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张开十指
“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好痛快…我的…宝贝…”她一阵搐,只觉得他那大的,像一火柱,在自己的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四溢,香娇嘘嘘。
“好!好…”她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好似在云中飘、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搐和叫,她紧紧咬着嘴,暴一种极美极的舒畅表情。
“我受不了…不要…丢…慢…来…我…唔…我…快了…坚持…不了…我要丢了…要丢…了!”这时的汪笑天,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着。
而且越越深入幽境,直得小紧紧的收缩。小把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这个害人,我…我要…要丢了…丢了…再等一下…”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小尼全身汗水淋淋,着股,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不到一柱香功夫,小尼出了几次。
从开始到停止,汪笑天不停地狠顶,或慢慢拉,或猛猛拉,而小尼又紧挟,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叫着,美之极,而汪笑天并没有,那坚地泡在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
就在他们魂系云端的幸福时刻,后堂的大厅突然开了,六个小尼一齐闯了进来。***一轮明月,从碧瓦红墙上出了圆圆的笑脸,繁星点点,三更半夜,晚已经深了。
小尼们上完了晚课,一起聊天嘻笑了一会,便各自回屋睡觉。只有香月,躺在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这是不平凡的一天,两条人命死于庵中,在她那幼小的心灵里,蒙上了一层黑影,她怕,怕鬼魂突然在她的房子里出现,怕死者的魂不散,每天在夜里庵中夜游。
然而,在她的心目中,又有崭新的一面,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见到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正英雄,她亲眼看到了房顶上那场怵目惊心的打斗场面,她亲眼看到了这位英雄的高超武功,亲眼看到了他在正堂为老母进香的孝子之心。
那时,她一边敲着木鱼,一边羞涩地偷视着他,只见他身体削瘦,脸形狭长,浓眉横卧,炯炯大眼,一言一行,都是那样的潇洒、敏捷,就连左额上那道明亮的伤疤,在她的心目中也都是英雄的标记。
她以少女萌动的心,观察的是那样的仔细,甚至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她看到钢铁般的硬汉,含着眼泪,磕着咚咚的响头,当时,她的心都碎了。
她透过衣衫,想着他那发达的肌和壮的铁臂,当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下身的时候,只见他那双腿之间,鼓涨涨的,她的妙目紧紧盯着,那鼓涨的东西,是否还要拨动几下。
想到这里,那羞涩的脸蛋,飞起朵朵的红云,她低下头,再也没有看他一跟,专心致致地,有节奏地敲起了木鱼,她想起了小师弟桂月。桂月自从被红轿抬走以后,又花枝招展地来庵中拜佛进香,这些十七八的小尼们。
随着青春期的成,思的念越加强烈,她们总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地议论男人,男人的双臂如何的有力,男人的肌如何的发达。
男人的刚之器如何的大,如何的细长,神秘的头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茎的内部是否由骨头组成,入小是什么滋味,细长的好还是大的好,直聊得小尼们坐立不安,水四溢,神魂颠倒,夜不能寐。
当他们各自散去的时候,小尼香月,睁着大眼,躺在被窝里冥思苦想,火难忍,小一阵一阵的刺,她不得不用中指伸入孔,使劲地搅动,用食指按住蒂不住地扣。
而后又用双手,按在的双上,狠狠地抓着,直至感到四肢瘫软,横时,方能安静以入睡。有时,甚至想那夺去她贞的老中医…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她十三那年。
一天,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咳杖,气,她急急忙忙向镇上跑去,到唯一的一家草药铺,请那位远近驰名的老中医,开方良药。
老中医姓刘,七十多岁了,背不驼,不弯,硬朗结实,一把白胡子在长衫的前襟上动,眼睛不大却清亮如镜,他独身一人。
但并不孤独,据说年轻时风倜傥,独居县城,不少青红娼都很宠爱他,就是现在夜深人静之时,经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进出他那向外边陈旧,里边富丽堂皇的房子。
他医术相当高明的,许多石女经他一摸。再加上两剂药,三天后变成玉女。远近十里八村,赢得一片美誉,说他是华陀再世,吕祖归凡,也许正因为这样,闭偏避的小镇上,愚昧无知,各家又难免有病身,求之于他,谁也不去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香月气吁吁走进老中医的大门,那老中医愣了一下,但立即了上来。“给谁抓药呀?”他很和蔼地笑着招呼,显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者模样。小香月小声细语他说:“给我娘!”
她避开了老中医那炽热的目光,心里一阵急跳。“知道,知道,你妈那病,唉…那老中医晃晃头白发,转过身去拣药。
他把药递到姑娘那白的手里,端详了她一会,又轻声热切地叮嘱着:“不见好的话,再来拣、银两莫急,街坊上的老邻居吗,呵呵…”她频颔着首,感激地望着老中医慈祥的面容。
老中医站在屋当中,看着她那燕剪柳条般远去的身彤,好久、好久,仁立不动。母亲病情并不见好转,半夜时分,她的咳杖声几乎把房子震垮,父亲在母亲前,唉声叹气,小香看着皮包骨的母亲,脸上因咳杖而憋得通红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心酸的哀怜,一转身,又找老中医去了。
她和父亲都没有怀疑老中医的药里了手脚。他年高望重,声誉如升中天,怀疑他是一种罪过。
为了娘亲,她朝老中医的家急急跑去。老中医似乎知道她还会再来,微笑着,眼睛里却闪着狡黠而有成竹的光芒。
“哦,这回给你一付特效药,祖传秘方!”说着,他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她的手里,笑容面他说:“喝口茶,歇歇气,我就去拣药,你等着!”他不慌不忙地走向药架,好像在从事一顶伟大而神圣的事业。茶很浓、很酽。
她正感到口干舌燥,一仰头喝了个光,地觉得有点苦,后又觉得火辣辣的烧心,她眼花缭,看着老中医慢慢地拣药。她想催促他。
可是,自己的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奇热灸心的热,在她每一块肌肤,每一血管,每一条神经里奔窜,好像要噬她的芳心。
而又急速地向下体漫延,又热又一直集中到未退的小里,一种钻心的奇,在那鲜的道里滋长,最后,大小和小蒂,一齐燥动起来。
她那小手不顾一切地伸进了裆之中,用手指胡乱抓挠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望与渴求撞击着她的灵魂和体,刺着她的面颊,双和尚未成的小。
眼前幻起了最神秘,最令人心旌神拽的图景,她渴望有一双大的手,在她的双上狠狠地,在她的脸蛋热烈的亲吻,在她那小里面使劲地扣。
她的一阵扣,火加剧处燃烧,围攻着她的体,她的双颊红,眼神离,呼吸急促,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快…”她呻着,在华丽的红色软垫上,扭曲转折着少女的娇体。老中医丢开了手里的药,走过来,得意而地笑了,这时,小香月,躺在软垫上,手舞足蹈,浑身颤抖,一下抓住了老中医那青筋暴的手,伸向粉红的内衣里…
“这…这儿…快…快…受不了啦。”
老中医慈祥而微笑地说“姑娘别急,慢慢来,我会治好你的病的!”说完,老中医斜挎在软垫上,双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扒光了她的衣。
“快…治…我的…病…”“这就好了,一会就会舒服的…”少女的娇体是那样的人,她好像一颗烈的兴奋剂。在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身上,发挥了巨大的功能。当他完最后一条内的时候,他竟一下愣住了,只见她,姿容秀丽,酒涡隐现,娇妩媚,樱舌香,娇声细语,悦耳动听。
刚发育起来的皮肤,光滑细腻,润涨,闪着丝绸般的光泽,房耸,弹,酸枣般红的头,圆实鼓涨,身材修长,户的小丘上洁白鲜亮,没有一,全部的三角区,呈褐红色,肥厚,蒂凸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顾盼生辉。
姑娘死死地抓住这双老手往自己最需要的部位按去,小馒头似的双,在老手的下,像两只顽皮的不倒翁,过来,弹过去,弹过去又过来。
“快…老爷爷,这儿…受不了啦,快…快给我…治一治…吧!”“宝贝,别急,一点一点的治,慢慢来,别急!”说着,老中医一咬牙,一瞪眼,两只老手,张开十指,一把抓住两个小馒头,使劲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