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上海人普通话很标准！她跟芳芳说他17岁就开始闯江湖了）芳芳：“呵呵，给个惊喜？是不是还想顺便突击检查我一下？看看我有没有往家里招男人？”

　　上海人：“我不是那样的人，你是知道的，真的是想给你个惊喜，我想死你了。”芳芳：“坐车累了吧。”上海人：“不累，妞妞呢？睡了？”

　　芳芳：“去他爸家了，你不累呀，那就检查一下吧，说不定我这底下还给你预备了一个惊喜呢。”上海人：“你看你，我都说了，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让你高兴一下嘛，来吧，我想死你了…”芳芳：“嗯…先去洗澡嘛。”

　　上海人：“我不脏，来吧，我真想你，想死了。”马上，这上又多了一百多公斤，其实，上海这哥们不错，我在底下用耳朵听地出来，他是真想芳芳，他提前回来，估计没有突击检查的可能，或者可能不大。

　　他对芳芳有亏，刚开始他吹牛说他身价千万，要给芳芳买房买车，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就是个小包工头，赚的不多，有个没文化的丑媳妇，给他生了个丫头，在家替他照顾老人。

　　上海人：“叉开，让我，溜溜，还是你的好看，味儿好。”芳芳：“嗯…回家没少你老婆吧。”上海人：“没有，我才不想她呢，我都是陪孩子睡的，我都给你攒着呢，快，给我也。”

　　芳芳：“不，臭死了，去洗澡。”上海人：“不臭，我坐的都是空调车，我都没过，快点，乖乖，快点。”看来他是真想芳芳了。

　　烈的接吻没过过久就变成了互相口。我一般不在芳芳这儿洗澡，虽然我理的是接近光头的毫米头，不怕掉头发，可是我又又卷，又黑又亮，而那哥们属于细细密密，比较舒展，芳芳基本没有，寥寥几，还是淡黄。

　　我一般都是洗了澡再来，我芳芳一般是快的时候拔出来到她嘴里，她咽了以后，再用嘴给我清洁干净，不是怕她怀孕，是习惯了，开始也并不是这样的，只是我跟她同居以后，她怕我不要她，主动跟片学的。

　　“溜…溜…”…的声音。

　　“呜噜…呜噜…”…深喉的声音。“砰砰砰！”…我爱你！“砰砰砰…砰砰砰…”…我爱你…我爱你…为什么，砰砰砰，代表我爱你，我要是有机会从这张底下钻出来，我会慢慢告诉你。＊＊＊

　　我仰面平躺，不敢动，大气也不敢。我嘴上叼着的那不敢点燃的香烟在动，颤动。我下朝天耸立的巴也在动，脉动。距离我眼睛只有二十来公分的板和支在四角的腿儿也在动，剧烈晃动。脉动的原因是因为晃动。

　　“内。”（那个，口语）上海哥们儿终于够了，开始骑马箭了，两分钟之前，他着气说：“好了，快，撅那儿，我要你里。”

　　芳芳：“讨厌，你的太长，那样顶太深，不好受。”上海人：“快点，我想你的股了，真好看，不够。”芳芳的子不大，了两个孩子以后，还有点下垂，不过头并不深，也不大。

　　但是股绝对一，滚圆，，瓷实，股蛋儿上没素沉淀，又没有红疹，光滑白，根本不需要PS，典型的蚁丰，穿上旗袍能死人，人得有目共睹！

　　记得我跟芳芳同居第一年的那个冬天，异常的冷，我们租的那个房子还是六楼，密封很不好，被子外面像冰窖，睡觉要盖两层厚被子。我们的时候，芳芳先钻到被子里给我唆巴，那时候因为条件所限，我一个星期才洗一次澡。

　　不过我的巴倒是很干净，因为芳芳每天都钻在被子里给我唆，她为了我每天都把股洗得干干净净的。我对她说：“天太冷，端盆儿热水到头洗吧。”

　　她说：“不行，洗这要用活水，要不洗不干净。”她每天晚上睡觉，都是先烧一壶热水，上身穿秋衣，下身光着冲进卫生间里洗股。

　　然后箭一般的冲回卧室，哆嗦着钻进被子里，去给我暖被窝。给我唆硬了以后，她撅起来，用被子盖着上半身，只把股给我。你没有亲眼所见，你根本无法相像她的股在那个时候有多人！

　　因为刚窝在不透风的两层大棉被里给我唆了半天巴，捂得一身汗，一在外面，因为温差大，白白的大股在灯光下，像刚出锅的大馒头，冒着白色的热气，闪着亮晶晶的油光。

　　我也批着一条被子，用我红彤彤也冒着热气大巴，把这个大白馒头得汤汁四溅。那一切虽然只是相隔一年时间，对我来说却恍如隔世。颤动是因为我的心有点疼，揪巴的难受。说远了，我是想说。

　　其实芳芳并不喜欢这种姿势，因为这样，她不容易来高，她最喜欢的的姿势是，并拢着腿躺在下面，用和大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巴，让我着她的耳朵她，那样，不了几下，她就能高。

　　并不是因为芳芳的松，我问过她，她说他老公巴有点细，而且越来越不行，这样感觉强一点，容易来高，她习惯了，我有次在澡堂碰见过她老公，确实有点细。

　　上海人气嘘嘘：“快叫呀，宝贝儿，今天怎么不叫了，叫老公，快叫老公呀。”芳芳：“嗯…老公…老公…老公…”芳芳叫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嗯…老公…

　　嗯…老公）没有什么新鲜的，可是叫起来如泣如诉，抑扬顿挫，辗转哀鸣，同样是动人心魄，引人入胜，能让人热血沸腾，情发，快马加鞭。

　　在我们私奔的第一天晚上，她把嗯…加我的小名变成了嗯…老公。我当时并不喜欢，或者说并不足，我让她学习片里的，（噢…耶…

　　噢耶…伐克米贝贝）和（呀灭爹…呀灭爹…伊库…伊库）或者是黄书里的（大巴老公…大巴哥哥…我是…使劲…尻我）等等。她也极力配合。

　　但是等到她高的时候，还是会（嗯…老公…老公）芳芳：“嗯…老公…老公…砰砰砰…砰砰砰…”上海人呼哧呼哧：“怎么了？今天怎么加动作了？”

　　芳芳：“还说呢，一个星期都不见你，今天很感，受不了。”上海人：“哈哈，我今天都补你给，补给你，补给你。”芳芳：“嗯…老公…砰砰砰…”

　　这正玩命地卖力气伺候芳芳的上海哥们其实不知道，这老公不是在叫他，这（砰砰砰）也不是因为他表现良好作战勇敢。

　　我想，可能只有这（嗯）里有一些是他的作用吧。看这个架势，我还要在这底下躺一会儿，我就给你说说，为什么这（砰砰砰）代表我爱你吧。

　　不过说来话长，你是愿意听呢，还是愿意听呢，还是愿意听呢？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听，我要开始回忆了。

　　陷入回忆，总比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男人芳芳整出的动静里要好受的多，同时我也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我的巴居然还会这么有反应。我想抽烟了，非常想，但是我不敢点。我烟瘾很大，一天两包，芳芳在同居期间也被我熏上瘾，也跟着。

　　而且跟我同一个牌子的。所以我之前在上的那烟的烟味儿，还有烟灰缸里的烟蒂，引不起上海男人的怀疑。

　　长时间的放生活，让我的脑子不大管用，如果现在让我讲述我跟芳芳的始末，我会说的很混乱，支离破碎，不成系统。幸好！我写过一篇东西，记录了我跟芳芳是怎么开始的，芳芳很喜欢，把这篇文字打印了出来。

　　而且缩印成照片大小，还过了塑，一式两份，放在彼此的钱包里，不过这篇文字写在三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一纯种傻青年，所以你看了别笑。等着，我拿给你看。我是寂寞的，我的寂寞就象我手中点燃的香烟，是幽幽暗暗的。

　　如果寂寞可以象烟灰一样被弹落，我愿意点燃我的生命，去换取那短暂的美丽，短暂的温暖，短暂的光明。

　　我是一条网络里的鱼，离开网络好象就不能生存，每天没有方向地没有目的地孤独地在网络里游弋，从来没有为某个人，某件事情停留过。

　　象一支失速的网卡，没有反应的任凭虚拟的数字信号在我身体传输和发送，甚至连网卡会发热的物理反应都没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呵呵，后面的那句离我太远，我喜欢守着前面的那句微笑的面对人生。去年一年里，我失去了我的女朋友，跟我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也形同末路。很多过去的朋友也很少有来往了，呵呵，就象有首歌曲里的句，我变成了沉默的羔羊。

　　每天都是网络，发呆，梦境。呵呵，我想我喜欢这种生活。每天都是手花谢尽，眼花灿烂，对于聊天，对于聊了快五年的天。我跟一个普通网民一样。

　　从好奇走向了熟悉，经历入谜，经历网恋，经历刻骨，经历痛苦，经历理智，经历看透，经历坦然，经历超脱，嘿嘿。

　　当然也经历过一夜情。聊天是容易的，投机是困难的。投机是容易的，默契是困难的。默契是容易的，相恋是困难的。相恋是容易的，相处是困难的。相处是容易的，相知是困难的，相知是容易的，相忘是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