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次次突破美処
恐怕也只有老天爷晓得,这样保持着姿势有多么累人,倒不是雪青仪受不住双手环抱的姿势。
而是他的舌头实在太过灵巧,舐的雪青仪全身的孔都似被体内那把火烧了开来,尤其他落舌在她的前,美酒更助兴似地令她肌肤的感觉加倍强烈,加上那灵舌不只吻杯壁,连杯口处那两朵樱桃都爱不释口地吻不休,还不时轻吻细,让那酒汁在樱桃上头不住缭绕灼化,那美妙的滋味,那得雪青仪不被他的娇不已?
光这样酒的滋味都如此甜美,舌头好像要化了开来似的,又有着雪青仪那似是压抑又似是媚的天籁伴奏,赵平予真恨不得继续这样下去,永远别停。偏那酒香混入了雪青仪体的幽香,实在甜蜜地令人松不了口,赵平予一边着美酒,一边顺着酒汁的滑动移动着嘴,灵巧的舌头在雪青仪绵滑如缎的肌肤上头不住滚动。
即便是已滑出了杯子的酒滴也不放过,等到他贪婪不舍地干了最后一滴酒,从雪青仪发烧的美峰前抬起头来时,雪青仪早已娇躯酥软,情不自地挨了过去,差点整个人都瘫进了赵平予怀中。
原先想起这主意时,雪青仪虽觉羞人,却那里知道当真实行的时候,滋味竟是如此甜美?酥的她整个人都麻麻软软的,再也动弹不得,也不伸手去扶雪青仪娇软乏力的体。
只是挨贴着她,感受着美酒滋润后发烧滚热的娇躯,就算不用眼看,光只是肌肤的接触,赵平予也感觉得出来,此刻的雪青仪已是火焚身,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见她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勾着赵平予的魂儿,全不复以往的圣洁模样,她赤着的上身美峰鼓、肌红肤润,尽显心漾,下身虽还被衣裳遮着,却更令人遐思,她那久旷的幽谷此刻究竟已动情成了什么模样?
会不会早已娇滴地期待着男人的光临了呢?
“好的两杯酒啊,我的好青仪…”见雪青仪已动情到这幅模样,赵平予深一口气,差点忍不住要吻住她泛着香气的樱。
他虽知此时的雪青仪绝对不会抗拒自己的侵犯,反而是无任,但赵平予也知道,雪青仪平虽是清纯如仙子,对男人的惑力却绝不在柳凝霜这天生尤物之下,自己被她这般挑逗之下,早已情,一旦这一口吻了上去,便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虽然恨不得马上提上马,将雪青仪在身下,把这圣洁仙子干的死去活来,享受她那人体的每一寸魅力,偏又得忍住心的情火,饮过了这两杯,他可真的好想见识,雪青仪究竟还能怎样倒出第三杯更令人期待的美酒呢?
“第三杯会是什么样子,平予好期待呢!”
“嗯…”听到赵平予的话,原已羞的浑身乏力的雪青仪更似连骨头都给掉了,她软绵绵地挨在赵平予身上,身上烧的是火,媚目中的也是火,甚至已没力气大声说话了,热情如火的香气从她的口舌间直透赵平予耳内,润的他舒服极了。
“这第三杯嘛…得靠平予你…自己倒了…”真不愧是“杀千里命七天”调教过的可人儿,赵平予心中不由暗自惊佩,这主意靠他自己恐怕是一辈子都想不到的。
他温柔地褪去雪青仪仅余的蔽体薄裳,令她双臂托着圆,玉腿大开之间,将那人的方寸之地高高抬起。
想到羞人之处完全暴在他眼前,这姿势只羞的雪青仪冰凝雪就的肌肤灼的娇滴,偏又无法抗拒,她可是真心地想将自己这样毫无保留地献给他呀!
当赵平予手执酒壶,一边打量着雪青仪那早已水滑潺潺的幽谷,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壶口凑上那润的粉粉的谷口时,异样的触感殛的雪青仪浑身一震,她闭上了双目,咬紧银牙,一面用心感受着赵平予在自己谷口处巧妙的触碰动作,一面施力,紧了幽谷,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倒酒动作。这羞人的姿势她可是头一回用上,就连“杀千里命七天”这老魔头,也从未强过她这般奉献自己,今儿个反倒是主动献给了他。
也不知是长久的压抑,令雪青仪的情早突破了矜持的本能,还是她的本原就是如此,只是靠着“慈航诀”的神异,才压抑到了现在呢?“啊…”当酒汁一波一波地涌入她娇的幽谷时,那既酥且麻的刺感,令雪青仪不由自主地呻出声。
若不是她咬紧牙关,怕光这样冲的颤抖,已令她幽谷尽敞,令美酒全滑入体内了,这美酒入体的刺,不只热辣异常,更不同的是体动时的波涛,在她的幽谷之中不住涌动,滚滚而来地刺着她的感谷壁,和的冲击感觉完全不同,却又有些奇异的相似处。
看雪青仪犹自忍耐,那无可奈何的表情如此可爱,令赵平予差点看呆了眼,若非那发颤的“酒杯”就近在眼前,美酒的香气混着她人的体香弥漫鼻尖,再加上酒波滚动之间,在幽谷里头不住散出若有似无的声响,对他的引力着实难当,怕他真会呆呆地看着雪青仪强自忍耐又似乐在其中的娇俏模样哩!
差点就忍不住松开憋着的那一口气了,雪青仪只觉紧闭的眼前一阵阵闪光,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美妙的酥麻状态,他的舌头如此厉害,她本该早就知道了。
但先前那两杯酒催情的效果已如此惊人,加上混着酒,他的舌头在她的幽谷中搅动的滋味,比之纯粹的口舌运动,实是各有千秋,美的她不由在鼻中轻哼不休,只不敢开口媚,生怕松开了那一口气,酒全沉入了幽谷深处,岂不就让他喝不到这混着她浓情的贺寿酒了?
幸好雪青仪忍不住,赵平予比她更忍不住,动情时的雪青仪体泛起了一股馥郁而清甜的芳香,令人忍不住从体内涌发一阵阵强烈的冲动,比之平的道貌岸然,真不可以道里计。
赵平予只觉那美酒愈饮愈是顺口,不住大展口舌奇技,愈饮愈是深入、愈愈是有力,没过多久灵巧的口舌已将那美酒的干干净净。
只是雪青仪的幽谷之中却是山洪暴发,涌出的泉都似沾上了酒味,让赵平予愈饮愈是甘美,忍不住埋首其间,大口辨味,吻的雪青仪头目昏然。不知何时起,她已软绵绵地瘫了。
那憋住的气早已消失无踪,只赵平予仍贪得无厌地在她人的幽谷上头不休,令雪青仪体内的滚滚泉一涌再涌,高不住袭体,几乎是再没有停止的时候。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抬起了头,将瘫软了的雪青仪搂入怀中时,这美女已是媚目如丝,混身都似给火烧透了,再没有一寸矜持留在身上。
她搂住了赵平予的脖颈,娇媚地献上香吻,似醉似醒地娇着“好…好平予…你快些来吧…青仪…青仪忍不住了…求求你…
好好的疼惜青仪…青仪要…要你爱我…用任何…任何方式…用你的勇猛让…让青仪融化掉…求求你啊…”原已被这出奇媚人的三杯美酒的火狂升,赵平予只觉自己的涨得发痛,壮灼热的程度远超以往,怀中的美女虽是气若游丝,一幅已的过头的模样,偏还在自己怀中柔媚挨擦,毫不避讳地爱抚着那勇壮的巨,教赵平予那里忍得住呢?
他托住了雪青仪丰隆浑圆的双,搂的她更紧了些,甚至不用多所动作,那一柱擎天的已慢慢探入了雪青仪人的幽谷之中。
似是感觉到了赵平予出奇的强壮滚烫,当破体而入的当儿,雪青仪娇躯不住发颤,却不是因为受不住他的入侵。
而是因为那壮巨伟带来的刺,对她情意的体而言,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偏偏他的巨大正合她的希望,此刻的雪青仪只觉自己的幽谷之中空虚已极,他虽巨大的像是要撑破自己,可那种裂的感觉,却令她更加舒,使得雪青仪完全抛却以往的矜持和高贵,妖冶地扭旋,好让那更适切地妥贴她的谷壁,更狂野地刺她的感官,小香舌更不放松地与赵平予的舌头绵不已。
不时透出的呻声虽是媚,却难表现她的感动于万一。“好哥哥…好丈夫…别…哎…别那么轻…青仪…青仪好…青仪又要…又要被你死了…求求你…用你那大子…把青仪…昏死…好人儿…求…求你别…
别再光用手玩了…你饶了青仪…饶了青仪…青仪…青仪受不了啊…死青仪了…哥哥…你打穿青仪的儿了…哎呀…青仪又要死了…快…狠狠的…死青仪…太美了…”
“哎…好平予…好弟弟…你…怎么…怎么会那么大…啊…好大…你的青仪整个…整个都涨了…要…要破了…好硬…好大…哎…你的青仪好…好舒服…”
“好勇…好厉害…好哥哥…亲亲丈夫…你愈来愈猛了…青仪…青仪好高兴…好…你干…干穿青仪的小了…好…真…真美呀…哎…又来了…”
见雪青仪美的闭目呻娇,娇躯水蛇般紧了自己,幽谷更是甜美无比地紧紧附住,又似柔弱地随时都要断气,又似美的正渴望他愈加落力,那模样儿真教男人愈看愈爱,赵平予不由愈来愈是兴奋。
他从坐姿顶动,转成了将雪青仪美丽的仙躯玉体紧在上,处大力抬高下沉,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猛,下下攻击重点,次次突破美处,的雪青仪头晕眼花,檀口中的呻愈发妖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