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正注视着
虽然被俘已一年多了,受过刑讯也不少,但身处敌人的魔掌中,面对一个如此变态的刑讯手,童凤红真的是紧紧的咬紧了牙关,她不确保自己能不能再撑下去了,村田一伸手,把童凤红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看到童凤红身子上的大大小小的疤痕,伸出了手在她的背上慢慢的抚摸了一番,让童凤红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水蛇在自己的背上游走。
“啧啧,多么让人振奋的伤疤啊。看来你在地狱门口转过好几圈了。”村田赞叹了一声说道:“希望这次你也能扛的过去。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如果你这次死在我手里,就有点暴殄天物了。”
“放心吧!我肯定比你命长!”童凤红笑着骂道:“我还要亲眼看着你这个死小日本尸呢!”村田摇了摇头说道:“真他妈嘴硬…”说着忽然把一钢针狠狠的扎进了童凤红的后背!“啊…”巨大的疼痛让童凤红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她感觉到有异物刺入了自己的后背,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一刺之下,让她从来没有过的剧痛!那种剧痛好像顺着脊柱直接钻进了心里,让她的脑仁发麻!“疼吧。呵呵。”
村田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钢针,每个钢针的针尖上还泛出一些紫,明显是喂了什么药物。
村田举起了一钢针放在童凤红的眼前说道:“我刚才刺入的是你后背的膻中,这个位并不是人体最疼痛的,但我在每个针尖上都喂了一些神经,这种东西就像放大镜一样。
能让你的疼痛增加十倍!不过,这东西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发明的,是你们这些支那人发明的。也是我从上海图书馆资料室找到的。现在,我要把在你的巨阙再刺入一。这个位是很痛的,你忍住哦…”村田说着,拿起一支钢针,朝着童凤红的雪白的腹部刺了过去,稳稳的扎进了她的脐上六寸处的位,钢针有一半没入了身体。童凤红只觉得忽然有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从腹部传来,瞬间传遍了她腔内的五脏六腑。
最后直接冲上了脑壳,连脑浆感觉都是疼的。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整个上身一哆嗦,身上的肌好像过电一般无规则的颤抖了几下,两个丰的房也随着她的尖叫声左右摇摆着。
童凤红的悲惨的尖叫声,让岗川非常的振奋。他喜欢女人像母狗一样尖叫,呻,喜欢让她们跪在他的脚下,哀求他一次次鞭打她们。他手中的文件已经让他解开了几个杀手的身份。吴秀丽军统行动处教官,36岁。
组员沈三十岁,赵虹三十岁,胡青二十八岁,白燕芬二十三岁。据重庆内线情报说,她们是去敌后执行任务。她们来的地方就是上海,白燕芬被俘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另一个比她们早失踪的女情报专家谭文丽也不知去向。
这个女人曾经在重庆破获大日本情报组。她是戴雨农亲自秘派的情报员,她的档案资料也不见了。
而且军统规定,不是处长以上的官员,是不能拍照片的。所以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到底去了那里?真是天知道了,不过,我的前任小田次朗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必须从本土去查美枝子这个女人。
“怎么样,够吧!给人上刑可是我的成名绝技!”村田把脸凑到了童凤红的面前,阴冷的说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点想说什么了?”童凤红深深的了一口气压制住了身体里泛上来的疼痛,出了一个苦笑说道:“我这个人呢,一年前说过的话是不会改的。
不过,如果你能把你的子孙割掉,我或许一高兴,还能给你透漏点消息!”“干!”村田狠狠的骂了一声,又把一钢针扎进了童凤红的肋下!
巨大的痛感陡然传遍了全身,这一针比刚才那两针的疼痛都要大。童凤红只觉得一边身子疼的都已经发麻了,而另一半的身子像火烧一般难受。
她使劲的晃动着身体想要消除这种疼痛感,两臂把绳子拽的响,可是被捆住动弹不了的感觉并不能抵消身体带来的巨大疼痛,冲击一波一波的震撼着他的脑仁。
童凤红忍不住全身搐了一下,抬起头嘶声叫道:“村田你个王八蛋!”村田又拿起了三支钢针,一起朝着童凤红的腋下刺去!“啊!”巨大的疼痛让童凤红只能放声惨叫,来抵消疼痛对于精神上的冲击。
看着一点一点的黄体慢慢的顺着童凤红的小腿滴到了地上,村田往后退了两步,笑道:“可以啊,忍受到现在才小便失。一般的人在扎到第二针的时候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早就成一滩了。
童凤红羞得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这令她难堪的一幕,但接踵而来的痛苦,让她无法地闭上自己的嘴巴,只能不停地惨叫,直到昏过去为止。***
岗川大佐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独自一人来到了林森中路的上岛酒吧门前,他一下车先扫视了一下周围,见稀少的行人在路灯照耀下行走,一片凄凉的景象。
他看了下手表,已是六点一刻,刚迈步向酒吧里走去,侧面一个右手拿着竹,左手拿着一个烂碗的乞丐拦住了他,哀求道:“先生行行好,给俺一点钱吧,俺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岗川大佐掏出钱包,取了几张零钞递给乞丐,道:“快点拿去买点吃的吧。”乞丐接过钱后不停地向他弯致谢,小声道:“今天没人与她接头。”
岗川大佐进入酒吧后,在靠门口的座位上坐下,要了瓶红酒,喝着酒游目四顾,时不时地打量着在人群中穿行的服务员卓雅莉。
卓雅莉一直保持着服务员特有的微笑,这浅浅的笑容在她一头飘逸的金色秀发下若隐若现,将她的容颜之美发挥到了令人心醉的境界。
她还有着苏联普遍成女具有的丰人的身材。吧台上的挂钟当当当敲了七声,时针指到了七点,酒吧里上白班与夜班的服务员开始交接班,卓雅莉与其余几名白班的服务员都到更衣室里换下了工作服,先后向店外走去。
岗川大佐的一瓶红酒还没喝完,正悠闲地玩着手中的高脚酒杯,见那名扮作乞丐的日本间谍正坐在对面的街边吃着烧饼,便向他点头暗示,两人换了下眼色。卓雅莉在三岔路口的路灯下站着环顾周围的行人,随即向岔道中行去。
那名乞丐打扮的日本间谍低着头远远跟在后面。岗川大佐随即从酒吧出来,开车向特高课返回。卓雅莉一直向前走了一里多路,突然回首,见有四人与自己往同一方向行走,相互间都隔了一小段距离,没有任何人因为她的转身而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她又行了几米远便迅速向左边的一条岔街行去。日本间谍却走进了一间公厕,下脏衣,里面竟是一身干净整洁的蓝色西装,又将头上的发拔掉,却是一个光头,又从身后取出一顶礼帽戴上。
出去后又远远地跟在卓雅莉的后面。这名日本间谍是一名侦察经验丰富的老手,他始终与目标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只是把她锁定在视线范围之内。卓雅莉又行了几百米,突然站着去看贴在墙上的治疗病的广告,却斜眼察看后面的人,已只有两人与自己往同一方向行走,她又仔细辨认了两人的外貌,已确定没有与她第一次转身所发现的人外貌相同或相似。
她又行了几十米远,便向左边的一条岔道行去,却躲在墙边又察看了下后面那两人,见那穿西装的男子走向了另一条岔道,另一女子仍旧继续直走,于是就放心的走了。
她却不知那名日本间谍转到岔街口便下西装和西,又将间的一条带解开,栓在间的裙子放了下去竟是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摘下帽子,从后面取出一头长长的假发戴上,又将皮鞋的后跟拉长,一双男士皮鞋变成了一双高跟鞋。
这一系列的动作和第一次一样,都是在一瞬间即完成。他又迅速跟了上去,这时天色已晚,小巷里没有安装路灯,只能通过两边住户家里的灯火透过窗户照出的暗淡余光依稀能看清道路。
这条街巷已没有其他的行人,卓雅莉与日本间谍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已经能清楚地听见日本间谍的皮鞋踏地声。卓雅莉习惯性地转身看了一眼,日本间谍也正眼看着她,没有丝毫的紧张。
这位日本间谍对于跟踪学与反跟踪学有着很深的研究,在日本中野陆军学校接受间谍训练时,理论课上常常要看此类题材的电影,他就特别反感故事里跟踪者一见目标回头就赶紧跟着转身或者假装买东西,他心想不知是跟踪者真的有那么愚蠢,还是编剧导演是傻子,竟会拍出那样糟的电影来戏观众。
他将他的这些观点写进毕业论文中,并得到了教官的高度赞扬。卓雅莉虽然没有看出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但是职业习惯使她比常人感得多,直觉让她感觉有些紧张,于是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放慢了脚步。
日本间谍却依然以原来的速度行走,没过多久就走在了玛雅莉的前面,他心里虽然很担心,因为目标在自己后面,自己又不方便回头,在夜里人少时采用这种跟踪技巧很容易丢失目标。
但是他更清楚这名苏联女间谍的反跟踪能力也很强,要让她不起疑心,只能这样冒险。没行多远日本间谍就采取了补救措施,斜穿街道去走另一边,借此机会斜眼察看玛雅莉,见她在一家些着“招待所”的地下旅馆门口停下,正注视着他,他便急忙走入一条岔巷,侧身在墙角偷看玛雅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