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原来父亲
玄晓铃脸挣扎的幸福微笑,在无尽的矛盾与快中,用尽心中一切的力气与意志来抗拒口中的腥臭秽物,但就像是毒一样,脸媚意与痴笑的玄晓铃从来没有想过,男人具的味道竟然是如此好吃又令人醉!
──可是,有没有可能是,你所愤怒与憎恨的,是那男人所赐予女的爱与愉悦,并非是针对年幼的自己而产生的?心中忽然闪过,自己惊醒之前,在梦中听见的呢喃轻语。
原本被斥为胡说八道的扭曲诡辩,如今却在玄晓铃的心里产生了淡淡涟漪,甚至让她的心中再度的燃起熟悉的怒火,然而那怒火的对象却是──自己。
愤怒昔日的自己愚昧无知、愤怒昔日的自己好高骛远、愤怒昔日的自己不明事理。竟然因为可笑至极的理由,错过了男人才能赐与的美味!
男人才能施舍的快!(不!不是这样!奴家…不是因为这种理由才愤怒的!)光是想象自己向玄彬屈膝卑微、舐的媚痴态,就让玄晓铃的大脑几乎要被那极乐快给彻底焦灼融化,那怕些微的自我理智在拼命抗拒。
然而玄晓铃的脑中牝变,却像是按下自我毁灭开关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向万劫不复的堕落阶段。“晓铃大人,学母狗一样,背对着我趴着。”
“是,奴家…遵命…”听着玄彬口中的得意指令,玄晓铃嘴边发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娇嗲声音,浑浑噩噩之中,恋恋不舍的再麻的亲吻玄彬巴一次。
眼中充恋爱意的玄晓铃,像是惑男人一样的翘着雪白尻,趴在地上成为一条最为温驯美丽的赤雌犬,两团苏紧迫在肮脏的地面。
口中出充发情意味的娇,想象即将发生的秽事情,就让玄晓铃的麦色肌肤,因为火而浮现了象征情的动情嫣红!“晓铃大人,接下来,求我干你。”
“怎…么会…奴家…奴家…”那怕身体做好了准备,听到玄彬的这番话,仍然让脑中逐渐被快占据的玄晓铃感到一阵强烈辱,然而那辱,却在下一秒瞬间变成了臣服男人的刺与幸福感。
赤的体微微颤抖与痉挛,朱喃喃轻语着零落字句,那是“女罗刹”玄晓铃内心的最后挣扎。
但是抵抗毫无意义,全身早被虫化改造、甚至连心灵也逐渐堕落腐蚀的玄晓铃,就连挣扎也是“自欺欺人”的徒劳行为。
就在数秒之后,全身彻底放松下来,眼角中泌出醉人的妖娆意,高高翘起的柔软尻,着“幸福”的泪水。
用充柔媚顺从的女嗓音说道:“奴家…恳求玄彬大人的伟大巴我…”说出这段话的瞬间,玄晓铃感觉到心中某种坚持与理念彻底崩毁了,那是她昔日厌恶男人的“无谓”坚持与“可笑”理念。
价值观逐渐被化扭曲的玄晓铃面妩媚笑的自我嘲讽,竟然为了这种事情,白白浪费了无数男女愉的宝贵光!“晓铃大人,你的初夜,就属于我玄彬了!”
听到玄晓铃的臣服宣言,早已按耐不住火的玄彬,再也忍受不住,乌黑的巴瞬间狂猛入,在刺入那层象征处女的隔膜时,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停顿,像是为了宣往昔被玄晓铃辱骂的难言怨恨,玄彬得意狞笑着大力动,瞬间突破了玄晓铃的处女隔膜,来到了她从未有任何男人进入的青涩花心。
“啊啊…”彷佛被撕裂的剧烈疼痛从下体传来,伴随而来的是充受感触的连绵快与痉挛,知道自己处女被玄彬夺走的玄晓铃,脸泪水的兴奋娇。
在玄彬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彷佛狂风暴雨的凌之下,像是一条雌犬趴着的玄晓铃,竟然感到一股被彻底征服的愉悦与欢喜。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爱吗?玄晓铃媚眼蒙的痴痴想道。
恍惚之中,她又想起了当初年幼的自己,见到人口贩子凌侵成女奴的恐惧回忆。那是昔日她厌恶男人的憎恨因由,然而现在再回想,记忆中的画面却有所不同。
那被男人暴力强的女奴,眼中所漾的,不是充无助的恐惧泪水,而是含情的幸福红晕,嘴巴所高喊的,不是呼喊救命的绝望哀号。
而是意盎然的叫。果然──奴家真正愤怒的是,老板施展兽的目标,为何不是当时的自己吗?善泳者溺、善骑者堕。精通精神秘术、甚至曾经成功催眠凤雅姿的玄晓铃。
此时也在胡承和的虫化改造之下,被扭曲了心中过往的重要回忆。这不可不说是绝大的讽刺。
然而不仅体、连大脑都被改造过的玄晓铃,那怕精通再多精神秘术与理论,也无能为力违抗胡承和的精神控制,脸上的柔顺微笑越来越是妩媚,趴在地上的身体也开始主动合身后男人的行为。此时的“女罗刹”
玄晓铃,已经越来越像是一条沉沦的母狗。愤怒!为何会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而厌恶男人?明明能赐与女人最大快乐的,就是男人的雄壮具啊。
被玄彬大力捏房,看着因为虫化改造的丰腺,出了香醇的秽汁,玄晓铃眯眼享受的醉心想。她的心中,再度因为男人的兽侵而浮现强烈愤怒。
然而这愤怒的对象,却永远不会是她昔日最为憎恨的“男人”愤怒愤怒!好恨啊,竟然被玄凝妃那可憎的下婊子蛊惑,鬼心窍相信她“女尊男卑”的无稽之谈与荒谬梦想,差点就错过了人生最为美好、真正值得追求的伟大事物。
彷佛像是对待充深情的梦中情人,玄晓铃主动转身地亲吻玄彬的瘦弱嘴,在玄彬的得意目光之下,口舌,贪婪着玄彬口中的男人口水,彷佛那是她饮用过最为好喝的琼浆玉。
而下半身更是自觉的夹紧双腿,紧紧的收缩道,像是女人小嘴一样的啜着玄彬的壮痴不放,玄晓铃甚至有意的扭动的股,好让玄彬的威猛,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快与愉悦。
沉浸于变化的玄晓铃没有发觉,此时的她,额头顶端上的麦色肌肤,逐渐长出了两白玉般的虫化触角,那种形状、那种样貌,是地球上某种极为常见的蛊物,被称为“白蚁”的白色触角。
当那两触角从她的额头肌肤钻出之时,就像是蚂蚁用触角来探测费洛蒙一样,玄晓铃的白蚁触角,也让她感知到那弥漫四处的男体味与情波动,两小巧的白玉触角不断颤动,将所感知到的情信息,数倍增幅的传送回主人体内。愤怒愤怒愤怒!
竟然在她充辱与可悲的“女罗刹”人生之中,错手伤害了那么多充伟大与甜美的美好男人,竟然还不知羞的挖去玄彬大人一目!玄晓铃!你是多么夜郎自大、多么眼高无顶的低婊子!被男人滋润,身体越来越是油亮滑腻的玄晓铃。
此时在玄彬的恩准之下,两人已经面对面的搂抱在一起,玄晓铃感受着将她拥入怀里的男气息,感受着毫不歇息,一波一波向她袭来的壮巨与无边情,她的感红,像是彻底臣服一样。
从玄彬是胡渣的下巴开始,逐渐一寸一寸肌肤的往下亲吻,最后轻轻含住玄彬的扁平头,舌头环绕着玄彬的咖啡晕温柔,发出了难以克制的足娇。
在玄晓铃白色触角逐渐形成的时候,她原本经锻炼、在经过胡承和修复后呈现六块腹肌的健康小腹,突然闪现着某种莹润的莫名光泽,尽管看上去像是十分正常的窈窕腹肌。
然而参与玄晓铃虫化改造过程的玄彬却知道,那只是所谓的昆虫拟态,其真正的面目真相,正是玄晓铃的虫化特征──“白蚁雌躯”那一环一环彷佛肌线条的窈窕腹部。
其实都是源自于“白蚁”的腹部环节。愤怒愤怒愤怒愤怒!对于眼前男人的恭顺与服从越高,玄晓铃心中的无名怒火就越炽烈难消,全身被情与愤怒笼罩的她。
已经无法忍受过往的愚蠢自己。无尽的憎恨与愤怒填斥着身心,一寸一寸洗刷着过去的“污垢”一件一件的否认着往昔的“原则”感觉身心越来越“纯粹”的玄晓铃。
最后记起了改变她一生的一切开头。“对不起,小铃儿,爸爸生意失败了,你和弟弟之间,我只能选择弟弟…你是个懂事的姐姐,你能体谅爸爸的苦衷,对吧。”
那是经商失败和沉赌博的父亲,对懵懂无知的她说出的最后话语,也是种下她之后厌恶男人的心里种子,然而那深刻记忆从脑海浮起之后,毫无意外的被彻底扭曲变。
“小玲儿…爸爸不是不要你,而是要送你去很好的地方,教导你身为女人的应有知识。”记忆突然错、画面猛然模糊,脑海中仍然慈爱的父亲,正抚摸着她的幼小头颅,苦口婆心的对她说着教导的宠溺话语。
“爸爸,什么是女人的应有知识?”看着印象中“脸善良”对她“体贴备至”的人口贩子正在微笑的对她挥手,脸上是顺从的玄晓铃,抬起童稚的脸庞好奇对父亲问道。
“当然是女人的传统美德──三从四德。”父亲溺爱的抚着玄晓铃的年幼头颅,尽管表情仍然是充着父爱与宠溺,然而说出的话,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与突兀。
但陷入洗脑牝化的玄晓铃,已经失去了任何分辨异状的逻辑与理智,她只是充无尽惊喜的“恍然大悟”在心中回着“三从四德”的一切知识。
“三从”──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那是大破灭以前,曾经一度在这片土地上流行的传统价值观,讲述着女人必须服从男人的传统美德。也是昔日玄晓铃嗤之以鼻、厌恶万份的服从理论。
然而现在,在记忆与思想都被扭曲的当下,玄晓铃脸上浮现了“原来如此”的动人媚笑,她终于“记起”了真正的事实,原来她的父亲,是用心良苦。
为了教导她三从四德的女人美德,才忍痛将她卖给人口贩子,原来那位人口贩子,是为了告诉她身为女人的雌愉悦,才当着她的面前侵犯其他女。
往昔厌恶男人的起点与源由都被彻底污浊与扭曲,再也找不到任何厌恶男人理由的玄晓铃,略显中的妩媚脸孔绽放出解一切、销魂的痴笑媚意。
原来如此,是过去的自己愚昧无知,沉浸于“女尊男卑”的可笑痴梦,却无视了那唾手可得的幸福,愚蠢的玄晓铃!可恶的玄凝妃!可恨的玄武世家!现实中仍然和玄彬情的玄晓铃娇躯微颤,脑袋闪过无穷的与些微的晕眩。
最后一丝不适也彻底淡去,丰房下方的莹润虫腹,突兀的浮现了一道妖的爱心纹,象征了往昔“女罗刹”的彻底毁灭,也象征了代表“愤怒”的妖娆虫姬的诞生。
“啊…奴家…是承和主人的虫姬,是追寻男人巴、渴男人的下婊子…”觉醒“虫姬”身分,第一时间就把胡承和视为至高无上的主人后,玄晓铃先是充感激的看向一旁微笑旁观的胡承和,用充醉的娇嗓音自我宣誓。
然后才继续更为主动、更为放妩媚的与玄彬纠在一起。“奴家还要感谢玄彬大人,要不是玄彬大人用巴点醒了奴家,奴家不知道还要在错误的道路上执不悟多久,啊…玄彬大人…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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