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上裑向后仰去
竟然做了梦…梦中,一张光洁的脸颊贴在自己口,柔软的香舌从前一路滑到腹下,最后樱一张,含住自己的具,殷勤地纸起来,她嘴温润之极,具放在里面,醉得仿佛要融化在她口中。
柔的瓣裹住具部,着来回吐,舌尖从头到身,无微不至地卷动着,传来令人心跳的软腻,良久,梦中的女子吐出起的具,然后那具香滑的体依偎过来。
那女子翘起粉无比的美,用柔软的夹住怒的头,轻轻磨擦着。那张股又滑又,香气袭人。火热的具在肥美的间滑动着,头忽然一软,触到一团软腻的美。
丰盈柔的美油脂般滑开,出腻的口。那张丰腻的雪微微一沉,头顶进口,滑入销魂的腻中。那具芳香的体柔软地依在怀中,丰腻而光滑的雪耸动着,用套自己的具。程宗扬睁开眼。
看着怀中香难的美妇,发出一声冷笑。光线穿过层层叠叠的帷幕变得黯淡下来。樨夫人侧着身偎依在榻上,白的美朝后起,柔柔耸动着,殷勤服侍他的具。
听到程宗扬的冷笑,她玉体一颤,然后转过头,讨好地出笑脸,眼中却出一丝怯意。樨夫人三十余岁年纪,比程宗扬大了不少,但美的面孔上那种怯生生的娇态,我见犹怜。
程宗扬了太阳,脑中还有一丝毒菌带来的眩晕感。外面的雨声渐渐清晰,含水气的微风拂起帷幕,带来的气息。
“谁让你来的?”他具还停留在樨夫人体内,被温润的腔包裹着,但森冷的口气却让樨夫人打了个寒噤,她怯生生说道:“妾身见公子一人独宿,无人侍寝,才自荐枕席…”说着羞涩地垂下头。
说这番话的时候,樨夫人侧身依在程宗扬怀中,那张雪团般的美光溜溜贴在程宗扬腹下,就像一只雪白而又柔顺的玉兔。
程宗扬双手一撑,抬起身靠在头,然后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冷冷看着。樨夫人面窘态,目光羞怯得不敢与他接触。她赤条条得一丝不挂,两团圆润的房在程宗扬腿上,充了人的弹。
如果凝羽有个三长两短,程宗扬一刀干掉这个妇的心都有,不过他不是有洁癖的人。既然她主动投怀送抱,拿她当娼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程宗扬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樨夫人丰腻的,将她拖到自己身上。
樨夫人白生生的体伏在程宗扬腿上,白美的双腿分开,骑在他间,那张充感的大圆股白光光翘在程宗扬面前。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分开樨夫人的大腿,出她腿处刚媾过的,鲁地朝两边剥开。
虽然在灵飞镜中见过这美妇的器,毕竟不及在眼前清晰。樨夫人成的器被扒得敞开,宛如一朵鲜花在雪白的股间绽放。她柔之极,中红的沾着透明的汁,仿佛融化的蜡汁般娇滴。程宗扬放开手。
然后抓住她白滑的,将她沟扒得敞开,出密藏的。“呀…”樨夫人低低地惊叫一声,玉颊红晕过耳,她害羞地扭动了一下肢,一手伸往后,想掩住羞处。
程宗扬被她狠摆一道,一肚子的火气还没发出来,眼见她羞怯作态,只冷眼旁观。等她雪白的手掌伸到后,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手臂拧到背后。
“哎呀…”妇上身伏在程宗扬腿上,玉腿挣动着,吃痛地拧紧眉头。程宗扬一手拧住她的手腕,一手扬起“啪”的一声,重重打樨夫人上,将她白光光的股打得颤。
“装什么装?还脸红──很害羞吗?跟妖怪干的时候怎么不装呢?自己送上门来的婊子,还装贵妇!以为我很好骗?”樨夫人香的大白股被程宗扬打得发红,她却眉开眼笑。
美妇收起脸上的羞怯,整个人变得媚起来,腻声道:“公子休怒,公子要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少废话,你不是兔子吗?尾巴呢?”妇吃吃娇笑着,风情万种地翘起股,后生出一团雪白的兔尾,绒球般洁白可爱。
她一手被程宗扬拧住,便把另一只手伸到后,拨着兔尾,间那雪玉般的孔微微动着缩紧,态妖媚入骨。
程宗扬嘲笑道:“我还以为血虎那么大的家伙会把你干到裂呢,竟然还这么紧。这眼儿怎么长的?”
樨夫人媚地摇着股“妾身是白夷人,后庭别有妙处,公子试试就知道了…”樨夫人的白生生光滑无比,仿佛在牛中洗过白干净。被她骗进鬼王峒使者的圈套中后,程宗扬对她仅有的怜悯都化为乌有。他抬起手指,到美妇异的中。那孔一滑,下他半截手指。
绵软的美包裹着手指,滑软得不似眼儿。程宗扬抬手打在樨夫人上:“还在装?”樨夫人手腕被他松开,连忙两手抱着,将雪白的大股掰得敞开,出沟间小巧的孔:“公子再进得深些就是了。”程宗扬手指再次入。
滑的尽头有一团充弹的软,指尖用力,那团软柔腻地扩开,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里面一片火热。
樨夫人妖的大白眼翘在半空,光滑的眼儿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微微动,在她中,那团软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在程宗扬的指头上来回舐。她不仅细,而且分泌出一层油脂般的体,滑而不。
虽然不像那样水汪汪的腻,却别有一番韵致。樨夫人翘起雪,密藏的内向外鼓起,没程宗扬大半手指。
内一圈圈腻在指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外吐出。她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手指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的滑动都清晰无比。
“这是…”樨夫人惊讶地睁大美目,看着那个奇薄无比的胶膜,透明的膜体长长的,有着水果的味道,表面的部布了颗粒…
程宗扬将保险套戴在具上,然后起身。眼前这妇看似端庄,其实不知道和多少人滥过,对象中还有半人半妖的怪物。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危险系数比其他方式高一百倍。
既然准备搞她的眼儿,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幸好自己带有保险套,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没有那些七八糟的病,但总是小心为上。万一染上了──他敢肯定这个世界没有抗生素。樨夫人识趣地不再询问,转而说道:“公子的物好大…”
一直以来程宗扬都有种感觉,自己的具似乎变大了,但戴上保险套的那一刻,他发现那完全是错觉。保险套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适,就和从前一样,这让程宗扬有些遗憾。樨夫人媚地瞟了程宗扬一眼。
然后扶起他的具,抬起股,将头对准自己的,肢扭动着朝下坐去。被保险套绷紧的头滑入,顶住那团软。樨夫人跪伏在程宗扬间,柔软的眼儿裹住头,浑圆的雪向下一沉,喉中发出一声叫。
具整没入妇间,保险套上的颗粒挤在白的孔中,将柔的眼儿撑得变形。樨夫人背对着程宗扬,赤着香的娇躯卖力地耸动圆,用眼儿套着他的具。
那团白绒绒的兔尾在后颤微微抖动着,不时磨擦着程宗扬的腹部。
“鬼王峒在什么地方?”“鬼王峒在盘江的南边…妾身也未曾去过…”樨夫人一边吃力地耸动股,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他们怎么会挑你做族长?”樨夫人的媚笑有些发僵,使者与她说那番话时,周围只有那些被割掉舌头的鬼王峒武士,可这个年轻人却似乎知道一切。
她不敢再隐瞒什么:“使者说:鬼王峒只需要最听话的傀儡…他们说妾身比族长听话…调教好了,好去觐见巫王…”“你见过他们的信使吗?像乌鸦一样的?”
“乌鸦?”樨夫人显然不知道黑魔海的黑鸦使者。程宗扬转回话题“他们是怎么调教你的?”
“使者说,鬼巫王喜欢各种不同的女人,每次做的时候会把女人身上每个都…”樨夫人笑说着,眉眼间没有半分羞态,神情又又媚“而且一干就是很久…还要会各种姿势…”
“每个都?”程宗扬脑中跳出一个浑身长触手的怪物,难道鬼巫王是触手系的妖怪?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扬手从头的烛台上取下蜡烛。
“像这样…”她微微起下体,一手剥开玉户,将蜡烛入半截,然后握住程宗扬的手覆在上面,轻轻一推。
“啊…”樨夫人骑在程宗扬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后仰去,前两粒丰的球一阵摇晃。“啪”的一声,那个铁盒从案上掉落,几株蛤蟆菌滚了出来,樨夫人摇曳的体停顿下来。
“你见过这些蘑菇?”樨夫人点了点头。她说:白夷人称这种蘑菇叫毒蝇伞。它只生长在松树下,数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采集,但总共也没采到几株。说这番话时,樨夫人一直在套程宗扬的具。
鬼王峒的使者花样不少,这美妇也足够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程宗扬。她丈夫已死,现在鬼王峒的靠山逃得无影无踪,又与商队的人结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实上从他们占据宫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