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燕妮也着气说：“哪有？人家也只是想要多爱你一点嘛！”经过了几天的筹备后，燕妮开始重新的卖起槟榔了！而我也都在下午的休息时间在摊子里，测试我的红灰配方的味道是如何？

　　试了几次也失败了几次，不是药味太重！就是味道不对？就这样的经过了一个礼拜的时间，终于还是让我给搞了出来了！由于成分里80%都是中药，颜色也变成了黑色的？所以我就把它叫作黑灰槟榔！这个味道我是很满意啦！

　　只是不知道别人是否能够接受？而燕妮则开始忙着推销这种前所未有的槟榔给客人试吃，一两个礼拜过去了由于客人的反应都不错！而我也在持续的做配方的改良。

　　燕妮的槟榔生意也已经开始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耽心生意不好？而是耽心做不及卖给客人！

　　（这个时候正值槟榔正便宜的时候，所以50块的槟榔就要不少粒了，）因此我都会在下午休息时间里帮燕妮多准备一些槟榔让她卖。这晚是餐厅拜拜，晚上吃饭时我多喝了一点酒头有一点晕晕的，到了燕妮的槟榔摊后，燕妮一看到我就问说：“KO，你喝酒哦？”我站着有一点摇摇晃晃的微笑着说：“餐厅拜拜！所以喝了一点，”燕妮说：“这样啊？那你先回去睡觉好了！”我不肯！要帮忙她，燕妮吻了我一下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你先回去吧！”我要走时玉兰却硬要跟着我回去？我说：“你和玉佩在这里陪妈妈啦！”

　　玉兰不肯我只好载着她回家，一回到家我先洗了个澡后就进了房间把衣服一穿件小内就准备要睡觉时，玉兰却走了进来？由于我只是穿了一件内？就赶紧的拉被子来盖住！我有一点尴尬的问玉兰说：“啊？玉兰？你有什么事吗？”

　　玉兰问说：“爸爸！是不是做那件事都会很快乐啊？”我疑惑的问说：“做什么事会很快乐啊？”玉兰说：“你和妈妈抱在一起时做的那个事啊？”我吓了一跳问玉兰说：“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和你妈妈抱在一起的？”

　　玉兰说：“从那天晚上在这房间里开始！我本来是想说你在妈妈的房间里，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我就好奇的看了一下！”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所听到的？我问说：“门是关着的啊？你是怎么看到的？”

　　玉兰指着门边说：“那儿有一条很大的啊？”果然门把的下边有一条不算是很细的。我问说：“你只有看那一次而已对不对？”

　　玉兰说：“从那天起看到昨天晚上！”我心里想着：“那这些日子以来不就都被你看光了？”我说：“你难道不知道偷看是不应该的吗？”

　　玉兰说：“我知道啊？可是我是愈看愈好奇嘛！”我说：“你也太好奇了？不过这是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是不可以学的！”

　　玉兰说：“我从来就没有看过我妈妈这么快乐过耶？我也想要试试看嘛！”我说：“不行！你还小！身体都还没发育完全呢！不要再胡思想了，快去睡觉！”

　　玉兰说：“不要！我跟我妈妈一样都欠了你的钱，我也要像我妈妈那样子的还你。”我说：“我又没有要你还我的钱？快回去睡觉！不然你妈妈等一下就要回来了。”玉兰看我已经有一点在生气了就无奈的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好啦！爸爸晚安！我要去睡觉了。

　　“看着玉兰的背影，我突然的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了心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早？这该怎么办呢？该不该跟燕妮说呢？还是先不要跟燕妮说好了。

　　免得把大家的气氛僵了！啊！困苦环境中成长的小孩都是这么的独立和早？真是伤脑筋！”

　　不觉得又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情境，感觉好像我那时也是这样的好奇，模仿那些住在一起的邻居大人们和邻居的小女孩玩着一样的游戏？

　　早上燕妮叫我起来时说：“KO，起了！玉兰和玉佩在等你载她们去学校呢！”突然的燕妮就扑了过来？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身上一面吻着我还一面说：“KO，我好爱你哦！”此时我的心里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我把眼睛往门口一瞄？果然！玉兰这个小鬼正站在门口往我这里看？嘴角还微笑着？几天过去了。

　　幸好一切都平安无事！不过我总感觉玉兰愈来是黏我愈紧？而且在看我的时候都有着不是她这种小女孩应该有的眼神？这也让我更是小心翼翼的和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以策安全！

　　今天是我的公休，早上在燕妮的摊子里忙了一会后，忽然的我看到了玉兰和玉佩从外面走了过来？我好奇的问燕妮说：“咦？她们不用上学吗？”燕妮笑着说：“已经放暑假好几天了！”

　　我心想：“是哦？难怪这几天早上燕妮都没有要我载她们去学校。”吃过中饭后燕妮要我回去洗个澡睡个午觉吃晚饭时再过去，（现在燕妮每天都开心的做着生意！因为客人愈来愈多！

　　而且还已经有了好几个的老主顾了，）回到燕妮家我先在客厅坐了一下然后去洗澡，我心想：“现在家里反正也没人在？”就索的连浴室的门也不锁了。

　　才刚洗了一会，却看到玉兰打开门走了进来？我吓了一大跳！赶忙拿着巾遮住要害，问她说：“玉兰你…你怎么就怎样的进来了呢？我在洗澡耶？”

　　玉兰说：“我也要洗澡嘛！”我说：“那也要我先洗完再换你洗啊？”玉兰说：“不要！我要和爸爸一起洗。”

　　我说：“不可以！”玉兰问说：“为什么不可以？”我说：“我…我是男人耶？怎么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呢？”玉兰说：“我不能和我爸爸一起洗澡吗？”我说：“我…可是你已经长大了啊？”玉兰说：“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说：“没有啦！只是…只是…哎呀！你妈妈知道会生气的啦！”玉兰说：“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我说：“玉佩啊？”

　　玉兰说：“玉佩在妈妈那里帮妈妈包槟榔。”我说：“那你怎么不去帮忙包槟榔呢？”玉兰说：“我是要回来把家里整理一下的。”我说：“那你现在先去整理打扫啊？”玉兰说：“不要！我要和爸爸洗完澡才要去整理！”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对这个有着我小时候的影子的小女孩发脾气？无奈的我就说：“啊？好啦！可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哦！”玉兰笑着说：“我知道啦！”玉兰马上的就把给自己身上的衣物个光，她那半的身体便完全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不大不小的房？小红豆般的头？白细的肌肤？纤细的身？白晰光滑的部竟然也已经有了一点的弧度？丘上的些许虽不是很多却是油亮充了光泽？“没想到这小女孩竟然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那也应该有月经了吧？”

　　我问说：“玉兰！你已经有月经了吧？”玉兰点点头说：“嗯！都是一点点而已，我妈妈说我身体不好才这样的。”

　　我说：“也许是吧？不过我想应该是初经的问题吧？”玉兰问说：“什么是初经的问题？”我说：“就是你们女孩子在初次来经的时候，因为身体的发育还没完全，所以卵巢的排卵时间和量都会不稳定！

　　而且卵子也有可能还没成！不过这也表示说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让男人的进入到了你的道里，你也是会有怀孕的可能哦！”玉兰说：“喔？是这样啊？可是你跟我妈妈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我妈妈都没有怀孕？”我说：“你妈妈是因为生了你们姐妹俩后，子受了伤现在已经不能再怀孕了！”

　　玉兰说：“喔？我懂了！我们来洗澡吧！”我愣愣的看着玉兰？傻傻的站着，完全不知道应该要怎么的洗下去？这时玉兰却一手就拉走了我手上的巾说：“巾我先用一下！咦？”她这时眼睛正盯着我的茎在看着？“爸爸！你的这个怎么这么一点点？跟我在晚上看到的都不一样？”这时我突然觉得好笑？我说：“小孩子不要管这么多！你快一点洗啊？”玉兰说：“我要和你一起洗！”

　　我说：“怎么一起洗啊？”玉兰说：“就像你跟妈妈在一起洗澡的时候一样啊？”我听得又有一点傻了？我问说：“我和你妈妈一起洗？你是又看到了哦？”玉兰说：“对啊！”我说：“你该又不会要说这个浴室的门也有…”我终于发现了！这个浴室的门竟然也有几条的小？我心想：“好家伙！这也全都被你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