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其实我并没有觉得我是不尊重她,或者我在糟蹋她,我从来没有对她使用过暴力,或者威胁,那些依凭我也从来没有使用过,只是起了个震慑作用。她同样也没有这么认为过,还经常真诚的对我说:“你让我这辈子真正做了一次女人,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而且她还跟我说,她脸上的黄斑也消了很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她的消斑灵。她没钱,我也没有在经济上向她打过主意,我只是把她和她的这间房子当成我的一个别院儿,就是打算假如我青黄不接,有人或者政府对我恶意寻找,或者说我不想面的时候我会在她家暂度难关。
对了!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用途,就是在我闹荒的时候,她是我随传随到的女消防队员,而且干净,免费,不用带套,不怕得病,态度良好,服务到位,并且管吃管住!
所以今天晚上在我急于发而又找不到其它渠道的情况下,我就又来到了这里,所以她会打扮想一条母狗带着头套来是接,所以她会这么听话,所以她现在会这么虔诚的给我眼。好了。
关于这个(咚咚咚)我讲完了,我也歇够了,我的体力也恢复了,那小半瓶冰水她也用完了,我的眼也透了,我也该去母狗了,我的巴还硬着呢。我跟她来到卧室,让她先撅在上等我,我打开电视和VCD,放进去一张由我编辑一张光碟。
然后上到上,抱着她的大股,将大火红的头顶在她已经滑腻不堪的股沟上,并不捅进去,而是顶着儿和眼来回摩擦。我虽然很想了。
但是我还是等着VCD读碟,等着那些让我血脉贲张,心跳加速的镜头出现!“冲啊!滴滴答答滴滴!”电视里出现一个八路军的司号员,在炮火连天的战壕里站起来。
鼓着腮帮子开始吹冲锋号,马上漫山遍野的八路军从战壕里跳出来,嘴里喊着口号,端着刺刀,人人都是一脸视死如归的冲杀下来,与日本兵展开血战!我开始亢奋!开始豪情万丈,开始浑身起皮疙瘩,我的巴硬得像刺刀!
我用它毫不留情的捅入面前的大股里,开始疯狂的冲刺!你肯定会纳闷,以为我他妈的有神经病,会问我为什么要看这种镜头?等我杀敌回来,我再告诉你!
***卧室里也是又闷又热,又是一间桑拿房,这个内心外表保守的傻女人估计接完我的电话以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严。
房间里每一样东西摸上去都是有体温的,汗津津的,像吃了药。大上的铺盖和传单像是刚在太阳底下晒一天,升腾着热气,一挨着身子,就变得粘糊糊的。
我不让铺她凉席,因为我芳芳给我说过,在凉席上,对男人身体不好。一股味儿,从她水淋淋的间散发出来的浓郁的味儿,混合着汗臭味儿跟每一个空气分子结合,悬浮空中。
一台老式的落地电风扇(哈拉)作响的转动着,它的作用就是让这种味道在空中碰撞,爆炸,更加浓郁。
“杀呀…冲啊…”电视机里,英勇高大的八路军战士跟猥琐矮小的日本鬼子短兵相接,浴血厮杀,喊声震天,一个连长手持明晃晃的大刀,左劈右砍,血浆四溅,人本鬼子的脑袋胳膊应刀而断,如切菜砍瓜,断肢飞。
一场胜仗刚刚打完,镜头骤切,又一个红军干部,从防御工事里站起,冒着林弹雨将手高高地举起,对这身后的士兵高喊:“同志们冲啊!胜利就在前面!”
又一堆士兵从掩体里虎跳而出,着敌人漫天呼啸的子弹开始冲锋,一批批倒下,一批批冲上,前仆后继,勇往直前。
“嗯…”大实木上,我咬牙切齿骑着汗唧唧大肥股,舞动下长缨,直捣敌,奋力刺,将她的得红外翻,水直,紧要单,闷声嘶吼,一身暗汹涌,大子和肥股,起伏,颠簸颤动。
很快她就来了一次高,的里又粘又热,浆四溢,气弥漫,收缩,烈动,她咬着单闷哼着:“你死我了…使劲我吧…”
同时她的道里一阵痉挛之后就变得松松垮垮了,其实我她的,只是对她刚才我眼的奖赏,她身上的这个窟窿,我早就没了兴趣。我出沾水的巴,扒开她的肥,对准眼,毫不留情地刺入。紧!严丝合!握力十足!
像刺刀捅进身体,被裂骨夹住。我奋勇之前突破重重封锁,开山劈路,难而上,深入敌后,直捣贼巢!我前进,我后退!我后退是为了更猛的前进!
我大开大合,我一马当先,我一气通贯!这盘VCD是我专门编辑制作的,里面收录了我所有能够找得到的,抗影视剧中两军战中冲锋的镜头片段。
我没机会为革命牺牲,为主义献身,为民族就义,为人民浴血。我很想,可是我没有机会,没有人要我。我空有一腔热血,却只能像个人渣一样活着。我像一颗爆竹,没有被点燃就被扔进了泥潭里,再也无法引爆。
每次我看到这些壮怀烈,悲壮惨烈的镜头的时候,我都汗直立,我都热血沸腾,我都热泪盈眶,我都黯然神伤,我都心如刀割,我都怒己不争,哀己不幸,骂自己是个矫情的傻。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能解我忧,只有,我只能着巴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只能抱着肥腚诵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争战几人回。我只能在送的时候背诵将军夜引弓,没在石棱中。
我只能在的时候嗟叹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坏了!我觉得我一定是吃廉价药吃多了,把脑子吃坏了,我都不会说人话了!我大脑亢奋,小脑失调,内分泌紊乱,神经错了。
快50分钟的VCD放完了,大肥腚的紧眼已经被我成没有弹的窟窿了,母狗已经叫得不是人声了,我的的已经快被我使折了,我的巴却还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的意思!
“啊…你饶了我吧…你尻死我了…眼烂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她艰难的把头套扯下来,用严重变形的五官告诉我她已经到极限了,再下去要出人命了,我把巴从她眼里拔出来。
低头一看,一巴红黄之物,这么热的天气,却热气腾腾,白烟缭绕!我仰面躺倒,抓过枕巾胡乱一擦,揪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按:“臭,你他妈的了,我还硬着呢,快,用嘴,用手,让老子放出来!快点!”
见我放过她的眼,她如逢大赦,趴在我的两腿中间,对着我的巴连带,这时我的手机却响了,我以为是芳芳出了什么事儿,赶紧抓过来一看,不是芳芳,是我的目标客户,那个离异的大学女教师。有心不接。
但是铃声却响得很坚持,没办法,我对母狗说了句:“不要停,继续,动静小点儿。”然后努力调整了呼吸下呼吸,接通了电话。
“喂,襄王,(我的网名)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撞车了?你受伤了吗?你现在在哪?我刚看见短信,我刚才睡着了,可是我一直担心你。”声音很着急,带着哭腔。
“没什么大事儿,让你担心了,出了点小意外,人都没事儿,就是车要修几天,让你担心了,不好意思,够怪我。”我一边享受着王尚莲的口舌伺,一边虚情假意。
“吓死我了,我一看到短信,马上就醒了,赶紧给你打电话,我怕你受伤,你是不是喝多了还开车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呀,喝酒就不要开车了嘛,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