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就像耗子一样

　　新千年的第一年，刚刚入夏的一个晚上。在耗子窝的一个农家院落里有三间土房，土房的东屋亮着灯。只有二十瓦的白炽灯，使屋子里显得很昏暗。在这个昏暗的白炽灯下，有三个人，俩男一女，都是中年人。

　　其中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人，穿着上明显不同于乡下人。他在靠近炕沿边的地上站着，手里拿着一台高档数字摄像机，镜头正对着另外两个年纪比他大不少的坐在炕中间的乡下男女。

　　这个拿摄像机的男人叫杜聪，他对着另外二人说：“开始。”炕上的女人首先开始衣服。她的上身只是一件廉价的碎花衬衫，纽扣一个一个解开，因为没有穿罩，没等衬衫完全掉，两个白白的耷拉着的软子就已经暴在两个男人面前。

　　她下衬衫，随便的丢在身边，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她双手拖住自己的子，手指动，缓缓的了一会儿，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头，旋转着捻动。

　　这个女人叫赵玉，是杜聪的老舅妈。在耗子窝这个地方，老舅是指最小的舅舅，老舅妈是指老舅的媳妇。

　　而不是指舅妈很老的意思。赵玉是个生了五个孩子的四十三岁老娘们，前两个暗黑的头，是个很好的说明。因为子柔软的关系，两个头这时被她捻得几乎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她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不自然。

　　但很认真，她从坐着改成跪着的姿势，她解开带，把子到膝盖上面。内是红色的，因为双腿合拢，在隆起的腹部下面只暴出另外一个明显的凸起…的部位。杜聪示意老舅妈转身。赵玉转身，把股对着镜头。

　　她用双手支着炕，股展示出的形状，看上去很。内被绷得很紧，部的形状都显现出来。

　　有几，从内底部的两边了出来，可以想像，她的一定很浓密。在内贴紧门的部位，有几圈明显的污渍，不知是形成的，还是形成的。她没有注意到。

　　但外甥杜聪看到了，目的是要拍摄，但看到老舅妈的身子，杜聪身体难以避免的有些兴奋，这时看到他老舅妈内上的污渍，心里顿生反感，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退了。

　　“转过来，把子掉。”看不见老舅妈的脸，杜聪只好出声提示。赵玉听到外甥指示，再次把身体转回正面。

　　她的脸有些红，她还从来没有摆过狗爬的姿势被男人看，何况还有她的外甥在场。她将子完全掉，然后分开大腿，那内上的污渍看上去更醒目了。

　　“把衩也了吧。”杜聪觉得这样的镜头观众也不会喜欢看。赵玉的部完全暴在镜头下。杜聪将镜头推进，他开始拍部的特写。从摄像机的观察窗，他清晰的看着他的老舅妈的。赵玉的颜色很黑，像她的头一样。

　　也许是其它部位的皮肤白的缘故，看着显得黑白分明，突出而醒目。果然很多，不光长了整个，还长了的四周。她的腿一分开，门也跟着分开，可以看到道的新鲜的颜色。

　　这时，一直坐在炕上的另一个男人有了动作，他伸手去摸赵玉的部。在门上老实不客气的摸了几把后，说道：“里有水，能。”这个男人是赵玉的丈夫、杜聪的老舅，叫刘能。

　　家庭遗传的原因，刘能是个傻子。当一个人办了傻事的时候，别的人会说：“这人脑袋缺筋。”如果按正常人有十筋比喻，刘能也就三。

　　那么赵玉怎么会嫁给一个傻子呢？原来她也是不傻不傻的，比正常人的筋也得少三。傻子配傻子，也许是天作之合。赵玉毕竟没有丈夫刘能傻的那么厉害，听了丈夫的傻话，回口生气道：“拍录像呢，要摸就好好摸，别说话。”

　　“不摸了，没意思，才得劲，我要。”刘能一边说，一边已经光了衣服。杜聪急忙将镜头对准他的傻老舅，由脸部扫描到间。杜聪看到老舅的茎已经充分起，虽然不大，但十分硬，和肚皮成一个夹角高高翘着，都已经发紫了。

　　“大聪，你看你的傻老舅，一看见我的就要，真是愁死老舅妈了。”赵玉解释着。杜聪心想：“你也没到哪去！”这时，刘能一把抱住老婆赵玉，将老婆按倒在炕上，茎对着老婆的，就胡乱顶撞起来。

　　这下把杜聪得库不得笑不得了，他看着他老舅的状态，知道前戏是拍不成了，赵玉在丈夫的身下推拒着，股也扭动躲闪，避免巴进她的里，但刘能依然顶撞，嘴里还叫着：“你这是干啥呀，我要。”

　　“等会儿让你，有的还没拍呢，啊…”赵玉本来是要哄丈夫下来，却一个没躲开，让丈夫把巴给进了里了“就这么拍吧！”

　　杜聪也只好认了，还好他老舅刘能的股是朝着镜头的，他老舅茎入他老舅妈道的过程被拍了下来。刘能傻是傻，但得劲不得劲他还是知道的，不然他看见老婆赵玉的也不会知道要。

　　他用最得劲的速度和力度起老婆，这样的速度和力度赵玉很受用。赵玉不自觉的动她的，使傻丈夫的巴更加深入她的身体，她似乎也忘了。

　　今天不是主要的，而拍摄才是主要的。杜聪看着他老舅的巴在他老舅妈的里快速而有力的，他感到他的茎再次硬。

　　他想看看老舅妈挨的表情，于是他不得不跳上炕，将镜头对准他老舅妈的脸部。赵玉的身体因为快而扭动，她忘形的抱紧傻丈夫，她觉得丈夫的巴有点小，不能到她里最的地方。

　　她看到外甥将镜头对着她的脸，她看着外甥而不是镜头叫着：“使劲儿，刘能，再使劲儿。”

　　杜聪不喜欢像他老舅妈这么丰润的身材的女人，也不喜欢像他老舅妈这样四十三岁的老娘们，但他很久没有了。

　　这时他老舅妈看在他眼里，让他感到无比的冲动，他很想放下摄像机，掏出他的巴进他老舅妈叫的嘴巴。刘能突然大声嚎叫。

　　杜聪知道这是男人的关键时刻，但等到镜头对正他老舅和老舅妈合的部位时，他老舅已经了，巴也开始萎缩，从他赵玉的里滑了出来。

　　很浓，有一些到她的外，而更多的留在里里，但她的口大开，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刘能从媳妇的身体上下来，栽倒在一边，嘴里气吁吁“真得劲！”

　　“可我还没得劲呢！”赵玉也似乎忘记了在拍摄，没有足的她明显的很生气。杜聪看了下摄像机的数据，拍摄了只有二十多分钟。他又看看他傻老舅的熊样，知道一时半会是不能继续拍了…

　　耗子窝，大家当然都知道，但这里说的耗子窝，是个地名。耗子窝当然不是本名，叫耗子窝的地方的本名叫九泉乡。九泉乡处在丘陵地带，有九条泉水从九个不同的山沟里出，汇成河。

　　然后潺潺而下，向东去。按从前农业社会的角度看，九泉乡怎么看都是个旱涝保收的好地方，但现在不比从前，九泉乡以其典型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封闭、落后、迷信、贫穷而成为在中央挂号的扶贫地方。

　　到过九泉乡考察的领导说：“西藏放牦牛的也许都比他们幸福。”贫穷倒是真的，幸福不幸福，可不是这位上级领导说了算的。

　　说了算的当然是生活在九泉乡的老百姓们，他们认为…多子多孙才是最大的幸福。这已经是没有确切历史记载的古老传统，代代口口相传，只要是成了亲，不论男女，都这样认为。

　　在国家出台计划生育政策前，早婚早育，多生多育，并不是九泉乡特有的，那时哪家生个七个八个的很平常，一直到不能生育为止。到了计划生育政策出台后，很多地方。

　　尤其农村，在国家的大力宣传和强制措施下，不论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人口的出生都有了明显的下降趋势。

　　可是九泉乡的老百姓，宣传少生孩子多种树、少养孩子多养猪，对他们等于放，罚款推房子，大姑娘小媳妇老娘们一起上，政府的工作组，几十年来，据不完全统计，被抓伤挠上的已经过百人。

　　九泉乡，名副其实的成了法外之地，国中之国，这里有这里不成文的规矩，国家的法度，在这里就是狗屎。这十几年来，已经没有什么工作组再敢下来了。

　　也懒得下来，县里的领导，把这里变成了犯错误的或者不懂事的下属的放地，来到这里的乡干部，也是混吃等死，乡政府只是一块牌子而已。

　　所以，九泉乡的老百姓，每家都有四五个孩子，没有儿子必须要儿子，有了儿子后又必须要女儿，因为要用女儿的彩礼钱给儿子娶媳妇。俩个生四五个，一辈一倍，就像耗子一样，于是九泉乡的名字慢慢的没人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