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不要…啊、啊…不…天啊…”已经麻木了的耶律绣被他那在自已下体秘里疯狂的唤醒了神智,她悲凄地嘶叫着,无力反抗的身体大张着,放任这伦的种子细密地击打在自已的腔道深处,两行泪水爬上了她的脸颊。
耶律绍死死地顶在姑姑的间,抱紧了她的丰部,搐着把一滴不剩地尽数入她道幽深的尽头,才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在姑姑钗横鬓、娇感的体上急促地息着…
***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好在两人都是贪好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之心尽数抛去,时时思及当时香情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推却,心中恨得牙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入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人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完颜亮时时潜入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求,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
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妇当成了活宝,别的女人那里倒是不常去了,这完颜亮好如命,一旦钟情于她,对她倒也相当不错,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虽口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人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人,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
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人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人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
这样想着,正是百练钢,化作绕指柔肠,烈女子,也怕痴郎纠了,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女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女人万分,妩媚娇柔,何等销魂。
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口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女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公爹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个清楚。
丞相若是爱我,绣儿便从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
秦王家毁人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人要谋反作,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口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口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
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人极尽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体,加上伦的强烈刺心理,对别的女人心也淡了,整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火如焚,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头痛病发,暴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人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女真族里少有的美人,竟然将她召入宫中临幸。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
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头痛病,发起病来头痛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痛苦。脾气渐暴燥,动辄杀人。
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女、太监,现在却…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占了他的妃子,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
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金熙帝大概是天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
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合,三个美女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得暴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头痛病又犯了,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
可是下体却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呼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人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又是,柔荑频套,频仍,用尽了手段。
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得出来?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奇涨大的具硬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眼被大的具涨得皮开绽,鲜血直,还在玉起伏,竭力,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
她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氏的寝殿。德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氏的亲妹妹,入宫两年了。
生得体态妖娆,十分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爱,近金熙帝头痛病频繁发作,脾气暴躁,裴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人合,金熙帝倒也得酣畅,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具,不可放开。”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间,把那软垂下来的具用小香舌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撅着股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就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女子,如何能不困不眠?
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含在口中的具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头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然大怒。
这暴君也不言语,爬起来取了刀来,一刀将裴氏那颗美丽的头颅从甜睡中砍了下来,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她颈下还在鲜血直,就把自已的茎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狞笑道:“混帐,竟敢违背朕意,看你这回还不肯好好地含着?”
异样的血腥刺,使他的神经兴奋起来,头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这已经变成疯魔般的皇帝提着自已一向极为宠爱的如妃的脑袋,用她的小嘴套起自已的茎来,套了一阵嫌不过瘾,把头扔在一边,拉过她无头的身躯,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又疯狂地起来,这暴君玩够了。
被病菌毒瘤刺得已经极度变态的思维,的确与常人大不相同,居然又拉过裴氏的脑袋,把具进她血淋淋的食管,转动着她的头,又摇又套的了一阵,这才呵呵地怪笑着了。
就把那血淋淋的美人头颅套在下体上,昏然睡去。翌天明,宫女进了寝殿,只见榻鲜血,昨还喜笑颜开的美人裴氏已成了具无头的死尸。
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体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靥就像他下体又长出的一个脑袋,不由骇然狂叫,吓得疯了。
皇后裴氏闻讯赶来,见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也当场昏了过去。她苏醒过来,虽然双眼含泪,悲痛绝,也知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宫去,立即封锁了消息,不但宫外无人知道,就是宫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暴毙,哪知其中这许多详情?
德妃却是少数几个知道详情的人,所以如今见皇上下令要让他尽兴出,眼见他头痛裂,久不出,心中的惊惧已经到了极点。
可惜这德妃虽然用尽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珑的后庭花奉献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具依然旗杆儿似的矗立着,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