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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入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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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逸说的没错,那天与丽娘过了一夜,程宗扬就不时想起这个柔媚入骨的美妇。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动。他坐在船尾,一手把丽娘拥在怀里,笑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丽娘替他剥开一颗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来年纪似乎不轻呢。”丽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扬口中,柔声道∶“比奴家略大了些。”说着她掩口轻笑道∶“不过在榻上最柔顺听话,客人们最喜欢她呢。”

  程宗扬带着一丝微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是做这个的…对吗?”丽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乱地垂下头。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腻感使他心中不微微一

  他注视着丽娘美的面孔,微笑道∶“你的耳环是送到当铺了吧?那家伙从小生活在绮罗堆里,没有留意。

  但我正好贩过丝绸,像你这件衫子虽然旧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两个银铢。你接一个客也未必能挣下一尺。”丽娘有些畏惧地避开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见她姿非凡,容貌举止都不是寻常舟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说不由更觉好奇,笑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说来听听吧。”

  丽娘有些为难地咬住红,最后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奴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塌,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入断绝,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人?”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萧遥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欢这调调,怎么了?

  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开,把出来…真乖!”

  萧遥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娘这子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抚着她的双。芸娘羞容面,红着脸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圆圆耸起,软绵绵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

  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人多长个子。别人卖的,她们又为何不能卖?程圣人,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去苦多!寻作乐还来不及呢。”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尽去,她美的面孔出笑容,神情变得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嫖过呢。”

  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吗?”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头。

  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说着他搂住芸娘的粉颈亲了一口“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说着萧遥逸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

  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褪到下。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任他遍体抚

  程宗扬暗赞这美妇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

  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这么个妇在耳边软语求,程宗扬不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出她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下体的秘境立刻绽出来,月光下,犹如一朵娇的鲜花吐芬芳。

  “好一个标致的妙物!”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下体秘境敞,她白软的上覆盖着窄窄一片户周围寸草不生,器光溜溜敞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

  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的荒唐侯爷玩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便是定数尽了。”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操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间,两团白腻的美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具,一手拨开下体,将微润的口展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肢充韵律地扭动着,娇慢慢下沉,将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是浓浓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人的风情,将女的魅力和妖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英姿飒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

  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江天地外,山有无中。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

  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

  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体,上面齐出一半房,下面勉强掩住部,勾勒出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颤抖着发白的嘴道∶“多谢…”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摆出和颜悦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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