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使无法承受
“什么东西?”“药材。”云苍峰冷冷道∶“一大半都是药的材料。看来我们这位陛下,一年来在宫里是夜夜春风。”程宗扬恍然大悟。
晋帝精神不济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云氏查出宫里暗中购置大量药,推断出晋帝在宫内毫无节制的大肆纵,很可能命不久矣,此时抢先下注,将来的得利必然丰厚异常。
云苍峰毫不隐瞒地说道∶“陛下至今没有子嗣,一旦龙归大海,按道理该兄终弟及,临川王大位有望。”虽然殇侯让自己专做晋国宫廷的生意以接近宫中权贵。
但程宗扬对晋国政局既不了解,也无兴趣,笑道∶“那就先祝云老哥心想事成了。”云苍峰苦笑道∶“此事岂是易与?若让我自己选择,宁愿与丹琉一同出海、游历天下,只是为了云氏家业不得不如此。唉,丹琉也是…”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我听说大小姐要到宫里任职?”云苍峰点头道∶“这是陛下亲下的诏令。不知他从哪里听说丹琉力斩海贼的事情,命她入宫担任侍卫。”“大小姐一旦入宫,要打探消息就方便多了。”
云苍峰叹道∶“眼下还不知道是否进入内宫。若是担任内宫侍卫就不用我们整在外面猜测,不过若非此事由五弟极力主张,否则我绝不会同意。”
程宗扬心里明白,想必云苍峰看到宫里购置的药物生出一丝警觉,看出此事不那么简单。***黑沉沉的室内只有一盏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案旁的椅上坐着一个妇人,涂脂粉的面孔被灯光映得惨白。妆扮庸俗不堪。
但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睛灵动异常,不时出与她妆扮不相衬的狡黠光芒。她跷着脚,手里拿着一把蒲叶做的扇子,在她脚前的地上放着一门闩。
门闩后站着一个美貌妇人。那女子穿着一件俗的抹,抹是用最普通的绢纱制成,质地薄劣,贴在身上又薄又软,葱绿色的绢丝上绣着一朵硕大的牡丹花。
牡丹内,一只黄黑尾的蜜蜂正在花心采,周围飞舞着一群蝴蝶,暗示着蝶戏牡丹、采花心的隐喻。
抹形制窄短,给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儿穿正合适,但穿着它的是一个成美的妇人。比身材小了一号的抹只能勉强掩住身体正面,那女子两团高耸的雪不仅将抹高高撑起,还在抹上缘和左右两侧出雪圆润的弧线。在她下身穿着一条同样质地的亵。
由于亵太过短小,无法完全拉到上,只能簸在雪上缘,雪滑的沟几乎出半截。腿更是只及大腿的一半,下面着白生生的小腿和玉足。程宗扬肚里暗笑。
这又是小紫捉弄人的手段,故意拿小号的亵衣让这个的大美人儿来穿。自己只能看到卓云君的背影,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想来不会很好看。
云苍峰到前面继续宴饮,程宗扬却不想那么早去见云丹琉,趁着这点工夫不如看看小紫怎么调教姓卓的人。他半身钻在被褥下,眯着一只眼睛,透过窗框的隙向内窥视。
由于光线都被背后的被褥遮蔽,真气被制的卓云君没有发现异样,但小紫的目光几次瞟来,已经发现自己在窗外。卓云君第一次以身着贴身内衣的姿态示人,又小又紧的亵紧紧包裹着浑圆丰的雪,薄到近乎透明的丝绢贴在肌肤上,羞态毕。
身前的抹更暴,就像悬在丰的上,随时都会滑落。卓云君双颊像火烧一样难堪,这种打扮就像一个俗的下等女卖风情,哪里还有半分以往的人风采。
她忍羞屈膝,跪在门闩上向面前的妇人低声道∶“女儿见过妈妈。”接着她俯下身,双手平伸,额头贴在地面上。
“妈妈万福。”那条抹只用一条丝带系在颈中,一俯身便从身上滑落,美妇白滑的上体几乎整个出来。
由于卓云君跪在门闩上,俯身时部比平常翘得更高,紧窄的亵向下滑动,浑圆的美大半暴出来,在黑暗中白花花的耀眼。卓云君在地上伏了片刻,然后直起,双手收回放在膝上。
接着再次俯身,以一模一样的姿势向那女人叩头,重复道∶“女儿见妈妈,妈妈万福。”一连做了十余次,那妇人终于出一丝满意的笑意,沙哑着嗓子道∶“乖女儿,过来吧。”
卓云君双膝在门闩上跪得又僵又硬,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她吃力地挪动双膝,膝行到那妇人身前,然后扬起脸出笑容。
“我的心肝儿…”那妇人麻地说着,一手揽住卓云君的颈子放在自己腿上,一脸慈爱地抚摸着她的粉颊。卓云君心里几乎滴出血来,脸上却不得不挂出讨好的笑容。
小紫手掌用黄连水染得发黄,又用鱼鳔胶做出皱纹和硬茧,就像常年劳动搬的硬,这时在卓云君光洁的玉脸上,看她眉头不时皱起又强颜欢笑的样子,不角翘起。
小紫手掌贴着卓云君的面孔一路向下,抚摸她白滑的玉颈,最后伸到她口,着喉咙道∶“乖女儿,让妈妈你的子。”
卓云君起,那只硬的手掌从她抹上缘伸入抓住她柔软的房,然后把抹扯到下。
卓云君年纪虽然不轻,但修道之人身体保养极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二十岁。她双被扯出,雪团般挤在抹上缘的空隙间高高耸起。那对房仍保持丰姿态,只是更加丰腴柔软,白光光又滑又腻。小紫抬眼一笑,捻住卓云君一只头用力拉长。
程宗扬暗骂一声∶这死丫头!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偷窥,还故意来挑逗自己。小紫捻住卓云君一颗头,一边在指间扯,一边教训道∶“你年纪大了,只怕嫖你的客人不满意。
到了榻上要一些,把你的子股让客人多玩玩,客人玩得高兴说不定还能多给你几个钱。”卓云君玉脸时红时白,强笑道∶“女儿知道了…多谢妈妈。”小紫等了片刻。
然后挑起眉梢斥道∶“死娼妇!比猪还蠢!白长了一对又又的,连卖也不会?”卓云君被她拧住头,痛得花容失,只好说道∶“妈妈万福…多谢妈妈玩女儿的子…”
两颗柔软的头被那妇人扯得充血鼓,硬硬翘在雪团似的美上。小紫捏她一只房,说道∶“乖女儿,摇摇子。”
卓云君咬紧牙关,屈辱地动身体。她墨绿的衣被褪到上,两团白光光的房。一团高耸的雪被那妇人握在手里捏得不住变形,另一边房随着她身体的动,一点一点摇晃起来。
微弱的灯光下,白滑的彷佛一团腻脂,带着丰腴的曲线沉甸甸上下抛甩,充血的头在上,彷佛嵌在白玉上的红宝石。小紫戏谵地朝程宗扬眨眨眼,然后喝道∶“再甩高一些!”
在那妇人的喝令下,卓云君赤浑圆雪尽力甩动。房起落间发出“啪啪”的响。“下的娼妇!把子甩个圈!”
卓云君指尖死死谄进里,房来回摇甩,在前划着圈子。雪滑的颤动着,不时拉紧。卓云君脸上虽然堆着笑容,低垂的目光却像冰雪一样寒冷。
她本身是太乙真宗有数的高手,修为深,寻常克制功力的手段她迟早会看出破绽,找到破解的手段,但那个年轻人不知用什么手法散去自己的功力,无论丹田还是经脉内都空,找不到一丝真气存在。
卓云君用眼角余光察看周围的器物。这妇人一面鲁庸俗,另一面又凶狠狡诈,每次离开都把房门牢牢反锁住。自己反覆试过,这间房屋的窗房都被封死,无法打开。唯一逃脱的机会只能在这妇人出现的时候。
玩良久,小紫才松开她的头,抚着她的房笑道∶“好乖的女儿,果然是个天生的材儿,子甩起来又又,让妈妈都看得心头起火。”那妇人放开她,转身调案上的两只罐子。
卓云君笑容僵在脸上,藏在身后的手掌微微发抖。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卓云君摸到脚下的门闩,几来的愤怒、恨意、痛楚和屈辱都涌上心头。
她猛然身,举起门闩倾尽全力朝那妇人脑后打去。程宗扬冷笑一声。这人修为被制,灵觉大幅衰退,竟然看不出小紫是故意出破绽,引她出手。
小紫朝程宗扬扮了个鬼脸,然后旋身劈手夺过门闩,顺势一扯,卓云君便横飞出去。“砰”的一声,卓云君跌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
她赤的双撞在地上,传来一阵碎裂般的痛意。小紫一把抓住卓云君的头发,门闩带着风声狠狠落在背上。卓云君“呃”的低叫一声,内脏彷佛被这一记门闩打得翻滚错位。门闩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让卓云君身体一阵颤抖,带来皮开绽的剧痛。
耳边充斥妇人的痛骂∶“死娼妇!喂不的母狗!敢动手打老娘!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货!”卓云君强挨了几下。
终于忍不住哭叫道∶“妈妈,饶了女儿吧!不要打…不要再打了…啊呀…”程宗扬在窗外看着,起的具愈发硬。那美妇抹滑到一边,赤一双白生生的房,被小紫打得地滚,葱绿的亵几乎褪到下,出白花花的美。他看出小紫确实没有用力。
但再轻微的痛楚在卓云君身上都放大数倍,使她无法承受,看着卓云君吃痛的惨态,程宗扬心里一个字∶!