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习惯得都烦了
偏偏那感觉却又如此舒服甜蜜,让感觉到了的项明雪再难自制,身体竟似本能地去寻求、去发那种感觉。项明雪登时惊觉,等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由体内药力横行的同时,到那时自己把持不住,就真的没救了。
更糟糕的是,不只是她软犹如花瓣一般的肌肤,变得如此感,连自己体内的要害之处,竟都像是有了自己的灵魂似的,一对酥贲张骄,尖愈来愈硬、愈来愈热,甚至还有点儿疼痛之感。
但若她娇躯颤抖之时,那种微疼,竟会随着和内衣的摩挲,变成一种极为舒服、极为美妙的感觉,而那感觉却像是火上加油一般,令项明雪体内的感觉更无法自持。
尤其羞人的是,她腿间那处女的地,早已是一片滑软腻,一阵阵的酸酥感不住窜起,使她的下腹处升起一股股的暖热感觉,烧得她浑身滚烫,愈来愈是乏力。
一阵奇妙的颤抖过去,项明雪娇羞地察觉,自己的股间已经透了,那一双修长有力的玉腿,再也夹不住,任得一丝丝黏腻的汁,一点一滴地向外出。
甚至已浸了裙子,现在恐怕从外表都看得出来她的虚弱了,转头一看,妹妹的情况像是好些了,灾情不像自己这般惨重,但要说到驱出体内毒物,怕也还要一段时间。
项明雪知道,目下她体内的媚毒已再难压抑,此刻自身已是浑身滚烫、丑态百出,体内火高烧的情况再也无法掩盖,若再这样下去,
只怕明玉的毒还没驱出,自己已经先行崩溃,到时候二女都无法自制,只怕就算碰到路人也会主动投怀送抱献身,可要怎么办才好呢?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那丑家伙已出现在面前,竟还敢说要为自己姐妹解除媚毒!
一听到这句话,项明雪不由得火上心头,这人迟不来、早不来,偏选在自己姐妹毒不去,一向冰清玉洁,绝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自己,已是承受不住地现出了丑态,给他一览无遗的当儿,才大大方方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媚毒若非此人所下,时间又都计算的恰到好处,那里会有这么刚好遇上的事呢?心中既是难堪又是恨火高烧,又知道体内火已难止遏,接下来自己恐怕只有在委身于人或而亡之中选择的份儿了。
项明雪再也忍耐不住,一出手便是杀招,毫不留情。这‘梅雪争辉’乃是师传‘雪梅剑法’中的绝招之一,只要想到一片雪地之中,布梅花,洁美至极,纯白到毫无瑕疵,一眼望去根本分不清是梅是雪的景象,就可知此招厉害之处。
虽是虚招多于实招,但剑光错落之间,令人目不暇给,根本无法分辨虚实,无论对方怎么腾挪闪避,都逃不过‘梅雪争辉’的范围,加上此招一占上风,接着便是后着连绵,不到分出胜负绝难止休。
这招‘梅雪争辉’虽非‘梅雪剑法’中最强的杀招,但在项明雪所练招式当中,却是她最好上手的一式,劲力虽是柔如绵,外表却有刚猛之威。
加上现下含怒使出,毫不留手之下,更是剑威浩大,点点剑光飞舞错落,犹如大风雪一般,已将赵平予整个人罩在其中,再也逃躲不开。偏偏一招已递到赵平予身前三尺之处,这人竟似毫无所觉,竟连长剑都没出鞘,就只等着她使开招式,
项明雪心知不妙,这‘梅雪争辉’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虚实相生难以分别,只要对方功力不是远胜于己,正面硬撼,以坚破虚的话,无论如何闪避退让,都逃不过这招的范围。
偏偏赵平予不闪不躲,正面对上了她,这招‘梅雪争辉’的真正威力,就难完全发落在赵平予身上,就好像这人早知道‘梅雪争辉’此招的弱点,正面上时面对的都是虚招,实是虽险实安一般。
只是项明雪这招含忿而出,使尽了全力,虽仍有虚实之分,却实在是没有任何变招的空隙了,若是冲势不断,等‘梅雪争辉’的虚势在赵平予面前消失之后,项明雪非得撞进这贼的怀中不可。
自己竟向这徒主动的投怀送抱!以她的子,若变成这结果,还不如教她去死算了,一声娇叱,项明雪什么后果她也不顾了,已到赵平予左臂外半尺的剑势一顿,硬是向赵平予臂上横扫而来。
同时借力换气,身子向旁飞出,这一个临时变势,大异于项明雪所走的内功路子,虽是免了向男子投怀送抱之辱,一使出来却立时眼冒金星,体内气血翻涌,项明雪再也站立不住,靠着长剑才不至于躺倒在地。
不过若非手中所使的,是临时向杨逖的护驾者‘如松铁剑’范印所借来的长剑,形制厚重,便于借势施力,换了她平所使的长剑,只怕还退不开来哩!
虽是坐了下来,体内气息翻腾,内息混乱,再也无法施力,体内药力愈发奔腾,但项明雪心中的怒气,顿时间却被狐疑所取代。她转过头来,只见赵平予痛的龇牙裂嘴,方才那一击点在他左臂上,虽说临时变招,力道不够强。
但长剑厚重,使将起来威力也强大的多。虽只是剑脊击中,看来却是生生地将他的左臂给击断了,不过真令项明雪狐疑的是,这人为什么不逃不退,反而硬捱了她一击?
总不可能他之前下了媚毒,现在到了此处‘验收成果’,反而天良发现吧?
“是…是在下没说清楚,还…还请姑娘见谅…”痛的连表情都扭曲了,赵平予差点站身不住。
这一下的威力当真不弱,他方才之所以站立不动,一来项明雪攻的迅雷不及掩耳,赵平予根本没来得及动。
二来也是因为项明雪纤纤弱质,赵平予本还以为挨她一下应没什么大不了,或可咬牙苦忍,没想到仅是剑脊一点。
臂上已剧痛入骨,臂骨多半断折,根本就抬不起来了“在下…在下从一位西域高僧那儿…获知取毒拔毒之术,无须…无须男女合,便…便可拔除毒…”
“那…那就多谢了…请…请先帮明玉解毒…”看赵平予痛成这样,龇牙裂嘴,连话声都小多了,项明雪心中颇感歉疚,只是向来对男子冷漠惯了,这道歉之言,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这…”看项明雪的情况,远比项明玉严重得多,赵平予真想叫她先顾自己,不过看项明雪微咬樱,一副绝不动摇的模样,也就放弃劝告了,只可惜方才硬挨一招,左臂骨看来是真的断了。
恐怕没办法同时救下两人,只好期待项明雪能等这段时间。“项姑娘请…请先放下长剑,坐地静虑,尽量不要多…多想。若平予所猜无误…这剑多半就是杨逖亲…亲手送姑娘的吧?”
闻弦歌而知雅意,项明雪连忙抛下手中长剑。“难不成…”“多半…多半就是如…如此了。”盘坐在项明玉身前,赵平予闭目静心,右手食中二指戟点在项明玉平摊向天的掌上,一面强迫自己将左臂处痛入骨髓的痛楚忘记,一面为项明玉解毒。
看赵平予已开始行动,项明雪也坐了下来,心头却是怎么也安不下来,其实当她从杨逖手中接过长剑的时候,已微觉不对,长剑不只厚重,剑柄上也不像平常剑柄的触感,感觉上好像热上不少,但一来那感觉相当微弱。
二来长剑是杨逖硬从范印手中‘借’来的兵器,范印武功不弱,走的又是刚猛路子,剑柄上头难免带着男子刚的热气,因而那时的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如今心有定见,仔细看了看明玉放在一旁的月环上,把手处竟像有些诡异的嫣红色泽,连自己方才弃下的长剑剑柄上头也有。
只是看来自己握的太紧,毒已钻进了手里头,那泽比起明玉月环上的毒要弱上许多。项明雪不由暗恨,她姐妹所中的媚毒,必是杨逖在将兵刃她俩人时,偷偷下在上头的,这小子真不是人,竟敢玩这一套!迟早自己非找他算这笔帐不可。***
好不容易,二女体内的媚毒都已经‘拔’了出来,三人形态都颇为委顿,瘫在树下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不过项明雪和项明玉这对美人儿既免了失身之厄,其它就都好说了。
光只是内力上所受的损害,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赵平予受伤在先,又接连着为二女拔毒,拔除项明雪体内毒素时已近强弩之末。
尤其是项明雪中毒后一直未运功压制,后又运功动手,媚毒发作态势猛烈,赵平予为她解毒时差点就来不及动手,那种疲累比为项明玉解毒时,可要辛苦得太多了。
“多…多谢公…多谢少侠了…”扶起了姐姐,项明玉怀歉意地向赵平予行了一礼,她内力虽也受损。
但一来一觉毒发作时便立刻运功压制,又有项明雪阵护法,心无旁骛,二来又没有像项明雪后来提气动手,致使毒随内力运转,及全身,身体所受的损耗在三人之中,可说是最轻微的。
其实原本项明玉是想呼赵平予为公子,一来亲切二来也好叫得多,但一见到赵平予那张尊容,和一般说到公子哥儿时所想象得到的形貌实在差距太多,只好临时改了口。
“没什么,这是平予应该做的…同时也为免帮杨逖背黑锅。”听得出来项明玉话中言又止之意,不过这种事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习惯得都烦了,也不会为此动气。他动了动手臂,左臂虽还有些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