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心中不住叫
心中又是羞,又是忐忑不安,林冰莹一边搜索着记忆,想着男人是谁,一边被男人牵着,跟在他身后。
眼前的赤红逐渐变亮,男人停下了脚步,林冰莹心想,现在应该是在公园的路灯下吧!…“把衣服下来,然后双手伸展,慢慢转,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男人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过一次后神清气,亢奋的情绪平复下来了“啊!”“没听见吗!快!”男人不耐烦了,斥喝着,用力拽了一下锁链,令林冰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林冰莹不是没听见,也不是想违抗男人的命令,而是太吃惊了,站在一旁发呆。
先前男人处在亢奋之中,声音变得嘶哑又夹杂着息,林冰莹只觉得耳,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而现在男人平静下来了,林冰莹顿时听起了男人是谁。男人就是兴海市主管商业的副市长童广川,一个垂涎林冰莹的美,经常在电梯里眯眯地看她,说下话扰她的鄙男人。
林冰莹想起三天前,她在陈君茹的指示下,去一家日本料理餐馆找童广川签署文件。开始时童广川还算老实,可当林冰莹中途上了一次洗手间后,童广川就原形毕过来侵犯她。
为了身,林冰莹只好假意答应,装作动情地抱着他,跟他热情地接吻,大腿、房在默许下,被他摸了个够,亲了够,被他大占便宜。
虽然是为了身麻痹童广川,可林冰莹还是被童广川得情高涨,失在里,要不是最后时刻童广川的动作较大,令林冰莹猛然惊醒过来,差点就假戏真做,被童广川真正侵犯了。
林冰莹清楚地记得她趁童广川放松警惕,把他推了个跟头,还愤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在逃到餐馆单间的门口时,她看到童广川脸上升起阴沉的笑,不急不恼地告诉自己,说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跳得掉,他肯定会到自己。
而且这一天很快就到了,还威胁自己会为扇他一耳光后悔的。心中又是惊悚又是恐惧,又是屈辱又是悲戚,又是羞又是悔恨,林冰莹明白过来那天童广川为什么不着急,让自己轻松离开,他早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他的手心,他是以猫戏耗子的心态故意玩自己。
全国有名的垄断集团…名美容院设计自己,官方的副市长也是帮凶,面对这么庞大的势力,林冰莹感到自己就像巨人脚下的蚂蚁,根本就抵抗不了。
本来,林冰莹还想找机会把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逃走,可现在,她绝望了,她一个小人物能逃到哪里去,就是逃走很快便会被抓回来,她知道自己做为奴隶的命运已经不能改变了。
现在林冰莹担心的不是她怎样被童广川玩,林冰莹深知担心也没用,做为弱势的一方,林冰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
只要童广川乐意,他想怎么玩自己就能怎么玩自己,自己的意志根本起不了作用。林冰莹担心的是如何平息童广川的怒火,自己一个性奴隶竟然扇了堂堂副市长一个耳光,林冰莹为此深深恐惧着。
通过与童广川的接触,她知道童广川心眼很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怕童广川因为她而迁怒她的家人,林冰莹在心里打定主意,无论童广川怎样淩辱自己,无论他让自己做多么羞的事,只要能平息他的怒火,让小未来不受到伤害,她愿意做任何事。
决心不惜一切来讨好童广川的林冰莹开始衣服,手指放在第一个钮扣上,她发现纽扣竟然是解开的。怎么回事儿!我明明扣上了啊!一定是张真趁我不注意时解开的,他没有全解开吧!…心中发慌的林冰莹赶快把手指移到第二个纽扣上,纽扣依然是解开的。羞死人了,房都在外面了,全被他看到了…想到被红绳绑缚得更显高耸圆鼓的房和挂着银环的头始终暴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为她这副下羞的姿态感到羞惭万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颤着,手指抖着移向短大衣的最后一个纽扣。
至少着绳结、穿着银环的无没有暴出来…最后一个纽扣还扣在扣眼里,林冰莹不松了口气,稍稍感到安心,可是,林冰莹想到这最后的一个纽扣马上要被自己解开了。
被绳结和银环修饰得既又下的还是会暴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由更加羞了。
感到心脏跳得很快,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烫,感到强烈的兴奋笼罩着自己,感到身体里泛起一股强烈畅的快,深处一阵动抖颤,的爱开始涌出来。
颤抖的手指费力地从扣眼里推出纽扣,一只皓白的胳膊从衣袖里出来,然后是另一只,接着,短大衣缓缓地滑落在地上。一边忍受着不得不在淩辱自己的人面前暴身体的无边屈辱,一边在心头泛起身处明亮的路灯下,深恐被不知什么时候路过的人发现的强烈不安。
同时心扉还在止不住地着,承受着强烈的刺和巨大的兴奋的冲击,身体不住颤抖着几乎都站不住的林冰莹慢慢地伸展双手,在寒风中慢慢旋转身体,向童广川展示自己被红绳绑缚得像甲一样和被银环装点得无比下的体。
好羞啊!可是又好兴奋,好刺,这就是暴的快吗!好美妙啊!要受不了了…爱源源不断地从里涌出来,渗过绳结,沿着大腿直往下淌。深夜的寒风不住吹拂着林冰莹,可赤身体的林冰莹丝毫没感到寒冷,反而觉得被寒风吹在火热无比的身体上甚为凉爽舒服。
“真他妈,竟然了这么多水,嘿嘿…这样更吧!”童广川瞪大充血丝的眼睛,嘴里“呼哧呼哧”地着气,兴奋地抓住陷在林冰莹里的绳索,用力地来回扯动,摩擦着汁水淋漓的。
“啊…”糙的麻绳摩擦着感的蒂,一股尖锐的快猛地腾起,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被电打过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着,嘴巴情不自地张开,哼出炽情的呻。糟了。
这么大声,会被人听到的…伸展着手臂的林冰莹不敢放下手去捂嘴巴,只好用力咬着下抵御这令她无法不发出呻的快。可快实在是太强烈了,嘴巴闭紧又抖颤地张开,一阵阵时高时低、更显靡的呻声淌出来。
把手收回来,童广川看着被爱染得淋淋的手,发出一阵嘲讽的笑。从背后抱着林冰莹,童广川一边用力着丰柔软的房,一边动小腹,把裆顶起来的坚硬不住撞着浑圆乎的股,驱赶林冰莹向前走。
在林冰莹快要撞上路灯时,童广川放开林冰莹,退后一步,命令道:“手扶着前面,把股撅起来!”
被童广川得浑身酥软、颤抖不停的林冰莹,脸上出陶醉的表情,双手扶着前面的路灯,一边娇着,呻着,一边伏低身体、慢慢地撅起股。
娇声重急促,呻声娇腻绵软,此起彼伏地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首令男人心神摇、血脉贲张的靡乐曲。
有着东欧人的典雅、平时冷的脸,现在泛起情漾的红,还有那丰高耸、不住摇晃的白美,从弯曲纤细的肢上突然划过一个的弧线、显得更加浑圆翘、感十足的雪白股,修长直、正在微微抖颤的美腿。
再加上肿硬大、颜色更加鲜红的头、像婴儿一般稚洁滑的无,以及穿在头和上的银环,像甲那样紧紧绑缚着身体的红绳,林冰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魅惑力,极大地挑拨着童广川的兽。
坚硬的在裆里躁动不安地抖震着,童广川迫不及待地把掏出来,向在眼前像个透的水桃般张裂着细长的,一丝丝晶莹的爱正拉成线滴淌下来的上顶去。
抓住紧勒的绳索,童广川用力一拽把淋淋的绳结从里拽出来,再向旁边一拉把粉濡的口出来,一手拉着绳索一手攥着,硕大的头慢慢陷进不住滴淌着爱的口,童广川不想这么快进去,头进入一半便停下来,感受着腔壁柔软的不住收缩着、动着把包拢得紧紧的超感觉。
在向童广川撅起股时,身体里面腾起着既刺又兴奋、无比的出快,心脏一个劲地狂跳着,情绪变得昂高亢,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童广川把进来。
林冰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向他献媚还是想要得到足,或者是两者兼有,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情泛滥的,当坚硬的摩擦着火热的慢慢进来时,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发出一声畅无比的呻。
硕大的头进到一半便停下来了,渴求快乐的不耐地动着,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头进深处。
林冰莹不住娇着,呻着,虽然知道自己正在被童广川淩辱,为了小未来,她可以奉献身体,但不能沦陷心灵。
但她现在不想考虑这些,她只想获取快,只想被快左右。在朦胧的意识中,脑中突然升起一个明悟,林冰莹想到,现在的我,无论是什么场所,无论侵犯我的是谁!
哪怕是个臭气熏天的乞丐,我也会地摇动股,快乐地跟他做吧!这不就是石成说的,把我调教成功之后的效果吗!难道我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奴隶,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知廉、只知享受被男人淩辱的“M”快乐的母狗吗!…双手扶着路灯、像马那样上半身几乎和地面持平的林冰莹,纤细的肢剧烈弯曲着、股高高翘起着、不耐地摇动着,嘴里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声,心中不住叫道,进来,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