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听说玩这玩意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但是…但是这语气，明显的是认为我是在偷窥。我感到有点百口难辩了，老脸腾的就红了，如果是男客人，我可以说是为了安全考虑。

　　但和娜娜女士，我觉得解释的再合理，也难洗偷窥狂的嫌疑了，同时让我奇怪的是，娜娜女士知道自己被偷窥了，为什么没有发火呢？而且她那笑容，坏坏的，让我压抑得都有点儿不过气儿。

　　“绝不是想偷看你，监视密室的情况是针对每一个客人…”“村长叔你不用解释啦！咯咯！”娜娜越笑越乎，竟然笑出了声儿。被这样揭出来，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我感到极大的侮辱。屋里地上要是有儿，我真的想钻进去。“什么不用解释！我必须得解释！”我一下子提高了嗓门。

　　“村长叔，你看你，急什么啊，真的不用你解释了，看见就看见了呗！你要实在想说点儿啥，那你告诉我，我好看不？”“好看！”我竟然口而出。“比你们村儿里的女人都好看么？”

　　“她们土了吧唧的，咋能和你比。”我被人牵住鼻子了“真的么？那村长叔你说说我哪里好看？”娜娜女士兴致，还站起了身子，问着时，自己用眼睛故意的瞄了瞄脯和大腿。

　　这不明显的是让我夸奖她脸蛋儿之外的地方么！这让我这个老家伙如何说得出口。不能再被牵着鼻子了“都好看。”我差点儿跑着逃出了屋儿。屋子里响起银铃般大笑声，豪放，非常的豪放。

　　…“我都听到了！”屋外的院子里，我正闷头调整情绪，蓦地身后又有人说话，我又被吓了一大跳，不让我的情绪坏到了极点。

　　“能不能不在我背后说话！”我扭头，一看是温暖哥，赶紧把声调调低，愣挤出一个笑脸儿说：“是你啊，我以为别人呢？你听到什么了？”温暖哥指了指后屋，说：“你和娜娜女士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脑袋嗡了一下，今天这是咋的了，这点儿监控的破事儿，怎么谁都瞒不过了呢！好在娜娜女士没有发脾气，这温暖哥，如果要是考虑到自己和香秀在一个被窝也被别人看到，发起了脾气，不免又得解释安抚一番。

　　“你怎么能偷听别人的谈话呢？”我想先给自己挣点儿理。“路过，赶上了，而且你们说话的声也大的。”温暖哥又指了指房子东头儿：“我是上厕所回来，可不是特意去听的。”

　　厕所确实在后屋的后面，去厕所是要从房东头儿绕过去。温暖哥的解释无懈可击。那我就也得解释了，别等人家问了，那就被动了！“其实吧…”“你不用解释！”温暖哥立刻打断了我：“你帮我一件事儿，这被你偷窥的事儿就算过去。”

　　，直接就给定为偷窥了？这不是讹我么？可是，事后的解释总是比事前的说明苍白无力，还容易越描越黑。既然有别的解决办法，我不妨就先听听，如果我能做到，那这监控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你说的，啥偷窥不偷窥的，多难听啊！温暖哥你有啥事儿需要帮忙，直接说就是了，还用整这景儿么！来，快说说啥事儿？”我脸堆笑。真憋气啊！“大柱子不是病了么？”

　　“嗯，是嘀！”“娜娜女士不是还要找个男人么？”“嗯，是嘀！”“你必须得给找吧？”“嗯，是嘀！”

　　“大柱子成了那样儿，你这人不怎么好找吧？”“嗯，是嘀！”我，咋这么磨叽呢！我忍不住了“你到底想说啥？能不能痛快儿的说出来？”我反问。“我想代替你要找的人进入密室。”

　　“不会吧？”我感觉温暖哥要疯了：“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你也该清楚娜娜女士是个怎么玩儿法吧？你确定你能行？”

　　我瞟了瞟温暖哥玉树临风的身板儿，觉得他的身板儿，女人看着还凑合，要是用着，还是被娜娜女士那么用着，他自己不捏把汗，我也得为他捏把汗。

　　“你别瞧不起我，我坚强着呢！只要心中有爱，没有什么不能承受，只要心中有爱，痛苦中也会充快乐，只要心中有爱…”“好了好了，我听电视上说，排比句儿已经过时了，咱把话说明白就中，你的意思，就是豁出去了呗？”

　　“嗯，豁出去了，为了爱梦一生，这是疯狂也是缘分…”“好啦，咋又整上歌词了呢？我答应你就是了，现在还不必感慨，一会儿多吃点儿饭，的，到时好能多抗一会儿。”…疯了！人都疯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大老远来到俺们土星村，最后只是自己人玩自己人，俺就出个场地设备，真省心！＊＊＊还有更省心的事儿。午饭派人去喊大爱小爱，派的人回来告诉我，俩人儿要在吴妈家吃午饭，吴妈已经都做好了，我仔细的问了下，原来大爱小爱私下给了吴妈一些好处，所以吴妈也乐得吃喝拉撒睡等一起招待。

　　我暂时可以当大爱小爱不存在了，这倒可以让我集中精力安排娜娜女士和温暖哥的事儿。午饭就剩仨人儿了，娜娜女士上午心情不，急着下午发，温暖哥终于有了机会去女士脚下哀号，也急着被发，所以午饭吃的很平静，很迅速，也很无聊。

　　吃完饭，二丫进来收拾桌子。温暖哥瞟了我一眼，先出了屋子。二丫时不时的也偷偷的向娜娜女士翻白眼儿，我想她是因为大柱子的事儿心里头更恨了。

　　娜娜却全然不拿二丫当回事儿，她从柜子上取了枕头放在炕上，枕在腋下大大方方的侧卧着，一只手支着白的下巴，一只手在人结实的大腿有意无意的摩挲。“村长叔，你答应我的事情安排完了么？”娜娜女士当着二丫的面儿问我。

　　“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要送进去么？”我回答的同时征询女士的意见。“嗯，越早越好，我现在感到好无聊！”娜娜女士笑着，脸上一副让我犯愁的玩世不恭。

　　“那我这就去喊人过来。”…我和温暖哥约法三章。一、必须蒙面。二、尽可能忍着不要出声。三、如果实在忍不住要出声，那必须变声，决不能让娜娜女士听出来，学猪学驴任选。

　　自从二十年前我和牛娃子不再干那偷摸狗的勾当后，纯朴的土星村人里，基本就没什么坏人了，所以找一个合适给温暖哥蒙面的东西，成了一个不小的难题，最后商量决定，立刻给温暖哥定做一个。

　　我老婶也算是个麻利的人，在温暖哥脑袋上比划了几下，回到屋里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她手上便多了一个头套。温暖哥看着头套有些迟疑，问是用什么改做的。

　　我也注意到那头套确实有点儿不像样子，那布料一看就和俺们农村人常穿的几块钱一条的衬材质一样，而且还是旧的。我知道老婶过日子仔细，但这是给客人用，怎么也得用件新衬改吧！我用眼神抱怨老婶，但老婶不以为然。

　　“不就是今天用一次么？用别的东西改多浪费啊！你们看看，这洗得干干净净的，不也好么！”温暖哥犹豫了一下，将苦瓜脸上的眼睛一闭，坚定的说：“给我套上！”老婶给温暖哥套上头套。

　　然后在脖子下面开口处，把头套紧，这也是预防措施，是防止娜娜女士一旦心血来想要扯掉头套时，不能得逞。…温暖哥独自进了密室。我到后屋通知娜娜女士。

　　“村长叔，我觉得我占着你的屋子让你跑到别人家去住，实在是不太好，我今天还是搬回密室里住吧。”娜娜女士突然变得通情达理，让我一时有点儿摸不到头脑，但我不敢客套，因为我怕她是在客套。

　　“那好啊，其实还是密室里住着舒坦，那可都是为你们城里人住专门设计配套的，这大炕多硬啊，你也就是住个新鲜，要再住一宿，都会硌得你早上爬不起来，”

　　娜娜一边收拾她的东西，一边诡笑着说：“我就喜欢硬！”说完盯着我，继续诡笑，笑够了。

　　又说：“不过我可不希望让村长叔你给撵出去，所以还是主动回去的好。”“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撵你，你想住多久就多久。”我又开始冒傻气，立刻又后悔。万一女士一反悔，我又得跑别人家去睡了。

　　“说回去住就回去住。”娜娜女士肯定的语气让我安心不少“不过…你娶媳妇用的绣花大被子我要盖，你得让我带过去。”又给我出难题。让我心里顿时一阵不。

　　那被子给娜娜女士一个人盖，好歹也会留下点儿她的体香，等她走了后，我自己接着盖上几天幻想一下，也算收回点儿损失，可要是带进密室，那我的被子…

　　一想到温暖哥看着娜娜女士几口水的样儿，我不丧气。我的被子啊，这下可真搭上了。

　　“行，没说嘀！”我心里恼火，鞋都没，蹦上炕，把柜子上面的被子往肩上一扛。…我没有进密室，在门口，我让娜娜女士将她的东西送进去后再出来取被子。

　　我按照计划嘱咐她：这个男人虽然很愿意陪伴你，但他很害羞，不喜欢说话，更不想让你看到他的脸，所以也请你配合下，尊重这个男人的最基本请求。娜娜女士答应后，我立刻离开，直接进了监控室。我打开监视画面。

　　画面里，温暖哥头上戴着那个用我老叔和老婶的旧衬临时拼凑成的头套，在上面两个小窟窿里，他的眼睛正紧张的看着娜娜女士的一举一动。

　　而下面那个大窟窿里，他的嘴不停的尬巴着，不知道他是想说什么，还是激动得想把娜娜女士一口了。

　　“你先去那边蹲一会儿，不许看我。”娜娜女士已经变成了另一人，她面无表情的命令温暖哥，等到温暖哥背对着娜娜女士蹲在女士指定的位置后，女士开始换衣服。我想把脸扭开，因为我监视的目的是防止意外发生，而不是去看他们二人的戏。

　　可是…我的脸就是扭不开！曼妙，感，火辣。我的眼睛瞪溜圆，眼珠子聚焦。我发现娜娜女士的竟然和早前不同了。

　　竟然被修剪得齐齐整整，短短的规矩成一个倒三角形铺在高高隆起的上，当一件新的T字内穿上后，再也没有出来了，农村人只懂量体裁衣，原来城里人是量衣裁！聪明啊！

　　看上去，真的是美感多了，娜娜女士将自己‘打扮’妥当，拿起一个像我带一样的黑色皮套和一条精致的表面镀亮的银色铁链子走到温暖哥跟前。

　　她解开皮套绕过温暖哥的脖子，试了试紧度，找了一个合适的扣眼儿将皮套扣死，然后，将铁链子又扣在皮套上面。这个过程中，温暖哥伸直了脖子配合着。

　　我看不到他的神情，我一下子想到晚上哪家栓狗时，狗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情愿的哀怜眼神。我了解一些SM的事儿。S不就是喜欢糟践人么！

　　我有点儿这种心思，所以多少能体会到娜娜女士的心理快。可M是喜欢被人糟践啊！我真的好想看到温暖哥被栓上那一瞬间的眼神！“你认识大柱子么？”

　　女士轻轻的抚摸着衬头套里面温暖哥的脑袋。温暖哥大幅度的点了两下头，然后赶紧将脑袋贴回女士的掌心，轻轻的磨蹭着。“你比他还要乖哦！”娜娜女士轻声笑。

　　接着说：“你喜欢我么？”温暖哥又点头，之后又把脑袋贴回去磨蹭。“你喜欢我哪里啊？”女士又问。这是一个不能用点头摇头回答的问题了。

　　我一下子为温暖哥紧张起来，蓦地又释然了，我听说玩SM这玩意，S就是故意找茬出难题，M呢，也会故意装傻答不出，然后就…温暖哥不是就等着挨他心爱的女士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