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包吃包住，疼

　　小悦哥说你她妈那张嘴是用来你妈的么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儿，那人还是进不去，那头卡在我下面，怎么也再进不去了，他又回头跟小悦哥说，可能是姿势不对，要他们先把我架空里他可以站着。我那时嗓子已经喊哑了，求他们放过我，侧头看我妹妹那里已经围了五六个人，一个在下面准备她的…

　　，一个在上面她的嘴，还有一个把我妹妹的手放到他的巴上。我妹妹开始的时候又是蹬又是踢又是抓又是挠，后来一个上去扇了她好几个耳光，我妹妹就哭着不动任由他们了…”

　　“别说了！”“他们把我脸朝上支在半空里，同时有好几只手摸我的房，使劲的抓捏，说我那么小年纪怎么长了对那么滛的子，我嘶哑着求他们小点劲，说快捏爆了，我下面最初那个人已经给另一个换掉了。

　　小悦哥骂他太笨连个处儿都搞不定只配回家去他妈，让他去一边呆着学习学习。我身子左右前后全是光着的男人，新换的那个男人开始的时候并不急着。

　　只是站在那里拿着巴一遍一遍的上下划我的，我虽然怕得要死，那块儿却慢慢有些热，忍不住刚了一下，他整个巴一下子就进去了。

　　我顿时觉得下面仿佛让人从大腿起一下子劈开了，想把大腿合上，旁边那些男人却抓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我忍不住尖叫着大哭起来，脑袋上下左右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来。

　　看到我的反应那个人却得更快得更急，一会儿就了出来，爬到我身子上，马上被后面另一个拖到一边，说你她妈别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多人还在后面排队等着呢。

　　我又开始哭着求小悦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让他们放过我。”“别说了！”“小悦哥在旁边一直不吭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人了，下面疼得都麻木了，再看我妹妹，她给几个人脸朝下的支在半空里，四个在后面轮番着他的，两个在前面她的嘴，我妹妹那时一动不动，眼光呆呆的，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我也想昏过去，可是，哥，我怎么也昏不了，又听在我下面我的那个忽然问小悦哥，说老大我能一下后门么，旁边很多人表示反对说你王狗子好这口子别人可不好，你不能完又门完门又的把小脏了别人怎么接着。

　　这时，小悦哥出面说那今天就不，又指挥着他们把我们姐妹俩摆一起，说那样感观才会更好。

　　让那些人无论是没的马上撤下，赶紧再换一轮，说那些负责架人的再不的话巴会给硬爆掉的。

　　这时我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我脑袋前面那个人这时说我仰着头他不太好我的嘴，建议举着我的那些男人给我翻个身脸冲地，那些人却不听他的说你瞎折腾什么，在下面刚轮上来我的那个也说你她妈的这不是就跟我过不去么，说我她妈这刚来了感觉。

　　这时小悦哥在旁边吩咐说，你们就按老马说的做确实不好那样。翻过去之后，我前面又多站了几个人，排着队开始轮着我的嘴，一个人在旁边喊一个人一次只能十下，时间不能超过半分钟。

　　他们一边一边骂我，说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年纪长在狗身上了，说我的牙把他们咯的慌，说巴头都差点给刮出血，这时后面我的那个一边一边开始拼命的扇我的股，开始感觉非常疼，慢慢感觉其实那也有一点好处，这样的话我下面那块儿就不那么疼了。

　　前面那些我嘴的换了几个人之后，这时有个一下子把巴到了我嗓子里了，我难受扭头想把它出来。

　　他巴卡了一下，可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劲扇我的脸，突然间我非常狠他们，就使劲咬下去，

　　他尖叫着攥着拳头打我的头，股使劲向后缩要把巴拔出去，我忍着痛就是不松口，周围的那些人反应过来都扑去过帮忙，过去拉。

　　然后，我面前的那个人猛的向后飞了出去，捂着他的裆大吼大叫，说断了断了我要死这臊。

　　这时我嘴的血腥味，有些反胃，接下来我肚子里的东西连同嘴里的巴头一起吐了出去…”

　　“我叫你别说了！”他大吼一声。房间里静了下来，过了很久，外面有人犹豫着敲敲门，问：“哥，没事吧？”亭亭小心翼翼的声音，周飞沉默了一会儿，沉着声音说：“没事亭亭，只是不小心说话声音大了，哥哥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说：“徐凡哥刚死的的那会儿，我经常会梦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来越少了…哥，你说如果徐凡哥活着的话，我是不是能活的快乐一点？”“…”“哥，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你给刘小悦打个电话，说我要跟他谈谈。”

　　“现在？”“现在！”＊＊＊拳头要击上小腹的那一瞬间，周飞猛的变了力道，然后收起拳头抬起头，只见市长大公子、高校二年级男生、“凡人帮”总帮主刘小悦在空中飞了很久，再远远的轰然着地。

　　“你她妈不是很拽么？！你的那帮巴小弟呢？！那群巴怎么还不来！”周飞大吼着说。在X市一处广场旁边的小树林里，刘小悦同学再次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一身的泥土一步一步的挪到他面前，白皙秀气的脸上沾灰尘，嘴角带血，眼含泪花，脸上那丝嘲讽的笑意还是没散去“有本事你打死我啊…”话音未落人又飞了出去。

　　刘静静静的站在一边，盯着周飞的脸，神色却已不像是在这处小树林里，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一个怯弱的女孩，一个倔强的男孩以及每个都要高出他近一头的一群男生，男生们把那男孩按在地下，一拳又一拳的打过去，头上，脸上，肩上，上，腿上…

　　“你投不投降！投降就饶了你！”

　　他们一边打着一边大喊着，男孩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喊道“打不死我，老子就跟你们没完！”“好！那就打死你！真她妈找死，我们还一直把你当哥们！她妈就为了这么个货跟我们翻脸！你她妈仔细瞅瞅这个土妞有什么好！真她妈瞎了眼！”

　　班上女生们早跑到了教室外面，有几个向老师办公室跑去。那个怯弱的女孩一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静静的低着头，脸上吊了泪水，再细看那一处清秀眉目，上面竟沾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你还手啊！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是很拽么？！来！来打我啊！难道你她妈就会欺负个女人？！”周飞抓住他的衣领，把那个瘫软的身子从地上拽起来，放在面前拼命摇晃着。“…”一脸汗水的刘小悦无力的挣开一丝眼，又现出那丝笑意。

　　“你说！你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说啊，你说啊！”他一直晃着他。那一丝笑意渐渐消失了，刘小悦慢慢直了身子，瞪着周飞忽然发了疯一样的大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还不是你！要怪就全怪你自己！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大了几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你不是爱当护花使者么？你不是爱打抱不平么？你不是对朋友讲义气么？…我问你，徐凡，你死后那些天她在家不吃不喝天天掉泪的时候你在哪儿？！

　　嗯，那会儿，你一直说只是把我当好朋友，好！你把我当朋友是吧，那你朋友在家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自残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为什么你不过去告诉我你没死？！为什么？！…”

　　“谁…死后？谁？徐凡？你她妈在说谁呢…”周飞看着举在他眼前的布刀疤的手腕，喃喃的说。

　　“她有什么好的！”刘小悦忽的抓住他又吼起来：“徐凡！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好的！你告诉我那些货有什么好的！她们都是货，都是货你知不知道啊！”“你说什么啊！你在说谁啊…我是周飞…”周飞呆在那里“你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你她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你就是个骗子！骗子…骗了我那么多年…还在骗…你是不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周飞…哼，周飞…你说那个大巴周飞会在乎这个货？！…你她妈竟把我当傻子，哼，我也真是傻，怎么没早看出来…她妈还装，真她妈会装…你她妈回家使劲照照镜子去！”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疯了。”周飞看着他喃喃的说：“你她妈疯了你知不知道，疯子，疯子…今天我只想问你，你跟我说，你能不能放过她们？你怎样才肯放过她们？”

　　刘小悦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折旧不堪的纸卡，看着他，慢慢递到他眼前――生日邀请卡。

　　一间屋子，一个着泪的女人爬在地上，周力知怒气冲冲的站在她前面。女人刚从地上爬起身，便又给扇回地面。旁边两个小学生年纪的小女孩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啼哭。

　　“你快说！到底是谁的！”“别当着孩子…让她们…”“你闭嘴！你这个货也知道丢脸？！快说是谁的！我死他！我死他！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阉了你！你这货，包你吃包你住，那么疼你，你难道就这么报答我的么？！”

　　“求你了，你让她们…”“你她妈闭嘴！当年你她妈竟然生个杂种儿子骗我，骗我跟你住一起！活该你这杂种儿子被车撞！她妈撞的好！老天真是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