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跪爬在庥上

　　少女又连退几步，停到一处书桌旁的墙上。“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环伺一番，然后手哆嗦着从书桌上笔筒里揪出一把壁纸刀，放到脖颈上，大喊：“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男人正犹豫着怎么解释更好，女人忽然从屋外窜到他身后，捶打着他的后背，哭喊道：“你别强暴她！她还是个孩子！”

　　男人回头呆呆的盯着女人，委屈里正要分辩，听女人接着哭喊道：“你放过她吧！求你放过她吧！你不强暴她她也不会跟她爸说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会盘问我，我也不会跟他们说你后背上有一个蝴蝶形胎记，还年纪不大、高中生一样年纪的！你放过她吧！她不会告诉她爸爸的！我也不会告诉警察的！”

　　男人又一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大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拿我威胁她也没用的！你拿我威胁她也没用的！你听到了没有！你明白了没有！”

　　男人脑袋顿时像是给打通了经脉，立马回头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举在半空里，冷冷的冲少女说：“把刀扔过来！我叫你把刀扔过来！不然的话，我掐死她！”

　　少女刀抬头，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视着他，一动不动。女人在空里双脚蹬双手抓，幅度越来越小，眼瞅着就要没了气…

　　男人忙把女人放了下来，女人大着气，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着沙哑着嗓子喊道：“别听他的小翎！让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扔了啊！绝不能啊…”“啊”声里又被男人卡着脖着举到了半空里，少女站在桌边，拿刀的手不停颤抖着，怒瞪着男人，依然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男人狠狠的盯着少女，几滴冷汗却悄悄的顺着额边下，眼角处女人在空中的挣扎又开始越来越慢，心里头又是惊又是愤怒：“好！真是什么爹什么闺女！还是她妈你狠！”

　　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见远远一物面而来，堪堪闪过，回头见那把壁纸刀已经在了身后的书柜上。“！叫你扔过来，可没叫你这么扔！”男人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把女人放下。

　　然后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少女只觉上身却给抓的一动也不能动，下面小腿便高高起冲男人生命袋飞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窃喜，忽的感觉脚指头仿佛踢到了一扇铁板上，疼的泪都出来了。

　　打眼看去，见男人已把左手拳头放到了下，正要再挣扎疼痛间已给扔到了上，耳听男人轻笑着说：“好！够狠！有意思…”

　　少女正要起身再战，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是死去很久的房门板，心下一阵绝望，再见男人眼中那戏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动不动了。

　　“自己把子了！”等了会儿男人忽的说，少女还是一动不动，索微微上了眼，眼里见男人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女人手腕处，看着少女：“不？…”然后用力一握…只听“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猪一样嘶声尖叫起来，间隙之处又冲少女大喊道：“小翎！别听他的！别管我！啊！”听着耳边那凄惨的嘶喊声，男人惊讶的回头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说：“我没用这么大劲的啊？！难道我功力又长了？…”再回头，少女的牛仔已经砸到他脸上。

　　“内！”男人又喊。少女手伸下去，刚要，又迟疑起来，男人把手又搭上了女人的手腕，还没开始握，只听：“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尖叫起来。

　　于是少女的内便砸到了男人脸上。男人把脑袋上内拔拉开来，定睛向前一看，只见少女下一个百分百标准的馒头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

　　“难怪不好意思，原来是个货！…把剃的这么干净好等着男人来！”男人嘲讽着说。“我没剃！我不是货！”少女微红着脸狠狠的辩解说，像是给踩到了尾巴。

　　“啊！！原来是只白虎！长这样一个你好意思么？！你难道想克死你男人么？！你难道想克死我么？！跟你说你这个长的也太不道德了！”

　　男人惊呼道，冷下脸又说：“把腿张开！”少女下身间上方，男人呆呆的盯着那条，细细的一条小线，像是给小刀切上去的。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男人醒过神来，伸手过去慢慢扒开，见瓤美中透着一丝浅浅的红，双手用力，再向里看，看到一处白白的膜。

　　虽然在看到时就有感，男人还是微微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红着脸怒视着他：“想就快！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具尸体！你别指望着看到我怕的样子！”

　　看着她微微跷起的小嘴，巴在空中接连跳了几下，燥热里男人正要把那巴向那小嘴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现出一丝冷笑。

　　男人连忙缩腹收，心有余悸中暗自庆幸：“练的硬气功在弟弟处还不知好不好用呢，这时候可不能在这狠娘们身上试…我家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男人把巴搭上，正要收腹。

　　这时身后女人忽然说：“能…能不能等会儿？她，她还干着呢…你的…那么大，会裂的…你会死她的…”男人回过头去，还没搭话，听耳后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别求这个人渣！

　　你让他，你让这个人渣！让他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声疼！”男人然大怒，回头举着巴正要用力去，又被女人在后面紧紧抱住，在耳边喃喃说：“我求求你好么？…就等一会儿，好么？我会让她听你话的…就一会儿…”

　　少女红着脸，鼻孔急急的着气，紧紧闭着小嘴，狠狠咬着牙，一双妙目一时不停的直直盯住男人。女人正爬在她小处“啧啧”拨的声音不绝于耳，少女衣衫由上而下被结开三个扣子，罩被推到房上沿底部，雪白尖的桃形小被女人高举的双手轻轻攥住。

　　正在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又过了稍许，女人缓缓从处爬起，回头冲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轻点…”男人回点了下。

　　正在挥上前，女人又急急的说：“你…那个还干着呢…”还没等男人反应，女人已俯下身，小舌轻轻在上跳跃了一番，男人正要拒绝时。

　　却见已然光瓦亮，像刚被上过一层清漆。男人拿住巴，先让巴头在处轻轻上下划动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丝讥笑里，猛的向前一，头被小紧紧含住，男人呻了一声，再抬头，见少女那丝讥笑已没了影子，眼角微含泪光，着小巧的鼻梁，狠狠的看着男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说：“疼吧？你喊我声爸就饶了你。”少女跷了跷嘴角狠狠的说：“我是你妈！”话音未落，恍惚里少女忽觉下面像被人用斧头给劈开了。

　　一烧红的铁由外到里冒着烟的一直到子里，然后被自己的整个小紧紧攥住。忍不住轻轻的“啊”的一声后，少女忙紧紧咬起牙关，全身颤抖起来。

　　再看下面，那男人的巴已然进去了大半，显然已见过了底。“喊我声爸我就会慢慢的。”男人又谈谈的说。

　　少女冷冷看着男人，嘴角又现出一丝讥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点住了道，灵魂仿佛回到了前世那个昏黄孤灯下的小巷…小巷孤灯下，一个少女赤着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头已经少了一个，全身遍体鳞伤布着，下体裆处红红、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只剩下拇指与食指还在…

　　男人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少女，泪水不断的从眼眶涌出，静静的向下淌去，又轻轻不断敲在少女脸上。

　　少女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乌黑的嘴角处凝着干干的黑色的血，她慢慢抬起右手，灯光下，那只右手指尖处黑黑的，还在缓缓的淌着血，上面的五个指甲已经全部没了…

　　她轻轻抚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喃喃的说：“哥…我没事…我没事哥…你别哭了…你哭了就，就不帅了哥…”…男人缓缓把提出，让搭在处，怔怔的盯着少女，忽的“唔…”的从嗓眼里发出一声只有野兽才会有的长啸。

　　随着这声长啸身像标一样扎进小，口处溅起一片水迹，清清的，红红的…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这时少女已给变了姿势，跪爬在上，男人双两边大张着蹲站在她身后。

　　只见男人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发了疯似的动，高速下巴在灯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仿佛一台轧路机驰骋在路面，要在所有阻挡它前进的东西上捅开一个。

　　已数不清了自己已经了多少次，从底不断涌上来的既是一阵阵巨痛又是一阵阵生命里从来没体验过的快，少女依旧一声不吭。

　　只是紧紧咬牙忍耐那越积越大的痛楚和快，嘴也早已经给咬破，泪水打了整个脸颊，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空处，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又像在定睛汇神，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哭泣、呻出来。

　　女人从最初的震惊里缓过神来，喃喃的说：“她会死的…你会死的…她会死的…你会死的…”猛的扑过去抱住男人哭着大叫：“她会死的！你会死她的！你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