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怕已倒了下去
当蓝洁芸知道笫间羞人的言语、呻,竟是助兴奇宝,偏她却不能妄用时,竟不由得暗怪自己订下这么个条件,害得她不能彻底享受其中乐趣,那美滋味究竟有多绝顶销魂呢?
自己这下岂不是作茧自缚了吗?但若要嫌慢嘛…这话也未免太难说出口了,难不成她要向赵平予承认,自己的身心已完全被他征服,从一个武林侠女,一变而成热爱笫间事的娃妇了吗?实在太过羞于启齿了!
尤其对一向洁白如出水莲花的她而言,就算是爱煞了赵平予,这种话儿也绝不可能从她的朱里说出来。
不过嘴上可以不说,动作上却可以表现出不敢出口的意思,这半年来随着赵平予的渐进步,蓝洁芸在夜夜婉转承之中,也是愈来愈能放开自己,摆布出以往绝难想象自己会如此施为的动作体位,任由赵平予采撷寻,次次都乐的她神魂飘、宛若登仙。
只可惜蓝洁芸仍得守住最后一关,没能尽兴的娇声逢,笫之间虽乐趣丛生,但少了她的声相助,难免有些失,但在最近,两人行房之时,竟似不约而同地想到,蓝洁芸尽褪娇羞,在上热情放的日子愈来愈近,不只是她的动作愈来愈热辣大胆,连赵平予都似受了感染。
虽不敢硬让蓝洁芸叫出声,却时有时停地在蓝洁芸耳边轻着,似有若无地教导着她,在发出言语的当儿,要如何美称两人的身体,偏偏那是在高迭起、耳鬓发热之际,蓝洁芸就想不听,可都没有办法呢!
“循…循序渐进好吗,好予弟…”贴在赵平予耳边,蓝洁芸的呻声如此娇柔,恐怕就算连自幼一起长大的蓝洁茵和蓝玉萍,也没听过这么柔媚的声音吧?
“洁芸要…要全都给你…可是…可是洁芸还有点羞…慢慢来…洁芸今儿会…会叫出声音来,尽量…尽量学足予弟所说的那些…那些青楼女子,让予弟你…足…至于幕天席地…
再等一下好吗,等洁芸先…先习惯了叫出声来再说…或者…或者平予你边干边把洁芸抱出去…洁芸也没关系…总之…你好洁芸就好…”“那就慢慢来吧!”听得出来蓝洁芸心中的渴望,赵平予一面吻着她甜蜜的朱,好像因为放开了一切,她的特别的甜美,光只是吻而已,滋味便比以往都要美妙,而他的手更是毫无耐,此刻已解开了蓝洁芸的衣襟。
甚至等不到褪去她的衣衫,手已顺着她滑的肌肤曲线直捣黄龙,轻轻握住蓝洁芸一边玉峰,感受着她被情催发的鼓,
“平予今天就好好听听,洁芸你‘渴望许久’的声,看能让洁芸到什么地步,后面才知道要怎么逗玩我的美洁芸小姐啊!”“嗯…”蓝洁芸一声轻,只觉被赵平予轻轻一握,玉峰顶上登时传来一阵甜美的触感,加上赵平予的手并不是光握着而已,他的手顺着她的峰峦滑动,从上方缓缓转移,慢慢地转到玉峰之下,掌心轻轻地捧起她的娇凸出,虎口似有若无地夹着她贲张的尖,指头毫不使力,竟只以掌心处的肌贴着,轻巧无比地起来,力道虽不强劲,但那种温柔的抚触,却更加发了蓝洁芸的需要,加上在赵平予的下,种种酥麻直抵心窝,舒服得更令她无法抗拒。
“喜欢吗?”“喜…喜欢…洁芸喜欢…予弟你…洁芸的…子…”虽说已和赵平予有了肌肤之亲,但是蓝洁芸仍娇羞得紧,更何况这些言语,绝不是她这等江湖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赵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儿个自己得尽情放,怕就算在意情之中,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子’这只有青楼中人说的出来,专用来形容女前玉峰的话儿一出口,蓝洁芸虽是羞的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像被火烫过般烧了起来,但中却不浮起一股强烈的快。
好像束缚着自己的一切,都随着这句话儿出口同时被挣破了,竟有着一种突破矜持和藩篱的特有快意,体内的热情再也无法遏止,她的声音也不由得高了起来。
“好舒服…予弟,多…多一下洁芸的子…洁芸爱你…愈…愈厉害愈好…洁芸想…想被你疯…”
“像是这样吗?”听出蓝洁芸话中情奔放之意,赵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仿佛直到现在,自己才真正将她占有的服服贴贴。
他手臂微一用力,轻轻将蓝洁芸的衣裳撑开,肚兜带子也随之飘落,蓝洁芸娇声中,一对娇的玉峰已弹了出来,跃动之中被赵平予一边一个,轻缓得不亦乐乎。
“嗯…洁芸的子真美…又大又滑…好像比…比第一次的时候大多了喔…”“还…好…还不都是你…都是予弟你…你害的…哎…”上身微微一颤,似要协助赵平予的双手似的,蓝洁芸玉臂轻翻,上衣和肚兜同时滑落身畔,
只可怕石室中暗无天,赵平予虽功力大进,仍是什么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蓝洁芸娇躯半的媚样,不知可死多少男人。
“都是…都是予弟你的…滋润…再加爱爱捏…才…才让洁芸的子撑…撑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爱呢…既又漂亮,光摸就好舒服…”一边在蓝洁芸耳边甜言语,一边毫不放松双手的动作,赵平予抱着蓝洁芸顺着石墙缓缓移动,慢慢地走到布置好的草上头。石室中虽是一丝光线也不透。
但外头崖底却几乎是天的,加上此处位处东南,干季并不明显,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犹如水淹七军般,简直是一点干处都没有,的两人非得将石室布置为居所,将带进来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当中。
身处崖底,人烟不至,饮食的部分还好处置,外头的头顶上果树不少,加上此处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实可食,倒还可忍,但睡的部份就惨了,赵平予倒还习惯荒郊野睡。
但蓝洁芸世代簪缨,就算她愿意嫁随、嫁狗随狗,可赵平予却舍不得让她睡在地下,只好慢慢搜集干落的枯叶杂草,上覆蓝洁芸破身时玷污的衣裳,聊以为。
幸好蓝洁芸不以为迕,情愿和他共进退,对上磨擦的刺痛并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让肌肤娇如花的娇睡在这么简陋的上,赵平予都觉得不能原谅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上头,虽说只是双峰落入爱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感之美妙,却远超以往,蓝洁芸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
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玉峰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感百倍般。若当她真被占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蓝洁芸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仙死的快。
“啊…”蓝洁芸一声娇,声音甜如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将她放倒上之后,赵平予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玉峰,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了她的玉峰顶端,不仅嘴在她的感处不住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转舐。
遑论齿牙轻磨之间,她的蓓蕾被的硬起,仿佛要被他去一般,得蓝洁芸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哎…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洁芸要…要疯了…怎么会…怎么这么厉害…好热…好的舌头…你的…的洁芸美死了…
洁芸被你…被你的酥麻了…怎么会…好像…洁芸好像被你的…的又大了…又热…又舒服…真…真美啊…”原先她和赵平予虽也是夜夜宵,壁上的花式也试了不少。
但这招赵平予却是从未用过,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终于放开一切,能放以的时候,才用来她的秘术一般。
初次被口舌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点一点地得更更热,连峰顶的蓓蕾也似更火烫肿,畅快的令蓝洁芸几乎疯狂,她真不知这是因为自己的放,还是他的秘招,才得自己这般酥麻酸软的。
“好…好予弟…好…你太…太了…洁芸…头一次…头一次这么的…对不起…是洁芸不好…都是…都是洁芸装矜持…才会…才会到这时候才领略到…
予弟你这么…好予弟…处罚洁芸吧…洁芸要你…要你尽情搞…尽情玩…把洁芸全都…全都变成你的女人…的洁芸愈…愈愈好…哎…好热…你的嘴…太了…洁芸都要…都要丢了…”
一边承受着赵平予带来的浓情意,蓝洁芸一边感觉到,不知何时开始,赵平予已转过了身子,一面让蓝洁芸发情的蓓蕾,缓缓滑过他的口、间。
直到贴上了他昂然立的,令蓝洁芸犹如电殛般,酥的浑身发软。这边厢他灵巧的口舌已慢慢解开了蓝洁芸的裙带,在蓝洁芸情不自的玉腿时张时合、轻勾微抬之下,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泛着泉的幽谷,登时暴了出来。
虽是没能让他看到其中奥妙之处,但光想到那儿最浓密的女体幽香轻泛的景象,全都钻进了他的鼻子,那感觉不只羞人,更令蓝洁芸脑子发烧,好像自己变得愈来愈了。
偏偏她的体,对这种的反应却是毫无抗拒,甚至还轻抬圆,好让赵平予更深切地感觉到她的渴求。
“啊…”一阵甜蜜无比的感觉传上身来,蓝洁芸酥的浑身无力,若非赵平予的手已滑到了下,温柔地顶住了她,怕已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