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切照办最后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五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子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难怪你八岁时处女膜就破损，连个痴呆的乡下男人都让上。

　　大学里又有那么多风韵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个货！是个一见男人巴就开的人！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股、抓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我就爱人，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子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的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

　　“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肚肠的男人！你对我处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铭恨在心。

　　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

　　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

　　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爱做的老公？你让我做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算了，我不做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什么？你想不当婊子了？你以为我让你做是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么好处？你会给我发奖金吗？”

　　我忽然有种心疼的感觉，觉得子真是冤枉了我，我是真心诚意地想让她做的，并且希望她能成为一代名，像潘金莲、饭岛爱和杨钰滢等女一样。

　　赚钱无数、留芳百世，可子却在怀疑我的动机，甚至想打退堂鼓。看来我俩之间真是有误会！“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也得让子将路走下去！

　　怎么能浅尝辄止呢？将来我妈妈说不定也得跟着她走这条路呢！”我见子也是一脸无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说：“阿玲，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是我们反覆商议好了的，你当婊子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子房一，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责你，但我发誓，我让你做的决心没有变，以后也绝不会再为嫖客的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的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买上自己的洋房？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

　　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车被男人扰？而且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医生朋友小刘上次给你体检之后，悄悄告诉我，你的户真是人间罕见的名器，天生就是做的料，不做实在很可惜。

　　你想，连你的好友赵梅都做了，难道你却做不得？”毕竟，我和子婚后还几乎从没吵过架，今天算是头一回，而且今后我们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了。

　　她将有很长的路要走，加上今天我还跟她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的儿媳李瑾偷了情，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要是让子知道这事儿的话，准得跟我没完。

　　她可是个标准的醋坛子，记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赵梅去看了场通宵电影，回家后，她整整三天没让我上过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赵梅，就起了子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我见子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阿玲，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些给我松绑？”子看我败退了，也有些自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的经验，又立功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子双手的连袜，子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部上，还写着“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婊子一样，他们想在我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子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都可以任意让人了，股上写几个字又有何妨？呵呵，阿玲，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做，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尝尝我的滋味儿。”子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我也有心气气子，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醋劲十足的子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我听到这种话从子嘴里说出来，具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能刺我的哟！

　　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阿玲，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到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呀？你有种跟你老妈，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呢，那可是公媳伦呀！”子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婊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子的滑的大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子朱轻启，真的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子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超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

　　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而她一旦受凉，又有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样，蹲在小树丛中小解。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车的那个当儿吧，子解的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的大股得口水直，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股上摸一气。起初，子大惊失，差点要喊救命。

　　但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吗？很便宜的。小不紧不要钱。”

　　“是吗？”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子的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子打“排子”

　　我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过“排子”对此并不很怵，她略一沉，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五百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一千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子到水上去“作战”因我不在场，子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子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子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子只得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这时，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