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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心里无比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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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年,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他继续问。“按你之前的指示,我们三个在东西两个大陆搜集了很多情报。

  不过目前看来,一切和你计算中基本一致。保罗建了帝制的国家,如果动手的话相对简单,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打算了,初那边,一直在发展城市,支持度太高了,下手是有难度的。

  如果你什么时候需要杀她,要考虑的因素有三个…”撒拉弗拿出半截铅笔和一张破纸,准备记录传递过来的信息。这三个战士是他特意培养出来的,又花费不少力气制造身份,才混入了跃迁舰队里面,虽然战斗技术没办法和真正的超级战士相提并论。

  但好歹等级都被他强行提到了零级。就在这个时候,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吼声,紧接着,密集的能量爆炸声响了起来。

  十几秒的时间,第一声惨叫回在了撒拉弗所在的房间里,然后是第二声,还有第三声。撒拉弗摇了摇头,将那半截铅笔和破纸收回了抽屉里面。十几秒后,另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早上好啊,老头。”撒拉弗无奈的笑起来,笑的肩膀发颤。“也就只有你能给我些许惊喜了,奥索维。”

  “是的吧?打算怎么感谢我?”撒拉弗笑着:“你从深渊里出来了?还跑到了那撒琉斯?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你自作聪明的跳下了河,想要一招定胜负,反而把自己坑进去了,后悔么?”

  奥索维在哪一边替撒拉弗叹息着,反而更像是在讽刺。“有点后悔,结果最后还是输了,所以只能赶紧身。”

  “身?那这三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奥索维不依不饶的质问着他,那语气就好像在对老朋友说话。

  “你都把人杀了,还问这个干嘛。你要是真想知道,有一百种方法从他们嘴里掏出想要的答案。”

  “哎呦,还是你了解我。”“我如果了解你就不会问你之前的问题了,你到底怎么跑到那儿去的?算我求你,我年龄都这么大了,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尊重?”通讯器里传来奥索维朗的笑声:“其实很简单。阿纱嘉。

  光咏摧毁次元城的时候,我恰好是在噬族的深渊里面。她借用那股力量破开通道,去了地球,我只不过是搭了顺风车而已。再后来,伪造身份,偷偷登上跃迁舰队就很容易了。”

  撒拉弗长叹一口气:“这么说,我自以为是的做着计划的时候,你一直都在地球上。怪不得我的计算出了差错。”

  “是呀。”奥索维的声音中充了欠揍的得意感“只是给原来的手下写了一张小小字条。”“唉!”撒拉弗摇了摇头“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还是我结结实实的输了。”

  “你少来,你如果没有后招,我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奥索维没好气道。

  “我已经进了河,失去了计算能力,想要走出来就必须用很久很久。你又何必对我那三个人出手?”撒拉弗的语气中带上了不

  “谁让你打初的主意。我的时间快到了,怕你以后给她找麻烦,所以必须趁现在解决他们。”

  “时间到了?”撒拉弗皱起了眉头“那欧的诅咒…又要生效了?”“没错,也不知道这一回什么时候才能醒…好在这次,不会有你这个大麻烦来打扰我了。”“睡吧,奥索维。下次再战。”

  “嗯。晚安了,老头。”通讯器恢复了沉默。撒拉弗将它从桌上摆到了角落里,今后的日子里,它再也没有响起。其七“暗面,噬族王城,堕鎏之地”噬族王城领主八诡,拖着沉重的巨大身躯,站在誓约壁的外面,沉默的等候着里面的人出来。

  他的身后是无数噬族的精英里奥雷特,每一个都刚刚浴血归来。他的身边,是深渊总督碎颌与深渊军团统领饮岚,他们也沉默着就好像在随着八诡一起祷告。

  阴沉黑暗的堕鎏之地,只有盈盈的能量火把在地上轻轻跳跃,还有头顶的紫河发出着沉闷的奔之声。

  不知过了多久,誓约壁的大门被轰然推开。月喉从里面走出来,他慢慢将门扇拉开到极致,然后俯下了身。

  身披雍容王袍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后的壁之中,无数锁链在空中密密作响。所有噬族一同俯下了身体,面对着女孩单膝跪地,他们的嗓音在堕鎏之地轰鸣着。

  “”独音“”噬心之嗣“”新深渊“阿纱嘉。光咏,吾等噬族唯一的王!”“新深渊”…阿纱嘉品味着自己的称号,发出了细微的感叹声。曾经的某个称号不见了,被它取而代之。

  她这时候才明白,没有吃掉那个人之前,自己的存在就好像无风无的空白。她看到,原来深渊安排的命运中,自己必将啖下那个男人的心脏,然后成为可以和深渊比肩的存在。

  “阿纱嘉。光咏!杀了我!”一个凄厉的声音在誓约壁之中响起。一个身体残破的几乎看不出原来形状的里奥雷特被无数锁链纠在誓约壁的正中。那是曾经的心王。两年,噬族在噬之女王的率领之下。

  终于击破了狂纵之崖的所有防线,迫心王与自己决一死战,可是有谁能猜到,噬族也会口下留情,将他变成俘虏呢?噬之女王没有回头,她挥手,命月喉关闭了那扇曾经关押过自己的厚重大门。

  她的父亲,上一代的噬王,在她归来的一刹那,执念消散,永远的归于了深渊。堕鎏之地也好、誓约壁也好,都被新的女王所继承。心族的王已经不再了。

  有的只是一个需要杀上无数次的俘虏。战争也结束了,心族想要诞生新的王,还需要内斗很久。本可以一口气将整个心族全部铲灭。

  但是光咏没有这么做。在她即将下定那个决心之前,一个心族里奥雷特的身影让她放弃了最后的倾力一击。

  那个里奥雷特的名字是炎惧,他唤醒了噬之女王一丝埋藏着的回忆。心族已经不重要了,心族从来就没重要过。因为噬之女王要做的事情始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屠尽整个暗面和深渊苟延残的每一个宫族。

  心族,只不过是一个烦人的绊脚石。她等待着,等待用自己的双手,在宫族之王现身暗面的时候,将他毁灭。

  在那艘船上,她的力量虽然在急剧的成长,但短时间终究还是无法和持有希斯飞尔的破霜抗衡。

  她不得不放弃复仇的最佳机会,用魔龙之眼躲回到暗面,重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光咏走上了堕鎏之地的阶梯,回到了八诡为她准备的王殿之中。噬族的王殿,再也不用像其他种族一样,建立在渡口之间。

  新生的噬之女王,身为让所有里奥雷特都为之仰视和恐惧的“新深渊”她毫无困难的行走在暗面与深渊之间,从未担心自己摧枯拉朽的力量会让自己落入“冰面”以下。

  光咏在自己的宽大王座上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她取出了一直带在身上的魔龙之眼,轻轻在手中把玩着。

  她早已不需要这件东西,哪怕是瞳族的圣物。八诡迈着沉重的步子,从旁边靠过来。他注视着自己的女王,脸上挂着油腻腻的微笑。

  “我饿了。”光咏没有抬头,只是简单地扔出一句话。八诡的大手一挥,上百名里奥雷特举着无数精致的餐盘与美食,水一样瞬间摆了光咏面前的桌子。

  光咏直起身子,将魔龙之眼随手丢在桌子上,拿起叉子开始进食。八诡往她旁边的位置上一坐,大模大样的也抓起了桌子上的食物。他是噬之女王唯一会允许与自己分享食物的里奥雷特,甚至不需要任何许可。

  八诡也绝不会和她客气。两人仿佛在比速度,因为稍微慢一点,对方就会把自己爱吃的东西吃个光。比赛总是以光咏的胜利告终,这倒不是因为八诡在让她。

  八诡用手背擦着油光锃亮的嘴巴:“瞳族要求我们把魔龙之眼还回去,甚至连灾宴之王亲自在骸族王城也提到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考虑考虑?”

  “对他们说,八百年以后再来拿。”“你留着它也没什么用。”八诡无奈道。“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给他们战争。”八诡笑着,应诺。

  “血族…血族那边有消息了么?”光咏又问。八诡摇着头:“血王苍缀封闭了自己的次元城,也没有在暗面的黑城出现。需要对她发动进攻么?”“还不是时候。”光咏的眼神锋利起来。

  她摆了摆手“宫族被我们覆灭之后,才轮到她,而且,旗鼓相当的战争,才会有意思。我给她时间。”“如你所愿,小姑娘。”八诡呵呵笑着。

  “在你眼里,我还是小姑娘?”光咏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巨型胖子。“你是小姑娘,也是我的女王。你是我的骄傲和荣耀。”八诡轻声说。

  光咏眯着眼瞥了他,像是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但八诡并不在乎。暂时已经不用考虑战争,肚子也被填。光咏将身体靠在王座的扶手上,微微有些出神。

  “八诡…你觉得,我现在像人,还是里奥雷特?”噬之女王轻声问旁边的王城领主。

  “里奥雷特…货真价实的里奥雷特。”八诡毫不动摇地说道“在我有生之年,从未见过本族的”深渊之赐“,更无法想象”新深渊“的存在。

  你就是深渊,那自然就是再也纯粹无比的里奥雷特。”光咏点点头,微微闪亮的长发从肩膀上滑下去,垂落在雍容华贵的王袍上。“可是,我为什么会如此的想念他…”“因为他的心在你这里。”其终“暗域”

  这好像是古罗马风格的建筑,我无法分辨它们的细节,只觉得有些陌生。我坐在街头天的咖啡馆边,轻啜着一杯味道浓厚的咖啡。喝这样的咖啡会很难睡着的,我这么想着。

  在我习惯生活的地方,很少有这样天的咖啡厅。这应该是欧洲的某个城市吧,我猜测着。路边的行人十分悠闲,带着一种从骨子里洋溢出来的轻松感。他们遛着狗、推着婴儿车,有人在长椅上喂着鸽子。我看着他们,有些出神。这种日子好像已经很久没享受过了。

  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向我靠过来,她在对我笑,那笑容很熟悉,我在一瞬间有些恍惚,却看不清她的脸。

  就在我努力想要认清她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我的桌边。她伸出手,在我的桌上放了一枚金币。很奇怪的金币,八成是假的吧?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一片黑暗,仿佛从我出生开始,就是这样的颜色,一切只是轮回。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了一片黑色的海,没有尽头的海。头顶的天空也是黑色的,似乎和黑色的海水融为了一体。

  我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漂浮着,心里无比宁静,像是一个失去了生命的死者。眼前可以看到点点的繁星,所有能够指向的东西都十分遥远,没有目的也没有止境。

  忽然之间,我看到了一枚燃烧着的火球。它发出隆隆作响的声音,以不可阻挡的势头向我了过来,并在瞬息间熄灭。

  然后将我噬进了烟尘之中。我来了一片寂静,直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遥远的像是穿越了无数夜和距离。“他不可能还活着。”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

  “可以打个赌。”又一个慵懒的男声哼道。我用尽全力,微微睁开了眼睛。【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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