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若是给哢坏了
但这时前不及村,后无山寨,李显见韦皇后痛得不成模样,便只好哀求那些差役:“王妃恐怕要生了,各位官爷就行行好,可否停留片刻?”
两个差役见着,不由眉头大皱,便气鼓鼓地道:“要生便快点儿,就给你两个时辰,若生不出来,咱们也等不来了,要是赶不到驿站,今晚何来吃住。”
李显听见,连忙点头道:“一定快,一定快…”两个差役也不和他多说,兀自往一棵大树走去,一个差役笑道:“他说生便生,这话说得容易。”
岂料说话方落,后面立时传出呱呱的哭声,众差役登时你望我眼,我望你眼。李显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但贵为王子,这等事儿又如何亲手做过,立时忙了手脚,望着婴孩不知如何是好,还幸韦皇后坚强,用嘴咬断了脐带,便对李显道:“快点下衣服,把婴儿裹着。”李显听了。
连忙衣裹婴,韦皇后抱着婴儿,便喂起来。众差役看见他们动作如斯神速,当真疾如大便,也不诧异起来,围着嘀嘀咕咕的谈论著,莫非是山神照顾,要不生个娃娃,怎地会这么容易?
一人道:“光是看这个,我敢打赌王爷必有后福,准没错的。”另一人道:“你说得对,瞧来打后要好生对待他们才是,不然可要吃亏了。”
没过多时,李显便招呼他们上路,众差役连忙跑将前来,脸面登时变了样,笑道:“王爷也不用急,王妃刚分娩完毕,还是多休息好,要是用得着咱们什么,王爷尽管吩咐便是了。”
李显大感奇怪,一时也想不通什么道理来,便道:“今仗各位大哥的福,一切还算顺利,要是今后还有好日子过,本王定当图报。”众人听得这番说话,随即跪拜下来,齐声道:“谢王爷!”韦皇后在车上看见,不也笑起来。
一个差役问道:“不知是王爷还是公主呢?”李显道:“是我的七女儿。”那人连忙道:“原来是个公主,那太好了,不知有了名字没有?”韦皇后在车上道:“不如便叫她裹儿罢,你说好么?”李显捋须笑道:“好好,这名字可不错,大家认为是吗?”
众人当然点头附和,李显又道:“裹儿一出生便逢凶化吉,看来这个女儿必会带来好运。”果然,这个裹儿不但长得出色,一如李显所说,最后一家给武则天回宫中,李显还重登皇位,是为中宗。武三思这时听见,心中暗自盘算,心想道:“李重俊这个小子素来与我不和。
此刻他一朝得势,虽不致碍我大事,但始终是个隐忧,况且这小子又何德何能坐这个位子,老夫我若不把他扯下来,武家将来还有好路可行么!”
便向安乐公主道:“好裹儿,不用伤心,你要知皇上向来胡涂,但李重俊这厮,总不能让他坐得平平稳稳的,你大可放心是了,一切便包在我身上。说到外廷的朝臣,光凭我一句说话,他们怎敢不从,要把太子之位抢回来,可谓易如反掌。
你也回宫与娘说,多给你老爹压力,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厮拖下来。裹儿不要再哭了,你老爷我也很久没有爱你了,过来我这里,待我今好好把你这个俏媳妇疼爱一番。”
裹儿小嘴一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总喜欢这个,家公不似家公的,要了人家的母亲,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武三思笑道:“谁叫我这个儿媳妇长得又俏又可爱,现在我父子两人同时让你快活,还说这等风凉话儿。”
裹儿纤一摆,便坐在榻缘道:“谁稀罕你这个大块头儿子,若不是阿母子要我嫁他,我才不要他呢。”这句说话,虽是半带着玩笑,然听在武三思耳里,总觉不是味道,不眉头轻轩,脸色一沉。
裹儿看见,也知自己说得过了火,便朝他微微一笑,把一副曲线玲珑的娇驱,紧紧贴向他道:“不要嘛,你又不是不知,人家平便爱开玩笑,可是你这个大块头儿子,今个儿一大清早,便气得人家半死不活,适才我方会这样说。”
武三思问道:“他又怎么了,小两口子就是爱吵嘴!”武三思伸手把他拥住,一只怪手缓缓在她身上游移,抚得裹儿浑身发软,慢慢倒在他怀中。裹儿轻声道:“你…你这个好儿子,也不知人家气恼,当我对他说时,你道他说什么。
他说我身为妇人家,怎可能去争什么皇太女,直是竹篮打水,白费心机,你说他可恶不可恶。”武三思笑道:“这个小子就是爱浇冷水,你也不用放在心下。”说着便开始扯下她的带,裹儿也不做作,干脆自己动起手来,不消片刻,便与武三思看齐,变得光赤体。
武三思虽是年逾五十,却身壮体横,他自从加入苍穹门,拜天魔为师后,这二十多年来,内功也有相当底子,比之没练武前,还要精神几分。
再说到玩女人方面,更是他的拿手伎俩,家中的妾不提,光是身旁的小媳妇裹儿,其母韦皇后,还有李显的小老婆上官婉儿,及一些后宫妃嫔,实不下十多人。
而他所玩的女人,无一不是当世名花,宫中贵人,只要他想得到的,便能手到擒来,其实以他这副尊容,生得眉颧高,脸胡茬,当真是威武有余,俊朗不足,却偏偏惹得群莺临门,任他鱼,说来还不是一件事。武三思此人,不但宝贝奇伟,且力特强,凡与他有过一手的女子,无一不是回味再三。
现不说别人,便是这个刁蛮公主李裹儿,自一年前尝过他的滋味后,方发觉这个家公,竟然比他的儿子强上多少倍,也难怪连她的母亲,也为武三思痴难舍。
武三思轻轻把裹儿放在榻上,望着这具青春人的身躯,是须髯的脸膛,探前从她颈边擦过,偎贴着她如凝脂的俏脸。裹儿被他硬的胡髯一刮,登时浑身一颤,闭起美目柔声道:“好人,我的好家公,你媳妇儿受不了。
不要再逗人家好吗?”武三思像没听见般,并不理会她,只是更紧地贴住她。从她的面颊、鬓边,鸟发,一直嗅到她的耳朵,嗅着她散发出来的奇异芳香。
这个媳妇果然教人然心动。他的手徐徐下移,滑到她的脯,明显地感到她心跳加促,大手再稍一移动,已经扪住了她那青春的房。
“嗯…”裹儿绽出一声足的轻,把部往上弓起,凑他恣情的触抚,口里却道:“你就是爱折磨人家,快嘛,裹儿已经好想要你了。”
武三思心下暗笑,忖道:“真个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个小妇,老夫今若不把你得喊死喊活,你还不知道本爷的手段。”思念甫落,他的嘴开始吻向她下颚,徐徐下移,直来到她高耸的玉峰。
接着用他那硬如刷的胡子,磨蹭着她殷红娇的蓓蕾。裹儿身子立时连连颤抖,那感觉直是到骨子里,只见她螓首后撑,小嘴不停半张半合。
武三思一面挑逗,一面盯着这个美的媳妇,他愈看愈觉她娇美妩媚,五官可谓无处不美,在他见过众多的妃嫔美女中,除了上官婉儿外,这个刁蛮公主,也可算是最漂亮的一个,这时的裹儿,再也难忍体内的动。
但见她紧紧抱着武三思的脸颊,哀声求道:“我的好人,你再是这样裹儿,人家便要死了,求求你快点给裹儿吧。”武三思笑道:“那有这么容易,我一张嘴还没尝够你身子,谁叫你一大清早便送上门来,破坏了你家公的好梦。”
裹儿实在忍不住了,嗔道:“好,我求你不成,你以后休想我再和你一起。”武三思笑道:“这是你说的,到时你不要后悔才好。”说着间,他再徐徐往下移,终于来到她早已甘潺潺的所在,只见那儿肥美丰腴,花抖动,不看得情兴大动,当下凑头上去,忘情的起来。
裹儿被他这般一,直美得呻不断,加上他那硬的胡子,不停地刮刺着她的柔,又教她如何受得来。裹儿顿觉脑昏晕,花奇无比。
武三思却兴致高扬,一条如蛇的灵舌,不住钻探窜动,得裹儿壑难填,狂摆如,口里不停呵呵气。武三思也知她火难抑,便跪将起来,笑道:“我的好媳妇,你已乐得够了,也该让我一回吧。”
裹儿是个识趣之人,且自她回到京城之后,所见所闻,尽多男女亵之事,深受熏陶,在她还没嫁给武崇训之前,便已在宫中纵肆行,糜无度,不知狎玩了多少宫人护卫。
对于如何取媚于男人,早已颇有心得,况且目下已被得火焚身,见武三思如此说着,便即撑身而起,提着他那壮硕长的宝贝,为他吹奏起来。
武三思低头望着这个美若天仙的儿媳妇,正自卖力地云吐雾,也不由火难歇,没待一曲奏完,便把裹儿推卧在榻。
但见裹儿早便张脚以待,把个嫣红滴的花,全然展陈在他眼前,瞧得武三思口水狂,当下摆开架式,提抢上马,宝贝登时直闯深宫,只觉分身兄弟如投熔炉,内中温暖漉,且含箍得密密实实,间发不容,果然到极点,旋即拍马奔驰,提戟奋刺。
裹儿经他一阵疾闯,早就美得有口难言,捣得百来回,便已撑持不住,只觉眼前这个家公,实是个神勇将军,比他那无能儿子,也不知好上多少倍。武三思眼见她红晕盖脸,星眸微张,更添几分人娇,前一对玉峰。
随着动作颠来倒去,着实美不胜收,倏感浑身受用,直把裹儿杀得片甲不留,让她也不知丢了多少回,直到她开声求饶,方勒缰不动。裹儿休息良久,才缓缓平服下来,娇嗔道:“看你不要命的播。
也不理人家死活,若是给你坏了,看你如何向儿子代。”武三思呵呵笑道:“你便向他直说无妨,说是他老爹坏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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