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极是好看
而一个将往日数年饥渴望一次全被挑起爆发出来的绝世尤物更是让老门卫责任深重,注定要花费一个晚上的时间消弭磨平这种望,只是就像用油灭火一样。
越浇越猛,火势熊熊,一发不可收拾…契科夫《樱桃园》:“我们要建一个新花园,比现在这个更美丽。”
“别了,旧生活,您,新生活!”***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蝴蝶,望帝心托杜鹃!
一本线装版蓝皮唐诗集横斜在书桌上诸多大部头专业书籍之间,翻开的一页正好出李商隐的这首诗,旁边瓶中着的那枝丹桂木樨绽放了一夜的幽香,此时也略显无力,慵懒的垂着头沉睡着。中午的温暖阳光从小院外照进这个十足书香气与艺术气息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粉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莲藕般清脆娇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下的微细血管也纤毫毕,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隙,出那双情思百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蒙太奇镜头。
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凌乱的被单,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灯。鲁野蛮的多黑手在头上,丑陋老男人的臭嘴正在惊恐得睁大美目的妩媚妖少妇嘴上,两只洁白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
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合着后面半跪着矮小黑丑男人的大力开垦,那双黑手把玩着娇的瓣,玩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
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矮一截短一头的老男人,两张美女野兽天使恶魔般不协调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大力允含着,老男人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发达肌一下下高速椿着下面的美人鱼,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上背上。
高个丰女人盘坐在矮小老男人腿上,老树盘一般的老男人,两手抓着正上下左右高速抛动旋转研磨的硕大得几乎把下面的大腿全部吃下去的大美瓣上,天都是青丝飞舞,女人的狂野动得下面的老男人,虎吼连连,异常烈。
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浮现在脑海里,这是梦中的蝴蝶,还是在蝴蝶的梦中?全身的酸麻和白肌肤上的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足的久旱逢甘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鼻子有点酸,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上再没有其他人影,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一夜情?吃干抹净就拔鸟走人了?混蛋,混蛋,大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杜烟恨恨的想着。
本来应该是失身少妇痛哭涕抱怨强暴后的悲惨遭遇,只是在发现居然那个可恶的混蛋不见踪影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心里反而愤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
很奇怪昨晚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让那个混蛋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自己虽然也组织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剂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
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他?杜烟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告诉早在第一次按摩时就告诉自己,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按摩过后的焚身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其实又何尝不是语还休自我暗示呢?心里的一团麻一般。
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报警?开什么玩笑,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就全毁了,而且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骂他一顿?骂什么呢?自己的骂人词汇要是有歌剧剧本百分之一的储量也不会如此尴尬。装作没发生过?没门!
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也是唯一让自己虽不愿承认,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还抹嘴开溜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一想到自己身为全校女教员职工头号校花,仰慕者多如牛,是众人眼中的公主明珠,若不是刻意抑制,随便散发点魅力给点甜头都能把任何男人哄得神魂颠倒,就算和丈夫结婚后还有很多追求者不死心,现在这个混账门卫居然玩完了想不认账开溜了?
思及此处就牙恨得要死。咬牙切齿秀美紧蹙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不得不承认昨晚的疯狂实在是太酣畅淋漓太惊心动魄了,臭门卫那个羞人地方居然有那么古怪的变化,本来不行的吼几下居然开起花来。
然后就把自己得无处不麻无处不销魂,死了一次又一次,久旷了多年的一下子山洪暴发,把被单都打了,粘成一团团的。看看钟,原来都快到午饭时间了。
昨夜玩得太疯狂太忘我太尽兴了,到凌晨东方即白时方才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这会儿居然一觉睡到中午太阳晒股了,一想到晒股就情不自摸摸自己的圆翘大,脸儿红红的双眼离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只是看不真切。
走到客厅里,闻着空气里的好闻饭菜香味,杜美人惊诧的看着,似乎那个混蛋没有走啊,好像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此时远在客厅就能闻到让人食大动的饭菜香味,想起来早饭也没吃。
这会儿被这味道一勾,不肚子咕咕叫着抗议,羞得脸儿又红起来,不过口中香津玉却是再也止不住分泌起来,悄悄小声咽着口水,探头探脑的朝厨房方向张望着。
“框框框框…兹啦…铛铛铛裆…”一阵锅碗瓢勺碰撞声中,蒸锅上冒着丝丝白色的蒸汽,熟练地在案板上将一茄子切成一丝丝薄片,然后又拿起几个碗调起芡汁,拿过几芹菜切成丁,算准了时间差不多了,转过身在炉灶上旋小火候。
看着面前正噗噗作响盖子都快掀起来的土黄瓦罐渐渐平复下去,擦擦汗又从下面的装水脸盆里,捞出一条泡好的鱿鱼,极其麻利的运刀剖开,剥去内脏,去头去骨,小心拔出里面的骨刺,剥下内外两层的粘膜。
然后又拿起一个红椒,刀光如飞,切成一块块小丁。一回头,就看见了正探头探脑神色复杂的站在厨房外面偷看的杜烟大美人,一见老董回头她吓得啊的一声娇呼,赶紧缩回去了。
“杜烟,这么晚起来饿了吧?别急,你先刷个牙洗把脸,饭菜很快就好了,一会尝尝我的手艺!”
老董对着门外大声说,结果是一片静寂,苦笑着回过头又开始专心炒起菜来。异常迅急地回过身来的杜烟微微冒起汗来,心脏扑通扑通大声跳着,脸蛋红得滴水,两手紧紧捂着小脸,羞得要死。
也不知羞个什么,只是见到这个矮个子老男人就觉得难以自抑的羞愧难当,心里又隐约有点欣慰,看来这个混蛋还没跑啊,别以为你做点破菜就能讨好我,只是到底要怎么惩罚却一时想不出来。
急匆匆迈着小碎步跑进洗手间,关起门紧紧锁着洗漱起来,心里的火气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倒是羞恼和迷茫的成分更多一点。
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在卫生间呆了半天,心里担心得要死,也不知该以什么表情再面对那个混蛋,有心臭骂他一顿,只是那个臭男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万一被他抓住小辫子倒打一耙,硬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可怎么办啊?
貌似昨夜自己确实也不由自主着了道,得要发疯,最后也主动坐上面给他套啊?一想到这又是羞得脸滴血,真想找个钻进去。
“怎么办,怎么办?好讨厌,讨厌死了,我是个背叛老公的坏女人了,呜!”轻轻呢喃着,把脸埋进手里坐在马桶上,一时六神无主,心慌意,只是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躲不掉的,早晚不还得走出去吗?
老董井井有条张罗着饭菜,虽然不是自己家很多地方还不太习惯,不过底子摆在这,早年在社会上混的时候干了不少行业学过不少手艺,年轻时在码头上当过搬运工卖过力气。
后来又当过建筑工混过工地,还会修水管,有一阵托道上几个朋友的忙去了一家餐馆学过厨师,演练了一阵,效果很是不俗,各样菜式做的有模有样,调和的好汤水,张罗的好菜蔬,很是得到客人喜爱。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因种种意外和几个来吃饭的城管,吵了起来,实在气不过他们贴着狗皮膏药仗势欺人,一时年轻气盛大打出手,把几个人打进了医院,很自然丢了差事,连夜逃到外地,最终在莲城大学混迹终老。
这手艺在闯社会时极为有用,因此一天都没落下,能生巧,既然没钱天天下馆子,那就做的和餐馆里一样好呗,早上晚上颇下了心思琢磨,这手艺也是越来越进,味道越调越好。
更兼身负武艺,因此刀法雕工更是了得,刻起什么萝卜花啊冬瓜瓢啊切菜切丝啊简直出神入化,鬼斧神工,有心卖的话那些雕刻成花朵动物的蔬菜水果卖相极佳,极是好看,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怎么还能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