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意思到了
胖妞蓦地又兴趣盎然了:“大爱前面和我妈亲嘴儿,在后面的那个瘦瘠硌拉的…”“他叫小爱。”
“啊,叫小爱是吧。小爱从后面抱着我妈,俩手伸到前面,早已经把我妈的衣服掀起来了,一手抓着我妈的一个子,球的那个起劲儿啊!”胖妞说到这里,那搂着自己肚皮赘的手松开,转而摸起自己的大肥子,说:“就我妈那瘪的快只剩一层皮儿的子,有啥好摸的啊,我真想不明白那个小爱。看看咱的子,又大有鼓溜。”
胖妞竟然和她妈比了起来,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就说:“你的好,可你也不让人家摸你啊。”“我的是留给我牛娃子…”“你给我打住。你今晚儿能不能不再提你的牛娃子叔?”愁死我了。
“是你总把话儿往他那引!”胖妞辩解。“好,好,是叔的不对,叔不引了,你快说你妈他们。”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在胖妞跟前儿,我就是那秀才。
“大爱亲够我妈的嘴,又在脸上脖子上胡乱的啊亲啊咬啊的,之后就从小爱手里抢去我妈的一个子,用手揪得老长,把头放在嘴里啯。我不知道小爱是不是急了。
也转到我妈前面,揪着另一个头啯。我妈一手摩挲着一个脑袋,那个美呀,看着我都眼气了。”“以后你也会像你妈那样美的。”我改用哄的招儿。
“嗯,牛娃子叔一定会让我美上天的。诶呀,咋又提到他了呢!说他们,说他们。那俩人儿就像这辈子没啯过子似的,啯起来没完没了的,把我妈啯的直哼哼。我妈可能受不了了。
就和俩人儿商量着上炕去玩,俩人儿只顾啯,也不言语,我妈没法,就自己往炕沿边儿退,俩人就像饿急的牛犊子,叼着我妈的头跟着。”
胖妞讲啥事儿还形象,我忍着笑。“到了炕沿边儿,我妈往后一仰,上身就仰到炕上,俩人儿跟着俯身,全趴我妈身上了,我真难想象我妈那身子骨竟然能受得了,尤其那个叫大爱的,长得多结实啊!
我妈还想往炕里挪,但已经脚不沾地使不上劲儿了,而且还被着啃着,那个景儿…叔你看过动物世界吧?”“废话,当然看过,不就中央台播回来播回去的、那个叫什么赵忠祥解说的节目么?”
我一时想不明白胖妞为啥提这茬。好不容易不提牛娃子了,这又整上动物世界了“对。那景儿,就跟动物世界里俩狮子抢着吃还没咽气的猎物一样。
我妈被他们俩人儿啃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就只剩下不停哼哼的份儿了,看上去真可怜,不过我知道,我妈那是得劲儿,她一定得劲儿的身子都成面条了,尤其当大爱把手掏住我妈裆的时候,我妈把眼睛一闭,爱咋地咋地了。
那小爱也不甘落后,几把扯开我妈的带,在我妈的红衩子上摸起来,”“有两个这么得意你妈的小伙子,真是你妈的福气。”我不知道我想要挖苦谁,话就从嘴里自然而然的溜达出来。
“要是牛娃子叔也能那样发疯的对我该多好啊!”胖妞轻叹,眼神一下子变得忧郁,不再看我,斜斜的仰视上方,一副陷入沉思的神情。,上方也没有太阳,就一个二十瓦的灯泡,那美好灿烂的日子,岂是你寻思你惦记的!我只在心里想着。
每个人都有做美梦的权利,包括胖妞。“黄瓜出来了!”我必须把胖妞从美梦里拉出来“才没呢!”胖妞醒神,下意识的去动了一下里的黄瓜,见黄瓜还好好的在身体里,向我皱了一下眉头,下面的手一带,黄瓜又进去了一截,她哼了一声。
接着说:“一想到他们的样子,就让人兴奋。大爱小爱争着给我妈子,撕扯了好一阵儿,最后一人儿扯着一条腿,将我妈的子从身上扒下去了,俩人儿都来不及扒我妈的红衩子,就一人一条腿儿,从脚丫子开始上了。”
“脚丫子?”我惊讶:“你妈晚上洗脚了么?”“我没注意洗没洗啊,不过要是没下地干活,谁天天洗脚啊!”胖妞说的对。农村人,要是不下地里干活,到了晚上不一定洗脚的,但今天对于吴寡妇来说,这脚要是没洗,可真有点儿对不住客人了。
也怪我这村长考虑不周,事先该对吴寡妇多代下。“但愿你妈洗了,不然不得把客人熏个好歹的啊!”我叹气。胖妞咯咯的笑起来。
说:“熏什么熏啊,那个大爱还问:吴妈你的脚味道咋这么淡呢?那个小爱也说:确实淡了些,但吴妈是长辈,大爱你抱怨是不对的,吴妈可能不知道咱们的口味,如果知道,一定会准备得妥妥地,让咱们尝一顿香脚美味,吴妈你说是吧?”
“呵呵,小爱那小伙子机灵,嘴巴甜,会说话。你妈一定被哄的云山雾罩的吧!”“可不是咋地,我妈一边舒服得几乎背过气去,一边开心的回答说:是啊,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味道,下次吴妈一定给你们事先准备好,要啥味儿咱就来啥味儿,一定让你们满意。”
,这吴寡妇当她是特级厨师了“那大爱小爱听了,更加起劲儿了,大爱大嘴一张,把我妈的五个脚趾头全含嘴里去了。
小爱长舌一伸,在我妈的四个脚丫儿里轮穿梭。我妈也了起来,自己揪着自己的俩头儿,一边使劲儿的撵,一边嗷嗷的叫唤着。那大爱见了。
牛的问我妈:我哥俩儿的口活厉害吧?我妈就不住的点头,那脑袋点的,比申瘸子犯病儿羊角风时点的都快。我想大爱小爱他们的口活是确实厉害。”
“嗯,城里人都比较会玩儿,咱农村人比不了。”我表示赞同。“要是牛娃子叔也…”“胖妞啊,等你把他们的事儿说完,叔陪你好好聊聊你牛娃子叔,行不?”
“那感情好了,呵呵。大爱和小爱玩够我妈的脚丫子后,就一路慢慢的往上啊亲啊,那个细致啊,很怕拉下一块皮。
他们把我妈的细腿举得脚丫子朝着天,连后面的腿涡都仔细的了又的,后来俩人儿商量还换了位置,分别去我妈的另一条腿,但都到我妈哪块儿时,俩人儿争上了。
俩脑袋拱到一起去,谁也不让着谁,都想多一下我妈的。”“你妈不是还穿着那红衩子么?隔着衩子怎么能到你妈呢?”我提醒胖妞表达有误,这是一个结果不具备条件的严重逻辑错误。
“我妈是穿着衩子啊!不过他们的玩法很特别,我见过咱们村的男人来找我妈,都是急不可待的扒我妈的衩子,他们却使劲儿把我妈的衩子往上提,然后从两边往中间搂,把我妈的衩子搂成细细的一条,然后像拉锯似地来回蹭我妈的。
后来他们俩就把我妈的衩子做为分界线,各一边儿,所以我妈的衩子让他俩都安静了,并专心的各玩各的了。”
“你妈的衩子功劳真是不小啊,不然你妈可能都不能摆平。”我打趣。“我妈还哪有空摆平他们啊,她得劲儿的浑身都哆嗦了。
都跟申瘸子抽疯时一模一样了,叔你想想,有俩嘴巴在同时,还有那衩子不停的磨蹭阄,那舒服劲儿,搁谁能受得了啊。”
胖妞说着,竟然把黄瓜在她的里送了几个来回。“叔想个,叔是爷们,你们娘们的事儿,叔能想得出来么?”“嘻嘻,叔你自己虽然没那感觉,但叔你睡过咱村那么多女人,看她们的样子你也能想象得出来啊!”“别说,叔可没睡咱村的女人。”虽然全村的人都心知肚明,但也许只有胖妞这傻乎乎的玩意才敢当我面儿提这茬儿。从她嘴里冒出来,我当然不能计较,但脸上毕竟有些挂不住。“叔你想睡的女人,哪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儿啊,呵呵,还有那么上赶着的呢,加一起老鼻子了。”
胖妞一点儿不觉景儿,上来傻劲儿还真整不了她,就像说啥也不肯陪大爱小爱时,我根本没辙儿。我苦笑,但胖妞哪懂啥是苦笑?就如我,哪懂娜娜女士那抡圆的鞭子里的快,哪懂温暖哥那牵手香秀只会漫游西山的情绪,哪懂大爱小爱那从吴寡妇脚丫子上享受到的味道,哪懂这天下世人七八糟的怪异行径…
又是一场文化大革命啊,连我们渺小的土星村都不放过。胖妞不懂,是她呆傻。我不懂,是懵圈了。***我在心里掰着手指头,还真没数过来。
“嗯,老鼻子了,行了吧,但叔对那得劲儿的事儿没兴趣,叔就想知道他们干了什么,现在叔不嘴了,你痛快儿的一下子说完,行不?”“行,那我就拣关键的说。
那大爱小爱亲够我妈的,一起扯碎了我妈衩子,然后两人用‘嗑老头’决出由大爱先上。大爱就光了我妈的,小爱看着难受,也光了,去我妈的嘴。
然后换位置,还了我妈的眼儿。他们翻过来掉过去的把我妈给了俩钟头才完事儿,了多少次我也没数,反正是得那巴再也硬不起来了。”
胖妞说完,低头去瞅自己的黄瓜,左右的晃了晃,就自顾自的送起来“你干啥呢,说啊!”我又气又急。“还说啥,没了,说完啦!”“这怎么一下子又完了呢?”
“叔你让我痛快点儿说的啊!后来就这些的事儿,都差不多,有啥可说的。对了,我妈眼的时候,可能是给我妈出稀屎了,我虽然离的远看不清楚,但我隔着门都闻到臭味儿了…”
“停,停,别说了。”了解到大爱小爱玩得还算尽兴,我对细节也突然没兴趣了,窗外,天色已发白。我头还晕晕的,想再接着睡会儿,可是胖妞在一边哼哼唧唧的,我实在受不了。
我下地,用手干巴巴的脸,让自己精神了些,推门而出…到了有人家烟囱冒烟时,我先到了二愣子家。他媳妇养了不少小乌儿,都说乌这玩意女人吃了好,大补。所以我决定一只给娜娜女士吃,意思到了,管它真补假补呢!
拎着乌,我又到老李头家。老李头在俺们村儿养驴最厉害,他养的驴,那叫唤声儿都比别人家的响亮。附近村子谁家想养驴,都愿意到他家买驴崽儿,所以他带带拉拉的就搞起繁殖的副业。
隔三差五,老李头就会杀一头淘汰的老种驴或老母驴,然后在大门上挂一个‘今天有驴’的木头牌子,就坐在家里叫卖。在老李头家,我没搞到驴。
但老李头这老东西,向我极力推荐在俺们农村根本就卖不出去的驴鞭和驴蛋,他说城里男人都得意这些玍古玩应。所以在回家时,我一手拎着一只小乌儿,一手拎着驴巴驴卵子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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