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左手无処放

　　我当时是英语课代表，所以经常跟着程老师去她家，程老师家住在五楼，所以当她蹬蹬上楼梯的时候，我总会贪婪地盯着程老师扭动的美，恨不得用手摸个尽量。

　　不过对于我来说，还是有心没胆，也只敢在脑海里YY一下罢了，不过到了我大学毕业后，我去看望程老师后，倒是得偿所愿，不过这又是另外一个单独故事了，虽然不能对程老师动手动脚。

　　不过好在我有另外一个解闷的法子，到了初二的时候，我换了一个女同桌，那个女生发育的蛮早，站立起来时比我还高小半头，不过她成绩一般，所以当她坐到我身边时，倒是颇为欣喜，所以也是不厌其烦问我问题。

　　当她侧过头来时，我会装作不经意一般去打量她的白的脖颈，目光虽然不敢深入，不过还是透过衣服领子看到她的白色束，其实在我们的那个县城，女生在初中和高中期间一直戴束，只有等考上大学或者嫁人后才有机会戴上那些色彩缤纷的文。

　　或许是因为我天生擅长际，我很快就和我的女同桌络起来了，她姓解，因为我屡次帮她温习功课的缘故，她的妈妈还特意来邀请我去她家做客。

　　我当时倒是很想去一趟，因为当时解妈妈当时穿着其实时尚的，穿着水墨兰牛仔和彩的T恤，看起来年轻的，到了后来我才知道，解妈妈之前在青岛开过一家KTV。

　　我当时并不知道00年后前几年KTV的含义，一直以为解妈妈是在大城市见过世面，所以才有普通中年妇女身上所没有的女人风情。看过解妈妈后，对比起我的妈妈，出于我青春期的叛逆，我反而开始厌弃起我的母亲。

　　因为那个时期妈妈已经开始有些发福，脸上也有了皱纹，又有着一种普通城市妇女的小家子气，还沉于麻将桌上。

　　这样的妈妈，让我怎么爱地起来？妈妈却不明白我的疏离，每次我放学回家后还是那么热情，偶尔还会把我拉过去。

　　然后对着我的脸庞用力亲上一口。小时候的我觉得这样的举动是出自母子的天，所以我偶尔也会回吻妈妈，亲着妈妈的脸庞。

　　但是到了初中后，妈妈的这样的举动只会让我觉得庸俗不堪，所以每每妈妈凑过来，我就以学业繁重为名躲开妈妈，这也让当时的妈妈很是伤心。

　　当妈妈向爸爸抱怨我和她不太亲近的时候，爸爸就会安慰她，这是男孩的叛逆期，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可是爸爸却不明白，我一直期待自己的妈妈能够知书达理，性格温柔，长相甜美而富有女人味。

　　所以做父母的他们，又怎么能体会到我内心的纠结呢？那段时间，我基本上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我的那个女同桌身上，而在初中的一个冬天，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终于来了一个突破。

　　当时读初中，中午都有一个钟头的午休时间，寄宿在学校的学生可以回寝室睡觉，走读的学生就必须在班上睡午觉。我和解同学都是走读生，所以午休的时候都是睡在班里的。我和解同学坐在靠墙的两排。

　　而且座位也比较靠后，后面几排座位又多是寄宿生，所以午睡的时候我和我的女同桌基本上就是坐在最后面的。我是坐在过道旁边的一排，我的同桌是坐在靠窗户的一排。

　　因为我们这两排距离教学楼过道还有5排座位，所以就算班主任过来查我们午睡，他也基本上看不到我们这一边的情形。

　　再加上我又是一个成绩优良的三好学生，解同学又是那么乖巧听话，所以他每次在班上查午觉情况时，也不会走到我这一排。所以我睡觉的时候，是面对着窗户，我也不记得那一天是几月几号。我当时面对窗户。

　　看着我的女同桌，又睡不着，所以闲得无聊的我想起王老师摸程老师大腿时的情景，所以我当时壮了壮胆，偷偷把左手放到了女同桌的大腿上，当然，我只是单纯地放着，还没有想过要摸她。

　　不过放着放着，见我的同桌一时半会儿还没醒，所以我的左手就在她的大腿上五手指点，就像在弹钢琴一样，这样就算她醒过来，我也可以跟她说我是在开玩笑。

　　不过她睡觉的时候显然是极沉的，我怎么弹都没弹，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解同学只是在装睡。她见我摸她的大腿，她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又不好意思当面制止我，又想继续和我坐同桌，所以就装作不知道，任我逞手足之。

　　因为解妈妈告诉过她，女人有两个地方千万不能让男生摸，一个是小妹妹，一个的咪咪。再加上我摸她大腿时候，姐同桌感觉也好的，那个年龄的男生和女生，又是初懂男女之事的年龄。

　　当然也希望能够接触一下异，进行一些亲密的互动。见同桌没有什么反应，我当然如获尚方宝剑，然后左手化掌，然后贴住她的大腿，然后在上面一遍接一遍的抚摸。我摸地蛮起劲的，当然，我当时也没有想过摸她的小，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摸到哪里，我十有八九就是耍氓。

　　这里不得不提到我小学时的一段经历，那天爸爸出去打牌，很晚都没回来。我在父母的房间里看电视，当时晚的，所以就和妈妈躺在同一张上。妈妈当时想睡觉，我却睡不着，所以就拉着妈妈聊天。妈妈不同意，我就挠她的脚板。

　　而且为了哄她，还从身后用双手按摩妈妈的背部。当时睡觉的时候，妈妈还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背心，文已经接下来，就是那种普通的粉全托文，也没什么画案。

　　平常我帮妈妈去楼上收衣服时，就算摘下来了，都懒得多看一眼。了几下，妈妈也没了睡意，所以她扭转身体和我面对面，开始和我聊天。

　　我们聊天又没有什么内容，无非就是我小时候的一些事，这时就聊到我的出生，这时妈妈回想起我出生的情况，为了说明她十月怀胎不易，她把背心往上掀了一些，让我看她肚皮上的妊辰纹。

　　当时我看到妈妈身上的白色条纹，倒是很受触动，而妈妈为了增强教育效果，又指了指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比如背部以下部以上的位置，比如房下侧的位置。

　　当妈妈指着这些妊辰纹的时候，我当时也不可避免看到了妈妈的房以及部上的隙，不过我之前也说过，我小学时没什么意识，所以也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其实对于一个小男孩冲击很大。

　　我当时记忆并不深刻，只记得妈妈身上皮肤很白，房有些下垂了，不过很大，肚皮上有一些赘，不过看上去并不胖，或许正因为我小时候并不懂男女事的原因，所以妈妈才对我不太提防，到了我读初中以后，她就算换一件外套，也要进卧室一趟。

　　看到妈妈的房下侧的妊辰纹，我不免有些好奇，于是问我吃吃到几岁，这时妈妈告诉我断比较迟，因为从小跟着父母的原因。再加上妈妈的水比较足，所以我一直到两岁半才彻底断，或许这也是我有恋母情结的源？那个时候我还懵然不懂，于是傻傻问妈妈，现在还有水吗？妈妈笑了。

　　她把背心稍微往上移了移，她对我说，有没有水，你挤挤看不就知道了，我当时也傻的，于是就用手挤了几下，见没水出来，于是就放弃了，当时妈妈的头还是深红色，比花生米小一些，部虽然有些下垂，不过并不明显。

　　我当时有些心有不甘，所以把头凑了过来，然后咬住妈妈的右边头，然后轻轻了一下。妈妈当时愣了一下，一巴掌拍了过来，骂我是“小氓，不学好”我当时觉得很无辜。

　　或许对我来说，我当时的举动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在里面，不过妈妈显然认为这种举动超出了母子亲昵的界限，所以她也异常感地打断了我举动。

　　那天晚上我接受了最基本的教育，就是女生的咪咪和她的大腿内侧是绝对不能摸的，如果摸了，就是耍氓，对于我这么一个好学生而言，耍氓还是一个蛮吓人的罪名。

　　所以从那个午睡以后，我就渐渐习惯摸一摸女同桌的大腿，当然，摸了大腿，我也觉得有些不过瘾了，我也想学一学王老师，能够摸一下同桌的部，对于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生，我同桌的发育算是想当可人了。

　　她的前已经渐渐隆起了一个小山坡，型也渐渐张开，不再扁平，俏丽拔算不上，不过已经明显有了女曲线。摸大腿和摸部可不一样，因为如果我想摸同桌的部，那必须同桌配合才行。

　　如果她不抬起部，我怎么把手放在凳子上呢？原谅我，我当时一直以为如果要摸股，首先得把手放在凳子上，不过事情渐渐有了转机，一次我教同桌习题的时候，我的左手无处放，于是有意无意地放到了同桌的方凳一角上。

　　当我的同桌挪动股时，她赶巧不巧地倒了我的手上。她当时脸一下子红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手收了回来，结果讲题讲到兴奋时，又一次无意中把手放到了她的凳子上，结果这次更干脆，她一股把我的手坐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