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在裑前蹲下

　　方慧是一个一辈子没有经历婚姻的女人，在这点上我们的分歧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达成共识的。

　　“之所以说已经无可救药，不是一次两次出轨的问题，而是我们彼此本身，或者说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想要回到从前，除非她彻底跟别的男人断绝关系，这点且不论她是否能做到。

　　但我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没有资格，因爲我自己做不到，我做不到不跟她以外的女人上，彤彤生了我的孩子也是既定的事实，我从没想过要把彤彤扔下。”

　　方慧眨巴眨巴眼睛：“你那个侄女么…嗯，说起这个你还真的畜生的。”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谁说都可以，偏偏不想从方慧嘴里听到。说话间我也洗完了澡，关掉淋浴器，说道：“走吧，洗得够久了。”躺在上，关于我跟方依依该何去何从，想了许多。

　　但方慧在外边吹头发的声音实在太吵，吵得我心神不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风筒的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我关上灯打算睡觉。没多久，一个人钻进被窝，把头发吹得香的方慧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我皱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话还没说完呢。”“没什么可说的了。”“怎么没有？你刚才说叫丫丫跟老齐断绝关系，嘛，这个应该不难，老齐现在回长沙去了，以后估计是不怎么会过来了，他们很难在见上面。”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方慧转过身，倚在我身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继续给我灌输她那离经叛道的观念：“再说，就算偶尔跟别人上了。

　　那又怎样？只要不出孩子，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谁都别在意那么多，这样对你不是好的嘛，老婆怀孕再到生産，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方便，我可以替丫丫跟你睡嘛。这样一想是不是赚了？”

　　“什么七八糟的？这样没有忠诚可言的婚姻有什么意义？”“哟哟哟，说得倒好听，还忠诚。你有想过忠诚吗？我问你，假设你永远都不知道丫丫外面有男人，你自己却在外面搞，你会主动离婚吗？你敢说这一切不是因爲发现丫丫出轨才开始的？”

　　这个灵魂拷问把我震住了，我一直企图寻找一个道德的制高点，假惺惺的认爲是自己股也不干净所以这个婚姻搞不下去了，但扪心自问，如果我没有发现方依依出轨，或者说她没出轨。

　　但我自己却在婚内同时跟彤彤、庄茹，还有他妈保持关系，我会有…哎呀不行，我出轨了，我对不起我老婆，我配不上她，我要求她原谅，如果她要离婚也全是我的错…

　　这样的想法吗？这时候方慧又抛出一句话彻底的击溃了我：“你可别忘了，丫丫早就知道你跟你那小侄女的事了，但她除了自己躲起来哭泣，有吵着要跟你离婚吗？

　　你应该不知道，她躲起来哭的原因不是因爲你背叛她，而是怕你就此不要她。”我呆呆的望着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眼前的事物仿佛不断的被拉远，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寂静黑暗的房间中响起悲凉的叹息：“明天，她要是愿意，我去接她回来吧，给她做顿她爱吃的。”方慧开心的搂住我的脖子，喜滋滋的说：“想通了就好。”

　　明显感到两团无比柔软的东西贴到我身上，察觉到她是一丝不挂的爬上我的，我有些不自在，道：“好了，晚了，你该回去了，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你都跟她坦白我们的事了。”“别闹了。”“真要赶我走？这样好吗？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你没吧？”悄悄挪了挪身子，不让她发现我那不争气的老二慢慢硬起来的事实，嘴硬道：“回去吧，我现在没那心情。”

　　这倒也不全然是装，我的确是想上她，否则刚才在浴室里我那么千方百计哄她干吗？只是聊起方依依后，如今我打受打击，确实已没多少她的心情。

　　方慧翻过身，讥道：“亏得我还担心你冷枕单衣小竹，卧闻秋雨滴心凉呢，看来是多余了呢，那个女人是谁？”“啊？”“还装呐？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忙没注意，走的时候我可看清楚了。

　　那时候门口放着一双RV的高跟鞋，那尺码可不合丫丫的脚，本来以爲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叫了什么上门服务。

　　但你居然亲自送人家回去，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搞不好都送到家了吧？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呐。”我感觉额头似乎冒出了冷汗。

　　方慧说完起身便要下，我赶紧拉住她的手，她扯了一下没挣脱，恼道：“干嘛？”“那个…别跟依依说。”“哎哟，女婿在外面有女人了，我这个当妈的凭什么守口如瓶呀？”刚才一瞬间慌了神。

　　但转念一想，方慧也并没有什么决定的证据，她只不过是发现了一双鞋子罢了，这种事咬死不认就行了，哪有不打自招的道理。我嘴硬道：“什么外面有女人，你可别胡说。”

　　“那你还怕我跟丫丫告什么秘？”“我只是要你别去跟我老婆搬是非。”“哟哟，前一阵还死去活来的要离婚，现在一口一个你老婆了？要我不跟她说也行…”她靠了过来，把我拉住她胳膊的手放到她肥硕的子上，娇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窗外秋雨已停，乌云散开，似有明月升起。打开暗红色的灯，她仿佛化身惑的夜蝶，翩翩起舞。一旦沉，就无法身，只能彻夜在狂中绽放。

　　＊＊＊“啊…干爹…你好厉害！”“啊…老齐，宝刀未老啊…好…”“嘿嘿，双飞你们母女花！”我抬起眼皮睁开眼睛，目光所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搞清楚，仍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的画面是刚才的梦境。

　　摸了摸后背，手掌被细密的汗水，粘腻得难受。emmmm，这算是噩梦吗？方依依打开台灯，房间被柔和的光线照亮，她拉着被子遮住自己半的身子，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我看向她，对上我的目光后，她身子缩了缩，弱不风的身子像个受惊的小兔颤抖起来，我不知道那时我是用怎样的眼神去看她的，想必我的脸色很难看吧。

　　“没怎么，被热醒了，吵醒你了？”我只不过是从上坐了起来，这样的动静本应无法吵醒她才对。她摇摇头：“没有，我睡得很浅，白天睡了大半天了，晚上不怎么睡得着。今晚才21度耶，很热吗？”

　　“嗯，你看，出了这么多汗。”“那，要不要空调开低点？”“不用，我去洗洗。”然而我并没有去浴室，而是躲到阳台，点燃一烟，深深的了一口，看着浓郁的烟雾在夜光下慢慢升腾，心中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翌，中午时间，我坐在休息室发呆。

　　“哟，老陈，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咋啦，被哪个美女榨干啦？”

　　财务的周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慢条斯理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问道：“今天又不忙，怎么不去陪咱们庄大美人？”我皮笑不笑的道：“你说笑了。”

　　“哎呀呀，看来你们真的闹矛盾了呀，她说你有了新就忘了人家。”我嘴角一阵搐，懒得理她的怪气。她所说的新，应该是指方慧吧，那晚从结果上来说。的确是我家里来了个女的，然后我就急急忙忙的把庄茹给送走了，那几天又下雨，事故车增多，我忙了好些天，也没空在中午跟庄茹约炮，没想到这求不的女人竟然跟周嚼我的舌头。

　　周没话找话的叨叨絮絮着，我懒得应付她，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什么借口溜掉，不知为何脑子里徒然想起庄茹曾经跟我提过的一件事。“周，我听说，嗯…怎么说呢。”这个问题过于突兀，有些难以启齿。

　　周今天仿佛带着某种目的接近我似的，东拉西扯正愁找不着切入点，见我主动开口，兴致盎然的趴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道：“什么？你说你说。”

　　目光在她因身子前倾而出来的沟上扫过，我干咳一声，笨嘴笨舌的问道：“嗯，怎么说呢，听说你跟那个…小李，对，小李，听说你跟他有一腿？”周一挑眉：“谁跟你说的？庄茹？”

　　“咳，你就说有没有吧。”“那又怎样？”我摆摆手：“你误会了，我是想问，你老公不知道吗？”“老公？噢，知道呀。”

　　“他不管么？”周坐直身子，翘起二郎腿，道：“这是我私事，为什么告诉你啊？”看她的表情，她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是有种难以名状的笑意，歪着头，抱着，微微弯成月牙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我点点头：“因为…嗯，算了，我确实唐突了，抱歉。”

　　我从椅子上站起就要离开，她叫住我：“唉唉，别一言不合就走人嘛，真是的。”我对她这种仿佛亲密无间的说话语气有些腻歪，年纪比庄茹还大，说话比她还嗲。嗯，不对，这周平时说话好像也不是这样的。耐着子看向她，等她的下文。

　　她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热茶，道：“真想知道？”我点点头，她咯咯的笑起来，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离我很近很近的距离，踮起脚尖，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有个条件。”…

　　“呀，上次匆匆一瞥没有细看，真的好长。庄茹那货净吃独食！”稀里糊涂的，就跟周出来开了个钟点房。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我的衣服，连澡都没洗就把我推到上，活的一个女狼。她倒是不讲究什么情调，两三下就把自己也了个光，身材倒是不差。

　　虽然看起来没庄茹高挑，子也没庄茹的大，皮肤没庄茹那么白，但好歹比庄茹要苗条一些。

　　对于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体，我的巴还是稍稍硬了一些以示尊敬。周见状一喜，在我身前蹲下，直接上手摸我的巴，老二在她的把玩下不争气的越来越硬，她冲我咧嘴一笑，低下头含住我的头。

　　我倒是没想到周竟然这么会，虽然老是在心里点评她哪里哪里不如庄茹，可结果我一上来就被她得哼哼唧唧的。

　　“声音不错，给你打分。”被她一挤兑，闭上嘴巴不让想让她得逞，奈何身体的反应不允许我违抗，还是情不自的出声。“吗？”她着我的，得意的笑道：“庄茹不会吃你巴吧？”

　　“呃，没有啊，每次都会帮我吹。”“吹？吹牛吧。我还能不知道她？高贵得很。”周一边着头一边冷嘲热讽道。

　　“不信拉倒。”“那你说，我跟她，谁口活好？”说完她卖力的开始，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我只感觉被一个柔软的东西仿佛打着旋给绕住，头仿佛伸进了个微型滚筒洗衣机里搅似的，简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