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卡(七)
“景子今天去唱KTV吗?”“不了,待会游泳部要练习。”“是呢,还有一个月就是县大赛了,你要好好加油啊。”“嗯。”对了,足立景子不仅是学校中的校花,同时亦是游泳部的成员,她穿上泳衣后的人风采,曾一度是班上男同学的热门话题。
当然,石原启二并非在今天才得知足立景子隶属游泳部的事实,但男孩在过往却连一次也没参观过女孩练习时的情况。原因是石原启二太自卑了,他害怕看到足立景子那耀目的躯体后,渺小的他会更自惭形秽。
虽然他比班上任何一位同学,都更渴望目睹足立景子的肢体,可是经过昨天无意的窃听,当石原启二知道足立景子并非处女的事实后,他就更有一种渴望要亲眼看看的望。
心爱的人曾经遭别人玩,那种莫名的嫉忌叫石原启二无法控制自己。我不能得到足立同学。
但最少也要看看她的体。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不知谁人给的胆量,在这个闷热的放课后,石原启二偷偷躲进游泳部的更衣室。
就是被逐出学校又怎么样?可以一睹心爱女生的身体,我死也愿意,不过,令石原启二意外的是,半小时候后他在这里看到的事物,实在远远超乎他的想像。
“老师…”“嗄嗄…足立…”在空无一人的更衣室内绵着的,是足立景子,和游泳部的教练山内则雄。
“足立同学…”这个时候石原启二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足立景子到这儿根本不是为了准备县大赛的练习,而是跟学校里的老师偷情。
“嗄嗄…足立…你好香…”“老师…”两人完全没有留意到更衣室内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事实上经过山内则雄的打点。
这时候的确不会再有别人。他们的动作十分熟练,配合亦甚有默契,山内则雄没有把足立景子的所有衣服光,只是重点地拉起她的罩和内,然后贪婪的玩着女学生的感地带。
“老师…”“足立,你的头硬了…”“嗄嗄…”躲在一角的石原启二看到意想不到的一幕,亦是兴奋异常,他的得好高好硬,头上渗出透明的汁,虽然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足立景子身体的一小部份,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足够。
“老师…老师…我想要…”在山内则雄老练的技巧下,足立景子很快就被导到状态之上,她无力地扭动着下体,渴望得到老师的慰藉。
“足立同学很耶,好吧,老师就给你…”山内则雄对学生臣服于他的技巧之下十分满意,中年人滑的笑了一笑。
接着下身上的运动长,在那略为发福的肚皮下,是一异常巨大的子。“啊…”当从远处目睹老师那雄壮的器时,石原启二亦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叹息。
这一远远比自己强大的器,真的可以在足立同学的下体里?不过一切怀疑都是不必要的,因为在下一秒,山内则雄已经把他的具完全地入足立景子的里。
“呀呀…老师我好舒服…”足立景子发出感激的呻,从女孩喜悦的叫声,石原启二可以体会得到,老师那强悍的带给同班同学的,是快乐而不是痛苦。“我得你舒服吗?足立?”
“舒…舒服唷…”山内则雄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动着其丑陋的股,他的好长好大,每一下都顶进足立景子的最深之处,体的碰撞亦令沉寂的更衣室内发出秽的声响。
“啪啪…啪啪…”“嗄嗄…足立同学…”看到心爱的初恋对象被别人干上,石原启二除了觉得无比快外,内心亦有着说不出的难受。“是不是很舒服?小妇!”“是呀!是呀!老师…好舒服…”“足立同学…”
石原启二不断重复念着足立景子的名字,纵使他曾多次告诫自己不可以对足立景子有不轨企图,但到此刻他才再一次真正的认识到,他实在很想和女孩做。最爱足立同学的是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足她?
不要,我不再许你碰我的足立同学!山内则雄的每一下重击,都像在敲打着石原启二的心脏,叫其痛楚不堪。“嗄…嗄…”“老师…老师…”
“呜!”终于,到了无法再忍受的一刻,就像被恶魔附身一般,石原启二激动地从书包取出电,然后霍然站起,猛地把机器击向山内则雄那光的部肥。
“呜哗…”电释出的五十万伏特强大电,不消一秒就把正处于兴奋状态的两人电晕。“嗄嗄…”连石原启二亦无法解释为何要这样做,换了是过往的他,大概就只会躲在角落自直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永远都只是旁观者的命运。他们不会死吧?心神稍定,石原启二即时又后悔自己的冲动妄为,他担心两人的性命危险。
尤其看到晕眩地上的足立景子,更是感到一阵心痛,他用力推开在其身上的山内则雄,还不忘使劲踢向他那垂下的。
“足立同学,你没事吗?”本来打算立即唤醒足立景子,可是当目睹对方那的身体时,就免不了再一次失魂落魄。
“嗄…这就是足立同学的身体…”石原启二细心地欣赏着足立景子那美好的体,梦寐以求的完美身,现在就近在眼前。
轻轻地在房上抚摸一遍,是一种叫年轻人难以忘怀的柔软。目光落在女最神秘的私处地带,和其高雅形象不相称的长着浓密,由于一分钟前仍在翻云覆雨,中间两片粉红色的半张半合,当中闪烁着人的爱。
“嗄…足立同学…”看到如此景象,处于失控状态的石原启二再也不顾一切,他缓缓的爬到足立景子身上,笨拙地把那完全没有一刻平静下来的进女神的小。
“足立同学…我爱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忠良已经剥光郑玲玲的衣裳,一双大手掌在恣意玩着女孩丰的房。
好香…起的头发出酝酿着香气的甘甜,有如铜币般大小的红晕恰当地点缀于两只房的中间,郭忠良张开嘴巴,一口就将这小可爱含住,然后用舌尖细意当中的顶端。
“不…”郑玲玲的泪水过不停,无法动弹的肢体只能作出轻微的摆动,根本不足以构成反抗,唯有默默地承受着被侵犯的痛苦。
“嗄嗄…”尝脯的温柔后,郭忠良顺着滑溜的小腹而下,贪婪的趴到部,只见郑玲玲相常,浓密的成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型,刚好到达蒂的前面,而两片旁边则光滑无,有一种清洁干净的感觉,虽然郑玲玲本身已非处女。
但紧闭的口显示出女孩的经验仍是不多。拨开两片暗红色的,伸出舌头玩当中细的壁,当舌尖一碰到最私密之处,郑玲玲的身便立时像搐般的向上一,连面容也变成扭曲:“不!
那儿不要…”听到女孩的声音,郭忠良又笑了,本来只有大老板才可以玩的体,如今就在眼前任我亵玩,那种挑战上头的快,令郭忠良感到无比兴奋,然而虽然身体最感的部位受玩,可在强的恐惧下,郑玲玲的道仍是没有半点润。
不过失去常的郭忠良也不作理会,只是像饥渴的野兽一般,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裆,将巨大的出,郑玲玲看到如此吓人的凶器,面色瞬息犹如死灰,眼角的泪水亦得更快。
当已经硬至不能再忍受的一刻,郭忠良弓起身子,作半蹲姿势,然后把鸡蛋般的头对准两片沾唾的。
“不要…我求你…”知道即将失去贞洁,郑玲玲仿似被带上死刑台的犯人拼命呼救摇头,可是这始终无法改变命运。
随着男人股的一下使劲,一声悲呜,整支强大的仍是长驱直进,一下子都了进去。
“呜…停…我求你不要…”大势已去之后,郑玲玲仍是哭着哀求,可被火热道包围着的根本无法停下,郭忠良以手按着女孩的纤,毫不留情地一下入,一下出的反覆推进。
而且更有愈来愈猛之势,令两副体之间产生“啪啪、啪啪”的碰撞声,烈程度甚至连囊亦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小口的下方。“呀!呀!不要了…求你放我…”仰卧的房随着剧烈的运动夸张摇晃。
而郑玲玲痛苦的表情就更是令郭忠良进入忘我的境界,壮的了好一会儿,便把女孩其中一条修长的小腿托于肩上,使其部大开,然后继续进行疯狂的施暴。
“呀呀…呀呀…好痛…不要…”郑玲玲悲惨的叫喊声没有一阵子停下来,但传到郭忠良的耳中,那只不过是一声声使其更感兴奋的叫呻。
“你怕我吗?你也会怕我的吗?叫吧,我就爱听你的哭泣!我就爱看你的痛苦!”对郭忠良而言,强暴郑玲玲除了是足上的快外,亦是发了刻前被女孩奚落的报复心理。
“不要…够了…我求你放过我…我求你…”***当郭忠良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在郑玲玲的身上。全身器官都很放松、很舒畅,仿佛经过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就像是,过后。
下体一阵很温暖、很润,被包得紧紧的感觉。面前是一个泪面,头发散,嘴巴着气息的女子。是一个不会陌生,但从未看过如此表情的女子。
“啊!”猛然认清状况,郭忠良惊愕地离郑玲玲的身体。眼前仍在颤抖的女孩浑身衣服被过光,眼神散漫,气若游丝,雪白的脯上留下深红色的掌印,两条滑的大腿半闭,暗红色的微微张开,中间渗漏出白白的。
郭忠良不敢相信看见的景象,茫然退后一步,发觉自己的子亦了下来,仍然起的具残留着女的爱。一刻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脑海。我、我强了玲玲。
“嗄嗄…”是真的,我强了玲玲!不是被引,不是作被动,在女孩不愿意的情况下,我硬生生的侵犯了她。
不,我没有强她,我没有…但眼前的你怎样解释?她的哭泣,她的挣扎,她的求饶,她的叫喊,到现在仍记得清清楚楚。
衣服被撕破的情况,用力捏房的快,甚至是私处被的刺,都仍然历历在目。天,我真的做了,我是个强犯!郭忠良呆呆望着面前受惊吓的女孩,内心的恐惧并不会比她为小。
“玲玲…”错愕一会,才懂半蹲下来想说些什么,但刚受蹂躏的郑玲玲像发了疯一般,四肢动,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再强我了,我什么都依你,不要再强我了,呜…”
“玲玲…”郭忠良一生人从未有看过如此惊惶的女生,郑玲玲的表情,仿佛一面镜子,倒映了刚才的自己是如何可怕。
你还想不承认吗?你想说自己是好人吗?你凭什么?我是一只禽兽,一只比任何人都要低劣的禽兽。冷汗从背脊下,掌心在打震。一阵从未有过的惧怕。
看着躺在地上咽呜痛哭的郑玲玲,郭忠良像被去灵魂的空壳,无意识地起子,颤栗的推开大门缓缓步出,完全无法回望一刻前、足了自己兽的女孩。
“嗄嗄…”汗水没完没了的从额头下,凝在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做了,我做了,我做了…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门,混淆不清的飘到一个陌生的街角,像一圈遭人遗弃的垃圾般,无气力地挨在灯柱旁。我做了,我真的做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力量吗?那根本不是我的力量,我只不过是在狐假虎威。
你恨她吗?只是这个原因,你就有藉口侵犯她了吗?说什么仁义道德?你只是一个人渣,一个败类,一个没有理性的野兽!“呜…”抱着大腿不停饮泣,犯了大错后,郭忠良的良心使他感到无比的慌乱和内疚。
郑玲玲面孔扭曲的表情,亦像最可怕的梦魇一般,紧紧迫着胆颤的男人。这是郭忠良自出生以来,第一个痛恨自己的晚上。***
灿烂的阳光洒在面上,清脆的鸟语高扬,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并没有谁注意到倒卧街头的郭忠良。“铃铃铃…”是手提电话响起的声音。经过一晚的煎熬,面无半点血的郭忠良没气力的接起:“喂…”
“老郭吗?你在哪里?快点回来出版社,玲玲和杨老板来了!”对方语气匆匆的说。“玲玲!”听到女孩的名字,郭忠良不其然浑身一震,挂线后仍无法扭开心中莫名的恐惧。今天是老板要宣布结束郎的日子,但玲玲也来了吗?对了,即使人卡可以使玲玲失去记忆,但当杨先生回到家中,看到女友的惨况时,亦一定会追究发生了的事情吧?
我要逃吗?但可以逃到哪里?天网恢恢,我做了这种事,难道又可以走得掉?算吧,男人做了就要认罪,虽然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承担罪过的基本良知,我还是有的。我应该受到法律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