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姓钱的说着，抱起琪琪的一条腿，让她像母狗撒一样对我张开了被来去的小。

　　那看上去很，比我的要上一圈，原本一条细的小被撑成一个大大的∧形。撒完了，我并没有离开，头有些晕乎乎的我靠在墙上看着女友担任女主角的现场A片。

　　姓钱的见我在一旁，有意让我难堪的对琪琪说：“怎么样乖女儿，干爹的舒服吗？”“嗯…舒服…”

　　“跟男朋友比谁更舒服啊？”“当然是干爹的舒服了，干爹的又又大，而且阿明他呀，很快就会了呢！嗯…阿明，我现在被干得…很舒服喔…看到了吗？以后你要像干爹这样…慢慢的干我，才能持久喔…”

　　“嘿嘿，你这么说当心男朋友生气不要你喔！”“不会的啦…阿明他不是那种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做就会分手的老古董啦…阿明他对人家可好了…人家以后是要…嫁给他的…”她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着，说要嫁给我。

　　嗯，是她不知廉到一种我不知道的境界呢，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呢？“啊！好深！顶到里面了…怎么突然…这么烈…啊哈…”“因为琪琪说要嫁人啊，你们年轻人不知道啊，每个做父亲的面对女儿要嫁人的这件事情，心情都是很复杂的。”姓钱的中年男人一边一边感慨万千，我听他的意思他的女儿都嫁人了。

　　他居然还着远远没达到结婚年龄的少女！他叫琪琪一口一个女儿的，肯定幻想过他自己的亲生女儿，真是死变态！“啪啪啪”的响声突然变得更清脆更烈了。

　　琪琪愉悦的呻也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叫，那只跟琪琪大腿一样的胳膊捧起琪琪的小腹，他不再扎着马步而是绷直了茸茸的双腿，琪琪双脚竟然离开了地面。

　　随着男人的活运动瘦弱的双腿无力的在空中晃动。男人昂首，每一次狗熊一样的往前一顶，捧起琪琪的那只手就把琪琪的身子往自己这边带。

　　这样暴的法看得我牙酸，真担心琪琪被坏掉，而琪琪的叫喊也开始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的向男人求饶，而这样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暴。

　　琪琪原本娇好的脸扭曲得像个巫婆，不管怎么看都是种极端痛苦的表情，若非在A片中没少看过女优的这种表情，若非琪琪口中依稀叫着“要升天了啊高了”之类的话语，我几乎要冲上去阻止那个男人了。

　　只不过，好像琪琪真的很痛苦啊，要不要上去把她救下来？或者要那个男人温柔点？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男人一声低吼，原本低沉的嗓音也变得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尖锐：“宝贝儿！要了！”

　　“进来吧！给琪琪让琪琪怀孕吧！干爹的话，怀孕多少次都没关系！”“小货，全部给你！这次肚子大了的话，就生下来！嘿…了！呃啊！”男人的身体突然僵住不动了，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种什么事情都看开了的表情。

　　他将琪琪放下，双脚重新着地的琪琪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滩体从她的股处向外扩散，喝了不少酒的她，在高过后终于憋不住意失了！

　　后的男人心满意足的穿上子，对琪琪说了一声“走吧”又对我点点头，率先走出了厕所。

　　我扶着琪琪走出厕所，正看到她的干爹跟各方打招呼，那个周董正享受着那张小姐的口，对姓钱的提前离场毫不在意的挥挥手。琪琪接过别人帮她递过来的衣服胡乱的套上，跟着她干爹走出了包厢。…夜深人静，我跟琪琪漫步在小区的小路上，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慢。从夜场出来，坐上琪琪她干爹的车到了一个别墅小区，在她干爹的家里那个狗熊一样的中年男人又一次当着我的面变着法的蹂躏琪琪，让只会正常体位跟后入式的我大开眼界。

　　从他家离开时，那个男人还用蒲扇一样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他很少能连续干女人两次了，在她男朋友面前上她就是过瘾，叫我以后多跟琪琪一起来他这玩。

　　回到小区后，我们似乎都不想这么早回家，琪琪的腿有些发软，路走得比蜗牛快不了多少，我则是有些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阿明，到那里陪我坐一下吧，我要醒醒酒。”琪琪指了指小区里一张放在路灯下的长凳。两个少年少女无言的在长凳坐下，扶着她坐下的时候我还注意到了她瘦弱的大腿上有一道过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她的丝袜上。

　　琪琪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知道是不是没穿内的关系，我所熟悉的她那私处的味道还有男人的味道特别的浓郁。琪琪打了个可爱的哈欠，挨着我说好困。

　　沉默了很久，我心里问题很多，却糟糟的不知道从何问起，想了很久才捡了一个问出来：“你经常出来做这种事吗？”“嗯，你是说出来喝酒？还是说跟男人上？”

　　“上。”“嗯…是经常做啦。好几个男人呢，今天要陪这个明天要陪那个的，累死我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因为钱啊。”“你很缺钱吗？”“你白痴啊，钱这种东西谁会嫌少啊？我给你算算啊，以后我结婚了要买个房子，如果我老公没什么钱比如你这样的，我要…”

　　琪琪掰着手指跟我计算着她的未来规划，她还没从对未来美好憧憬的状态中退出来，我就很突兀的打断了她：“那我算什么？”

　　琪琪扭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很疑惑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想都没想就说：“你是我的初恋啊。”呵！初恋…多么纯洁美好的关系。

　　“虽然我的第一次没能给你，但你的确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而且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不跟我表白，十4岁那年我就被人上了，你呀，动作太慢。”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你还在等什么，时间已经不多，再下去只好只做朋友…再向前一点点我就会回头，再冲动一点点我就不闪躲。

　　不过三个字别犹豫这么久，只要你说出口你就能拥有我…我不相信，都动了感情却到不了爱情，那么贴心却进步了心底，你能不能快一点决定，对我说我爱你。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

　　少女柔软清脆的嗓音在静静的夜空下飘，一曲终了，琪琪快要睡着似的靠在我肩上，轻轻的对我说：“阿明，我还没听你说过呢。”

　　“说什么？”“那三个字。”我对她说过喜欢，却没说过爱，原本我不觉得有什么分别，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许是少年的腼腆，许是觉得说爱太沉重。沉默很久。

　　当我想要说出来的时候，发现靠着我肩膀的少女似乎睡着了，只不过她静谧的闭着的眼睛，有两行清泪下…＊＊＊

　　一个暑假两个月的时间能改变什么？班里有个男生不知道吃了什么一个暑假拔高了5公分，学校的操场不知从哪来的资金搞了很多新设备。

　　就连暑假中结婚的英语老师摘掉了后后边框的眼镜，放下了呆板盘着的头发，从一个严肃的老处女变成了一个知温柔的大美女。

　　总是走可爱路线的少女放下了双马尾，柔顺的秀发散落在后肩与前，平平的刘海遮住了额头与脸颊，很像漫里的姬发式少女。

　　土不拉几的校服被素的T恤与裙子取代，被隐藏很久的部被勾勒出个傲人的曲线，吸引了无数男生的目光与女生的敌视。

　　开学之前有两个月没见到琪琪的我，再次看见她是跟班里其他男生一样有着惊的感觉，只不过不知是否是错觉，琪琪原本就瘦小的身子似乎更单薄了。

　　见了我很亲热的搂着我的胳膊，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一时间倒让我有些局促。她变了，从一个恬静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个朝气活泼的少女，无时不刻不透着一种青春活力的气息。

　　不过相处了几天后，我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变得不真实了，我见过她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我见过她取悦别的男人时的丑态，我见过她那种自然而然的伪装。

　　之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却从未对我有过这样的表演，我曾经觉得不是滋味，因为她从不像对待别的那人那样取悦我，从来都不怎么在意我的感受有什么说什么，她说过恋人嘛，简单点才好。新学期相处一段时间后。

　　我感觉到她在我面前始终在扮演一个角色，会顺着我的话说些我爱听的，会刻意勾起我的情趣，会刻意营造甜蜜的气氛，一切都是我希望的恋人的样子。

　　但我始终觉得不对劲，我似乎对她来说，跟那些她的男人没什么不同了，在内心深处，不知不觉我们之间有了道无形的沟壑，每次我试图跃过这道沟壑，都被她那始终保持着的甜美笑容挡回去。

　　闲着没事的男生们的话题中，多了一个虽不怎么打扮却比大多浓妆抹的女生更有魅力的琪琪。

　　她开始变得受，向她搭讪的男生她从不会让别人热脸贴冷股，想要泡她的男生她也从不会直接拒绝并跟人家保持关系。

　　男生们又多了个意的对象，或许是一些男生的吹牛，或许是一些女生的恶意中伤，很快琪琪在学校里就有一些绯闻。班里的男生对这些绯闻恨之入骨，我却知道那些绯闻的真实并非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