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从未想过
男人指尖一闪,竟然捏着嫂嫂的头,又拉又扯,上下磨,极尽玩之本能。“啊,好疼,四郎,松…松手!”
宁芷韵的左头肿疼无比,右则酥酥麻麻,两种不能忍受的感觉同时钻入她脑海,也同时涌向了她子花房。惊羞加的人下意识双手护,狂暴的小叔子喉间一声怪吼,终于住了亲嫂嫂的幽香。
“啊…四郎,你混账…东西,呜…”宁芷韵本想踢腿翻滚,不料却被张得浑身软如泥,端庄佳人又是一声尖叫,两行哀羞的泪花涌出了美眸。
“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宁芷韵无力地捶打着张的肩膀,腹随着小叔舌的动作颤抖着,收缩着,起伏着。
张任凭嫂嫂捶打、咒骂,哀求,只是一味地、、再。他住了亲哥哥子的,住了端庄人的蒂,然后舌尖卷成形,情万丈地刺了进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滋滋”声与“噗噗”声替弥漫。
人珠泪逐渐干涸,小叔子的息则越来越浓烈,他猛然用尽全力,整个脸部在了嫂嫂户上,红舌发疯般“”进了嫂嫂的花径里。
“呀…”端庄贤淑的美丽人在冲击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身高高拱了起来,久久也没有落下。高了,宁芷韵与张都飞上了快的巅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望爆发了!
张舌尖一缩,大口大口地咽着嫂嫂的琼浆,完一波又一波。“咕咚”声中,美丽佳人的水与元涌入了小叔体内,就好似一场雨,悠然熄灭了男人的狂暴火,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安静。
端庄人的身子逐渐变冷,变硬,随即坐着向后一退,以人生从未有过的冷漠口吻道:“张,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忘记它,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嫂嫂,我…”张想解释,却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着哀羞、愤怒的嫂嫂快步离去。他愣了好几秒,突然重重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为什么?我一个废物,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咦,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劳。四少爷,玩得开心吗?”
一个平凡的少女踩着水面飘飞而现,不待张有所回应,小妖女已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幻影一定,小玲珑戏谑地踢了张一脚,嘻笑道:“你这废物还真是一个怪胎,竟然能挣脱本小姐的灵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过后,小玲珑语带兴奋道:“师姐,咱们的计划成功了!而且呀,这废物的火一次增强了好多,你感觉到了吗?”
一直没有真正离去的井清恬从暗中闪出,她脸上弥漫着明显的羞愧与无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坚定,凝声回应道:“还不够!要是让宁芷韵冷静下来,咱们的计划就会变成自作聪明!”
特别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张府四少爷神清气地走出了院门,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一切。“四郎给老祖宗请安,给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请安。”张彬彬有礼地行了几个大礼,环目一看,有点意外地问道:“咦,二嫂呢,怎么没见她人呢?”
三少铁若男眨了眨明媚的双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儿个身子有点不舒服,已经托人给老祖宗请安了。”“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张虽然忘记了昨夜的暧昧情景,但潜意识里,却对宁芷韵多了几分特别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这病呀,不用你关心。”铁若男鼓的脯笑得上下抛,厅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纷纷掩面窃笑。张愣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来了,这种“病”当然不需要自己这小叔关怀。
“噌”得一下,男人脸颊红到了耳,他紧接着思绪一转,突兀地呆在了原地。例假?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种古怪的名词来呢?众女都自以为张是过于尴尬,一个活泼的旁系小姐飞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给你引路,咱们一起去探望二嫂。”
张眼皮一抖,把刚才的惑抛到了九霄云外,脸红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四少爷狼狈地掏出了大厅,叫嚷声无比坚定。
但当夜晚来到时,他…被道术控制的人偶却敲响了二少的院门。张四郎绝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内宅随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环通传,直接闯入了卧房。“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能让她们出去一会儿吗?”“你…”张一脸的理直气壮,躲在家中养心伤的宁芷韵反而很是心虚,看了看门内门外的丫环婆子,她强装平静道:“四郎,有什么事情,明天拜见老祖宗的时候,再说吧。”
“不行,事关国公府与嫂嫂的清誉,不能等到明天。”年轻男人欣长的身形得笔直,目光如有实质般,直视着嫂嫂急速起伏的峰。
“四郎太混账了,还敢拿昨夜的事来威胁人!”怒骂在二少心中,她双手捏紧,银牙恨咬,最后还是轻挥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末了还凝声补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门外,没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则家法处置。”
王公贵族的家法不亚于朝廷律法,一干下女无比恐惧地低头退下,虽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却无人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么?”“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张赤地暴出他心中的不伦念头,不待宁芷韵发怒,他又大声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后悔。”
小叔子这么蛮横,不过二少这时却有了一缕别样的感动,再加上威胁的力量,她脸儿一红,不住颤声道:“四郎,不要这样,这…不好,要不嫂嫂给你找一个贴身丫头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坚定的目光更加灼热,突然张开双臂扑上了,重重抱住了亲嫂嫂有几分慵懒的玉体。“啊,四郎,你…轻一点,疼我啦。”“嗯,嫂嫂,你好香呀!”张确实只抱了一下。
但这一下只有开头,却久久没有结尾,他埋首嫂嫂发间,深深地嗅着花信佳人的发香与体香。
“四…四郎,够啦,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好嫂嫂,别叫,让我躺一会儿。”绝佳人根本没有同意,可年轻男人的头首已钻到了她怀中,火热的脸颊不停地在柔腻沟里摩擦。宁芷韵清晰地感应到,她的珠已经涨大了。
隔衣凸出了两点羞人的痕迹。美人银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随风微动的珠帘,玉手用力推了几下,却没能把小叔的脑袋推开。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丝让步。唉,既然昨夜已经…那样了。
就让四郎躺一会儿把,只要不让他放肆就可以了,端庄人思绪微妙变化之际,尖已经越来越硬,张突然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账!”宁芷韵玉体如遭雷击,双抖得热别猛烈,她凝神一看,端庄的罗衣已被小叔半解而开,大半雪白的球已被男人目光笼罩。
“嫂嫂,我难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怒火浮上了二少玉脸,她立刻捂后退,一脚踹在了小叔膛上。
下一刹那,发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与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开始上演了,张的神情与昨夜一样痴,而宁芷韵的反抗却没有那么强烈。男人舌尖从大腿扫到了小腿。
然后突然一顿,透着几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啦!”“唔…四郎,不…不要说啦,停…停下,啊…”一个“又”字,道尽了端庄人心灵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银牙却下意识紧咬了朱,生恐一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尖叫。美人亵上,痕越来越大,男人的舌距离痕则越来越近。
终于,张一口咬在了薄如蝉翼的布料上,隔着一层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径玉门。“呀…”宁芷韵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声在隙间的同时,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噌得一下,朝天直竖,绷得无比用力。
“四…四郎,你这大混蛋,不…不能…这样对我,呜…”人哀羞的泪花比昨夜更汹涌,随即是“哗”得一声,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飞舞,散落在榻内外。
张猛烈地把玩着嫂嫂的丰,捏着肥美的丘,大口则一直没有离开幽香、泥泞的人桃源,得无比情,无比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会被人看见的。”不知不觉间,宁芷韵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缕快的冲击下,她“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小叔的头部,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肢随着小叔的,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噢…”很快,远比昨夜更快,张就品尝到了嫂嫂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了离、足的呻声。宁芷韵双腿轻轻地落下,张则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地抱住了嫂嫂,并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
“唔…”端庄人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她本想奋力挣扎,不料身为“人”的小叔舌头竟然灼热有力。
她从未想过,亲吻原来这么舒服,也从未想过,她会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亲吻的一刻。挣扎几下后,宁芷韵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后,连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外,突然,宁芷韵沉醉的目光浮现惊慌的光华,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