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好好睡觉

　　我也不好安慰她，默默回到了二楼，腹间还有些疼，却也顾不得什么了，那天晚上叔叔回地很晚，婶婶第一个去洗澡，当婶婶问我和堂弟谁先洗时，堂弟首先推举了我。

　　我见躲不开，只好走进卫生间，当我光衣服时，我恰好也注意到了婶婶下来的衣服，红色的罩和白色的小内放在裙子底下着，仿佛怕我看见，有些影响不好。

　　我回想起刚才在楼下的遭遇，以及阿姨捋动我巴的温柔细致，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望，我想闻一下，闻一下女人里味道，是不是那么。我把婶婶的内出来，然后放在我的鼻子上，我一手抓住婶婶的内，右手环住我的巴。

　　婶婶的内中间有着浅浅的一处痕和一股淡淡的味道，比女人的味要浅一些，比香味要浓郁一些，我犹豫了一下，试着了那一片痕，然后巴怒，把洒到了浴室里地面上，我终于学会了怎么手。

　　发完后，我又是一阵阵空虚，我凭着记忆匆匆忙忙把婶婶的内到了她的裙子下，如果婶婶特别细心的话，她估计还是会察觉的。如果婶婶察觉了，她是选择默不作声，还是告诉叔叔，或者说直接对我坦白。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待下回揭晓了…＊＊＊不过很明显，婶婶选择了默不作声，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发现了，还是没有察觉。从那以后，我们四个人的洗澡次序就这么定下来了，最先是婶婶，然后是我，然后是堂弟，最后是叔叔，不过过了几天，或许婶婶已经有所察觉了。

　　当然，因为我和堂弟都在她后面洗澡的缘故，她也判断不出来，究竟是谁在偷偷摸她的内衣。

　　她想了一个办法，每次洗澡完了，就把她的葬衣服丢在澡盆里浸着，不过这倒方便了我，我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每次洗澡的时候，就把婶婶漉漉的内衣捞出来。

　　大多是捞出她的各式小内，黄、黑色的、深红色、粉红色的、深蓝色的，各式各样，但是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丁字，不过内看起来都偏小，如果穿在婶婶的身上，几乎都要出她的大半边股。既然已经了，我闻味道自然是闻不出来了。

　　所以我一般就是把内盖在我的身上，然后用手用力我的巴，然后幻想着和婶婶，最后才发出来，面对这种情形，婶婶多半心知肚明，因为我洗澡的时间比堂弟要长很多。她有些时候也会若无其事的提点一下我“小X，洗澡不用太长时间，要节约用水。

　　毕竟是太阳能热水器，免得你叔叔回来后没热水”可怜我当时还自以为婶婶不知道，把这句话信以为真，所以一进卫生间，就抓紧时间打飞机，身上倒没洗干净。

　　既然已经开始自，我肯定也不足用鼻子闻婶婶的内了，更何况内上还有一股肥皂味。

　　再过了几天，我想出一个好办法，就是把婶婶的内抱在我的巴上，然后这样来回捋动，这样就感觉我在婶婶的内，而婶婶又把内穿在身上，这样我就能和婶婶的下身来一次间接的亲密接触，不过事情显然起了变化，或许我的这个举动彻底挑战了婶婶的底线。

　　当我那次把婶婶的内包住我的小弟弟后，婶婶第二天洗澡时就没有再穿那套内衣，而是从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套内衣。这个举动无疑让我有些忐忑不安，而从那天开始，婶婶每天就坚持最后一个洗澡，当然，婶婶也找了一个合理藉口。

　　这样便于她洗完澡后就开始洗所有人的衣服。就这样，我已经没有机会去接触婶婶的内衣，为了防范我，婶婶甚至每天都亲自去晒衣服，收衣服，确保任何一个环节不出现失误。

　　对此，我堂弟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既然能够省事，他也是何乐而不为。没过几天，就是我的十五岁生日。爸爸特意从店里赶回来了，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爷爷也来到我家，婶婶和堂弟也过来了，当时的情形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我哥哥特意从省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祝我生日快乐，让我颇为感动，其实爷爷过来很正常，不过婶婶的到来明显让妈妈有些惊讶，毕竟只是一个侄儿的生日，又不是什么重要节日。

　　那天妈妈在厨房做菜时，婶婶特意去帮忙，她们俩妯娌之间的关系倒是不错，平常还经常一起逛街，那天她们聊天也聊得蛮开心的。

　　我之前说过，我爸爸爱喝酒，又贪杯，我生日那天，他自然少不了要喝点白酒。我虽然酒量一般，但也用啤酒陪他喝了一些时候。那次其实是我第一次喝酒，喝完啤酒后就有些晕晕乎乎的。爸爸喝了酒也开始上头，早早进了卧室睡觉。

　　而我喝酒以后，胃特别难受，又吐不出来，妈妈有些担心，特意带我去诊所里打纳洛酮解酒。那时在诊所里，妈妈安安静静地陪着我，把我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

　　我当时有些晕晕乎乎的，所以也没有说话，打完一针后，人就清醒多了，回到家，爷爷已经走了，婶婶走之前还特意把餐具收拾了一下。妈妈扶我去卧室休息，当我躺下来后，妈妈有些埋怨我爸“老子喝酒还不算，还打算把儿子培养成酒鬼！”

　　我当时装憨，平躺在上，双手拉住妈妈的手。“妈，你放心，我不会成为酒鬼，我以后尽量少喝酒，甚至不喝酒，因为我知道，爸爸一喝醉了，就要打妈妈。”

　　我这句话让妈妈一酸，都快哭了“妈，我知道你最近在生我的气，但是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妈妈，对不起，你原谅儿子好不好。”妈妈有些犹豫，估计她其实还想冷落我一段时间，也让我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

　　不过我显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子，到叔叔家后住着，居然乐不思蜀，连中午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妈妈，儿子今天十五周岁了，也要上高中的，我虽然还是会调皮，不过终究会慢慢懂事的。

　　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她永远都记得儿子的生日，因为儿子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受难。我现在才明白做妈妈生孩子时的痛苦。”“哎，你啊你，总是生了一副巧嘴，就是会哄妈妈开心，我真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妈妈叹了口气。

　　也不打算继续板着面孔，终于答应和我和解了，我内心窃喜，连忙乘胜追击“妈，我刚刚才打了针，胃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怕等会儿会吐，你下午就陪我睡一觉，好不好？”妈妈有些迟疑。

　　毕竟我有前科，又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对她动手动脚。“妈，如果不在房里，我怕我等会儿吐到单上了。”“你敢！”妈妈一瞪眼睛“等会儿，我先去看看你爸，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免得他睡觉时感冒了。”

　　没过一会儿，妈妈就回到我房里。我的卧室里并没有装空调，只有一个大吊扇，下月中旬已经进伏天，空气又闷又热，再加上我喝了点酒，身上都快出汗了，妈妈心疼我“如果睡觉太热，就把短和T恤了，这样也能凉快些。”

　　我痛快地答应了，起身掉短和T恤，就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内。“妈妈，要是你也觉得热，就把外衣给了吧。”虽然是热天，妈妈居然上身居然还穿了两件衣服，一件是丝质的玫瑰红短袖上衣，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背心。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她的短袖上衣，然后躺倒了上。

　　或许是因为酒意上头，再加上妈妈睡我旁边的原因，我很快就睡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我睡了过久，当我醒过来时，发现妈妈侧着身子背对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已经下了她身上那件黑色紧身七分，现在妈妈身上就剩下一件白色背心和一件浅红色的棉质内。记得我说过，我妈妈睡觉时其实是极沉的，刚睡醒的我却是精力充沛。

　　妈妈的这件棉质背心无疑有些偏小，我把头靠近妈妈的背部，发现她其实并没有戴文，我也找不到文的带子，或许是因为睡觉太热的缘故，妈妈把背心往上掀起了一截，出了白绵软的部，妈妈的部已经有了明显的游泳圈，脂肪堆积起来。

　　捏在手里，倒是分外好受。我试图去呵妈妈的，把手放到妈妈的部轻轻挠了几下，妈妈没什么反映，还是继续沉睡着。妈妈的背心明显推得有些高了，几乎都快出了她的子。

　　不过妈妈的子我已经亲过，摸过，所以我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我这次想近距离看看妈妈的下身。妈妈的这条内明显有些偏小，她的一小半股就这么在外面，对于现在的我，有两个办法，要么从上面妈妈的内，要么把内从旁边拨开。

　　不过，不管是哪个举动，都很有可能把妈妈惊醒。我小心翼翼地妈妈的内，一点一点地往下拉，也不敢用力，直到妈妈出了她的股沟。再趴下来一会儿，我就看到妈妈的眼，妈妈的眼并不黑。

　　而是白皙中透着一种深红色，眼下面还长了几，对于女人的眼，我并没有什么好奇心。我刚准备继续拉的时候，妈妈可能觉得有些，觉得有蚊子，伸手往后一拍。

　　我吓了一跳，连忙松手，内一下子弹到妈妈身上，妈妈一下子醒了过来。可能是由于早上起地太早的缘故“不好好睡觉，干吗动来动去的！”妈妈转过身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