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像在说
我趴在她身上开始干起来,我双手玩着她的房,她抓住我的股,拉着我用力得更深。如果我让她怀孕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或者是其他俘虏让她怀孕也不会认识她的,就像女俘虏们那样从来也不会知道哪个黑人是孩子的父亲。
我深深地进那女人道里,出了火热的。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笑着回应我。可能母亲是对的,以后和陌生女人做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根据安德烈所说,例行活动要求我们每天轮换女人搭档。
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轮到与我家的女人在一起?一开始给她们,然后在例行活动最后她们眼会是什么感觉?我在考验期内过母亲的眼,但是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而且我那天没有给她干净。
她们每个人都会如何看待作为我的“助手”的事儿呢?在她们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我的职责就是握着那些黑人的巴进她们的道。
我希望能继续这样协助其他女人,直到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家人。我从看守身上退下来,她站起来自己走出了大门。现在天还没有黑透,我可以看到顺着她的大腿下来。
头一天的例行活动就这样结束了,我蜷起身子睡觉了,脑海中始终在担忧如何处理协助我的家人挨这件事。安德烈对今天全新的生活经验的解释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着,直到我一觉醒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知道了其他女俘虏以及几个先知的名字。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完成“协助”我的家人的活动,或者说也不知道我是否能下得了手去做这件事。
安德烈警告我,拒绝参加配种女奴的活动是不明智的选择。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拒绝协助他的女儿梅丽莎时,就受到了迅速而严厉的惩罚。
“尽管她自己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女,但我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帮着其他人干她,或者是自己去干她眼。”安德烈严肃地说。
他的眼神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他正在回忆往事。“梅莎(梅丽莎的昵称)求我她眼,告诉我说这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犯下了伦的忌,当我从她身边退开,等着她把小里的都进罐子里的时候,看守们抓住梅莎,把她按在地上。
接着有更多的黑人上了她,然后他们又抓住我,把我们俩绑在了一起,我的巴在她的小里,就这样过了一夜。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说了。”他很快就改了话题,开始跟我解释起月经的事了。
“女人下身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她们每个月都这样,除非是怀孕了或者到了一定的年龄。
莫妮卡和其他女孩在院的时候,每到经期,她们就可以休息一两周,但是有些男人并不在乎这些,特别是如果他们有一阵子没亲近女人的时候,更是饥渴难耐。
女们会提前告诉嫖客她们来月经了,这样嫖客们就可以选择,要么还是选她,要么就换一个人。要是轮到你去干一个来事儿的女人,请不要在意,事实上,要是你不去想这事儿最好。”
我并没有多少时间仔细体味安德烈说的话。看守们已经走进来把我们带到河边,这样我们可以洗个澡准备早晨的例行活动。***在第二天的“例行活动”中,我被分到了安德烈的一个女儿,,是他两个女儿中较胖的那一个。
她长着乌黑的眉毛,嘴角挂着人的微笑,还有大大的酒窝。她的房比一个小孩的头还要大一些。身上有好几道褶。一道就在她的肚脐上方,另一道则将小腹与大腿隔开,赘垂下来盖住了部。
这样她站在我面前时我几乎看不到她的道,当我们进入指令的位置时,她躺下来,正好对准下面的罐子。她的膝盖分开,双脚平放在地上。用手把房挤在一起,对我说:“你为什么不从这里开始呢,亲爱的?咬着我的头会让我很快就热身了。”
我跪在她身侧,俯身含住了靠我这边的头。我开始她的房。“舌头绕着我的晕,然后咬我的头。别太用力,稍微使点劲就行。”我按她说的做了,直到她开始呻。
然后我换了另一边房又做了一遍。捧起我的头,说道:“现在你可以我的道了,就像房一样,先外面,然后里面的,再咬我的,直到我高。你会知道我高的,到时候我肯定会你一脸水。”
她冲着我拉开。从的中部开始,沿着外长着几缕纤细的,越往下的颜色越深。
而且越浓密。我跪在她两腿间,先了一下左边的,然后以她教我的方式从上到下添了另一边几次,之后就开始她道内的。
这时她开始积极回应我,用力抬起股用户摩挲着我的脸。我只不过咬住了她的差不多10秒钟,她就紧紧抓住了我的后脑的头发,用力到她的下,然后发出一声响亮悠长的呻。她说得对,我的脸上被了她的水。
我爬起来走到一边,她来了今天的第一黑巴。“你做的不错,甜心。”她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那个黑人就趴在她身上开始用力。这个早晨的其他活动都在意料之中。
我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当黑人从后面干她的时候,她的房垂下来差不多要到她的肘部了。
我们是今天第二对填罐子,完成了第一项例行活动的搭档。“我知道如何像挤一样把男人的一滴不漏地挤出来,”她说道。
这时她正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用手扒开自己的股,让我进她的眼结束今天的活动。我伸出一手指探进她的眼,像安德烈教我的那样一点点扩展那个小。
然后我的巴了进去,趴在她的背上开始。她的股很大,这样她两只手一直扒着股才能让我得更深,当我把在她眼里,从她身上退下来时,她回头看着我咯咯地笑了。
“我相信你是个不错的者,回去我也要告诉你老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我只是俯下身去把她的眼干净。在看守把罐子收集走之后,我俩无事可做,只能跪在一起看着其他人完成今天的活动。
下午的例行活动与昨天没什么区别。俘虏们跪成一排,女人们给男村民巴,男人们则给女村民。村民们在享受我们的服务时在谈笑着。
这次还是男俘虏们先完成任务,于是我们看着女俘虏们继续给男人口,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一小时。爱丽丝和那个保加利亚人享有“殊荣”去搅拌罐子里的体。
爱丽丝犹犹豫豫地把手伸了进去,而那个保加利亚人看起来就像是晚上回家吃完饭在清洗餐具一样。
***孙颖是第三个分到和我一组的女人。她站在我面前等着今天的例行活动开始时,我仔细打量她。她又矮又瘦。房仅仅像两个小土包一样,头黑黑的。她的小腹很结实,有一丛浓密的三角形,当我们进入角色时,我第一次看见她的道。
像安德烈形容的那样,那里还是残留着月经的血迹。血迹不像是从很深的伤口中涌出那样,而是明显来自于巴进去的那个小。她小巧、紧实的股正好能对准罐子。
这样我也省去了调整的工作。当她分开大腿躺下来时,我可以看到止于她的顶端,只有几零星的长在她外。孙颖明显不会说英语。所以她只能张开大腿,冲我浅笑一下,对着她的部点点头。
这不难理解,她要我从她下体开始,使她的道润滑,去接今天的第一个村民的黑巴。如安德烈建议的,我不去想那些血迹的问题,但我能尝到与前两名搭档不一样的味道。女的气息混杂着鲜血的铁锈似的味道。
我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我有好多次伤了自己的手掌或者胳膊。我不知道孙颖的月经有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她与莫妮卡和相比,高来得快得多。
可能她在家乡也做过女吧。我退下来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伸手握住今天的第一巴。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这跟大的巴,但巴却轻易地进了她的道。
我想知道她是否能一直这样让巴在里面,也想知道像她这样的小个子女人会怎样生出小孩来。到了换姿势的时候,从后面看去,我惊讶地发现她的道实在太短了。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扒开她的股,能用手掌握住她的小股。我仔细地引导着下一巴进她的道,然后用手掌罩住了她的整个房,除了玩她的房和头,我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了。
当第一个从她后面她的村民时,她看着我冲我笑了,好像在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的一部分了,我们能做得就是接受现实。”孙颖不用语言就传达出了这种正确的判断。
在清晨例行活动的最后,她真的要用力扒开自己的股。她的股很紧实,轻易地就夹紧了眼。
我充分润滑了她的门。她从不抱怨,甚至看上去根本没注意到我深深地进了她的门。我在她眼里,然后给她清理干净之后,和她一起等着最后三对填罐子。***我的第四个“分配对象”是个法国女人,叫德赛尔。她不会说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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