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都无法否认

　　看着自己第一次见面的表妹，因为血缘关系，而与自己有一两分相似的面孔，正面痴傻娇笑，在蝶夫人的指引下，张开大腿，出那毫无遮挡的粉红，缓缓地抵在龙无道仍然如死蛇一般的小具上，来回靡摩擦。

　　龙无道的仅有自尊，在龙灵冰的美妙碰触他具的同时，几乎已被那巨大的异样快给冲毁击溃。所坚持的，也许只是不想成为他人奴隶的些许本能与傲气。

　　但蝶夫人的轻轻娇笑，却给了他目疮痍的破绽心灵，再度开了一个缺口：“为何还要挣扎呢？忘了告诉你，龙家主，成为魔女，将可让你获得失去的力量喔…”（…力…力量…）龙无道的软弱心灵再度震不休，他最不能接受的。

　　除了女化的体外，就是自己不再是亚洲第一的残忍事实，想到自己可能需要重头修练、甚至无法尽复旧观的真实悲剧，让几度想要逃避的他，几疯狂悲嚎。假…假如，成为“魔女”就能获得重获失去的力量？（啊…不行…不行…啊啊…）对于快要沉溺于成为“魔女”想法的龙无道，这种“重获力量”的美好愿景，无疑是让他的心灵更加地雪上加霜。

　　想要克制住自己念头的他，却再也忍受不住无边的，成为“魔女”的靡想法不断放大，心灵的缺口被最后一稻草夸，让龙无道娇的女朱吐出大量的白沫，下被龙灵冰不断磨擦的软趴趴具，头一阵抖动，亦同时可悲地出潺潺的，却还是硬不了。

　　“呵呵，多么可怜的小巴，龙无道，就让我慷慨地施舍你一次男雄风吧。”掩嘴轻笑的蝶夫人缓步轻移，走向不远处背对龙无道的电脑操控处，熟练地输入一段指令。

　　在龙无道所看不到的电脑萤幕上，清楚地浮现一段字句：“嘟！嘟…‘实验体四号’起功能解除止，确认中…1、2、3…解除完成！”

　　在萤幕的字句浮现完毕的同时，一股眼难见的电磁波，已经透过埋在龙无道后脑内的三角晶片，给他的身体下达不可违背的至高指令…“啊…啊啊…啊啊啊…”心灵濒临崩溃的龙无道剧烈颤抖地，哪怕有两名大汉的拘束，他依然疯狂地后仰狂嚎娇，他感到一股累积了无数、久违的男快。

　　正在自己的具内蓬升起，甚至让自己的具，恢复了应有的尺寸，虽然远逊于厉峰、不空的雄伟巨大，却略胜于普通人的瘦长巴，然后。

　　原本抵上龙无道小具上的龙灵冰粉红户，就在龙无道巴的膨起下，毫无阻碍地将之容纳进入。

　　“天…天啊啊…做了什么…快疯了快疯了快疯了快疯了快疯了快疯了快疯了…啊啊…”重复雄风的龙无道，只感到进入女人的巴，竟在第一时间像被无数的虫疯狂噬咬一样。

　　层层的连绵挤，将具前进的空间阻得密不通风，但同时又升起一股惑力，让他的巴不由自主的被迫缓缓前进，几乎令人窒息的快几乎让龙无道的身心彻底灭顶狂。

　　“呵呵，为了庆祝你的新生，我可以给你的表妹道中，涂了能让普通男人疯狂致死的强药，等‘你’苏醒后，可要好好感谢我啊，我的新玩具…冰奴‘龙无瑕’…”

　　随着蝶夫人的话语一落，不等龙无道回应，两名大汉熟练地将一顶半罩金属帽稳稳地戴上龙无道的头上，并在其金属帽上的接口中，上了不同颜色的金属管线，有的是输送改造药、有的是传递洗脑电波、有的是镇定剂、有的是提供电源。

　　而蝶夫人轻轻地磨按龙无道剧烈颤抖的平滑背部，将手上一的金属尖刺，精准地在龙无道每一块脊椎骨的合处，一道道细微的刺电顺尖传出，让被三角晶片操控快的龙无道，其快数字，被恒定到了足以使正常人变成白痴的“9”！

　　“记得，定时更换维持精神稳定的药，他可是最珍贵的实验体，绝不容许有任何失误。”

　　“是。”蝶夫人沉稳地对两名大汉述说，要不是龙无道曾接纳了亚洲第一强者“青龙”的至强意识数年时光，她绝对不会冒险地将他的快数字恒定在“9”上。

　　有点凝重地看着已经与龙灵冰处于合状态、两眼翻白、高声叫的龙无道，蝶夫人轻轻地呼了口气，一双手掌稳定地住龙灵冰的脑袋两侧，龙无道洗脑的初步阶段，就即将要开始最重要的部分。

　　“告诉我！你是谁、你的背景、你的身分、你的遭遇、你的喜好、你的人际关系！”蝶夫人猛然爆喝出声质问龙灵冰，〈天魔呢喃〉的秘法施展至最大，让痴傻的龙灵冰，无意识地回应蝶夫人的问题。

　　“啊…冰奴叫龙灵冰…是青龙世家支脉龙承恩的独生女…七岁的时候父亲造反失败…被…被带去欢喜教中接受伟大的教主洗礼…赐名为‘冰奴’…”

　　龙灵冰一边紧摇着玲珑肢、下体的两片靡花瓣开合吐着龙无道的瘦长具，一边呢喃地叙说自己凄苦身世。

　　但这并非是蝶夫人所关注的重点，她蝴蝶面具上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死死盯着、带上金属洗脑头罩的龙无道嘴。

　　在龙灵冰不断地重复叙说自己身世简介的同时，过了数十分钟，龙无道感的朱终于缓缓微动，像是有些不甘愿似的，开始慢慢重复着龙灵冰的自白话语：“…冰…冰奴…叫…龙灵冰…是…”

　　（成了！）蝶夫人心中大定，最困难的适应关卡过去，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她仍然不敢松懈，持续地使用〈天魔呢喃〉，钜细靡遗地审问龙灵冰有关身世遭遇的大小问题，她要让一旁聆听洗脑的龙无道，对于“龙灵冰”的所有一切都了若指掌，成为一个，比龙灵冰还要像龙灵冰的“龙无瑕”！

　　持续地运转〈天魔呢喃〉、一滴滴香汗从蝶夫人的额头上滴落，然而其心中所灼烧的，却是漆黑扭曲的污浊快意。＊＊＊（一个礼拜之后）“呼…”

　　从洗脑龙无道的房间走出，脸大汗的蝶夫人脚步微微力地前进，几乎一天两次、一次两个时辰地连续使用〈天魔呢喃〉七天，对她的身心耗损甚大，不花费一两个礼拜休养生息，是无法恢复万全状态的。

　　不过，其所使用的目的，也大致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向“她”报备了，缓缓摘下头上蝴蝶面具，脸上的肌微微调动轻颤，除了蝴蝶面具遮掩之外，蝶夫人同时用了内功心法改变部分容貌，明显是不想让龙无道认出身分。

　　蝴蝶面具摘了下来，年近三十、气质文雅、一脸精明干练的女身姿，竟是这几年白虎世家的风云人物、颇受虎婉霜信赖的孙秀佳！

　　只见孙秀佳尽管疲惫流汗、仍然保持雍容颜雅的女感身姿，转向了不远处的一处房间，轻轻地敲打大门，沉声说道：“婉霜，我进来了。”

　　“请进。”孙秀佳轻轻地推开未锁的大门，房间里头的布置，与洗脑龙无道房间内的金属器械完全不同，反而十分空旷，只有一张桌，一座琴。

　　而被孙秀佳唤作婉霜的白虎世家家主…虎婉霜，穿着一身黄的古雅旗袍，正跪坐在桧木桌上，沉稳地用右手拿着笔，娴雅温柔地在白纸上写字。

　　孙秀佳静静待着，不敢打扰那份古典贤雅的悠闲，尽管虎婉霜被称为“白虎妖”给许多人活泼天真的童稚形象。

　　然而亦有一些人还记得，那名还未被龙无道无情拒绝爱意的美丽少女，可是曾有“才女”的称号，琴棋书画无一不，是让许多读诗书的老学究，都为之羞愧的美丽才女。

　　看着凝神练字的虎婉霜，孙秀佳静静地看着白纸的书写，只见上面的文字不一，有甲骨文、金文、大篆、小篆、隶书、楷书、草书…

　　等，孙秀佳在服侍虎婉霜数年后，已经能认得部分字体，在虎婉霜的这张纸上，其所书写的，都只是同一个字…“龙”！在孙秀佳面前，一个个龙字、或张牙舞爪、或飞跃九霄、或潜游四海。

　　但其共通之处，就是含着书写者的深深爱意，任何对书法有涉猎的学者，在看到这幅墨迹的当下，都无法否认，其书写者必然是含着无尽的专注与书写而成。

　　这字字的龙字，是否也表示着虎婉霜对龙无道的无穷爱意呢？默默地看着虎婉霜写下了最后一笔，在心中惴测虎婉霜心意的孙秀佳微微一叹。

　　自从虎婉霜得知自身身世、恢复往昔风采后，她就越来越摸不清虎婉霜的深浅与想法，然而在虎婉霜身上散发的无形压力下，让她只能唯唯诺诺地遵循虎婉霜的每一道指令，往昔还有些看不起虎婉霜的孙秀佳，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小看的想法了。

　　“无道哥哥，他的洗脑程度如何？”书写完毕的虎婉霜放下笔，两眼娴静地看向孙秀佳，柔声地得体问道。

　　“是，初步人格洗脑已经大致完成，然而还有最后手尾，需要婉霜你的批准。”“先等等，帮我在无道哥哥的洗脑程序中，加上这道手续。”

　　虎婉霜优雅地叙说，毫不避讳孙秀佳，她微笑地拉开旗袍上身，出未穿内衣的丰房，双手从能让任何正常男人醉倒的深邃沟中，拉出一份短小信纸，娴雅地交给一旁恭立的孙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