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给留了字条
我欣喜的发现,姚军手上的正是一卷胶卷,那或许就是卑鄙的阿健留给海生兄弟的胶卷,正是那小小的东西让小惠付出了如此难以承受的牺牲。“婶婶!”姚军转过头开口叫了一声。
小惠没有回答,因为她此时正在一个储物的大柜子里翻找着,整个上半身都在了里面,根本没有听见姚军的叫唤。
姚军看见小惠没有反应,就朝着柜子走了过去。走近后,姚军抬起手,似乎想拍拍小惠的身子。
但是,扬起的手在小惠撅起的股后面停顿了一下后又放了下来。小惠费力地弯着将上身都进了柜子,在里面翻找着。
她将丰腴的腹部抵在柜子的边缘,踮着脚尖,股撅得高高的对着外边,出了茸茸的部。
姚军站立在小惠的股后边,注视着那刚被污过的户直发呆。我惊异的发现,姚军小腹下面的茎已经再次高高的立起来。
忽然,姚军走上一步,用手扶住自己坚的茎对准了小惠那微微张开的红的间…天那!
难道他想污自己的婶婶,而小惠正吃力地在柜子里寻找着胶卷,丝毫不知道自己撅起的大股后面立着一坚硬的茎,不知道自己又要被人污,而这次却是自己平时十分关爱的、有些低能的侄子。
姚军的身子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贴上了小惠高高撅起的肥大股,那相对较细的茎迅速滑入了那已经被海亮拓宽过的道中…“啊?啊!”小惠的惊叫声从柜子里传了出来“啊!小军!啊…你干什么…快走开…”柜子外面的肥硕股摇摆了起来,似乎想摆后面的茎,此时的姚军面红耳赤的哪里听得进小惠的呼喊,反而用双手扶着那肥大的股更加用力的往里面顶去。
“啊…小军…快走开呀…你不能这样…我是…我是你的婶婶呀…”柜子里的小惠语不成声。被姚军推挤后,小惠的原本踮起的脚尖已经离开了地面,失去着力点的身体更加无力抵抗姚军的污。
“啊…”姚军已经开始在小惠身后快速地,少年人结实的部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前后动。
“呜…”小惠似乎在哭泣,刚摆海生兄弟俩的凌辱却又被自己的侄子污,这种羞愤已经使她痛楚不已。
“哦…”姚军抬着头长大嘴巴,发出愉快的叫声,却丝毫不知道她婶婶此时所承受的屈辱与痛苦。
“呜…”“呜…”内心的屈辱和体被后不可避免产生的快使小惠发出哭声与呻织的声音,这声音人心魄。
看着美丽的子被自己的侄子污,监视器前的我也被这残忍而又刺的一幕感染,正飞快地用手套起自己坚的茎,强烈的快在浑身漾开来…“啊…”子的哭声已经没有了,只有阵阵呻从耳机中传出。
“哦…”姚军的节奏更加迅速,就象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一样在小惠身体内部送,面红耳赤的脸上挂了汗水。
“啊…”“哦…”突然,姚军的身体在连续快速冲刺了几下后停止了送,将茎深深入后依靠在小惠股后面,身子发出阵阵抖动。
姚军已经抵达了身体的高,将送入小惠的身体深处,与此同时,我手中的茎也在此时发,大量的从我体内排出…
片刻之后,姚军将疲软的茎从小惠身体里出,大量黏稠的也随之从粉红的道口涌出,在两腿内侧淌下来。
小惠花了好长时间才费力的从柜子里爬出,脸上粘了灰尘和泪水,模样显得狼狈不堪。“婶婶,给你。”姚军战战兢兢的将手里的胶卷递给了呆立着一脸茫然的小惠。
“啪!”小惠接过姚军手里的胶卷一把摔在地板上,紧接着狠狠地往姚军脸上扇了一巴掌。立即,姚军脸上呈现出几道红红的指印。“呜…”小惠突然捂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哭声听着甚为凄惨。她可以忍受海生兄弟俩的凌辱污,却怎么也无法承受被自己的侄子强行污。姚军捂住被打过的脸颊,一脸惘地望着自己的婶婶。他永远不会明白他婶婶为什么会如此伤心。
“呜…哇…”姚军居然也站在小惠身旁嚎啕大哭了起来,许久之后,小惠止住了哭声站起身子,擦拭了一下脸的泪水后,走到还在哭泣的姚军跟前。在注视了姚军片刻后,她伸出纤纤玉手,用手指刮抹着姚军脸上的泪水,接着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别哭了,小军,婶婶不怪你。”小惠的轻声说道。此时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温柔。姚军止住了哭声,茫然的望着小惠,似乎想不通自己婶婶的语气一下子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是婶婶自己的错,不关小军的事。”小惠微微低着头说,更象是在自言自语。
小惠又侧脸看了一眼姚军被打过的红红的脸颊,用手轻柔地拂了一下,心疼地问道:“还疼吗?”姚军脸部的肌肤动了几下,似乎又要哭出来了。
看着姚军可怜巴巴的模样,小惠不顾自己赤身体的样子,一把将姚军搂住…
“都是婶婶不好,婶婶不该打你。”小惠让姚军的脑袋靠在自己圆滑白皙的肩头,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后脑勺。
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往日对姚军的温柔和关爱。姚军静静地靠在自己婶婶的肩头,享受着小惠给他带来的,亲姐姐一般的呵护。
许久,小惠拾起了刚才怒摔在地上的胶卷,赤着人的体,手搀着姚军朝门口走去…即将迈出门口之时,小惠回头看了一眼昏睡在沙发上的兄弟俩的赤躯体。她的眼神就象从前一样,带着鄙夷。***
一星期后。夏夜的街道,繁灯点点。微风过处,梧桐树叶片片抖动,发出沙沙的响声。今夜,有了一点凉意,连续多天令人几乎窒息的高温终于有了缓解。
街道上三五成群纳凉闲聊的人群明显比前几天多了许多,男男女女地凑在一起,闲话着谁家的三长两短,构成了夏夜特有的街景。总算要到家了,我一边擦拭着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一边看了看手表,由于路上堵车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
小惠怕我出什么意外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不远处,我家小区的门口处一家杂货店外面围着五六个人,似乎正聚会神的听着中间的那位说着什么精彩的故事。
走近了才发现外面那几个都是住在我们楼里的老邻居,我看见他们全神贯注的样子便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匆匆从旁边走过…“…我跟你们说,那娘们下面的水真是多啊!嘿!
我才了没几下,她就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叫个不停…”听到里边的人说话,我猛的停住了脚步,那说话的人分明就是海亮那小子。
我悄悄地靠在其他人背后往里边张望…果然是海亮那小子,他正唾沫横飞地说着,而那几位听者更是津津有味,那个张老头的唾从嘴角缓缓了下来。
“那娘们正叫个不停的时候,突然就呜的叫不出声来了,你们猜猜怎么了?”海亮那小子说到这里居然还卖了个关子。“怎么了?说呀!”“怎么了,你小子倒是说啊!真急死人了。”
“快说!”那几个听者急得直催。“哈哈!看把你们这些鬼给急的,嘿嘿!还能怎么着,那娘们的嘴巴被我哥的大巴给堵住了呗!咱兄弟一上一下把她两张嘴都堵住了!哈哈!”海亮说完了大笑。
妈的!王八蛋!我听着气得心里暗暗叫骂!不用说,海亮那小子说的一定是我子小惠,怪不得这几天这些邻居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有说不出的不舒服,一定是海亮这家伙给传出去的。
妈的!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小惠的身体已经被他们尽情地玩过了,还要把这些过程讲给这些天天见面的人,这叫我们夫以后怎么见人。
看来,小惠那次付出身体,受尽屈辱后换来的的确是那卷阿健偷拍的胶卷,所以海生兄弟俩这一个星期也没对我子怎么样,只能卑鄙地在背后绘声绘的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吆!姚歌!”心里正恼火着,海亮看见我了“哦!海亮啊!”看来躲是躲不了了,我站在人后抬起头应了一声。那些邻居们都回过头来,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望向我,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些许轻蔑,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哦!是姚歌啊!也出来走走啊!”楼下的小王跟我打招呼。“没!刚回家路过这里,还没吃晚饭呢!你们在聊天啊!”我明知故问道。“哦!也没聊什么,听海亮讲故事呢!”张老头转过头笑嘻嘻地对我说。
“那你们聊,我先走了!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呢!”这样的场合让我如何呆得下去,我一扬手跟他们道别后扭头就走。“哦,就是,可别把小惠给等急了啊!呵呵!”海亮冲着我大声说道。
“嘿嘿!嘿!”人群中有人掩嘴发出轻笑。没走几步远,又听见海亮大声嚷嚷道︰“不说了,不说了,老子说得嘴巴都干了,哪个要听下去的,等会买了酒到我那里,我跟你们一边喝酒一边实地讲解。”
回到家,子没在,给我留了字条,大致说是被朋友约了一起出去逛街,让我自己一个人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