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如树倒猢狲散

　　这次说什么也得多留几天，好好陪陪家人，当然，女孩家的小心思早就盘算好了，小董也带回去，这次可以天天小东西圆乎乎的小脸了，羡慕得老董要死，你个猫，重轻友…

　　作为父母双亡孤苦伶仃飘在外面的中年汉子，心里嗟叹不已，感慨有家人就是好，自己也想尽孝，可是对谁尽呢？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杜烟此时正杵着香腮靠在上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心里白转纠结，动着和老门卫一样的念头，想念着远在国外事业忙碌的父母。

　　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婚房，心内愁苦不已，雪花飘摇落下，倒映在那双清澈哀婉的大眼睛里，散发出空灵晰透的光，一如这雪片，温度全无。前几天气骤冷，冰封三尺，刮地生寒，杜烟一时不察，忘了加衣，竟是着凉了。

　　当时以为自己身体好，会就过去了，谁知课程又紧任务又重，时常加班熬夜，居然病情加重，一不如一，咳得厉害，额头滚烫，连带发起烧来，只得请假去医院挂了瓶水，输了几次，方才渐渐延缓下来，现在正躺在上靠着枕头独自一人发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虽然不再恶化，但也极为难受，喉咙又干又涩，嘴里发苦，吃什么都没味，手软脚软，连饭都不想做，只想就这么躺在上，躺一辈子。

　　看着窗外小楼上那些忙碌的身影，家家户户正忙着置办年货，筹备新年，甚至急一点的人家提前就把联挂上了，红彤彤的对联既喜庆又热闹，散发着浓浓的年味，再回头看看自家的冷冷清清，素院。

　　一时间竟是悲从心来，嘴上强忍着，只是眼角的泪珠再也挂不住，晶莹如水晶一般滚了下来，过嘴角，咸咸的，热热的。脑海里浮现出老公的身影，虽然明知道他远在韩国，学业忙碌，只是听听他的话总是可以吧？

　　颤巍巍的素手伸向头柜上的电话，夹起听筒，贴在冰凉的脸颊上。韩国首都…首尔，首尔大学校办宾馆一间普通的房间内，暖气很足，暖融融热乎乎的，只是上的风景更是火热无比，仿佛此时不是隆冬，而是夏之一般。

　　两条白花花的虫手脚绞在一起，亲嘴砸彼此抚得不亦乐乎，男人在女人身上，呼哧呼哧，着气，咬牙切齿的用力冲击着，撞得女人气吁吁，发丝散，嘴里一个劲的叫着：“快点，再快点，我还要…”

　　在一阵阵与的撞击声中，两人的情如房间里的温度一样越升越高，正当男人叼着一只头得下女人嗷嗷直叫的时候，旁边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吓了两人一跳，这熟悉的铃声一下子让男人明白了过来，伸手接。女人正在头上，扭来扭去一叠声的催促：“别接，我们继续，快点，快点嘛…”

　　男人拍拍女人的头，着气笑着说：“小货，别闹，马上就好，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说着拿起手机，下面巴也不出来。

　　仍然在水帘里泡着，惹得女人撒娇撒痴，在下面搞着小动作。“喂，老婆啊，嗯，还好，嗯，嗯，啊，你生病了？”

　　然后眼神示意身下女人别闹，只是女人正在赌气，动得更了“哦，重不重啊？哦，嘶…哦，没事，我撞桌角上了。

　　没事没事，嗯，你安心养病…”下女人成心做对，下身小用力收缩，箍得紧紧的，按着男人的股一下下往自己下面，大腿一张一合猛夹，得男人气息不稳，下面火热，一跳一跳的渐渐有的迹象。

　　“嗯，啊，好好休息，我很好，哦，就这样，导师叫我了，好好，我先挂了啊，嗯！”急匆匆挂上手机，然后压抑已久的低吼。终于抑制不住吼了出来，下面，吐吐的把一股股存货统统灌进了那个菜地里…妖凄美的杜烟看着手里的听筒，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大滴大滴的落下来，一颗颗小珍珠，如同断了线一般滚滚而下，滴在单上，听筒里的挂线断音犹自嗡嗡作响。

　　心真冷，就像这窗外的雪花一样，再也没有温度，再也不会飘起。也许，做一片雪花也不错，至少就不会伤心了吧？颤抖着的毫无血的苍白素手挂上电话，无力的垂下来，头靠在枕边慢慢发呆，好久，好久，久得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那么真实，那么荒谬，直到天色渐暗，肚内咕咕作响，方才回转清醒过来，迷茫得眨着眼。

　　看着这个本来分外熟悉的卧室。不经意间的一伸手，碰歪了头柜上的散落发卡，一个小纸团滴溜溜滚了出来，眼，顺手拿起它，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出一副画面。

　　月惨淡的夜晚，小院里，窗帘旁，光洁的无一丝瑕疵的修长素手轻轻捏起窗沿上那张纸条，定了定，慢慢成一团，随手向后抛去。

　　纸球划着高高的弧线，弹在墙上壁灯上，再弹下来落在头柜上，跳了几跳终于落在一只发卡下面…那天的记忆片段慢慢如电影胶片一般衔接起来，在脑海里放映着电影，银幕上的活生生的人物犹在眼前，命运之神的裁决已经变成现实。

　　而茫茫众生只能服从，无法逃避，因为他们看不见过去，看不穿未来，只有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永恒。

　　自嘲般的笑笑，嘴角扯出个凄美哀绝的弧度，轻轻展开那已得皱巴巴的纸条，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数字，一如书写它们的其人一般，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剧本吗？摇摇头，虚弱无力的笑笑，再一次伸手摸向了电话听筒…

　　＊＊＊朦朦胧胧的，又起雾了，地都是白色的水莲花，那么纯净，那么无暇，娇的花瓣在风中摇曳着，凌乱着…突然异变陡生，重重的蹄声由远而近，只见一头凶猛的黝黑野猪一路拱着向面前冲来，迅疾有力，黑丛丛。

　　遍地的水莲花被猪蹄踏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洁白的花瓣一片片深深印在一个个蹄印里，那尖锐闪着寒光的长长獠牙，那淌着口水涎的恶心猪嘴，那裹着遍体腥风扑面而来的恐怖气势，无不吓得美人玉颜失，方寸大。

　　在这千钧一发的恐怖时刻，那野猪刚冲到眼前，突然往地上打了个滚，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个矮小黑瘦的中年丑汉，遍体黑，下身高举，美人仔细一看，却不是老门卫是谁？刚刚舒了口气，想上前闻闻他为何变成野猪吓人。

　　只见丑汉二话不说，张牙舞爪扑上来就是一顿猛亲啃，吓得美人花容失，想放声大叫，只是话到了喉咙里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就像在真空里一样，难受得要死。难看矮小的老男人扑到了大美人，不但亲摸。

　　而且下身那巨蟒还到处顶，顶得大美人心慌意，意情，忽然随着一阵颤栗，竟然扎进了那个芳草密密的大酥酥包里，顶得美人双眼圆睁，一副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样子。

　　上面的老门卫真的像之前所变野猪一样到处拱，拱到女人怀里，叼着个头再不松口，伴随着下体的猛烈运动，强烈的冲撞让下高个丰韵大美人就是一阵颤，心里羞得要死，只是那异样忌的快简直势如水，不可阻挡，越是害羞快就越强，体的诚实反映和越来越多的水花就是明证。

　　心里很想放声呻，可嘴里又喊不出声，这种憋屈的感觉反倒让下体私处的快几倍放大，当真是火熊熊，洁白修长的四肢八爪鱼似的在趴在身上比自己矮一头的老董背上，狠狠抓着，着，宣着不能发声的放肆望，带来的当然是更强烈的一波波冲击波…

　　“啊，老董，老董，呜…好重，好麻，呜讨厌死了…要了…了…了啊…”突如其来的放声呻，痛快淋漓，喉咙里声带的震颤异常清晰，浑身香汗淋漓，下身漉漉难受得紧，下意识死死抓住旁边的什么东西。

　　“杜烟，杜烟，怎么了？醒醒！”一叠声的熟悉呼唤让蒙中的杜烟渐渐回过神来，眼前的景由叠影逐渐清晰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老门卫那张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脸，然后是整个房间卧室，窗外模模糊糊的凌晨雾。

　　这一切都让人感到先前的虚幻是那么真实，而现在的真实反倒成了虚幻。“讨厌，你怎么会在这里？”娇腻的鼻音让老男人心中一。

　　“是你打电话找我来的，你忘了？昨晚你病得面无血，喂你吃了碗白粥脸上才好看些，后来你就睡着了，哦，对了，刚才你做梦还叫我名字，好像…”

　　“讨厌讨厌，不要说了拉！”杜烟羞得脸红得滴血，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说：“我是问你为什么在我上？”到后面声音成了蚊子哼。

　　“这个，呵呵，那个啊，是昨晚你还咳嗽，我帮你半夜起来捶背，后来也迷糊糊睡着了，咦，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刚才做什么梦了？”无心之语正中要害。

　　想到刚才的羞人梦，更是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气哼哼地在不解风情的老门卫眼上重重一拧，换来的是一声惨嚎…大考结束，年关将近，这段时间最是兵荒马，归心似箭，如树倒猢狲散，林毁鸟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