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涌入中军大帐
果然是猛将,较之王珪也不遑多让。武英凝神戒备,接着策骑向前,与侯玄错马而过,忽然一股巨力涌来,侧仿佛被人重重踹了一脚。武英鞍跌出,侧已经被槊锋刺透。
武英捣住间的伤口,盯着那匹铁黑色的战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这时诸将齐聚,还没有来得及返还,随着侯玄虎入羊群般一扑,都虞侯李简、訾赞,罾帛挥使罾帛、陈泰、沈合…
纷纷跌下马来,连朱观身边两名亲兵也被刺死。朱观长叹一声,拨马便走。当星月湖大营还在宋军序列的时候,朱观是个低阶武官,与孟非卿和侯玄相已久。
八骏之中,天驷侯玄的勇武之名还在铁骊孟非卿之上,实在是因为需要孟非卿出手的时候太少。他现在既然也来了。
朱观对这一战的结果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朱观唤来自己的第二军,下令向东南退却,这时第七军的都指挥使赵津已经移兵过来,看到宋军一片混乱不由得大惊,立即率军投入战斗。他的第七军是全骑兵,没有步卒辅助,根本无阵可结,但当他移师过来,正撞见一匹铁黑色的战马从重围中杀出。
侯玄一看到他穿着都指挥使的衣甲,立即槊将他刺落马下,接着也不看他的生死便绝尘而去。武英重伤难起,着气道:“那煞星呢?”
通判耿传道:“向北去了,多半是去寻王珪王都指挥使。”武英呼了口气。“侯玄虽勇,未必能胜得过王珪。我军损失如何?”
“李简、訾賨两位都虞侯战死,五位营指挥使四人战死,一人重伤。”武英沉默片刻。
“侮不听朱将军之言。如今诸将皆死,君可随朱将军一并回师。”耿传怫然道:“安出此言?武将军尽管休息,这里有耿某在!”说着耿传拔出武英的佩剑,身道:“诸军听令!
步卒全部占据高处,让开道路,命第七军骑兵上前。传令召集第三军所有都头、第七军五位营指挥使。胜负在此一举,诸君努力!”星月湖军士没想到会在一支指挥官几乎全灭的宋军面前碰上硬骨头。
侯玄一番袭杀,只挑将领出手,武英的第三军中军职最高的只剩下都头,赵津的第七军也只剩下营指挥使。
眼看宋军将要崩溃却逐步稳住了,竟然是一名文官仗剑在前,指挥步骑与星月湖的精锐展开对攻。
程宗扬被送到后方疗伤解毒,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刚掀起营帐,他就看到月霜。月霜外伤并不重。
只是中了她老爹留的毒,一时无法起身。程宗扬一见到月霜,肚子的怒气就发作。“好个月丫头,每次打仗都要我来救!
从大草原到瓠山,到三川口,再到好水川…我救过你多少次了?你的武功那么差,少出一次头会死吗?次次都让我给你擦股!是不是有瘾啊!”同样是中毒,月霜的状况比他差了很多,至少没有力气骂回来。她的脸色苍白,咬着牙微微发抖,半晌才勉强道:“你这个畜牲!”
“喂,大家好歹也同共枕过,你骂我畜牲,那你算什么?兽啊!好吧好吧,我是强过你一次,但你也强过我,对不对?你若觉得吃亏,再强我一次好了。”月霜脸色时红时白,拼命拿起手边的真武剑,朝程宗扬刺去。
她动作极慢,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会拿不稳,把剑掉在地上,但她手颤得像抽风一样,居然还把剑递到自己的铺上。那丫头的力气连被搏都刺不透,贴着被子下面的隙,一点一点伸进来。程宗扬寒直竖。自己的伤都在背后。
这会儿是趴着,月霜那死丫头剑尖正对着自己腹下,就算她没有力气去割,随便一搅,自己的命子就算毁在她手里了。
“月丫头,别来。”程宗扬柔声道:“那可是你的解药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在你一念之间…大家这么了,理性一点,你说好不好?”月霜咬牙道:“不好!”“呃…呃…哦!”程宗扬翻着白眼,身体动着,发出低哑的惨叫,然后一头栽倒。月霜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了,她挽着真武剑,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间眼眶一红,泪水涌出来,发出低微的泣声,忽然间程宗扬爬起来,拉开被子,看着身下被刺穿的褥子叫道:“月丫头,你玩真的啊!刺这么深!”
月霜哭声一滞,抬起眼睛。程宗扬把真武剑踢到一边,然后掀开她的被子朝她股上重重打了一把。“月丫头,太过分了吧?”月霜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带着晶莹的泪珠,愕然道:“你不是中毒了吗?”
“你爹那个鸟人都死了这么多年,用的毒早过期了,倒是卢五哥的解毒药太霸道才让人动弹不得。他们怕你中毒,多上几份,要不然你这点伤还会爬不起来?”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打她的股,忽然停下手琢磨一下,然后在她耳边吹着气小声道:“月丫头,刚才说给你擦股,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你猜是什么…”
“住…住手…”“就是给你擦股啊!”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用力把她的子扒下来。
“来人…”“所有人都去截击宋军,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哇,月丫头,你的股越来越白了。”军服的长下出一张白玉般的雪。
几天不见,月霜的部似乎丰腴了些,曲线显得更加圆润而,白腻的肌肤又细又,沟微微张开。因为她一直在骑马作战,雪滑的被马鞍磨得有些发红。
“滚开…”月霜的体忽然一颤,感到一个火热的物体伸到自己的间,在光润的沟上下滑动。程宗扬收川死气,正亢奋至极。
他着具,用头在月霜滑的内挑着,还故意顶了顶她柔小巧的菊孔。月霜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把头顶到她娇腻的口。
他没有身而入,而是松开支撑的手臂,利用身体的重量着具,把硬邦邦的挤到她的内。月霜竭力挣扎。
但她力气小得像只可爱的猫咪,倒是她摆动股阻止自己进入的动作,让自己感受到莫大的快。
程宗扬干脆保持着月丫头能够摆动股的深度,把具停在她内,感受她柔腻的磨擦。月霜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察觉他的企图,身子僵硬着不再动作。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具一来个尽而入。
“几天不见,你这身子更水了,喂,月丫头,你刚才为什么掉眼泪了?”月霜咬着瓣,一声不响。刚才出的泪水还沾在面孔上,眼眶又红又肿。程宗扬从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镜替她戴上,遮住她的泪眼,一边笑道:“这一招叫‘蝉附’。
可是你们太乙真宗的正宗功夫。你看咱们像不像两只蝉?我在上面用大干你的小,你在下面用小裹住我的大。人在人上,在中,出出进进,其乐无穷…”
“月姑娘!”秋少君在外面喊了一声便钻进来,结果一脚踏住掉在地上的真武剑,又像兔子一样跳出去。程宗扬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和月霜牢牢盖住。
秋少君惊魂甫定,挽着剑进来道:“月姑娘,你的剑怎么掉地上了?”说着他猛地张大嘴巴。
月霜屈着玉颈伏在狼皮褥上,娇美的面孔上戴着一副墨镜。在她身后,程宗扬紧贴着她的背脊,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秋少君不解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程宗扬沉声道:“我正帮月姑娘推血过宫。”
秋少君叫道:“骗谁啊!推血过宫是这样的吗?”他刷的挥出少剑“月姑娘,我来救你!”“滚开!”月霜吃力地说道:“他就是帮我推血过宫,用得着你管!”
“哦,是我孟了。”秋少君抓了抓头,难为情地说道:“不好意思啊。”程宗扬道:“我帮月姑娘疗伤,不好让人打扰的。”“我明白了!你们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
秋少君说着钻出帐篷四处巡视。月霜香肩紧紧绷着,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道:“你快一些。”“…你股抬起来一点,我才好用力。”“我抬不起来,”“垫个枕头你介不介意?”
“不。谁知道多少人枕过。”“那你说用什么?”“你要垫就用马鞍。”月霜的红鬃烈马被任福击杀,马鞍却留下来,这时正放在帐内。程宗扬拿过来让她伏在上面。月霜吃力地抬起肢横卧在马鞍上,那张白的美圆圆翘起,像一件优美的艺术品。
下,被自己捅过的微微张开,出娇腻红的孔。程宗扬两手扶着鞍桥,住月霜的雪,感觉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她圆翘的股上,具在她内用力靠。月霜戴着墨镜,看不出她的神情。
但她没有作声,一直默默承受自己在她体内的送。在体的愉中,溅血的战场仿佛渐渐远去。空旷的原野只有陌生而熟悉的一男一女,守着天地间孤零零的一顶帐篷,烈而沉默地彼此合。***
江州城南,金明寨,宋军大营。一阵强劲的北风吹开厚厚的帐毡,涌入中军大帐,干冷的气流带来刺骨的寒意,帐内的气氛却如同滚油浇在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