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包围着龟头

　　2014年9月。那年，我大学二年级，我有幸回到高中母校演讲。我的外貌非常普通，架着一副500度的近视眼镜，身型体态正常，既不惹人讨厌。

　　但亦没有特别吸引女生的条件。我唯一擅长的是学业方面，特别是数学和物理。我是高中母校第一个6优状元，只是当届全港也出了好几个7优状元，所以我没有机会登上报纸头版。

　　不过我的成绩倒是货真价实，母校的老师希望我分享我的学习经历，鼓励一下该届的应考生。开学典礼完毕，我和老师们用过午膳，正打算离开校园，一个戴着近视镜，矮矮的女生叫住我。

　　“师兄，你可以帮我补习功课嘛？”女生腼腆地问。就是这个非常突兀的请求，让我认识了我人生第一个女友-容木晓。

　　＊＊＊最初认识容木晓时，她是一个完全不会打扮的女生。每次替她补习，除了校服以外，她只会穿松身的上衣，牛仔，或者是及膝裙。远看的话，容木晓可以说是五短身材，长相毫无特色的女生。

　　有一次，容木晓说改去她家里补习，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穿着短袖T恤和居家短，虽然看上去整体感觉还是有点的，但她的手脚比我印象来得幼细。说到底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一边为容木晓讲解考试重点，一边偷瞄着她T恤下隐约透出的脯。

　　有好几次她不经意地把一对房搁在桌上，整个圆圆鼓鼓的，我才发现她的部特别大。那时，我明白到是她松身的穿搭令她显得略胖。自那天起，我开始从男女的角度去欣赏容木晓。她虽然只有155公分，但上下身的比例均称。

　　如果仔细看的话，她有一双圆圆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眼镜架下的鼻子尖尖，嘴大小形状刚好，脸上的皮肤紧致滑。要不是她的长发和眼镜经常挡住她的脸，旁人没准更早发现她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容木晓也考完DSE，我试探地问她要不要跟我约会看看，没想到她爽快地答应。几次约会后，她让我牵起她的小手，我们成了情侣。

　　当年，我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蒙蒙懂懂地亲了面颊，亲了嘴，互相拥抱过，但迟迟不敢迈出更大一步，直到我的暑假也开始了，在某个炎热的日子，我和容木晓终于跨过那条无形的界线。

　　＊＊＊“阿义，我爸我妈我哥呢…今天回去乡下看四姨婆，要明天很晚才回来。嗯…这个你…要不要…过来陪我…？”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出女友那份含羞答答。

　　我怀着一份莫名的喜悦，兴奋和期盼马上答应了，我偷偷地从我大哥抽屉的暗格取出一盒安全套，从里面拿了两个放在银包里。

　　然后，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点开一个载A片的情网站，找出上原亚衣的片段，复习如何爱抚女，为离二十年处男人生作出最后准备。

　　还记得那个炎热的下午，我走在大街上，脑里忍不住幻想着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和一个正要高中毕业的小女生，将会独处一整个晚上。

　　女友的围是什么款式的呢？她的内是什么颜色？她那对看上去特别大的房到底有多大呢？是不是和上原亚衣一样也是粉红色头呢？如果她最后不给我…那个…那…

　　用手帮我也不错嘛？一路上胡思想，不经不觉间已来到容木晓家门前，之后，我们像小夫一样，到附近街市买菜，试着做一顿属于我们的晚餐。

　　女友家附近的路，所以去程时我没有注意绕了远路，但回程时，我抬头看看她家就在街市的正左方，按道理，只要穿过左方的屋苑，就能直接回到她家。

　　不过，女友偏偏顺着正前方的行人径直走，正正就绕了个U型大圈。“晓晓，走那边不是更快吗？通不过吗？”我好奇地问。

　　“通不过！”女友的声音语调很决绝，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反应。可能她也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小声道：“你不想陪我绕远一点吗？”

　　当时，傻乎乎的我并没有留意到女友眼中闪烁着多么复杂的眼神，只知道她很大很软的脯又再次贴到我的臂弯上，于是，我心欢喜地陪她绕个大圈回家做饭。

　　吃过饭，看了一套不太有趣的喜剧，我们渐渐沉默起来，我不知道女友正在想些什么，但我却不停盘算如何踏出第一步。女友首先打破沉默：“我洗澡去了…如果你不想洗澡，那就换上睡衣睡吧，舒服点…”

　　我们各自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我主动牵着她的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轻轻的亲吻着对方，她的手搭在我的腿上，而我则慢慢从间扫上她的侧。

　　我们拥吻了很久，但我仍犹豫着可不可以把手伸进衣服里。没想到此时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傻瓜，你要摸我的T恤到什么时侯呢？把手伸进来啊，笨蛋！”我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把右手伸进衣服内。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间，一阵暖传到我的大脑，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你笨啊！我的很肥啦，不要一直停在这里！”女友娇嗔着。我依照着她的指示，把手伸到她的脯上。

　　先是指尖传来围的触感，然后紧接而来的是一种圆浑的重量。我隔着围不断抚摸，在脑海中模拟了她房的大小形状。她一直在我的耳边息着：“阿义，你可以用力一点的…我可以的…”

　　我试着用力一点捏着她的巨，她不住发出娇嗔的声音，最后她掉我们的眼镜，把嘴深深印在我的嘴巴上。她吐出小舌，灵巧地钻到我的舌头下，然后绕着我的舌尖打转。

　　我们的爱升至高峰，我把一直牵着她的左手也伸到她的T恤内，一双大手也掌握不了她一对浑圆的巨。

　　我拼命着她的双峰，直至围也走了位，我感到她的头正在我的掌底磨擦着。“笨蛋，你快坏我的围了…”我留意到我们的嘴角还牵着一丝唾。

　　同一时间，女友伸手到背后解开了围的扣“…现在我都是你的啦…小鬼！”我的手绕到围底下，握着一对巨。

　　我自然而然地把玩着她的一对头，轻轻捏着，挑逗着。女友的双臂则紧着我的颈项，深深和我拥吻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嘴分开了，我们不知怎地已掉上身的衣服。女友娇羞地用手臂遮挡着自己的丰和稍微有点赘的。

　　那时我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只知道呆呆望着她雪白的体，还有从臂旁挤出的粉红色头。

　　女友见到我一脸痴地看着她，她的脸垂得无法再低，用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以前过一个男友…不如…让我…服侍你…好吗？”“啥？”我的反应有七分是没听清她的话，还有三分是大脑还在亢奋状态，一时无法理解当中意思。

　　女友让我躺在沙发上，替我掉短，也褪去自己的居家。她坐在我的身上，只隔着薄薄的内，轻轻在我半软不硬的茎。她牵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房上，让我轻轻地着。

　　然后，她的下半身开始慢慢地前后前后地扭动，神秘凹陷的虚位在我的茎上撕磨，电不住从茎穿过神经传到大脑，我感到我的慢慢大，正好填那块神秘而人的凹位。

　　“晓晓，我好舒服，好。我爱你。”我由衷地说出我的感受，原来有些事情来得比自己的左右手更好。“义，你有…套吗？”“有！有！在我银包里。”“你好坏…”

　　女友甜甜一笑，然后走过去拿出安全套。她回来后，把我的内拉到膝盖上，我第一次着身子对着女生。她娴熟地撕开包装，把套子拿在手上，然后往我的一套，就这样，我人生第一次戴上安全套。

　　“鬼，你快点闭上眼，不要看着我。”我听话地闭上眼，我感受到她重新跨坐到我身上来。

　　然后轻轻握住我拔的，温柔地套着，接着，一种异样的触感从头传来，一种迫感，包围着我的头，我不张开眼往身下望去。昏暗中，我先看到的是一小撮整齐的，然后隐约见到我的头没入在女友的户中。

　　“不要看哦！讨厌！不要看！”女友疯狂地嚷着，但我哪里听得进耳。我永远都记得我的完全没入女友户，彷如永恒的一刹。那种狭窄、紧致、绵密的触感，紧紧迫着我的茎。

　　当整进入女友的户后，她就坐着不动了：“说了不给看！我不理你啦！”“对不起…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嘛…”一时间我手足无措。

　　“坏蛋！笨蛋！傻蛋！你自己也要动哦…”最后一句几乎是只看到两片在动。我像机械人一样，接到指示便慢慢往上，一下一下向上顶到户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