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虽然眼前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这身穿着如何勾引人最原始的兽,但平里罗馨怡也有很多光鲜的外表,陪那么多老板官员上的她不可能不用此大捞社会地位,可不是他这样的小司机得罪得起的。那些身价过亿的老板是可以肆意玩她,并不代表他这样给老板当司机的人也可以肆意玩她。
“我猜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还打算用之前拍到的东西威胁我我就范,若是成功甚至可以不止一次的我,对吧?”罗馨怡上前一步,到小胡身前,酥都快碰到小胡了。
看到如此女强人的罗馨怡,与之前在上卖风的女人完全不同,小胡下意识退后一步,然后不断矢口否认,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来。
罗馨怡盯着他,一步一步靠近他,小胡感到压力越来越大,他甚至想马上逃跑,没错,逃跑,当小胡想转身逃走的时候,罗馨怡扑哧一笑,笑得很夸张,似要不过气来。
“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真可爱!”小胡被罗馨怡得一愣一愣的,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被这个女人玩了一道。罗馨怡凑到小胡身前,食指挑着小胡的下巴,在他面前吐气若兰:“小胡是吧?你告诉我,姐姐我美吗?”
“美!”小胡下意识回答。罗馨怡得意地笑了笑,继续道:“想要姐姐吗?”“想!”小胡不假思索地道。“刚才那些老板,我陪他们上可以得到很多好处,所以我才当他们长期炮友,那你呢?你要拿什么来买姐姐呢?”
小胡听了这话一时语。没错,罗馨怡或许是个卖的婊子,可买的人都是些大富大贵,自己又有什么本事呢?想到这不免有些伤自尊。
想到之前偷偷摸摸折返回来的举动简直是自取其辱,她这样的女人,如果录像照片能成为威胁,她又怎么可能让别人大摇大摆的拍?
想到此节小胡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小胡走后,罗馨怡来到窗台前,看着城市的夜景,陷入了回忆…如今连一个第一次见的司机都能对她起歹心,虽然她不以为意,但这也直接说明了世人对她的印象就是个千人骑的女,只不过比较高档而已。
回想起自己的人生,罗馨怡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的沉重没有人知道。在她还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母亲为她找了个后爸,没多久母亲因意外身亡,她回到了父亲身边,那个喝酒赌钱把老婆打出家门的父亲身边。
可是一次父亲喝得酩酊大醉,痛打她之后把她强{哔}了,她的处女就如一场噩梦般被亲生父亲夺走,可恶的是事后她的父亲并不记得任何事,之后好几次父亲喝醉都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强{哔}了。
她逃出家门,碰到一个他们学校的老师,这个老师并不是她的任课老师,而是她的年级主任,她以为这个老师可以信赖便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并像他求助。
这个年级主任跟她父亲沟通过后便让罗馨怡在他家住,这个老师是个偏执的萝莉控,40多岁已经离婚没有再娶,收留罗馨怡并非出于好心,而是看上了即便还小却已经是个美人胚子,有着稚的童颜部却发育早的妙曼身材。
在他的导下,还是孩子的罗馨怡懵懂地跟他上了,有了开头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个大叔每到周末就无限度地索求,幸好他对罗馨怡还算好,营养与学习都没下降。
到了高中,罗馨怡依旧没有离开这个大叔,因为这个大叔可以养活她,可以供她读书,除了太旺盛外没别的缺点,由于中年大叔的调教,罗馨怡对于很开放,作为校花级的她自然有很多男生追求,虽然她没有跟任何男生交往。
但也跟某些男生发生了关系,但她不答应跟别人交往,别人怀恨在心,把与她的事到处宣扬,从此风言风语就一直伴随着她。
风言风语并不能给她造成太多的困扰。同学的疏远以及一些苍蝇的扰并不能让她在意,她的学习成绩依旧不错,依旧与中年大叔做,当她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她离开了大叔,离开了故乡,再也没有回去过。
到了大学,接触到了一种叫做富二代的人群,她开始学会利用自己的资本,比如自己的美貌,比如自己的技,换取一些生活上的保障。毕业了,在职场中,她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体向上爬,一直到今天。她的婚姻很平淡,偶然的认识,然后就跟她现在的老公在一起了。
她的老公是个老实人,与其说是老实人,不如说是个懦弱的人,没有什么家世背景,在学校被人欺负,常年养成的自卑,加上婚后发现自己痿,并且患又先天不孕不育,从此更加自卑与懦弱。业绩平平的他靠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老板睡觉而升职。
甚至罗馨怡跟别人生下了个女儿他也不敢说什么,没有人知道罗馨怡生下的这个孩子不是她老公的,罗馨怡自己也没有做DNA去查孩子到底是谁的,因为她自己都不能记住每一个跟她做的男人的面孔。
十多年来,只要她看的顺眼的男人,她就能给他上,只要能给她带来利益的男人,她就能给他上,随着这些回忆在脑中浮现,罗馨怡有些累,有些烦。她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够好的了。
虽然像今天这种很刺,但并不能给她带来高,她突然觉得…上很没意思…是的,上很没有意思,所以罗馨怡开始拒绝身边男士的邀请,除了一些必须要陪的大人物,那种上被她列为工作项目外,她不再与任何男人做,直到一次偶然去bar喝酒。
欧洲古典轻音乐慢慢飘,人们安静地喝着酒,轻声聊着天,这个叫夜的小bar是罗馨怡经常来的地方,这里聚集着一些选择轻松方式来放松工作压力的年轻白领,聊天喝酒,并不吵的环境,罗馨怡很喜欢。
虽然她并没有什么工作压力。她今天来喝酒,仅仅是因为心里有些不愉快,而不愉快的原因,是因为她再一次尝试跟她家那口子沟通,可现实就是她这种试图增进感情的方法纯属自讨没趣,她的老公只会沉默…
所以罗馨怡不高兴,所以她来喝酒,于是她遇见了他。他孤独的坐在吧座上喝着酒,很烈的威士忌像白开水一样被他无知无觉地喝下去,他的心思似乎也不再酒上。他头发很短,样貌看上去应该不会比她大。
但是那双眼似乎写了沧桑,猜不出他的年纪。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在他的左脸上,以罗馨怡的见识并不能认出这伤疤是什么留下的。
他并不是很高,大概175cm左右,他穿着一件紧身无袖T恤,全身肌线条很明显,出来的肩膀与胳膊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疤,这样一个男子,一个与她生活在不同世界的男子,深深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种如独狼般寂寞的侧影很吸引人!“你好,可以请我喝一杯吗?”罗馨怡走上去,并没有刻意卖风情。
只是简单地轻笑搭讪。男子转过头来打量了罗馨怡一眼,罗馨怡敏锐地捕捉到,这男子的眼神从转过头来的漫不经心变成眼睛一亮,不有点得意,得意的浅笑出浅浅的酒窝显得非常可爱。
罗馨怡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无袖连衣短裙,虽然不是吊带或者低装,但是雪白的胳膊,高耸的部,纤细的肢,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感。
而且只要稍微往那方面一联想就会发现,罗馨怡这件连衣裙很好!“当然可以,你想喝点什么?”男子的声音很低沉嘶哑,很又磁。
“跟你一样!”整晚基本上都是罗馨怡在说,作为一个长袖善舞的女子找话题不是件难事,没有留下联系方式,甚至不知道对方姓名,因为男子说他第二天还会来。第二天,罗馨怡在与昨天一样的时间来到这家叫夜的bar,果然看到了那个男子。
而今天聊天的进展,罗馨怡得知了对方的姓名以及一些基本信息。这男子名字很普通,叫刘明,是个退伍军人,现在没有工作。
第三天,依然在bar看到刘明,今天的进展让罗馨怡知道为什么刘明气质上那么与众不同。并不是身上的那些伤疤,而是他杀过人,杀过很多很多人。他退伍后出国入了德籍,参加了佣兵,在利比亚以及非洲很多国家打过仗,上过战场,杀过人,差点被人杀。
现在的刘明已经赚够了钱,他厌倦了战场,回到了祖国。罗馨怡不知道作为一个佣兵能做到“赚够钱”这种概念的是什么级别的佣兵,她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她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的酒量很好。”罗馨怡说道。“是吗?佣兵大多都很能喝酒,经常混迹战场的佣兵心中都有个饥渴的野兽,当他们从战场上下来,心中的野兽无法用杀戮来让它足,那么只能用酒跟赌博跟招等等方式来足。”刘明喝一口酒笑着说道。
“酒?赌博?女?喝酒我是见到了,那么你也经常赌博跟招吗?”罗馨怡感觉话题有向自己想的方面转机的迹象,耐着子引导。“呃…基本上我只喝酒。”刘明尴尬地笑笑。
“是吗?我记得以前2战的时候日本强{哔}中国妇女,美国大兵强{哔}北平女学生,历史上士兵强{哔}平民妇女的例子很多,可见总又士兵控制不住自己的望。你以前过着那种不知道随时会死亡的日子,难道不渴望女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刘明不置可否道,不过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而罗馨怡再次加把火。“我老公痿,我太久不做都会很难受,女人都这样,我不相信像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会不对女人感兴趣。”刘明看着她,认真地说:“我只说我不赌钱不招,似乎没有说我对女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