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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但一到九陽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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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草夫人不再关注山顶上的比斗,而是更加担心药神山下一轮的对手,当刘采依的秘密便条传到她手中时,她的眉心顿时皱了起来:三才山竟然勾结了五行山,要联合起来对付药神山,尤其是对付一鸣惊人的“红莹”

  “无!”百草夫人愤然一声咒骂,随即又把张叫进练功静室。“张,下轮的对手你极有可能会遇上林青书,以三才山如今的气焰,你很难再唬过去了。”

  话语微顿,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凝声道:“在这两天,你必须冲破金针法诀的第一层。”灯火在突来的春风中微微一晃,昨夜的暧昧情景又出现了。

  “师娘,你背上的经脉还有小伤,我…下不了手!”“别管我,只要你为药神山夺得荣誉,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百草夫人又趴在榻上。

  不过却没有用被褥遮住两肋,雪白的球从肚兜边缘鼓而出。张不由得深呼吸,随即开始小心地扎针,虽然他很想平心静气,但手肘却不由自主地又在百草夫人那肥美的上。百草夫人的脸颊与榻用力摩擦一下,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药神山。

  也不能怪张,继续下去,一定要继续下去…金针缓缓地移动着,而针尖上的怪异力量仍继续增加,一缕缕热钻入百草夫人的后背,然后涌入她的双峰之内。

  最后热越来越多,双也来越,难受的感觉令百草夫人下意识身子一紧,双榻上摩擦一下。“嗯…”百草夫人这么一动,果然感觉到肿感消失一些,但头却在摩擦中大,与板摩擦得更加紧密。

  “师娘,后背扎完了,前面…”张极力压抑着重的呼吸,也压抑着痛楚,看向百草夫人球的目光既火热又有点害怕。

  “来吧,扎我的肋部。”百草夫人也在压抑脸上的红晕,并微微抬起头,此时,张缓缓扎入金针,酥麻快顿时仿佛泉水般,缓缓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啊…越来越舒服了!

  百草夫人丰润的朱又张大一分,舌尖在红与银牙间颤抖着,在片刻后,她芳心一颤,金针怎么向部接近?

  难道张想扎我的峰?唔…怎么办?百草夫人刚要爆发出矜持,不料针尖突然往外一拔,不仅牵动她的经脉,还搅她的声音。不待百草夫人颤抖的舌尖回复正常,金针已刺入她那房,在那雪白柔腻的上刺出一个小小的漩涡。

  “嗯…”百草夫人的金针秘术天下一绝,她刻苦修炼至少也有三十年,却从未知道,原来金针扎在房上的快会是如此强烈。抑制不住的呻声,百草夫人的球如奇迹般又大了一圈,头与榻的摩擦感更是强烈十倍。

  “师娘,你能侧一下身子吗?后面不好下针。”张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目标不是百草夫人的双,只是她的手掌一样。

  眼见张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来,双手下意识护在前。一向野狠辣的百草夫人仿佛“小姑娘”附体般,顿时手足无措。

  而器的大手却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经地扳正她的上身。“师娘,你要我尽快学会,就不要动。”

  天啊,他竟然在斥责本夫人?百草夫人脑中顿时一片晕眩,智慧急速下降,呆呆地看着金针刺向部,她一时间竟然忘记斥责。光芒一闪,张娴熟地一针扎下,准确地刺在百草夫人的球下缘处。

  然后又轻快地扎下第二针、第三针,金针的轨迹逐渐向下,距离玉地也越来越远。“呼…”百草夫人紧绷的心弦顿时如释重负。

  紧接着又产生一缕惭愧:张真的是在认真修炼,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没有骂他。金针在百草夫人的双下方扎了十几下,张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汗珠,与医道有关的法诀对他来说的确有点困难。汗珠滚落到张的眼角,而他双手还在扎针,百草夫人见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擦去汗珠。

  张的汗珠就此滚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温润的感觉突然从指尖如闪电般钻入她的心窝,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象被莫名的力量击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帮张擦汗,就像…

  子为丈夫擦汗,唔…羞窘的火焰瞬间烧红百草夫人的全身,张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颤,金针从他的指间滑下去,掉在上。

  “师娘,你…你又戏我呀,不要…”张突然哀声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沟中,因为她这一伸手,大半沟都映入张的眼帘,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戏你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这也是在锤炼你的定力。”这情势一下子驱散百草夫人内心的羞窘,她顺着张的话语,故意身子,一涌,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张的眼珠子急速扩大。

  也许是百草夫人的欢笑给了张力量,他咬牙切齿地道:“师娘,我不会再被你戏到,我不会…害怕的,不会!”张的目光勇敢而坚定,不顾千刀万副的痛苦,他瞪着百草夫人的双,仿佛是在挑战狮子、老虎一样。

  微妙的气息已悄然弥漫在空气中,柳飞絮那不服输的子轰然爆发出来,百草夫人的两只手都离开部,在一层薄薄的衣料下,头骄傲立,在颤巍巍的之巅轻轻晃动着。

  张并不是第一次隔衣看到百草夫人的尖,甚至在水雾中看过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但他却是第一次看得这么直接、这么狂野、这么…自然而然!

  张的呼吸不由得一重,脸部果然有痛苦的表情,但他还是没有惨叫,而是瞪大眼珠,狠狠地盯着从肚兜中透出嫣红的头。

  臭小子,还敢看呀!哼!百草夫人美眸一瞪,就抓住肚兜的衣角,不轻不重,夂胄丨人挣扎地向下一拉,瞬间衣领下沉两寸,布料与峰更加紧密地相贴,一抹晕一闪而过的刹那,双的形状已完全透衣而出。

  “呃!呵呵…”张的喉咙如地震般猛烈抖动,息更是犹如老牛:“师娘,你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我要抓爆它!”张不仅是用嘴说,还真的伸出大手,抓向百草夫人的双

  啊,他要来真的?不…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慌乱再次袭入百草夫人的心房,她深一口气,正要结束时,扑通一声,张抢先摔倒在地。

  张又一次昏,可大手还直直地伸着,并保持着抓的动作,而他的下体自然是高高耸起,并剧烈地颤抖。

  “咯咯…臭小子,活该!”百草夫人将拿在手上的衣裙放回榻,她就这样穿着肚兜、坐在榻上,欣赏着美妙的战利品。

  在得意的欢笑声中,百草夫人情不自地抬起感的玉足,踢了张那不老实的手一下,然后脚尖一点,下意识踢向那讨厌的帐篷。在这刹那间,百草夫人猛然反应过来,脚尖一抬,几乎是擦着“帐篷”的顶端滑过去。

  百草夫人脸颊一红,随即又忍不住笑出声,又过了一会儿,她才优雅地穿好衣裙,从张的身上跨过去,离开练功静室。第二晚,张练完金针后,目光一斜,开始主动挑衅,百草夫人略一犹豫,人的矜持被戏谑与欢乐所取代。

  张的大手终于碰到百草夫人的肚兜,可惜刚一碰上,他的意识已经消失。第三晚,张刚收针,挑衅的目光还未飞出,百草夫人已抢先身子一,颤抖的尖打了张一个措手不及。

  在痛苦的闷哼声中,张的大手终于抓住肚兜,他激动地向下一拉,紧接着在百草夫人紧张的阻止声中,瞬间被黑暗所笼罩。张又一次倒下,昏得很幸福,在他“死不瞑目”的瞳孔中,久久映照着百草夫人那鲜红的晕。

  百草夫人舒展着胜利的身子,同时目光一颤,有点羞涩地暗自思忖:嗯,衣领是不是拉得太低了一点,明晚不能这么大意了。

  咯咯…在一连三天的比斗后,第一轮新秀大赛顺利结束,第二轮的对手名单也迅速公布。正如消息所得,三才山与五行山果然把药神山当成攻击目标“红玉”的对手是林青书“红莹”的对手则是金光,宁芷纤虽然没有遇上这两大宗派的人,却对上那个打败海萍的蒙面怪人恨天散人!

  意料中的结果对张没有太大感觉,可当他正要偷偷溜下山顶时,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一个特别的名字。“王香君!哪个王香君?”“天狼山的人,听说是天狼尊者的关门弟子。

  四郎哥哥,你认识她吗?”海萍眨着美眸,似乎已经认定张与这突然冒出来的王香君有一腿。

  宁芷纤本要发女人的天醋火,可一抬手,却看见张怪异的神色,她的“毒手”不由得停下来,凝声问道:“四郎,这王香君是何许人?”张脚尖一踮,在天狼山人群中仔细地搜寻起来,却没看到脑海中的身影。

  幻烟算是莽王府事件的见证人之一,她似乎每一天都在变大的巨,认真地道:“哥哥,是她!我虽然没看见人,但一到九顶,就感应到恶之器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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