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摔摔打打
“我不知道,公主还没有玩够的。我还怕累着公主的美脚呢,赶紧配合公主解决算了。”阿才还在嘴硬地辩解道。我心里一乐,真是打肿脸充胖子,多少硬汉拜倒在我的脚下,嘴上却恨恨地骂着:“真是一个蠢材。”
“对不起公主,我马上让它起来,你尽情地玩吧,保证让你开心。”我听后把脚丫子蹬在他嘴上,不让他出声。
“算了,留着劲晚上伺候我吧。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许自作主张。”我心疼地看着跪在脚下着气的阿才,又给他增加了原本对阿奴的要求,至此一个服伺我的新面首诞生了,即使再年轻,体力再好也不能任由他连续几次,那样对他来说伤害太大,我不能做杀取卵的事。
现在阿才已经被我训练的,可以连续几十个小时,保持着起状态,笔直地翘着,坚硬如铁地供我任意享用。
我有情绪时,可以整骑坐在上面,脚丫子踩着他的脸看书、上网、吃饭都不下来,他在下面不时地给我动着,比任何电动、手动模型都好玩。
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就用皮筋紧紧的系起来,每半小时松开一次,让血脉通一下,在这种强烈的刺下,他基本可以控制自己收放自如,没有我的命令他绝对不敢。
看着我蹬踩在阿才脸上的白脚丫子,我娇声地对使女所:“耶,使女,你快看哪,我脚丫子比他脸还白呢!”“是呀,是呀。公主可别让他的脏脸,把你白高贵的脚丫子染黑了,那样你晚上睡觉我可再不给你含着了。”
“真的会把我脚染黑了吗?哪怎么办呀?”我故作天真而又娇贵地问。“让他垫脚前先打肥皂洗五遍脸,洗干净后就不会了。”使女故意作着阿才。
“听见没有?以后你先洗五遍脸,再给我垫脚。真是垫脚也不配!”我脚丫子使劲蹬了蹬阿才的脸,娇气十足而又蛮不讲理的吩咐着。
“是,公主阿才记住了。”无论多么荒堂的要求,他们好像从来就不会表示拒绝。把脚丫子放到人家的脸上,还嫌人家脸黑,不配。他们讨好着我,绞尽脑汁地想着伺候我的方法,思索着如何服伺着我,才会更开心,更舒服。
他们已经不知道如何高贵我才好了,他们宠我、惯我,甚至超过了我爷爷。我自己也越来越娇贵自己了,在家里自己一步也不想走,不是让他们抱着,就是让他们背着,再不就是让他们驮着我。脚丫子搁在人家的脸上,还嫌人家脸皮磨脚。他们给我洗脚,我会嫌他们手太糙,洗的不舒服,只允许使女给我用手洗。
阿奴、阿才无奈又帮我找了一个小孩来服伺我,就是02年领养的12岁的婢女,她有着的皮肤,大大的嘴,长长的舌头可以轻松地到自己的鼻尖,来专门给我垫脚、脚,和使女一起伺候我的日常生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饭后,阿才驮我回到大厅后,我斜靠在沙发上,阿才跪在旁边轻轻地给我捶腿。我对使女说:“去找几件阿奴不穿的衬衣、西,给阿才。”使女领命去了,一会儿,拿了四条长、六件上衣出来,问:“公主,这些可以吗?”
“你看着办吧,我不管,另外你拿100元钱给他。”使女找了个口袋,把衣服装起来,从抽屉里拿出100元钱,放在口袋上面。阿奴由于做了多年的商业单位经理,他的衣服子,虽然没有我的多,但是也并不比我少多少,并且都是高档名牌衣服。我告诉阿才:“你可以回去了,下个星期天再来。
衣服拿去好换洗,以后来这里穿戴整齐点,我不喜欢糟糟蹋蹋的男人。给你100元钱回学校全部买饭票,吃的好一点,”
“谢谢公主。钱我不要,我才买了100元的饭票够吃了。”“混蛋,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叫你吃好一点,滚!”说着我蜷起腿一脚踹在他脸上,把他踹倒在地。
阿才爬起来,跪地叩首:“谢谢公主!阿才告退。”磕了三个头后拿着钱带着衣服离开了,阿才走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了,这一天的刺,桃花源早已决口了,下身就没有干过,粘乎乎的难受极了。
分开双腿,使女立即就明白了,不待我吩咐就主动跪爬到我腿间,似饥饿得婴儿,用力着我的甘。长长的舌头上下卷动着,舐着,摩擦着,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飞入天堂般。鲜的红樱桃,在她口中吐吐。
“喔…好,得好…快点…嗯,用力的,喔,那樱桃…嗯。往下…”我无意识地按着使女的头,用力地拽着她的头发摇晃着、叫喊着,她舌头的进进出出,给我带来蜻蜓点水般飘的感受。似钱塘江的海,呼啸着,离岸边越来越近了。
“嗯…好…喔。快出来了…快点呀…”一股温烫、一串浓浓的汁入使女的口中。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使女如饥似渴地喝光桃花源的小溪,并珍惜的净桃花源的积水。
然后抬起头,意犹未尽地了沾在嘴边的汁,看着我说:“公主,今天您了好多耶,睡袍上都有,了一大片。
“哦!我没想到骑着他,那么刺,太舒服了。”我躺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目休息着,使女仍然跪在旁边为我放松按摩,30多分钟后,我感到不是很累了。
才告诉使女更衣,游泳去。使女迅速拿来我的衣服和拖鞋,这快一整天了我还没有穿过鞋呢。扶起我给我换上衣服,双手替我把腿移到沙发下,再次跪下给我娇纤美的玉足,穿上一双精美的软底绣花拖鞋。
然后挂电话告诉小区门卫的保安,拦一辆的士放进来。自己也快速穿戴好,搀扶着我到门厅,又蹲下替我换上皮鞋,然后我们乘电梯下去,出租车已经停在我家楼下了,虽然我有自己的车。
但是阿奴不在家,没有人开,后来阿才正式搬进我家住了,在他放暑假时,我才送阿才到四方驾校学了车票,有了自己的私人司机。我不会,也不敢开车。
每周一次去星海的佳美游泳,游完泳后到爷爷哪里陪他吃饭,正好顺路,都是打车去,除非阿奴在家可以送我。***
阿才每周到我家来一次,供我待,骑乘代步,已经接近半年了,这期间,我和阿奴为了阿才的加入发生一次较为严重的摩擦。看过《金莲梦》第一部的网友也许还记得,我发现阿奴有病后,就要和阿
奴离婚的,阿奴死活不肯。仅求我给他保留夫的名分,其它的我要怎样都行。我的条件就是,给他保留名分可以,但是他不得干涉我的私生活,他也必须在家里做我的保姆、佣人,不得违抗我。否则,我随时可以把他扫地出门。他答应了,为了他的面子,为了他的社会地位,这两年他一直遵守着他的诺言,说实话,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不抽烟,不喝酒,工作应酬也仅仅喝一点点的啤酒,每月工资自己留下1000元零用,余下的全部放在家里,供我花销。
我自己每月的工资还开不上2000元,名义是干部,拿的却是公务员的工资,2000元不够我每月的美容费用,更不要说吃喝穿戴、运动享乐了,没有他的经济基础作后盾,我是不可能如此奢华地生活。
他是我的电子钱包,印钞机,这是我至今仍然留他在我身边的唯一用途。他还是爱我的。看到我不愿意和他尽人伦,为了解决我的生理需要,他甚至为我雇请家庭男保姆,我又怎么能够喜欢档次如此之低的人呢?
我本来对这些事就不敢兴趣,做这些事还不如让我待他们一顿,更能令我开心。我曾经说过:“我可以没有生活,但是决不能没有待人的生活。”
如果我真的有生理需求,我会让他或者使女用口舌帮助我解决。所以,阿奴也相安无事地过来了,现在生活里突然加入了阿才这个人后,他接受不了了,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
但是行动中已经表示出来了,特别是他在家时阿才来,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摔摔打打的,我看到后非常生气。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在我个人的起居室里,我和他正式谈了一次话。
我斜躺在贵妃榻上,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我睡觉时是不穿任何衣服的,薄纱还是起时,使女给我披上的,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遮盖不住。阿奴跪在旁边,双手端着脸盆和使女一起伺候我洗漱。
我对阿奴说:“你走吧!离开这里,到我们原来的房子里住吧!”阿奴不解地问:“为什么?”
“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又找了一个小男孩来伺候我,他比你更会伺候我,我非常开心。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你在这里不方便。”“这怎么可以呢?”他急切地说。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喜欢就可以。你好像不喜欢我开心?是不是?”我声音提高了八度。“不是,可,我们毕竟是夫…”他喃喃的小声地说。“你说什么?我们是夫?夫有我们这样的吗?
你看看你自己跪在这里做什么?也配叫丈夫?哪个丈夫像你这样。我们早就有约定,你必须顺从我,否则就要马上离开,你忘了吗?”我呵斥着。
“我顺从你了呀。干吗还叫我离开你?这些年你叫我做什么我没有做?你叫哪个什么‘阿才’来伺候你,我也没有反对呀!”“亏你还说得出口,阿才来你没有反对,你有什么资格反对,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奴才,你有资格反对吗?这几次阿才一来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摔摔打打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可以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