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两人上马
这寺庙是由民宅改建而来,最后面是一间柴房。俊虎正从柴房无顶掠过,忽听得下面传来呻声,忙隐身屋外门边,原来这柴房有地道通向大殿石像。
而那假罗汉正由地道爬出,因为下体疼痛忍不住发出呻。他哪里知道俊虎早已等在外面,准备捉他哩。俊虎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个出现,于是就着柴房破门的隙往里看。
这一看俊虎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原来那个假罗汉是一个光头小和尚,相貌奇丑,正光着股出一是鲜血的老二,忍着痛涂着伤药。一方面,想到众女竞相争夺的‘神’的主人,竟是如此长相,众女若是知道了不知该当如何想。
另一方面,这个和尚着老二裹伤的样子也着实好笑。同为男人俊虎深知他的苦处,待得他包扎完毕这才破门而入。和尚方才包扎好老二,刚一口气,连子都还来不急拉起来,怎知有人破门而入。
这下被撞破机关的话那还得了,慌忙拉起子,慌乱之中又扯动老二,鲜血再次迸出,痛得咬牙切齿冷汗直冒。
俊虎瞧在眼里自然知道,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倒是他恶人先告状,斥喝俊虎道:“喂,你是哪里来的莽汉,怎的闯也不敲门,一点规矩也无。”
俊虎道:“喔,我没想到这半夜还有人会在柴房,自然没有敲门了,不知师父深夜在此做什?小的可帮得上忙?”
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这个和尚。“没事别闯,我原本就住这里,深夜当然在此了。”俊虎见这柴房中椅俱全,他倒没说谎,心想要他说实话倒要点功夫。
“咦,师父,你的脚下为何有血迹,师父你杀吗?”“哪…哪有,我…我出家人不吃荤不杀生的,怎可能杀。”俊虎心中暗笑道:‘杀没有荤倒是吃了不少,吃到差点被斩头。’“没有吗?师父你连子都沾了不少血哩,别骗我了。”
小和尚一听以为伤处又渗出血来,忙低头一看,俊虎趁机一指点了他的道,霎时间小和尚便一动不动,宛如木头。“喂,这施主你怎的骗我。咦!嗯!怎么动不了了,施主快帮帮我,我动不了了。”
“喔,你被我点了动当然动不了啦,你说我帮不帮你呢?”“施主,你点我道作什么呀!我是和尚没钱的,你放了我吧!”“你放心,我不要钱,只要…嘻嘻嘻”俊虎说着说着便去小和尚的子,出他受伤包扎的老二。
“喂!施主,你做什么,哎呀,别!别!哎呀…”“哇!师父你好伟大喔,居然修道修得要引剑自宫啊!唉呦!
不好,我打扰师父自宫了,难怪师父要赶我了,哎呀,害得师父这下割的歪歪斜斜的,糟糕糟糕。不如这样吧!我帮师父代劳好了,小的学过几天功夫,割起来保证整齐漂亮,全天下的太监都比不过你。来来来…”说着说着,就拿起长剑在小和尚下体比来划去的。小和尚苦于被点了道,动弹不得,却又不敢出口喊叫引人救援,急得冷汗直冒,只有低声苦苦哀求俊虎。
“大侠,大侠,求求你别开玩笑了,我是和尚四大皆空,要自宫来做啥。你这割下去我还有命吗?”“当然有命啦!不然哪而来的太监?何况当和尚这”劳石子“要来也无用,割去何妨?也许还有益清修哩!”
至此,小和尚也听出来俊虎根本是撞破了机关,特意来调侃的,忙出言求饶:“大侠饶”命“啊!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饶了我吧!大侠!”“喔!你做错事?做错啥事呀?我看师父引剑自宫是好事呀,哪来的坏事呀。”
“大侠,你别玩我啦!我知道我扮神鬼的事被你识破啦!拜托您饶了我吧!”“喔…承认啦!不好玩啦!晚点承认让我把你阉了才好玩啦。”
他点小和尚的道时,知道这和尚并没有武功,不怕他跑了,于是解了他的道。小和尚如获大赦,忙重新包扎老二,穿回子。俊虎待他整治完毕才重新问话:“你老实招来,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会干起这勾当的?”
“您有所不知啊,我也是不得已的。”当下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始末,原来这和尚名叫铁蛋,原本是县城里石雕匠的儿子,因家道中落,曾经在楼当过奴,然而因为天赋异禀,加上后天培养,忍不住常常要偷偷院里的女,加以发。
他那铁蛋的外号也就是因他锻炼那话儿而来,原来他父亲年少时痿,生怕唯一的儿子同他一般,那就怕会绝了后了。
因此自小就在他的那话儿的地方绑上两棵铁蛋,因此十六年来除了刚完之外,他的那话儿始终视一柱擎天,金不倒。起初他找女发时,众女也不以为意,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都是有求必应。
老鸨虽知道,反正不用本钱也随他去胡搞,可是当他年纪渐长,体格渐壮,那话儿也愈来愈强壮,使得女们也渐渐受不了而纷纷躲避。一身精力无处发,终于爆发。
一夜深人静时,他一身无处发的精力终于爆发,将院里十几个姑娘遍之后尚不足,连老鸨也用强硬上了,直到发完清醒过来,发现躺在下的老鸨已经昏了过去,才发觉闯下大祸,因此连夜逃跑了。
又怕被人认出,因此便出家当起和尚了,谁知,投身在这间罗汉寺,却经常三餐不济,且因为来的晚,只能栖身于柴房中。
可是天偏有这么巧,这柴房中有一条密到通往大厅,原本可能只是用来躲避祸事的地道,只是通到厅旁的一处角落,恰巧出口在一个石像之下,而这些石像当初可能是为了方便搬运,中间都挖空了以减经重量。
他一从地道出来便进了石像的腹中,发觉没了路的他骂了几句口,可是碰巧被那难得一见的香客听去了,当场变成罗汉显灵,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人人皆知。
香油钱大增之下,吃好穿好就开始应验了那句‘暖思’。他依照小时跟着父亲所学的巧艺,帮石像挖了个,做了石柱假装石像显灵伸出神,这下子更轰动了,求子妇女从此络绎不绝,而铁蛋自然就以自己的老二取代石柱显灵了。
既足了自己的,又可以宣传,香油广进,之后他将地道挖通其他石像,如法炮制,天天过着“”福的日子。
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闹出事来,累得自己命子受伤。“我也是为了三餐温,不得已才一直干这勾当,况且…一”举“两得…”
俊虎不想再听他的托词,挥手止住他的话。听完这一大篇故事,天也亮了,俊虎原本想将他抓去送官严办,但是想到他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得到教训,而且,其实他这么做也足了许多人求子的梦想,若是将此事闹开来,恐怕不少家庭会因此破碎。
于是便罢了这念头,告诫铁蛋一番便回客栈去了,回到客栈收拾行李便要离去,却见铁蛋站在客栈外张望,见到俊虎出来便奔过来喊了声“老大!”只是两脚开开,颇为不雅。
“你喊我老大做啥?”“老大,我决定跟随老大行走江湖,仗剑除恶!”“不成,你一点功夫也没有,太危险了。”“老大,神像不会再显灵,这庙早晚要跟以前一样,我不跟你走,难道要我饿死在这儿吗?”
“少来,我看你是想象我云游四海,骑遍四方之”马“吧!最好是学点功夫,骑那不用钱的”马“是吗?!”
“不用钱的”马“?老大是说做采花贼喔?那怎么可能,我是想说,只要偶而去一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化一化缘,再拿到各地勾栏院去‘布施’,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老大你说是吧!”“你的算盘倒还真会打,这不跟骑免钱的马一样吗?”“喔不!老大,这可是大大不同。你想想,那为富不仁的人,定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我们强化一些来布施,那些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必定拍手叫好,何坏之有。
再者,我们拿去院中大把大把的花,多打赏给那些可怜的女人,让她们早赚够,早苦海,这更是功德无量。三者,那个…这个…”俊虎见他吐问道:“三是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说。”
“这个嘛…老实说我也不怕你笑,我旺盛,较常人更胜数倍不止,再加上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连御数女才行,一般女子定当承受不住,我又不可能娶那么多老婆。
如果强去良家妇女,一来没这本事,二来没这胆子,三来一次才一个也不够牙。现在又跟了老大你,你自然更不可能让我做这些事。老大你人好,自然不忍见我求不,精神因而异常,思来想去也只有让我去窑子里发喽。”
俊虎听这铁蛋说来头头是道,一时倒也想不出话来反驳,只得说:“看来要带着你还真麻烦,随时要带你逛窑子找女人,免得你发狂起来干下坏事。否则到时候还可以说,都是我不好,不带你逛窑子找女人,才闯下大祸。”
“老大,你别这么说嘛,反正逛窑子你也是一起来,到时候年轻漂亮的我都让给老大你,反正我只要‘量’,这质量嘛就马马虎虎啦。
老大还有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逛窑子,骑遍三山五岳的‘骏马’,何乐而不为呢?老大我们上路吧!”俊虎说不过他,只得由他去。
铁蛋牵过来两匹马,其中一匹上面有两个包袱,看来他早就有此打算,准备走路,其实,铁蛋根本就是怕留在这里,万一事情被揭穿了,他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难逃被阉的命运,因此就算俊虎不收他,他也必定连夜逃走了,至于以后如何解决,恐怕也是另觅其他寺庙,重故技了,两人上马,离开了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