一样转个身来,那一片沙沙作响的树,仿佛倾刻间变成撒旦的影子,在前方嘲笑自己。

  “嗄…是你吗?”再次看到那当自己的仇敌,郭忠良的情绪登时变得激动不己,咆哮大叫:“撒旦!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快给我滚出来!”

  摇曳着的叶子一片又一片的摆动不停,构成一个异常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以轻蔑的态度向郭忠良说道:

  “可爱的郭忠良啊,当你不是自称善人,不会接受我的好意的吗?结果你还不是屈服在望之下,用人卡一遍又一遍地强暴女人,你所谓的良心,在着别人时有曾出现过吗?”

  “呜…”对方的说话,就正好砍在郭忠良的心房,男人想不出有什么说话可以反驳恶魔,只懂歇斯底里的大叫:“恶魔!来取我的命吧,游戏你已经赢了!没必要再把我留在世上,来杀死我啊!

  你是地狱魔王,要杀死一个废人是如何轻易,反正你已经达到目的,证明我是没法逃出你的惑,我对你而言已经是没用途的死物!““哈哈!

  现时的你,已经是我向那自以为全能的伪善神作出羞辱的最好工具,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来啊,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们吧,让他们的哭泣声,响彻整个世界!”“妄想!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就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眼前一切。

  其实都只是男人看到的幻象,可是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郭忠良根本分不清眼前真假,情绪到达激动之时甚至萌生死念,他拼命以头猛力撞向树干,像疯狂般呼叫:“你不杀我,我也可以杀自己!”

  血不住地从额上留下,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自裂的脑袋涌至,连受煎熬的内心藉着体上的痛苦找到暂时的释放,到了身心再也支持不了的一刻,郭忠良像一纸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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