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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就是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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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叫欣怡,芳龄二十五岁,尽管已过双十年华,仍然无碍她娇媚人的风姿,欣怡虽没有沉鱼落雁之貌,却长有柳眉凤眼,梁鼻樱

  最折煞我的是欣怡的柳,最教人心醉的是幽谷下沿的魂乡,保证来访者仿如置身在五里雾中,欣怡恰好是“两峰梅岭手盈、一把枝掌中轻”的可人儿。

  托赖欣怡的母亲十分爱赌,所以欣怡自少便接触赌博玩意,小时候已经十分喜欢坐在麻将台旁边看着母亲“大杀三方”欣怡曾经对我说她小时侯看到母亲胡牌时,挂在脸上的笑容是最温柔的。

  而且每次母亲赢钱过后更会买自己最爱吃的糖果,自此欣怡也专注地看母亲打麻将。长大后也在耳濡目染之下,养成爱好麻将这玩意了。

  到中学时期更不时找同学“大堆四方城”现在结了婚没工作,麻将已经差不多是她的“职业”呢!

  尽管欣怡也十分爱赌,可是我从来都不会责骂她,我总是敌不过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俏容。

  尤其是每当我正要为她因为玩麻将而忘记给我做饭,痛骂她的时候,她总是亮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扁着可爱的小嘴,诸君教我怎样对这个楚楚可怜的“贤内助”动气呢?

  我是一位会计师,工作收入算是不错,所以只要到了周末,她的姐妹一有空就约她外出打卫生麻将解手瘾,本来我是不反对她打麻将的,而且我每个月也会给欣怡一定的“赌本”也许因为她有这些“赌本”所以她经常打麻将玩到天亮,不像那些结婚后还要为生计而工作的女人。

  可是欣怡就是变本加厉,让我不仅衣食“福利”方面上得不到照顾,连我的房事“福利”都给她强烈的赌而被肆意忽略,真是可怒也!为此我尝试过减少每个月给欣怡的“赌本”她就跟我反脸,三天不给我说一句话。

  我再次战败了,还被她威迫签下“不平等条约”即是我不但不能再管制她去打麻将,而且我还要多给她“赌本”!只是这几个月是赶忙发出会计报表的日子,我天天在公司忙得不可开,晚上回来已经的是筋疲力尽,也管不着她这么多。

  虽然我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但是每当我看到欣怡十分可爱的脸蛋、任天真的本,做丈夫的我就心里有一份保护子的责任感!

  何况只要多给二千就换来娇每天对我展示她可爱的笑容,就像某信用卡的广告说:“此刻无价”!于我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

  两个月后,我开始接到几次凶巴巴男人找欣怡外出的电话,欣怡说他们是她玩麻将的伴,由于我不能再管制她去打麻将,所以只能容许她在夜间跟他们外出玩麻将!

  可是我作为丈夫,子时常夜间外出,我少不免担心她的安危,所以待到发好工作报告后,我趁工作没有很忙碌的时候开始留意她。

  有一晚她鬼鬼祟祟跟男人谈电话,接着说要外出应约打麻将,我看看手表都快十一点了,我担心她的安危,便说:“你一个人外出会不会很危险?不如让我陪你去!”

  没想到欣怡竟然扳着脸说:“人家一天到晚都在家,现在只不过打个麻将,你就要管,你别忘记你说过不再管我打麻将的事!”

  怕如命的我只好屈服说:“是的!我的欣怡要打麻将,我怎会说不呢?不过别玩得太晚!要是你不给我一通电话的话,我会很担心的!”

  欣怡飞快地提着她的LV包包,一手抱着我说了一句:“还是老公疼我!”然后往我额头上轻吻一下就走了,我立时从心里涌出一阵幸福的感觉,然后回过神,脑里面有点混乱,觉得还是有点不妥:“欣怡平时对我都不会这样,今晚怎会这样呢?”

  我再三思量,也担心爱的安全,自言自说:“我不是要跟踪欣怡,作为丈夫担心子的安全不是正常吗?何况我只要她安全到步便回来不是没问题吗!”

  可惜我做丈夫的保护子还需找藉口,我怕欣怡知道我跟踪她的话又会对我大动干弋!我忍不住便戴上一顶鸭舌帽以便偷偷地跟踪,我跑下楼梯刚才看到欣怡已经走到街口转角正在截载计程车,我也截载计程车尾随在后,欣怡下车后,看到她深入一座旧大厦,里面进出的住户好像龙蛇混杂。欣怡到了升降机。

  当我正为如何继续跟踪她而烦恼时,幸好当时只有她一个乘搭升降机,当我发现升降机停在七楼,我便知道她的位置,当我到达七楼时,我发现公众走廊里没有充足的照明系统,好像不知何时会有人出现进行抢劫。

  除了害怕外还有担心欣怡的安危,几经搜寻,我看到欣怡停在一个单位的门前,敲门说:“是我,开门!”

  没多久,我看到一个脸须、光着身的陌生胖汉出来应门,看到他一身肥上的纹身,使我浑身都起了皮疙瘩,感到无比厌恶,心想:“欣怡怎么会认识这群不三不四的人呢!”

  我把耳朵尽可能地贴紧在门边,听到欣怡不耐烦的说:“不要摸我!我是来报仇的!上次我打麻将输了三万…本姑娘今次要你们赔我老本…不…上次你们把我得光光的…今次我要你们输得连子也没有!”

  有一把男犷的声名笑着:“小货,你想我们子是吗?我们现在给你光光也可以…”

  接着又有两把男秽的笑声传出。我知道里面至少有三个男人以言语挑逗我的子,同时也知道原来欣怡的赌竟然是这么强烈!

  一夜输了三万还被他们得光光的!我快气晕了!气得不是钱的问题,尽管我那年尾三万元的花红都给她输掉呢,子的体被陌生男人看就已经教我气难下。

  可是当我想继续把故事的底蕴听下去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如果有邻人走出来,见到一个人戴上一顶鸭舌帽、跪在某家的门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你会认为他是哪种人?

  哪人就算不是人见人抓的小偷,都会是偷窥狂。我真的很担心欣怡的安危,同时我也很担心要是被人家发现我是偷窥狂,由于在下是一位会计师,做事都讲求公信力,在权衡眼前的形势后,我决定先到楼梯避开一下好了,尽管我只是爱心切。

  然而被人误以为偷窥狂的话,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呢!单位内旋即传来一阵麻将洗牌的声音,那些声音你们会打麻将的都知道是很大的,我再不能单靠窃听而得到任何消息,为了得到在那单位内更多的资料,我唯有给欣怡打了一通电话。

  欣怡良久才接过我的电话:“是谁?老公…我在哪里…我在可恩朋友家里打麻将啦!人家知道了!不说了,到我抓牌了!”

  我听着,也想着为什么欣怡无故要骗我在阿美家里打麻将呢?不过我也温柔地提醒欣怡:“别玩得太晚,你打完麻将给我一通电话,我驾车来接你吧!”

  没听到欣怡的回覆,我便听到电话给挂掉的声音。瑟缩于楼梯的一角、像是准备抓的私家侦探“监视”那个单位的我,开始想着很多千奇百怪的“虚构”的情景。

  例如欣怡被三人强暴,欣怡输光了钱,再次在他们面前光光,想着自己心爱的子有可能受辱,我竟然感到莫名兴奋,看来我也许应该找一找那位当心理治疗师的朋友好好谈一谈。

  可是我想着,我在“监视”什么呢?基本上听不到房间任何声音,也看不到单位内的情况,我可不知道他们何时才打完麻将呢!

  而且我还得要在欣怡之前回家,现在自己没有藏身之所,所以我决定先行离开,然后再谋定而后动,可是我感到这趟是没有白走的,要不是自己跟着子来,我怎会发现她那么多的秘密呢?

  我想也许自己有一种想看到别的男人凌辱子的犯心理!***往后的日子我发觉,那几个男人仍然时常找欣怡外出打麻将,他们是不是打麻将我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我的跟踪是没有办法帮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想了一个方法,就是瓮中捉鳖,与其让他们在自己地方跟子“打麻将”不如反客为主让他们来自己的屋子“打麻将”好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

  为此我向欣怡讹称我接了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个月。欣怡听到我这样说好像有点兴奋,一丝妩媚的浅笑悬在醉人的樱,水汪汪的凤眼显得不太自在,看到娇脸上复杂的表情,我忍不住嘲笑她说:“我这个老公不在,我看你可以叫可恩搬到家里打麻将了!”

  欣怡如常扁着小嘴,往我膛打出粉拳说:“人家才不会呢!大不了便是叫可恩来我家里打一夜麻将吧!坏相,你就是爱数落我!”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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