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因为凭口感

　　我的小手让你出的积累起来已远远不止一茶壶了，也就等于我让你了整整十茶壶血，这不等于是我放干了你的血吗？我岂不也就等于成了一个红粉刽子手？”

　　我哑然失笑，想不到我子当年就能说出这么幽默可爱的话来，不过，这段话她可从来没告诉过我。她既然能让何超出的超过一茶壶，那她为他手的次数的确不会少于二百次。

　　这与她向我的待一百来次差不多翻了一番。我细想想也能理解，子对我将次数说得少一点。

　　或许她只是为了让我的心情会好受一点，这时，子微微扭着，推开虚掩的门进来了，了说：“你俩是不是在聊我的什么丑事？”

　　何超看着她高耸的峰，脸红眼热，呼吸急促了，子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肩吊带裙，说话或走路时丰的房在薄裙中不断颤动。那可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呀。

　　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子也不故意在他面前遮掩骄人的双峰，反正在座的两个男人都是她房的老主顾了，刚才在讲他和我子的故事时，我发现他还是蛮兴奋的，甚至越来越有种快。

　　特别是讲到他在泰山宾馆里，每天都我子的房，并多次让我子叉开大腿，让他仔细观察她鲜的户，揣摩她的处女膜到底有没破裂。

　　他陈述时的那种激动眼神，让我明白子的户的形像已经永远铭刻在他的心底了，并不时会浮现在他眼前。能跟一个熟悉我子体秘密的男人面对面无所顾忌地聊天，也让我有种特别欣快的感觉。

　　我转过身去，搂住子，说：“是呀，我们确实是在讲你的丑事，你说说，你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

　　“呀，冤枉！人家什么丑事也没做！”子媚眼如丝，娇呼起来“真的没有？”我故意向子竖起三手指。“江边月、美人劫、玉女吹箫、红粉刽子手！”

　　“呸！”子一下明白我指的是中秋夜她在江边被三个男人轮以及她为前男友手和食的事，脸腾地红了，大股一扭，一个人跑进了卧房，好半会儿也没敢出来。＊＊＊

　　我和何超继续在聊她的爱故事。我想起子小包中的秘密照，不问起他在泰山上为我子拍的那些颜照片的事来。何超先是一窘，可能没料到子连这事都向我透了。

　　但他很快释然，抱歉地告诉我，当时他刚跟我子分手，心中对她充了怨恨，宿舍里的男伴们不明真相，又嘲笑他是半路上被我子蹬了。

　　出于一种报复和炫耀的心理，他冲动地将那些他在我子脸上的照片拿给宿舍里的男生们传阅了。

　　那些男生见到我子脸是、连嘴角也挂着白浆的秽照，个个喜出望外，如获至宝，纷纷向他索要梦中情人这难得一见的情留影。他应接不遐，后来干脆将底片贡献出来，让那些想收藏我子照的男生们自己拿到相馆里去冲洗。

　　何超依稀记得先后有六十多个男生向他索借过这些底片，不少还是外班的同学。有人据说一气就加洗了十多套，留着自己欣赏或是寄给天南海北的朋友把玩。

　　总共有多少张我子的颜秽照失在外，他也说不清，不过，估计不下一千多张…何超的话让我心一沉，天哪，子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的同班男生，人人手里都握有她狼狈下的秽照。

　　而且在她上学期间，这些照片就已传至全校甚至全国各地…经过多年，她的姿丑态也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欣赏玩味、品头论足过了。

　　不少人肯定还会对着照片上的她自渎、手…我的脸发起烘来，何超见我双颊烧红，不正襟危坐，连连为此向我道歉。

　　“唉，也不能怪你，你当时是一气之下，才冲动地做了此事，不过没关系，照片嘛，拍出来就是给人看的，没人看倒反而没意思了…”我怕他笑我小肚肠，只好反过来劝慰他。

　　“那是…那是，她的这些照片肯定会深受大家的。”

　　何超也深深佩服我的大度，小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那…你在给我子拍照片的时候，有没有在她脸颊和小肚子上分别画上一壮的茎？

　　或是让她撅起肥白的股爬跪在上，回过头对着镜头微笑，还在她俩片股蛋上写了几个大字？”我乘热打铁地问。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在她脸上，绝没有在她脸上画画，也没在她股上写字！我发誓！”何超打赌地说。

　　看样子，子小包中的那些照片不是何超所拍，而是另有主儿了，那人会是谁呢？“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要不，你可以喊阿玲来问。”何超看着我道。

　　“不要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信得过你。”我拍拍何超的肩。我们又继续喝着酒，不知疲倦地聊了下去…夜深了，我和子就留何超住在我们家，他也没客套，真在我家住下了，上后，想到子前男友就睡在隔壁，还有他讲的那些他和我子的事，包括子小包中的那些神秘照，我不由亢奋起来，就开始跟她做。

　　子中秋夜被三个男人轮后，我不知怎么的，有点蒌，一直没能跟她痛快地做，这次却硬得厉害，就像是我第一次跟她做时一样，记得我俩的初次，当我的茎火柱一般地顶在她的腿间时，却不知该往哪里去，当时我脑中闪现出以前所看过的成人电影中的爱镜头。

　　我尝试着将茎放在她的口，她的身体一震，爱就出来了，由于她的爱得特别多，因此我的头很容易地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身体开始搐。

　　我慌了神，不敢再动，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趴在耳边问她：“疼吗？”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我轻一点好吗？”她又点点头。

　　于是我尽量小心地向里，却见她皱着眉头，终于顶到里边了，我们都长出一口气。我开始学着情电影里的动作。哇，阵阵的快冲击着我。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疯狂地扭动着，两手使劲抠着我的背，嘴里情不自却又拼命压抑地呻呜咽着，我知道她此时和我一样舒服。

　　但没有多久，我下面就向急一样，有什么东西拼命地想向往出跑，突然，我就把在了她的里面，我们的身体紧紧地纠在一起搐着，她用手使劲按着我的部。想不到第一次爱竟然这么美妙。

　　只是当时我没有见她像书上所说的那样血，不知她是不是不是第一次，我也忘了问。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忽然她开始哭泣，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于是我紧紧拥着她。那一夜，她没有回家。

　　而是和我住在了一起，早晨，我们又来了一次，依然那么美妙。再后来，我们同居了，遇上学校放假，几乎天天都会做，前面、后面、上面、下面，用尽各种姿势。

　　那时，她还是个大三女生，但这段日子留给了我非常美好回忆，直到婚后，还常常让我回味无穷，这会儿，我们已做了将近半个钟头，最后我有点累了，却还没出，我想起子散失在外、传甚广的那些颜照片。

　　突然对她的小嘴有了趣，就躺在上，把茎到她的嘴里，一边一边抓她丰的房。子一直尽量不出声的哼哼，好像怕被前男友听到，手却热情地握着我的两个蛋蛋。

　　我的眼前不由晃出子和隔壁那个名叫何超的男人在一起的夜夜，看到他将赤的她抱在怀里，他为她手，她将他的握在手心，得手都是，还像现在对待我一样。

　　将他的含在嘴中…如果不是子的处女膜早就被别人捅破，何超也许会是她的终身老公，她的嘴和户将会只为他开放。

　　“她可真够的呵。”我不又想到了中秋夜的江边，子像只肥白的绵羊似的，被三个丑陋的男人轮番暴…

　　还有，她小包中的那些照，照片上，她对着那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摆出了种种姿丑态。

　　看得出，她跟那男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她撅着股的回头一笑丝毫没有勉强的意思，显然，他们之间是通，而不是其他。她的小一定没被那个男人少！

　　最可恨的是，她竟让那方在股上写着几个大字：“宝贝，快来妇的”还有几张下的照片，更让我开了眼界，叹为观止。可现在，她却小鸟依人般地倒在我的怀里，任我冲撞。

　　世事真是无常，人情更难天定。我再也忍不住了，茎已经又又大，一股热终于进了子的喉咙。子从小就被狗宝惑，食过他的。

　　而幼年经历，对女人一生的取向影响是很大的，所以她一直不很反感口，除了上次中秋夜她在江边被轮暴时，那三个强迫她食的男人。

　　她说当时她真的有种忍无可忍的感觉，因为凭口感，她能断定那三个男人最少有两个星期没洗过澡，他们上的腥味薰得她差点晕过去。我说还是自己老公的巴道味纯正，子就装着贪嘴的样子“啃”着我的头。

　　她的前男友正睡在隔壁，他一定想不到我和子在上的这番光景。我开玩笑地用手指指指隔壁，悄声问子：“你想不想跟他也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