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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张总一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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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舒宁,已经完全摆脱俗事的一切忌,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随便由他人处置,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的心脏怦怦怦地快要跳出腔:一个苗条纤弱,一个强壮桀骜,这种鲜明的对比让我几乎想亲眼观看即将到来的暴雨摧花会是如何的一种不堪入目。

  那条洁白如雪的连衣裙也许被他们铺在身下,一任宁宁的水浸透,一任宁宁中溢出的玷污。

  而裙上两具火热纠体,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心痛!一时如坐火盆,一时如握寒冰,如果不是临别之前,舒宁突然拉住了我,深深地亲我一口,我甚至觉得和她之间将不会再有别的故事了。

  最后,她还伸手摸摸我的脸,向我甜美的无声一笑,低声说道:“庆庆,你先回去!我给完了他就回家…啊!”最后突然冒出的一声娇喃腻语。

  虽然是在压抑之下的低呼,却令我浑身一震。我本能地偏过头,然后转身离开。脑子里还在急速闪现着刚才的一幕:孙海滨竟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开舒宁裙子的下摆,不到一秒钟,一条气很重的小内已经挂在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进去…进去…不能当着庆庆的面…”宁宁无力地呻着。背后是孙海滨抱着近乎瘫软的宁宁,急不可耐地返回车上,关上了车门。我刚掉头走开没几步,就隐约听到舒宁一声异样的惊叫。随后,车子便开始温柔地、难以觉察地轻微摇晃起来。

  等到五分钟后我再回来的时候,除了车子的摇晃声,更兼有一种特别的声音,一下子就击跨了我的世界,并彻底改变了我将来的婚姻生活。***

  婚姻是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个很无聊的话题。施放见我懒懒地样子,兴致非常低落,老是不断地拿一些社会话题引我聊天。

  我则一直在琢磨着那个恬美笑脸的无限蕴含。结婚之后,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我对舒宁的只言片语如此上心过。婚姻是什么?这不是一个自由讨论的话题,而是一个需要小心实践的课题。

  当你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无须兴奋,你必须知道一点: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可重复的。在这样的时代,每一对新人的婚姻,在风光表面和幸福表象之后,都多多少少藏有不可告人之隐秘。甚至一说出来就觉得肮脏无比的内情,但在当事人来说,其正当与合理性则是必须尊重的体验。

  我们无须以拥有种种不可告人之事而觉得惭愧。佛说每天我们都要九千念,我相信,其中有七千念,是有违世间最基本的道德观念的。

  有多少模范老公每个月之内都要动上杀之念?有多少端庄娇每月之内要梦想红杏出墙之举?质相同的望,在折磨着上至美利坚总统,下至我公司门口捡破烂老头,只不过多少不同罢了。

  三个月前,爱华小学的青年教师黄俊怀着一种强烈的在楼梯口搂住我子一阵狂吻。我的新婚娇舒宁则因为内心深处对孙海滨无法排谴的思念,把当成了一种可以缓解心痛的依托,开始了她第一次在婚内的出轨。

  我则怀着一种颠倒错的自望,通过门窥镜,在偷情的偷窥中,意外地发现被孙海滨种下种子、并因为他的死亡而疯狂生长的已经植于我的内心世界。

  如果捉是一场游戏,我最大的难题不会来自每局成败的挑战,最大的难题是让舒宁的出轨永远停留在望的层面,而不是让它转化成感情!因此,威胁不是来自黄俊和她师哥,他们仅仅是为渴求望而来,也将会因足而去。

  对我的婚姻将产生致命威胁的一定会是一周前舒宁刚认识的那叫张言的中年男人。在我家楼下,舒宁向我挤挤眼,然后跟他介绍:“这是我哥哥,叫舒心。这是张总,张言。”

  “你好!”张言非常友好地握了握我的手,这个中年男人有种特别的味道。不是因为一看便知的成功人士的种种迹象,而是因为他的精神内在仿佛比孙海滨还要强大。

  “你们俩个真得怪像的!”他看看我,又看看舒宁,眼中的爱怜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嗯,亲兄妹啊!”舒宁接着演戏,又捅捅我“哥,你说句话啊!”“张总是做什么生意的?”

  “一家小地产公司。看你不太像是生意场的,像是个学问人!来,这是我的名片。”“你猜对了。”我看看舒宁“我也是一个自由作家,所以没有名片。”我接过他的名片,小心地收藏起来。

  “哦,作家!太好了!我的公司最缺的就是好的文案了!”此时,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一动,再次拿出他的名片仔细地翻看着。“刘总,是不是快到了?今天的车钱…”“…对了,我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种带有报复质的奇怪想法突然让我一阵亢奋:从孙海滨,到你那个不知姓名、现在保不齐在你身上狂不停的师哥,到那个文质彬彬的黄俊,还有这个让我莫名不安的张言张总,舒宁,我让你找这些一个赛过一个的高雅男士!

  保不齐有一天,我会让施放那一定又脏又的大巴捅进你的小。***

  “你是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你是说过,这事早晚得过去,可你不愿意天天见到我这个事件的见证人是吧?怎么说呢…”

  施放沉了一下,按了按喇叭,催着前面的车。“这样,这种感受是完全正常的,你越在乎它,它就越过不去,所以你所说的早晚得过去,我看你还是很积极地看这事的。捅进去了,不还得拔出来?你老婆的最终不还得属于你?

  这事就得完全放开来看,咬咬牙,,它就过去了,可话说回来了,你要是连这个事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我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兴许就指着你吃饭的人吗?”

  施放的话并不完全正确。捅进去再拔出来,表面上看只是一个物理动作,但双方的感情有可能就此发生了化学的催化反应。

  所以我们才在游戏规则中加入一条不容争议的条款:一旦开始,不论是否我能捉到,不论她讲的话是否属实,她自己必须在一周后终止那种不伦关系。见到舒宁的师哥后,我直觉中这个人一周后将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但张言呢?“我刚才在很认真地琢磨今天这事来着。你老婆很有可能知道你在跟踪她了,我也看你跟你老婆交流了好几封短信,想必这事一定要揭破了。”

  “其实今天咱俩,就是一个萍水相逢,我就没指望你会收留我—我只是实在有些不过去了,挣钱少不说,你知道,天天开车,毁子啊!

  你跟你老婆呢,人说一夜夫恩,你要是敢说你没做过对不起弟妹的事,我第一个就不相信!所以说呢,你最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说过去得了!”“怎么毁子了?”我面带轻松的微笑,很随意地问道。

  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来一周五次,天天不拉!为啥不是七次?因为有两天我得住到老丈人家去!”“要是让你搞我老婆的股,你还不得一周十次?!”我接口道。“一夜十次,不是吹的!

  我刚才观察了你老婆一下,细长的,这种女人,身负名器,但你得深挖,名宝藏于深山你懂吗?你得不断地杵,家伙又要长,又要好使,她才能一千里,知道吗?”

  在施放专注于拐弯的空档,我注意到他档下面高高地顶起一座小山头:看样子真的有本钱!心念一动,我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舒宁:“现在完事了吗?能回答一个关于爱情的问题吗?”

  “一切关于爱情问题的答案都是我爱你!”舒宁很快地就回复过来。“比他多还是少?”“与你是夫之爱,与他是情人之。”“他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你个头啊,我们在看电影!我都哭了,回家讲给你听!”舒宁在婚后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体上基本是忠诚的,但是当大家开始了这场捉游戏,舒宁的承认与不承认,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了,而且我必须要包容她可能的谎话。

  所谓捉游戏,必定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说她今天没有出轨,怎么会用“情人之”来表述她的婚外关系?我怒火万丈。

  同时又很矛盾地希望她的话是真实的!这个死丫头片子,上次居然说要把婚内的第一次给她最钟爱的情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我心里异常窝火。相对于她的师哥,无论从相貌、事业和感情上,我的优势不庸置疑。

  但面对那个温文尔雅、气内敛的张总,我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宁下班后回家急匆匆换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样子。

  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东京出差时买的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套装,内穿一件银灰色的高领衫—舒宁的脖子像天鹅一样细长,配上一头刚刚烫过的蓬松的空气感卷发,人显得格外地亲和与知,便好奇地问道:“要出去?”

  “嗯,朋友约了吃饭。”“男的女的?”我随口问了一句。“…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张总。”她一面说,一面又穿上一条黑色的长丝袜,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曲线人,从套裙的开衩处隐隐出她丰姣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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