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蛮开朗孩子啊

　　小赵就是那名女店员，身高一米六左右，长相不算出众，不过胜在皮肤白皙，腿有点瘦，脸上有几个不明显的雀斑，今年二十一，性格蛮活泼的一个女生。

　　因为姑姑一家难得聚齐，所以姑姑那天下午提前把卷闸门拉了一半下来，表示停止营业了，表哥又去隔壁不远的一家餐馆点了一桌菜回来改善伙食，姑姑还特意把小赵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去。

　　吃完饭以后，我们先后洗了澡，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打升级。打到晚上十点多，睡意都来了，结果等到洗漱完准备睡觉时，表妹却又和姑姑起了冲突。姑姑开始是和表妹商量：“真儿，你哥和表哥个子都不小，要不他们睡大，我们挤弹簧。”

　　结果表妹看了弹簧大小后，死活不肯“我在舅舅家就一直一个人睡大，我睡木板睡习惯了，择，睡弹簧睡不惯！”

　　姑姑劝了两句，可能表妹刚做完产手术不久，心情还没平复过来，于是硬邦邦回了句“总不能我在别人家睡大，回自己家，还得睡小吧？妈，我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啊？”

　　姑姑一下子暴躁了，气得不行，想揍表妹，我和表哥见势不妙，连忙拉住她，这时我提了一个建议，二楼房间木板上其实还垫了一层席梦思，我们把席梦思抬到二楼地板上，表妹睡大，我和表哥睡席梦思，姑姑睡沙发，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谁知这样的安排，却促成了我和表妹、姑姑之间的不伦情缘…

　　当时正是八月份，省城的气温很高，小房间里当然有空调，一楼也有空调，二楼房间外面是堆放衣服的，当然不可能特意去装一台空调，睡着睡着，我就被热醒了，我想去卫生间洗个澡。

　　突然发觉睡在席梦思另一头的表哥不见了，不对，如果表哥是去上厕所，二楼卫生间的灯不会不亮，那么表哥要么是怕热，和他妹妹挤一，要么就是巴闲不住，跑到楼下他妈去了，想起我那录音笔里面姑姑那的叫声“嗯…你你妈…我…儿子…妈吗？”

　　我的巴不由自主起了反应，打算迫不及待去听表哥和姑姑的墙角，结果想到睡在席梦思上的表妹，心里却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二楼和一楼之间没有楼梯，只开了一个不到半平方的口子，口子上盖着一块塑胶板，只有上楼或者下楼的时候才移开。我摸到塑胶板附近，然后用手把板子轻轻往外移，然后耳朵伏在口子旁边，仔细倾听楼下的动静。如果姑姑和表哥母子俩并没有在，那我也没必要喊表妹起来。

　　“小钟，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文桐和真儿都在楼上，你都敢摸下来。”听这声音，表哥好像下楼没多久。

　　“什么啊，还不是妈你儿子忍不住，你要是把楼梯收起来，我不就没办法下楼折腾你了！妈，你下面是不是已经开始水了，我来帮帮你。”“你这手指顶个巴用，你这手指还不如我自己好使呢！”姑姑有些不屑。

　　不过表哥好像已经开始用手指姑姑，不到一会儿，姑姑的声音里已经有一股媚意，轻轻地哼着，就像猫叫似的。“钟儿，妈知道这样是害了你，我们娘俩不能再这么亲热下去了，妈会下地狱的…”看不出来。

　　平时生活中风风火火的姑姑，在上居然呈现出另一面，娇媚中不失婉转。“妈，不会的，我爱你，即使我和王惠结婚了，你做大来她做小，她白天伺候你，我晚上伺候你！”

　　不得不说，表哥还是蛮会哄女人的。“钟儿，你手慢点，妈，妈快不过气了！你这在学校里陪王惠，回来还要陪妈，身子骨吃得消吗？”

　　“妈，瞧你说的，我和王惠在学校，又不是每天都做，妈，你知道吗，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当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我嫉妒他们。

　　可是看着他们黝黑的巴在你里进进出出的，我又好兴奋！”姑姑和表哥的身体已经越贴越紧，姑姑的手估计已经摸上了表哥的巴，表哥的声音里已经有些颤抖。

　　“傻儿子，我这不是怕给你找个后爸，让你受苦，所以才一直不肯再婚嘛，可是妈也是个女人，是女人，晚上一个人睡，那种感觉你长大了就懂了“姑姑叹了口气，也没为自己辩白。“妈，你要是找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我也不说什么。

　　可是你为什么和我们家附近的志远哥好上了？小时候志元哥还带我玩过小霸王游戏机，结果他人前喊你婶子，人后喊你什么，你自己心理有数！”

　　“我永远永远都忘不了那天，那天学校没课，我提前放学回来，我们家前门是拴着的，我从后面院子翻了进去。

　　结果等我走到卧室，就听到你的笑声，你的笑声和平时很不一样，感觉就像那电影里的女明星似的。我很好奇，于是就轻轻推开了门，结果就发现你和胡志远那个王八蛋…”表哥的表情估计有些扭曲了。

　　话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姑姑安慰着表哥“别急，慢慢说”姑姑似乎要帮表哥解开他的心结。“妈，你当时躺在上，上身没穿衣服，出这对雪白的大子，你把内往下扒，你下那块隆起来。

　　很，上面都是又黑又密的，显得特别的地。你当时还不知廉地跟志远说‘来，帮婶子，婶子特意去洗过了。

　　你用舌头闻一闻，看婶子的香不香？’然后胡志远就真的把头凑过去，拼命地吃你的水，还发出‘兹兹’的声音，我当时已经快愤怒了。

　　感觉灵魂已经快要出窍了，我想去制止你们，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我看着看着，却发现自己的小弟弟硬了起来，我当时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人，却不敢去制止…”

　　我看不到姑姑的神情，估计她有些难堪“小钟，妈知道妈的私生活不算特别检点，也可能对你们兄妹的童年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可是妈真不知道，你到现在还记得那件事。”

　　表哥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胡志远那个王八蛋，他吃完你的水以后，你就他的巴，着着，就把他的巴给硬了。

　　我看着他的那话儿，觉得他的小弟弟好大，比我大好多好多，我当时就特别的自卑，心里想着，如果我也长了一条驴货，妈妈，你就不会再去找野男人了吧？”

　　“傻孩子，你当时还小，那时候才多大，胡志远当时已经成年了，他肯定比你大，其实你现在巴不小，至少在妈见过的男人中，至少是中等偏上的！”姑姑说完以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可是，我怎么知道，又没人告诉我？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握住胡志远的巴，然后一下子进你的里面，你们在上干得那么起劲儿，胡志远还不停地说‘娘诶，娘诶’，他那么想他娘，怎么不他自己娘去？

　　我清晰地看到胡志远深红色的巴在你的里面进进出出，你的大白股一个劲儿地往上着，额头上都是汗，脸都是红的，然后不停地‘嗯…你倒是起点劲儿啊…你要这么你老婆…你老婆肯定得偷人’”

　　“小钟，小钟，妈对不住你…”姑姑看到表哥喃喃自语的样子，悲从心里，心里格外后悔，虽然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的往事，但是当自己不堪的一面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看到，的确让人感到格外的羞辱。

　　“你没有对不住我，结果胡志远那个狗东西软了以后，你用卫生纸擦干净他的巴以后，你还小心地张开嘴，他的巴，你一下，他哼一下。

　　最后你才完全含住了他的巴，认认真真地了起来，看着你给胡志远巴，我当时腔快要崩开了。

　　我感觉自己的血管在咕咕地动，那声音是那么大，大到我怕你们听见，可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还在哪里拼命地着，你就像那发情的母狗似的，一刻都不肯和男人分开。

　　妈，你不是喜欢含男人的巴吗？你含啊，含啊，你倒是含啊？是不是嫌巴少了，还是嫌巴小了。

　　要不要我去楼上把文桐喊下来，可是妈，你的嘴巴那么小，怎么可能同时两巴，要不，文桐着你的，你再帮我？”

　　表哥的声音里有一股痞子气，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姑姑一下子被表哥的话给堵住了，气急了，甩了表哥一巴掌。打完以后，姑姑又后悔了。

　　她轻轻摸着表哥的脸“小钟，小钟，是妈不对，是妈不好，你告诉妈妈，你怎么样才能原谅妈妈？只要为了你，妈什么事都愿意做。”

　　“少来这么假惺惺的，你不爱我，你永远永远只爱你自己！你如果爱我，就不会一直不肯再婚，让我在学校里被人骂野种！你如果爱我，你就不会一个人去大连做生意，把我们兄妹扔在家不管！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背着我找一个又一个便宜爸爸！

　　你以为胡志远真的愿意跟我一起玩小霸王游戏机啊，他只是喜欢在我一起打游戏时骂我一句‘我你妈’，而我不敢还嘴，因为我知道，这是事实…”

　　“小钟，小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一个蛮阳光，蛮开朗的孩子啊，儿子啊，是妈害了你啊…”姑姑也没有兴致再和表哥亲热，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