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让孟老板久候
可惜月丫头只有睡着了才这么乖…渐渐的程宗扬心里升起一丝怜意。月丫头爹娘都不在了,抚养她的王哲也与世长辞,自己又身中寒毒,世间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小紫。月丫头也太倒霉了,摊上这个妹妹。
那死丫头不知道打什么主意,不会真想拿她来报复姐妹俩该死的亲爹吧?少女美妙的渐渐变得滑,程宗扬也渐渐加快速度,火热具不住送,将热量输送到月霜体内。
月霜体内寒意仿佛被热惊动,凝固的血脉开始动。程宗扬尽可能贴紧月霜冰凉的肌肤,用自己的体温压制她身上寒意。
月霜下体慢慢变得温暖,滑汁从口溢出,淌入沟。程宗扬拥住月霜的身子,具重重捅入柔腻内,充溢真的而出,灌进她战栗的内。月霜的体温已经转为正常,雪白肌肤透出一抹淡淡血。
程宗扬松了口气,心满意得地抬起身体。看来自己的真真能克制她体内的寒毒。“月丫头,乖乖吃了我的十全大补汤,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哦。”
程宗扬坏笑着,轻手轻脚帮月霜穿好衣物0等揭开被子,程宗扬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月霜双目紧闭,眼球微微转动,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程宗扬不由怔住了。
“她哭了哦!”窗户不知何时打开,小紫坐在窗台上笑看着自己,像个午夜出没的精灵,白指尖还滴着殷红的血迹。程宗扬一边跑一边系着衣带:“她不是被香倒了吗?”
“被你这种坏人占便宜,她做梦也会哭啊。”“好吧好吧,”程宗扬道:“我是跟她有一腿,那时候我还没遇见你呢。真的!骗你是小狗!”“喂,你别生气啊。”小紫转了转眼睛“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你要玩,我也要玩。”
“她可是你姐!”“伦呢,好期待哦。”“…岳鸟人为什么不把你到墙上呢?”
“讨厌!”“糟糕!”程宗扬猛地停下脚步“忘了关窗户!”“已经替你关上了,大笨瓜。”小紫撇了撇小嘴“谁像你,只顾着高兴,什么事都不管。”程宗扬讪笑两声“不是有你嘛?他们来了几个人。”
“就一个。如果多来几个,人家说不定已经被他们抓到,先后杀了。”“有这么夸张吗?来,我帮你擦擦手。”
小紫翘起手指“帮人家敌干净。”“别开玩笑,那是血!”小紫皱皱鼻子“不就算了。”“喂,你不会真想让我吧?”
“骗你的!大笨瓜!”小紫飞身朝树林掠去,程宗扬连忙跟上,心里生出一丝歉意。自己看到月霜昏的样子,一时冲动,完全忽略月霜被倒的原因。
月霜是雪隼佣兵团的副队长,本身修为也过得去,牛二一个街头泼皮怎么可能随便点香就把她倒呢?
死丫头本来说一到晴州就去找波斯商会,结果一连两天都或明或暗地跟着月霜,恐怕早就发现有人在跟踪她。月霜的房间失火,被迫搬到客栈,跟踪她的人趁机下手,却让小紫等个正着。
“就是他吗?”地上倒着一具尸体,他手里拿着一把青钢剑,长得其貌不扬,倒是额头几个指孔看起来很带劲。牛二跪在一旁,口被剑划破,鲜血淋漓,下巴被人摘掉,舌头拖出来。
这会儿口水了混着鲜血“呃呃”不知说些什么。小紫抬脚一踢,牛二下巴合上,拖着一条腿爬过来,带着哭腔说道:“小姑,你可来了!”
程宗扬揶揄道:“哟,这不是牛二爷吗?怎么腿也断了一条?不会是跳窗户时摔的吧?”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牛二恶狠狠呸他一口,转过脸立刻换了副感恩戴德的表情,又是感激又讨好地朝小紫道:“小姑,多躬你救了小的一条狗命。
从今往后姑有什么吩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牛二一皱眉头就不是娘养的!”小紫扬起下巴“滚吧。”“哎!”牛二趴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这才去了,程宗扬纳闷地说:“这泼货吃错药了?”
“笨死你了。”“知道我笨还跟我打哑谜?”“你猜呢?”程宗扬赌气地蹲下来打量尸体。那家伙瞪着死鱼般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周围并没有多少打斗痕迹,似乎是猝不及防下被小紫一招击杀。
“看样子他好像和牛二动过手,你这死丫头脑子坏主意,肯定在中间挑拨离间。我猜你会先对这家伙说牛二把他卖了,正带人往这边来,然后又告诉牛二这家伙要杀他灭口,把牛二那泼皮骗得死心蹋地。对不对?”
“程头儿,你好像聪明一点了哦。”“跟着小姨,我脑筋也灵光多了,说吧,这家伙是谁?可别说你没摸清他的底细就把他杀了。”小紫踢开尸体,出他身下一块玉佩。
程宗扬眼角跳了一下“太乙真宗!”***万贯陶贾晴州城南,膳翼社隐秘的宅院内。程宗扬抹着鼻血从厅中出来,脸上却带着得意笑容。他伸出手指朝小紫摆了个胜利的手势,狂笑道:“妈的!
挨了孟老大一二天打,今天终于让我找到机会给了他一记狠的!哈哈哈!”小紫刚做半个鬼脸,又连忙摆出淑女样子,出连小猫都能倒的纯美笑容,细声细气地说道:“公子辛苦了。”
程宗扬道:“刚学的腿!我用上十成力气这么一踢!哈哈!孟老大就是铁打的也得有两天起不了身!痛快啊痛快!”背后传来一声冷哼:“谁说的?”孟非卿负着双手,纠髯怒张,雄狮般从堂内出来。
沉声道:“你的腿法全无根基,要从基本功练起。每天先扎上两个时辰的马步,再练一个时辰的梅花桩校正步法。”“孟老大,你是故意整我吧?”
“臧修!”孟非卿道:“拿两个一百斤的铁锭,等程公子练功时给程公子戴上。扎马步时手也别闲着,把沙盘取来,让程公子堆出江州一带的地形。三天之后我要考较他的军事课。”程宗扬大喝一声“猛虎掏心!”
“铁骑渡江!”孟非卿暴喝声中,双掌推出。没等程宗扬看清他怎么出手,身体仿佛撞上一群狂亲的铁马,然后又被无数铁蹄踏过。孟非卿轻松地拍了拍手,温言道:“今天课就上到这儿,起来吧。”
程宗扬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老大,你打死我算了。”“那怎么成?”孟非卿着双手,乐呵呵说道:“今天还有事要请公子爷帮忙呢。”
“我都被你殴打得不成人形,还帮忙?没搞错吧?”“看你说的,我今天不是没打你脸吗?走吧,江州之战能不能打赢就看兄弟你了。”小紫笑盈盈道:“公子马到成功。”
“借姑娘吉言。程兄弟,请。”程宗扬坐起来“借钱?”孟非卿点了点头。马车朝晴州钱庄云集的宝泉巷驶去。程宗扬擦着鼻子的血迹,一边道:“还差多少?”
“一半。”孟非卿道:“本来已经谈好,但贾师宪铁腕封锁云水,让陶氏又犹豫起来,迟迟没有付款。”
“底线在哪儿?”“二十万金铢,实付十万四千,只要能借到,我把人头押给他们都行。”程宗扬叹口气:“老大,你把底线放这么宽,陶氏不趁机狠敲你一笔才是傻子,这样吧,我来跟他们谈,你给我打包票就行。”
孟非卿也不客气“反正这也是你的事。”“先说清楚,我没答应跟你们一起扯旗造反。”
“我们不过是借一块地,给兄弟们一个落脚的地方,又不招谁惹谁。贾师宪想跟我们过不去,我们总不能当缩头乌吧?”
陶氏钱庄与现代银行完全不同,没有宽敞明亮的营业大厅,只有一排阴暗的小房子,为了安全,房间没有开窗,仅有的一扇小门也常年掩着。房内柜台足有一人高,客户要踮起脚尖才能与栅栏后态度冷淡的朝奉对话。
孟非卿道:“这是陶氏钱庄的总号,你别看它冷冷清清,随便一笔帐目都不低于一千金铢,每月进出帐目以百万计。没有上万金铢的身家根本进不来。”
“怪不得呢。”程宗扬道:“这种环境,换成散户早被吓跑了。”一名上了年纪的朝奉不言声地打开一道小门。
两人弯进门,跟着老朝奉在狭窄甬道间弯弯曲曲走着。两旁都是两丈高的砖墙,灰色瓦片生青苔,墙上同样都没有开窗户。程宗扬好奇地问道:“大爷,要把这些库房都装得多少金铢?”
朝奉道:“单算金铢,整个晴州的金铢都装不。换成铜铢,再多十倍的库房也不够用。”“我看南荒那边连铜铢都缺得很,做生意都是你换我的、我换你的。”老朝奉眼睛微微一亮“公子去过南荒?”
程宗扬笑嘻嘻道:“做生意嘛,当然到处奔走了。”老朝奉慢道:“晴州商人遍天下,去过南荒的可没几个。”
老朝奉在一道小门前停住脚步,从间拿出一大串输匙,慢慢捡出一只打开门上的铜锁。小门“吱哑”一声打开,里面是个清雅的院落。
院中植着几株梅树,四周是整洁的厢房,隐约能听到女子娇笑声。老朝奉躬下身“少东家,孟老板来了。”
片刻后,糊着素白纸的格子门拉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出来,抱拳笑道:“一连出门几,让孟老板久候,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