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人站在右面

　　这是一种全新的很的感觉，而且这让我没坚持多久就让我把大股大股的完完全全地进了母亲的眼之中。

　　不一会儿，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扭动着股蹭着我的部，显然是鼓励我再来一次。我十分的吃惊，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按照母亲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巴全部从母亲的眼里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入母亲的眼，我把我那已经又完全坚硬起来。

　　像铁一般的对准了母亲的眼，然后“噗”的一声又重新整入。几乎与此同时母亲的两片红之间中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无穷喜悦和快的呻，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的股来合着我的那大的进攻。

　　我看了一眼与其他俘虏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对我笑着眨眨眼。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与我的从母亲的眼里涌出，与其他男人的混合在一起到母亲部下面的罐子了。

　　看守又从母亲的道里划拉出来一些扫到罐子里，然后掀起草垫，把装的当当的罐子拿出来，放在了离母亲红肿的部六到八英尺远的地方。看守示意我帮他一起给母亲松绑，扶着她坐起来。

　　他让母亲脸冲着大妈妈，脚平放在地上，屈起膝盖，双腿用力分开。这条命令让母亲已经毫无端庄与尊严可言。她的部一下子就纤毫毕现地全部暴在众人的眼前了。

　　糟糟的与半干的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房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力重重地垂挂在膝盖之间。

　　母亲的手肘放在膝盖上，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把腿合起来的动作。她脸的混合着从她躺着的草垫上沾到的灰尘和草屑。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了汗水。

　　我站在母亲与爱丽丝之间，爱丽丝还没有填她的罐子。爱丽丝和伊丽莎白看起来都已经疲力尽了。

　　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又有四个人在了伊丽莎白体内，有七个人在了爱丽丝体内，到了她的罐子里。母亲和我坐着等着，看着她俩，我们都想知道大妈妈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看守开始爱丽丝的眼时我只能干瞪眼看着，然后耶利亚也被迫去与爱丽丝。爱丽丝扭动着身子声嘶竭力的尖叫着，但是在耶利亚拔出茎之后，爱丽丝还是最终屈服于暴力之下了。

　　不得不接受了被男人从后边了这个事实，终于那个罐子被看守拿走了，我们几个人赶紧上前扶着她坐在我们中间。三个罐子都装了之后，看守们把它们拿出来放在我们与大妈妈之间的地上，先知们走上前去举起罐子向欢呼的人群示意。

　　几个看守扶着大妈妈站起来，她蹒跚着走过去与先知们站在一起。两个先知分享着装了母亲的“种男们”的罐子。

　　另外两个分享伊丽莎白的罐子，中间的那位先知与大妈妈一起分享爱丽丝的罐子。大妈妈把手伸进先知们拿着的罐子里，掏出一把黏糊糊的和爱的混合物。她把这些黏都抹在了自己的一只房上，然后又掏了一把抹在了另一只房上。

　　大妈妈扒开自己的，将从罐子里掏出的第三把黏深深抹在自己的道里。她把手指干净，身子转了整整一圈，向钦佩的村民们展示着。每个先知都跟着大妈妈一样。

　　将抹在自己的房上，以及进道里，然后也把手指干净。中间的先知捧着爱丽丝的罐子献给大妈妈，大妈妈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用胳膊后面擦了擦脸。

　　先知们喝完了三个罐子里的，把罐子放到地上，围着我们六个跪在地上的俘虏开始跳那种充了无尽的野、挑逗的舞蹈。母亲眼睛眼神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只是垂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眼前的地面。

　　好像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已经灵魂出窍，已经完全被经历的一切吓傻了，大妈妈蹒跚着走到母亲面前，一边站着一位先知。两位先知伸手掀起大妈妈道口上面层层叠叠的肥，拉开了大妈妈的。另一个先知站在母亲身后，轻轻地推着母亲的脸，推到大妈妈那肥大、敞口的道前。

　　母亲本能地着大妈妈的道，直到大妈妈走到我身前。我也明白反抗的后果，毫不犹豫地着大妈妈的道。安德烈说这是我们显示对大妈妈“孕育生死的子”的崇拜与敬畏。

　　先知们不得不有些强迫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去，耶利亚和博格斯这两个男人倒是很识相地丝毫没有反抗。大妈妈走回座位，然后由看守们抬着顺着来路继续走下去，跟着是国王，以及一路跳着舞的先知们。看守们催促我们站起来，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带回畜栏中。

　　村民们夹道冲我们唱歌与喝彩，对着我们这些经过他们的浑身糊了的俘虏们。回到畜栏里以后，安德烈笑着说“喂，显然你们这六个人都乐在其中啊。

　　你们这几个男孩都被人口过，甚至又一次还是你妈妈！你们那三个女人挨的样子好像她们在院干了一辈子似的。你妈妈看起来非常喜欢大吧她眼。我打赌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边眼。

　　你妹妹股像按了弹簧似的弹个不停，还声嘶力竭喊着还要，一直被男人到动都动不了，还有你老婆，那个瘦小的女人，她是个能够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很难碰到，实在是难得的女人。我们之前偶尔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在我们院里。她们告诉我们说，她们的道在高是真的很感。

　　我仔细观察过，你老婆开始高之后，她一直抬头看着下一个男人多久会走到她两腿间。”我始终处于震惊之中。

　　并不是因为我们度过的这荒的一天，而是像安德烈所说的，被女人的反应震惊了，因为爱丽丝是我与女人唯一的经验。

　　而且我们并不总是做，我从来不知道女人会从中获得如此强烈的快。也许她们只是比男人需要更多的刺，当我在仪式上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中间。

　　看着男人们爬到她们身上她们时，我很容易看到她们三个人，包括我妹妹，丧失了所有做人的的尊严，像一群正在发情的雌兽一般，完全沉浸在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只剩下沉于的反应，好吧，正如安德烈所说的。

　　她们像女一样拼命合黑人们的干。只是我对此并没有任何个人体验，只是通过与其他男人的交谈得知，那些不时逗留在我们新英格兰小镇的水手经常会给我讲述一些外国港口那些充野的女人的故事，但是我无法知道这些故事到底是编造的还是真实的。

　　现在我明白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了，至少对我家庭中的这三个女人来说是真实的。安德烈斜倚在墙上，我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一股坐在耶利亚和博格斯中间，这时天上开始下起大雨，安德烈嬉皮笑脸说：“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固定节目…第一天“配对儿”黑人看守们每天早饭后都会过来把我们这批配种奴隶带到河边冲洗干净。

　　我们被他们连踢带打拉到河边，他们就像是洗牲口一般暴地给我们洗澡，在洗澡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玩我们的生殖器，最后我们都宁愿乖乖地自己洗澡。

　　当其他的配种奴隶排着队被带回村子中央时，看守们把我们六个人留下来继续，这场足足持续了三天。

　　我妈妈，妹妹，老婆在这三天里吃尽了苦头，每天都过着惨不忍睹的日子，她们的道和眼都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轻轻一碰就让她们倒一口冷气。

　　每天早上洗完澡后，看守们就让我们的女人躺在地上，拉开她们的膝盖，仔细检查她们的部和股。

　　到第四天时，这几个女人的道和眼都消肿了，我们六个人也就跟着被她们放到其他的配种奴隶的队伍中，安德烈形容为“保留节目”头一个项目，安德烈称之为“配对儿”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当我们来到村子中心…就是举行我们的“仪式”那里时，看守们给我们排好队，男人们站在右面，女人们站在左面。

　　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的女人站在左面。因为只有六个男人，为了让两队的人数都差不多，所以看守们安排四个女人站在我们这排的最后面，其中包括三个怀孕的女人。

　　当我们面对着女人站好队时，我注意到看守们是以一种特殊的目的安排我们的位置。安德烈说他们每天都改变配对儿的对象。在我们这两排配种奴隶中间铺着一些草垫子，每张垫子中间都有一个，就在我们的女人经历着被黑人痛的痛苦折磨时，每个下面都摆着一个罐子，以方便女人的水和男人的到罐子里。

　　两个黑人男看守在队伍中来回巡视着，偶尔检查一下罐子里体的高度，两个黑人女看守跪在每排的最后。这四个人要始终呆在那里直到每个白种女人都配种完毕。我站在安德烈的子莫妮卡对面。

　　莫妮卡没有我妹妹伊丽莎白那么胖，但是莫妮卡的身体比母亲稍微壮实一些，而且个头也要高一些。她有着一头卷曲的像一团烈火一般的红发，当然，就像其他女人一样，也被看守们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