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懆得太猛

　　而她也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十五岁时，父母同时有病在身，都不能下地干活，只有把她尽早嫁人，才能给家里找个劳动力，让一家人不至于挨饿。

　　那时正好赶上丈夫是婆家唯一的儿子，公公婆婆也想给丈夫尽早娶媳妇，于是一对懵懂的少男少女就成了家。成家后，她的父母得到婆家的接济，但她也不得不开始承受旺盛的丈夫的无休止的需求。

　　年轻时的薄荷很害怕，害怕身子被丈夫坏了，尤其在被疼的时候。现在二十五年过去了，她的身子啥事儿也没有，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还真就是给他妈的男人的。杜聪到了老舅家，进屋一看只有老舅刘能躺炕上。

　　而老舅妈赵玉不见踪影，就问：“老舅啊，我是大聪，老舅妈呢？她干啥去了？”刘能有的时候不认人，今天似乎也没有认出杜聪是他的外甥，他看着杜聪，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鸡蛋，吃鸡蛋！”

　　杜聪被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身体里憋着一股火，心里更是烦躁，随口嘟囔了一句：“老舅啊，你除了吃还知道啥！”“鸡蛋，吃鸡蛋。”

　　刘能重复着。杜聪转身出屋，刚到外屋，老舅妈赵玉却开门进来了“哎呀，大聪啥时来的啊，快回屋坐会儿，老舅妈去捡鸡蛋了，也没看见你来。”赵玉忙不迭的说着。

　　她的怀里捧这个小笸箩，里面盛着几个鸡蛋。“哦，我刚进屋，以为老舅妈没在家。”杜聪没有转身回屋，他看到鸡蛋，才明白老舅说话的意思。“老舅妈，我有点事儿和你说。”他拉着老舅妈的胳膊往西屋拽。

　　杜聪以前对长辈，一向是尊重礼貌的，从来不因为是自己城里人而有所怠慢，今天色急攻心，完全没有了形象。赵玉被外甥一扯，心里顿时想起头天晚上的事儿，脸腾的就红了，她跟着外甥进了西屋，见外甥把门也关上了。

　　急忙问：“大聪，啥事儿啊还得关门说？家里没人，就你老舅在东屋呢。”杜聪从老舅妈的手里抢过笸箩，随手放在炕上，然问道说：“老舅妈，昨晚的事儿你是不是说出去了？”

　　赵玉被外甥盘问，知道梁信那个老东西也没有堵住嘴，只好解释说：“还不是被你三姨父撞见，老舅妈瞒不过去才说的。”

　　杜聪一寻思就知道是这回事儿，也不想埋怨，又问道：“那你把我捧过你的身子也和三姨父说了？”赵玉难为情的低下头，说：“嗯，我也说了，老舅妈知道那事儿不能和别人说，但你三姨父紧着问。”杜聪了解了情况，也没心思再问细节了。

　　就说：“说了就说了吧，既然别人都知道了，今天就再拍一段儿。”“现在啊，你老舅他不一定能行的，他要不想干的时候没人能整得了他。”赵玉听到外甥还要拍，以为头天晚上拍得不满意。“不用老舅，今儿个咱俩拍。”杜聪直接了当的说。

　　“咱俩啊，你不嫌老舅妈啊！”赵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得意好看的，女人也得意好看的，对赵玉来说，外甥杜聪绝对是天鹅，她脸更红了，心里也突的兴奋了。

　　“好了老舅妈，就别说没用的话了，快点衣服吧。”杜聪有些迫不及待，他忍得太久了，老舅妈赵玉看在他眼里，似乎好看了许多。耗子窝的亲戚都对出息到生活在大城市的杜聪有些敬畏，也包括赵玉。

　　她听到外甥要求她衣服，赶紧拖鞋上炕，三把两把得一丝不挂，深怕有什么地方让外甥不高兴。杜聪见老舅妈很配合，也解开门，把巴往外掏。巴在裆里就硬了。

　　他掏得十分别劲儿，只好解开带，将子和衩一起退下一点儿，硬的大巴才顺利的掏了出来，也许巴被捂得太久，巴头后面的沟了竟然冒着热气，有一股发霉的气味儿向空气中飘散。

　　杜聪知道，是拍摄表哥梁国军表嫂白梅时，他过于兴奋，头出了造成的。他解开摄像机的皮套，扔到炕上，接着按下摄像机的电源开关。“今天直接拍，老舅妈你到炕沿边儿来。”杜聪完全是命令的口吻说。

　　赵玉看到外甥的架势是要站在地上她，赶紧过去，股搭在炕沿边儿，将上身躺在炕上，双手把双腿搂住，劈成一个大开的M形，等待着外甥的大巴。口裂开，形成一个水滴形的上尖下圆的，可以看到道内部，这是女松弛的特征。

　　但杜聪此时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巴也不小，有十五六厘米的长度，而且还很，头像个小鸡蛋，这样的大巴，进如何里，都会产生紧实感。

　　杜聪只有一只手闲着，他的右手要拿着摄像机，他用闲着的左手伸直两指，进老舅妈的里掏了几下，将掏出的水在口外面抹了抹，用做润滑，然后握着自己大巴的部，毫不客气的进老舅妈的里。

　　巴进老舅妈的身体后，杜聪把手放到老舅妈的一个子上，紧紧捏住。赵玉的子柔软，头从杜聪的虎口出被挤了出来。

　　杜聪下身缓缓用力，把巴完全顶进老舅妈的身体，这完全是拍摄的需要，不然按他现在的兴奋程度，绝对会一杆到底的。

　　入的同时，他听到老舅妈发出呻声，声调不是很好听，但听着也很刺。“大聪，你的巴真大，都顶到底了。”

　　赵玉哪里享受过这么大的巴，不顾廉，情不自的赞扬一句。杜聪将巴出一半，再狠狠的顶回去，听着老舅妈的叫声说：“那老舅妈你就享受吧，今天外甥会好好的你一顿的。”

　　“嗯，好啊！你昨晚开始说老舅妈，后来又不了，得老舅妈那个难受啊，老舅妈还以为你不愿意呢！”

　　赵玉开心的有点儿忘乎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亲戚间背伦的难堪。杜聪对这违背伦常的合，在心理上似乎也接受了。

　　完全没有头天晚上的那种说不出的压力。他快速的送着自己的巴，沉浸在巴摩擦的快中。还是那句话…有总比没有强，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这老舅妈的起来感觉也不错嘛。

　　杜聪心里想着，在大巴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在中国蹲监狱叫劳动改造，政府不会白养着，犯人都得干活，基本上还都得是那种又脏又累的活。杜聪在蹲监狱时天天干，所以他的身体很结实，就像农村人一样的身板，魁梧有力。

　　杜聪把老舅妈赵玉的身子得在炕上来回动，他却一点儿也没觉得太用力。赵玉却有点儿受不了了，不是里，而是她后脊梁。因为炕上没有铺褥子，她的后脊梁直接和苇子编的炕席摩擦，几分钟下来，后脊梁被磨得开始疼了。

　　“大聪，你轻点啊，炕席要把老舅妈的后脊梁磨破皮了。”杜聪听了，只好放慢速度，改为长长，将巴出到看见巴头后，再匀速的到部。了一会儿，杜聪又听老舅妈呻中嘟囔着：“大聪，使劲儿，使劲儿。”

　　原来赵玉里的快下降，觉得不过瘾，不由自主的喊出声来。杜聪这个气啊，噗嗤，狠狠的给老舅妈的捅了一下。

　　然后说：“老舅妈，你到底是让我使劲儿啊还是不使劲儿，你是要里得劲儿还是要后脊梁得劲儿，一会儿这么的，一会儿那么的，你让我怎么啊！”“使劲儿吧，老舅妈要里得劲儿，后脊梁突噜皮就突噜皮吧。”赵玉本想说要拿褥子铺上，担心外甥在兴头上会生气，所以没敢说。

　　而且外甥的大巴在里，实在比丈夫刘能和姐夫梁信她时舒服许多，这当口儿，她也舍不得大巴离开她的身体。

　　杜聪看了看时间，已经拍了有二十多分钟，也不想墨迹了，他调整了一下身体，站成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开始给老舅妈新一轮的最迅猛有力的狂。＊＊＊

　　薄荷感到里一热，知道是丈夫吴兴了，热热的刺，把她再次推向高。她感到道一紧一紧的跟着痉挛，麻酥酥的电从体内向周身放，继而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吴兴将巴离老婆的身体，头上黏黏的拉出一道丝线，慢慢的下坠到炕上，他看到老婆的口也是白花花的，不断的出。

　　他松开捆住老婆的双手，见老婆的身体没有扶持的栽倒，才知道他又把老婆给迷糊了，吴兴晃老婆的脑袋，晃了几下，才见到老婆悠悠转醒。薄荷一明白过来就骂了一句：“你个卵子，你想一次把我死啊！”“哪次不是这样的！”吴兴发了，足了，巴也不擦，提子出屋，把老婆薄荷一个人光溜溜的丢在炕上。

　　“你今天特别来劲儿。”薄荷冲着外屋喊。她一边清理战场，一边心里头纳闷：“死鬼今天怎么回事儿？”杜聪按着老舅妈赵玉，大巴在老舅妈的里肆了几分钟后，感到自己就要爆发了，最后猛捅了几下，将巴全部在老舅妈的身体里，一一是了。

　　在此之前，赵玉已经被得有了高，这时，她已经只剩下哼哼的份，巴太大，得太猛，她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冲击，等感觉到里空凉飕飕时，才知道外甥杜聪已经。

　　她着额头，让自己尽快回复神智，她的腿，无力的耷拉着。男人一旦，就会突然感觉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