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耶律绣双颊飞红,纤纤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响,颤声道:“贼,无的恶贼,不管怎样,我总是你的嫂子,你怎可如此对我?”完颜亮竟然正道:“正因你是我的嫂嫂,嘿嘿,如此良田沃土,岂能遭蹋了?
汉人有句话,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嫂子若是沦落成女奴,这丰少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汉们大特,怎不叫我心疼?还是由兄弟我来享受一番,总算没有便宜外人,岂不是好?”
耶律绣听了他这么无的话,只气得娇躯颤,前一对粉玉兔,更是一阵摇晃,气得噎声道:“你…你…你这无的畜生,你…你…”完颜亮对她的怒骂根本不当一回事,双手大力着那对坚,捏起来既软绵绵的,又甚有弹的房,轻轻在头上一弹,得耶律绣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了。
纤也向上抬了一下,嘻嘻笑道:“嫂子,你其实年纪比我还小了几岁,何必摆开一副尊者长辈的气概?”
他蹲下去在耶律绣丰腴柔软的下体试探地碰触了几下双的和大腿间的腿,轻轻呵了一口热气,耶律绣忍不住娇呼一声,只觉得下体感的一阵酥,纵是为人端庄娴淑,是个十分规矩本份的女人。
可是也不住生理上的变化,桃源溪谷逐渐润起来,耶律绣感觉到了自已下体的变化,觉得自已太过无,怎能在这贼面前,在这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面前如此?其实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
就如那汉宫飞燕,惩治从宫外秘密抓来却不肯相从自已的良家少年时,便令宫女一手持刀,一手为他套具,那少年明知一旦起,子孙上就要挨上一刀,生死关头。
可是那玉茎还是摇头摆尾,苏醒过来,在纤纤玉手中蓬生长,宁可挨那一刀,纯粹是生理反应,由不得自己作主罢了,这耶律绣虽嫁人已七八年了。
和丈夫行房做已是架轻就,却并不了解这些,仍以为只有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他情动之时才会如此,见自已竟然对仇人的玩产生情,芳心中真是又是凄苦自怜,又是怨恨羞。
完颜亮看着耶律绣感成、美绝伦的玉体,见她嫣红的脸上羞愤难当的窘态,不哈哈大笑,念随之狂涨,无地道:“嫂子看来也是饥渴久了。
既然兄长如此不济事,就让兄弟我来替嫂子解解吧。”耶律绣听了这样的话,只气得浑身抖。
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地平躺在这里,如何制止这禽兽施暴?两行热泪已然了下来。完颜亮依然穿着长袍,却不急着上马,他从袋中拿出剪短了的两枝野尾翎,兴味十足地在耶律绣的上轻轻搔动起来。
天啊,一阵奇立即从小传遍全身,使耶律绣的身体顾不得是暴在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纤剧烈地动着,就像饥渴中求的深闺怨妇。
她的红润小嘴急促地息呻着道:“啊…求求你…不要呀…好…”那不轻不重的搔使她下体奇无比,简直比遭受酷刑还要难受,丰的部也上下颠动起来,虽然她是想避开完颜亮手中的翎。
可是看起来却是无比。明明没有人在送她的小,可是这美的少妇丰颠耸,玉体轻摇,就像是正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在纵体合。奇使耶律绣痛苦的眼泪都了下来,她虽然不愿在仇人面前服软。
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一次次哀求他:“求你了…完颜王爷,啊…呀…丞相…求您,杀了…我吧,别…折磨…嗯…我…”
完颜亮眼见她反应如此强烈,更是乐不可支,又用翎去挑她的脚心,耶律绣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得,俏脸通红,小嘴里胡乱地叫喊着,玉体颠送,就像一条被掷上岸的鱼儿,挣扎着,可怜地哀求着。
完颜亮眼见已经把她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呵呵笑着停下手,已经耗尽气力的耶律绣立即酥软了身子,大口地呼吸着,前玉、平坦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那莹润的已经沁出了滴滴。
完颜亮绕到耶律绣面前,饥渴地着她柔软的红,舌头想要探进她的小嘴里,耶律绣有心反抗,可是想起刚刚所受到的酷刑,真是心有余悸,他若是一刀杀了自已,倒也罢了。
想不到这小小一瓴可比刀剑还要厉害。不敢明白地反抗,只有紧紧闭合着牙齿,不肯让他的舌头送进自已的嘴里。
完颜亮见她还不肯屈服,伸手在她漉漉的小里掏了一把,耶律绣身子一震“啊”地轻呼了一声,完颜亮已趁机发力,顶开了她的齿,舌头长驱直入,搅起她的香舌来。
耶律绣悲叹一声,双被他紧紧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这俏王妃虽然不甘受辱,内心充了痛苦和悲愤,但是那香软的雀舌,却被完颜亮探进自已口中的舌头搅着,无法反抗了。
耶律绣青春少妇,风韵柔媚,体态人,但十分端庄贤淑,一向洁身自好,如今被个男人如此捉弄亲吻。
虽然明知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还是全身酸软,头晕目眩。她的心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却毫无抗拒地承受着完颜亮的抚。
这个英俊、健美的堂弟尽管使她切齿痛恨,但不能否认的是,她羞窘地意识到身体在痛苦中已经感受到一些愉悦。
完颜亮一边深深地吻着她的小嘴,搅拌着她的香舌,一边用手抚着她已坚的房,年轻少妇的房结实,浑圆翘,触手滑腻柔软,富有弹。当耶律绣的双充血张起来。
一对红如同新剥头似的可爱头俏盈盈地竖立起来时,完颜亮已经充了胜利的喜悦,手掌沿着耶律王妃光滑柔腻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下滑,触在她小包子似的肥美上。
手指轻轻捻动着柔细的绒绒,手指探进那红润泥泞的细,丰腴的柔缓缓分开,一股火热、娇的感觉传来,那里已是甘霖普降,润不堪,完颜亮欣喜地赏玩着这成妇人的娇躯,高高在上的王妃的美,手指有如佛陀拈花,轻拨细捻,挑逗得耶律绣娇躯颤,下体酥难当,蒂不知羞地像一枚红豆似的立了起来。
耶律绣悲鸣一声,她没想到自已那么痛恨眼前凌辱自已的仇人,而且自已素行端庄,绝不是一个的女人。
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争气,那坚的酥、泥泞的简直像是在向完颜亮发出了无声的邀请,在向他表述自己对他的爱抚是多么舒服。她痛苦自责,自怨自艾。
可是里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蚀魂销骨的酸快,让那原本圣洁的秘处控制了她的意识,她无声地娇着,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心里虽然挣扎反抗着。
可是身躯慵软无力,只能任凭摆布了,完颜亮得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手指刚刚在她的里动时,她丰的圆还挣扎着扭动,象征地做着反抗,而现在,她的丰腴双腿已经软软地瘫在案上,成了砧上鱼,任他屠宰了。
他呵呵地笑着,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剥光了她的衣服,也就剥下了她的尊严和体面,当你玩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声时,尽管她再怎么不承认,她的身体都已抛弃了她多少年来深蒂固的爱恶和理念。
而且正由于她原本是个端庄、正派的女人,一个身份高贵、尊荣风光的王妃,一旦赤地躺在这里,玉体横陈,泛滥,那种女儿媚态,也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从小受到的礼教道德的培养难以抵御成身体对鱼水之的渴望,让耶律绣的心中充绝望,她不肯让自已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仇人占有,强自提起精神,牙齿抵住舌,就要往下咬。
完颜亮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原已离、柔媚的俏脸忽然一整,立即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双颊,使她脸上肌一阵酸软,无奈地松了口,她睁开一双泪水涟涟的俏眼,凄苦中带着仇恨的目光,死死视着完颜亮。
完颜亮一手仍掐在她颊上,一边嘿嘿地笑道:“想死?听说二嫂前年刚刚生了一位小郡主,可爱的很,现在可是在她的舅舅家里?如果我要把她也列入叛逆家属,就算你那位大哥,也保不住她。”
耶律绣猛然一震,惊骇地望着完颜亮,失声道:“不!求你放过她,她还那么小…”完颜亮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的啦,你若就此去死,嘿,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他面目狰狞地道:“我要把你赤身体,悬挂在城门上,让天下人欣赏,你的贞不但保不住,就连你的族人都要跟着你蒙羞,想清楚吧。”
耶律绣想到那种场面,不寒而悚,一脸坚决赴死的神色化作乌有,竟是不知所措,完全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柔弱可欺的少妇模样。
完颜亮站起身来,柔声劝慰道:“王嫂,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完颜亮把人世间的一切都当作狗,只有自己欢乐才是好的,你这样美丽,只要好好从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何去何从,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来教你吧?”
耶律绣心如麻,又不想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又怕死了也会受到他无尽的凌辱,正神色惶乎间,完颜亮已经把下体贴到她的樱上,命令道:“王嫂,快替兄弟我含进去,让我舒服了,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就都可以安全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